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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1

林经理看着岩本,勉强地笑了笑:“岩本先生,您这是……”

“林经理,请问,这位女士是什么人?”岩本一边说着,一边用警惕的眼睛紧盯着黄云晴。

林经理听罢,畅声地笑了笑:“哦,哈……岩本先生,你还不认识她吧?这位,就是我们酒店的新任老板——楚云萍女士。”

“新任老板……”岩本听罢,不禁诧异地看着黄云晴。

黄云晴望着岩本笑了笑:“怎么,在我自己的酒店,我还不能进去吗?”

岩本听罢,终于笑了:“不好意思,楚女士请!”

岩本说完站到了一边,让开了大门。

黄云晴朝他微笑了一下,走了进去。他们找了一个并不显眼的座位坐了下来。

林经理欠了欠身,向黄云晴耳语着:“现在弹琴的那位,就是中村一郎。”

“哦?”黄云晴眉头皱了皱,转向了摆放钢琴的方向,林经理悄声离开了。

流畅的钢琴声在餐厅里弥漫……中村终于弹完最后一个音符,一滴眼泪从脸上滑落下来,而后他睁开眼睛,直起了身。

餐厅里出现了短时间的寂静,而后一个孤单的掌声在餐厅的一角响起……中村禁不住转过了头——鼓掌的正是黄云晴。

中村惊愕了一下,合上琴盖走了过去,快到黄云晴跟前的时候,他顺手摘下了桌子上插着的一朵花:“小姐,谢谢你。”

中村一郎说着,礼貌地将手中的玫瑰花献给了黄云晴。

“谢谢……”黄云晴接过玫瑰花闻了闻,“应该由我来感谢你——是你让我听到了这么美妙的音乐。”

中村听罢,脸上立刻浮上了笑颜:“这位女士,我可以坐下吗?”

“当然,先生请坐。”黄云晴说罢,用手示意了一下。

侍者见状,为中村递上来一杯水,而后退去了。

黄云晴笑着问:“请问先生,您是钢琴家吗?”

中村摇了摇头:“不,我只是个爱好者。”

黄云晴:“先生的琴声如泣如诉,好像一个恋人在倾诉自己对爱情的怀念……我听过很多的音乐会,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动过。”

“哦?”中村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惊喜,“小姐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是音乐家吗?”

黄云晴摇头苦笑了:“不,很遗憾。在奥地利留学的时候我倒是想过,可惜家父不允许,只好遵从父命做了商人……喏,这是我的名片。”

黄云晴说着,将名片递了过去。

中村一郎恭敬地伸手接了过去,他看了一眼,脸上立刻现出了惊愕:“哦,原来您就是金陵的新老板楚云萍女士!楚女士,我跟你父亲是很熟悉的,对他的不幸去世我深表哀悼。”

黄云晴听罢,笑容骤然消失了,眼泪在眼睛里酝酿着。

中村见了赶紧说:“楚女士,实在不好意思,中村不是有意冒犯的,还请楚女士节哀顺便。”

黄云晴故意愣了一下:“中村?……你叫中村?”

中村:“是的,鄙人是中村一郎。”

黄云晴:“你是……日本人?”

中村笑着说:“是的,怎么……难道我不像日本人吗?”

黄云晴笑道:“不是不是,你汉语说得这样好,我只是没想到……对不起!”

中村听了,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楚小姐,没关系。我知道,你们中国人对日本人的看法不是很好,这是战争造成的民族隔阂,是一个没有办法的事情。本来嘛,一衣带水的邻邦,现在却陷入了互相残杀,这确实是个悲剧,只是我们都不能阻止这个悲剧的发生……那么,我们就祈祷这个悲剧尽快结束吧,尽快回到和平的生活。”

黄云晴听罢矜持了一下,立刻泛出了笑脸:“中村先生,你讲得真好。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生意人来说,只有不打仗才能多赚钱……哦,冒昧地问一句:中村先生,您是做什么职业的呢?”

“我?……”中村楞了一下,突然想了想,“我在政府从事文案工作。”

“哦,这是一个不错的职业。”黄云晴顺口回了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岩本走过来,对着中村的耳朵耳语了几句。

中村点点头,彬彬有礼地站起身来:“对不起,楚女士。鄙人有事先走了,希望下次还能见到您……告辞。”

黄云晴也见状站起身来,矜持地笑了笑:“中村先生,再见。”

中村一郎转身急匆匆地走了,散布在四处的特务们也立刻跟了出去。黄云晴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容立刻凝固了。

金陵大酒店门外,一个叫二宝的中国人此时正躬身站在酒店的门口,看见中村出来,他走上前两步,腰弯得更低了——

二宝:“中村太君,您好!”

