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有生意头脑的同学在附近小学接了些家教的活,小希花10元钱弄到一个家教活。辅导一个小学三年级的孩子的作业。那段时间是小希最开心的日子,每天下午的课结束后,去接那个小孩子,然后走半个小时到她家,顺便吃一顿免费晚饭,再教她半个小时的功课,就可以回学校上晚自习。雇主家的条件还不错,晚餐的桌上经常会有些小希从来没吃过的菜。一个月结束了,小希领到了人生的第二份工资,100元。第一次是中专时候带低年级班同学军训,发了二十五元钱辛苦费。
100元对于当时的小希算得上巨款了,因为那时候小希每个学期的生活费也只有五百元左右。为此,小希兴奋了好几天。可是,那100元在某一天被她弄丢了,具体是怎样丢的,她到现在也想不明白。小希郁闷了很长时间,并且相信自己和钱是没什么缘分的。
即便是这样,也不妨碍和小希做一个善良的人。有一天出校门的时候,一对面色憔悴的夫妻走到她面前:同学,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到这边来投奔亲戚的,可是来了才发现亲戚办到别的地方去了,我们现在又饿又没钱,能不能借我们个路费去找我们的亲戚啊。当时和小希身上没带钱,就摇摇头走了。走了几步,折回去,对那对夫妻说:我现在身上没钱,要不我去取点给你们吧。那对夫妻跟着和小希到银行,小希的卡上还有100多块,她狠狠心取出20元给他们。那对夫妻又说:同学,我们两天没吃饭了,你行行好,再给我们买两个馒头吧。小希心想他们路途遥远,于是带他们来到饼店,买了一大袋馒头送给他们。那对夫妻千恩万谢,一定要小希留下名字和联系方式,日后报答。和小希想着老师平日的教导,给自己取了个名字:一个好人。
和小希班上有个男孩子,是做了老师之后又重新来进修的,所以略长他们几岁。男孩子长的很斯文,说话很风趣,专业成绩很好。最重要的是文学修养很高,这让她很是欣赏。
十七八岁的年纪正是爱做梦的年纪,和小希想,自己是喜欢这个男孩子的。于是,小希听他讲那些她从来不知的故事,跟他学画画,做诗,下棋。
有一天,小希知道男孩子喜欢上了一个女孩,那个女孩是她很好的朋友。小希发现自己没有想象的伤心。她觉得男孩的选择没有错,因为那个女孩的确是很出众。两个同样优秀的人才应该在一起。
很多年以后,和小希才明白当初不伤心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只是想成为那样的人。不过小希还是会挂念他,希望他能过得幸福。
和小希恋爱了。看着成双成对的朋友,她不想只和自己的影子做伴。所以在一个男孩说喜欢她的时候,她点了头。
小希不明白这样是不是叫谈恋爱,会坐在一起说说话,交换日记,到了吃饭时间帮忙打饭。然后不在一起的时候偶尔会觉得孤单。
两个月后,毕业了。小希只身去了另一个城市。
刚到的时候,小希没有找到工作。每天的事情就是洗衣服做饭,等待同屋的人回来一起吃饭。这样的日子让小希恐慌不已,她常常梦见自己的学校,梦见同学,那些人和事象电影画面一样在梦里不停的放映。醒来之后,汗涔涔地。
那个时候,他们还常常通信,通常都是男孩子写来,小希很少回信,偶尔,她也会打个电话给男孩。
后来,小希找到一份做店员的工作。因为朋友的关系,认识了一个男人。他们开始交往。小希不再写信,不再打电话,
当一切都沉寂下来,和小希只能在心里说一句:对不起。她没有勇气说出这三个字,她觉得背负不了,她只希望时间能冲淡这一切。
故事的结局,和小希和那个男人分手了。和小希不知道自己到底爱不爱这个男人,她只知道,她和这个男人一起生活了七年,人生中最好的七年。有的时候,她会突然地想:如果不是这样,自己的人生又会有怎样的故事呢?
两个人一起是为了快乐,分手是为了减轻痛苦,你无法再令我快乐,我也唯有离开,我离开的时候,也很痛苦,只是,你肯定比我痛苦,因为我首先说再见,首先追求快乐的是我。
应该说,和小希是幸运的,有一个男人和她走到了一起。牵着她的手走过那段对她来说最艰难的日子。
这一次,和小希知道自己是真的爱了。
三天
你没有必要把自己封闭在18平方米的办公室里。它虽然是你的包厢,里面是你的私人空间。你告诉我,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衣食住行,全集聚于这18平方米的宫殿里,凝聚了你的15个春夏秋冬的人生精华。18平方一隔为二,外间12平方米,一张淡黄的写字台,上面堆积着你所要浏览的日常文集,三张普通的椅子是你接待来客的专用,一台电脑倒是放在显眼的方位。房间虽小,却整治有序。你是这里的女主人。
生活的负荷,压在你娇小的身躯上。我知道:今天又是双休日,你在忙碌着。因为年轮间的每一个节假日,每一个双休日,对你来说,是最佳的盈利机会,是最为欣慰的分分秒秒。你的生物钟,特别锺爱于停滞于每一个节日。超负荷的重压,才会让你感受到,生活的充实。思想活跃在孩子们的求知的天真目光间,你会发出嫣然一笑。
认识你是一种偶然。你说:你被我的个人说明所感染。在QQ这个虚拟的空间里,你在寻觅心灵的寄托。是啊,出于礼节,我接受了你。在我的思路上,会在与你的聊天之后,再重现一次性产品的循环。但你的真诚与直率,震动了我的心弦,萌发了我想了解你的念头。也许,我的平易近人,也许,我的生花妙笔。让你感应强烈,你发自内心地称呼我为:“大哥”。我愉悦地接受了你这个小妹。因为在年龄上,我比你大整整的一轮。
作为大哥,我不忍心你把自己紧闭在6平方米的内间里。你说过,这是一个禁区。是你的卧室。一个素心若雪的女子禅房。每个星期三晚上7点到第二天早晨7点,才能离开这禅房12个小时。去应付兑现那个丈夫的诺言,去关注那个无辜儿子的生活。就象铁律一样,,5个严寒与大暑,没有出现过一丝偏向。你已习惯成自然,将生活中的压抑转化为竭尽全力地自我麻醉。
从寂静的乡镇,孤身一人,来到了让你眼花缭乱的大城市。你把自己比喻为曹雪芹笔下的刘姥姥。天生好强与倔强的你,只有初中的文凭,难以昂首挺胸地跨进高耸入云霄的写字楼。我敬佩你的万难不屈,我敬仰你的运筹帷幄。你靠自己的毅力,凭借自己的聪慧。抓住了良好的机遇,办成了小具规模的进修学校。酸甜苦辣的滋味,你说够你回味一辈子。我信!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女子,单枪匹马地开创一个学校。难,难于上青天!但你在上青天,在蜀道上,一个脚印一个脚印地向前……
我不知该如何地来劝慰你?我也不知该如何地来引导你?你一声一个大哥让我心酸,大哥不