中村的脸上现出明显的怀疑:“你有结果了?”

二宝:“有了有了……中村太君,这次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中村听罢,挥了挥手:“走吧,你现在就带我去见她。”

“是!”二宝一个立正,赶紧跟着中村等人上了车。

2

城西,在一家外边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咖啡屋里,中村见到了他要找的女人——

中村招呼道:“倩倩!”

女人转过身来,中村却愣住了……呆愣了片刻,中村失望了:“二宝,这不是我要找的女人,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二宝在一旁哆嗦了一下,赶紧赔上了笑脸:“太君,我……我问过了,她……她说,她确实叫倩倩!”

“八格!”中村大怒着拔出刀来,一脸凶光地向着女人走去,“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女人的两腿一软,立时便瘫在了地上。

中村猛地把刀架在女人的脖子上!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恐吓吓得不知所措:“啊——”

中村表情狰狞地吼道:“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你敢说一句谎,你就死了死了的!”

女人此时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太、太太太君……我、我不叫倩倩——”

“八格!”中村大吼了一声,立刻举起了刀,“说,你为什么撒谎?说!……不说,死了死了的!”

“太君饶命!太君饶命啊……”那女人吓得立刻尿了裤子,“太君,不是我撒谎,是二宝教……教我这样说的!他……他说太君要找一个叫倩倩的中……中国女人,急得不行!他……他说,如果再找不出来,你就得杀了他!所以他给了我钱,我就……我就……”

中村听到这儿,脸色反而平和下来,他放下了手里的战刀,转身看着二宝:“二宝,这个女人……她说得对吗?”

二宝:“对对对,太君,是这么回事……我、我是怕太君着急,所以才……才……反、反正都是中国女人——”

“八格!”没等二宝说完,中村就一巴掌打在二宝脸上。

“哎哟——”二宝一声惨叫,跌倒在地上。

中村:“你的,死了死了的!这个贱女人能跟我的女人——倩倩相比吗?我要是只为了找一个中国女人,遍地都是,还用得着这么费力气吗?来人,给我打!”

两特务:“是!”

两个特务听罢不由分说,抓起二宝就是一顿暴打。

二宝:“哎哟,哎哟……太君太君,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太君,您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为你找到倩倩,我一定……啊!啊!哎哟哎哟,别打了,别打了——”

中村举手拦住:“停!”

中村一挥手,两个特务停了下来。

中村脸色阴沉地走向二宝:“说,想死……还是想活?”

二宝:“想活,想活,当然是想活……太君,我不想死,我真的想活呀!”

中村望着二宝,忍不住藐视地笑了:“想活……好,既然想活,你就给我乖乖地找到倩倩,不准再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糊弄我!”

二宝连连点头:“是是是,太君,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中村:“我的,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知道该怎么办!”

二宝唯唯诺诺:“知道,知道,我知道……”

中村:“如果再找不到倩倩,或者再拿这种下三烂的办法来糊弄我,你知道等待你的是什么!”

二宝连连鞠躬:“是是,太君,我懂,我懂……我尽力,我一定尽力!”

“好了,你滚吧!”中村厌烦地一挥手。

“是是是,我滚,我滚……”二宝灰溜溜地跑了。

见二宝离去,岩本走上来一步:“中村君,这个女人……怎么办?”

中村鄙视地回头看了女人一眼:“老办法——处理掉!”

中村说完,转身走了。岩本向身旁的两个特务挥挥手,也走了。

过了一会儿,从屋里传出了女人轻微的呻吟,而后便再也没有了声音。

3

当晚,在坐落于重庆的一座别墅内,陈一鸣坐在书房里正在紧张地看着毛人凤送给他的资料。

这是目前仍然在押的和已经释放的部分囚犯的档案。陈一鸣的眼睛很快便停留在冷锋、藤原刚、小K、蝴蝶和书生等人的档案上,他的眼睛因为兴奋而闪出异样的光芒,一直紧绷着的脸也渐渐开朗了……

第二天早晨,在毛人凤别墅的楼顶平台上,陈一鸣见到了刚刚打完太极拳的毛人凤。

陈一鸣:“毛先生。”

毛人凤转过身来,朝着陈一鸣笑了笑:“陈少校,有眉目了?”

陈一鸣点点头。

毛人凤:“那好,你说要谁,我马上让你去见。”

陈一鸣迟疑了一下:“我想……去趟上海。”

毛人凤:“去上海……为什么?”

陈一鸣:“我想去找我的老部下——冷锋。”

毛人凤:“冷锋?……我知道了,他是原国军88师特务连一排少尉排长,曾经在德国狙击手学校学习一年,参加过淞沪会战,是一个难得的狙击手!他曾经因为淞沪抗战后说过一些很不利于党国的言论被我们抓过,后来没有查出什么问题被我们释放,之后不久他就溜掉了……怎么,他在上海吗?那可是日伪占领区呀,你能肯定他在上海而且还活着吗?”

陈一鸣迟疑了一下,点点头:“我肯定。”

毛人凤:“为什么?”

陈一鸣脸上突然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因为——他是我的兵。”

毛人凤踱了几步,想了想:“那好,我让我们上海站的同志先核实一下,如果他真的还活着……你就去吧。”

“谢谢毛先生。”陈一鸣说完转身走了。

毛人凤的脸上现出了阴冷,他望着陈一鸣的背影沉思着。

就在这时,田伯涛悄悄地凑了过来:“毛先生,您真的同意他去上海吗?万一他——”

毛人凤矜持了一下,笑了笑:“当然,我让他去……他不会投奔日本人的。”

“我知道,毛先生,我担心的是……他投奔新四军!”田伯涛说完,满腹担心地看着毛人凤。

毛人凤突然笑了,用力地摇摇头:“伯涛兄,你不了解他。记得我跟你说过,要想洞察一个人,就要洞察他的心理。陈一鸣是个传统军人,对党国的忠诚是不用怀疑的。他曾经放跑过共产党不假,可是这跟他的信仰没关系,倒是跟他的义气有关系,是他的义气在作怪。如果他真的要叛变党国,当初不是早就跟共党分子跑了吗?为什么还要束手就擒呢?你要知道,就凭他的身手,区区的几个宪兵是抓不住他的。”

田伯涛仔细地想了想,终于信服地点点头:“毛先生,在下明白了。”

毛人凤:“好,通知我们上海的同志,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冷锋的下落。”

田伯涛:“是!”

4

几天以后,在上海一家早点店里,经常来这里吃早点的冷锋刚刚在餐桌前坐下,就见一位穿长衫的男人从从容容地坐了下来,并且拿出一张报纸悠悠闲闲地看了起来……冷锋有些警觉,不禁用眼睛的余光向对方看去。可是对方的脸被报纸挡着,他什么也没有看见。

带着十分的小心,冷锋匆匆地用完早点,他正要向外走,那位被报纸挡着的人却突然说话了——

陈一鸣笑着过来搭讪:“怎么样,早点用完了?”

冷锋愣了一下,赶紧回过了头,却见坐在对面桌边的那个人仍然在看着报纸。冷锋怀疑那个人是否在跟自己说话,于是便等了一会儿;可是那个人就好像刚才的声音根本就不是他发出的那样,仍然在看着手上的报纸。冷锋犹豫了一下,不再理睬他,转头又向外走去,谁知他刚走了两步,那个人又说话了——

“冷锋兄,就这样走了吗,也不打个招呼?”

冷锋被那个神秘男人的声音惊呆了,烛光下,他犹豫了一下,不禁大声问了一句:“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谁知对方放下报纸,哈哈地大笑起来:“冷锋兄,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冷锋呆呆地看着陈一鸣,眼泪突然流了出来:“陈参谋,是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冷锋说着,猛地冲过去抱住了陈一鸣!

陈一鸣也慢慢地抱住了冷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我们找个地方去谈!”

陈一鸣说着,拉起冷锋向门外走去……

5

两个人来到陈一鸣临时居住的旅馆里。陈一鸣没想到他刚把自己的来意说完,冷锋就立刻表示了反对——

冷锋:“什么……为军统卖命?你怎么能想得出哇?”

“不是为军统,而是为国家。”陈一鸣立刻纠正他。

“国家?党国?”冷锋不屑一顾地笑了笑,“哼,还不都是一回事!”

“不,不是一回事……”陈一鸣再一次纠正他,“军统是国家的,而国家却不是军统的。”

冷锋:“哼,谁信他们的鬼话,还不是一些弯弯绕——绕来绕去,还是一回事!陈参谋,你到现在怎么还相信这一套?!这都是他妈的鬼话、屁话!我们在前线卖命的时候,那些高官贵人们在干什么?我们兄弟的血浸透了整个大上海!——你忘了吗?回答我,你忘了吗?!”

陈一鸣低声说道:“我没忘。”

冷锋望着陈一鸣,显出更加的义愤:“就在下面这条街上,88师打得几乎绝了种,你没忘记吧?可是谁来救我们?谁来救我们了?——那么多的弟兄,就这么白白地牺牲了!”

想起牺牲的弟兄,陈一鸣的脸上也显出了悲痛:“他们是为抗日而死的,他们的血……不会白流!”

冷锋表情凝重地说道:“我的兵,全都打光了,打光了……他们就死在我的面前,死在我的怀里……我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可是那时候谁来救我们?有谁想到我们在抗日吗?!”

陈一鸣打断他:“可是冷锋,为抗战牺牲的不只是我们88师,全国的老百姓……现在都在牺牲!”

“我看不了那么远!”冷锋此时仍然沉浸在悲愤中,余怒未消,“我就看到在我们最需要援助的时候,委员长却下令不打了!一天一个师地牺牲,可淞沪会战到底换来了什么?换来的是重庆的歌舞升平,换来的是高官的奢侈无度?!可我们的兄弟得到了什么?——甚至连说几句牢骚话都要被抓、被关,这样的政府,你还相信它吗?哼,还不如我在这儿一个人当个杀手,瞧见我看不顺眼的鬼子、汉奸,我就杀死他,反倒闹了个痛快!”

陈一鸣:“是,是痛快,可你这是散兵游勇,是办不成大事的!”

“大事——什么大事?抗日就是大事!杀鬼子就是大事!”冷锋说完,不屑地转过身去。

陈一鸣见谈话陷入了僵局,只好换了个口吻:“冷锋,我问你,你想杀中村一郎不?”

冷锋:“那个日本特务头子?——当然想杀!”

陈一鸣:“那你为什么不杀?”

冷锋的目光一下子暗淡下来:“我寻了好几次机会,想干掉他,可是他的防备太严密了,我几次都没有得手……”

陈一鸣立刻追问了一句:“如果我说这次来找你,就是为了杀掉中村一郎……你干不干?”

冷锋一下子愣住了,吃惊地看着陈一鸣:“你真的要干掉他?”

“不是我要干掉他,是军统要干掉他!”陈一鸣立刻纠正了一句。

冷锋又犹豫了。

陈一鸣看着他,叹了口气:“冷锋,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其实对党国的某些做法我也是不满,否则我也就不会被他们关到集中营去,只是我没你那么幸运,只关了几个月就被放了……可是我想了想,我们只不过是个人,而军统却是一个团体、一个组织,无论从财力到物力,我们都无法和他们相比!眼下,他们要抗日,要杀日本人,这不也正是我们的愿望吗?所以,我们不妨就利用这一点,趁机多杀几个鬼子,有什么不好呢?”

冷锋被陈一鸣给说动了,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吭声……过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那……以后呢?”

陈一鸣:“什么以后?”

冷锋:“等刺杀完中村哪?”

陈一鸣看着冷锋想了想:“以后……再说以后的事。到时候,你一定要离开我,我不拦着!”

冷锋听罢,又不吭声了。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站起身来,坚决地看着陈一鸣:“陈参谋,你是好汉,我听你的,我跟你干!”

“兄弟,谢谢你!”陈一鸣激动地搂住了他!

几天以后,在上海市郊的一片树丛里站着两位身穿黑色风衣的人——他们是陈一鸣和他的战友冷锋。

望着上面已经长满了杂草的土包,陈一鸣和冷锋脸色惨白——

陈一鸣:“88师的弟兄们,我们来看你们来了……你们是我们的好兄弟,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可是,你们死后却连一个薄薄的棺材都没得到,就这样被一起埋了,我们对不起你们!现在,上海被占领了,南京被占领了,咱们的家园大部分都被占领了,这是我们中国汉子的耻辱哇!今天我们来看你们,就是要告诉你们,我们还活着的人是不会被小日本给吓倒的,这笔血债一定要用血来偿还!”

陈一鸣说着,抓过冷锋背上的钢刀,一刀将身边的小树给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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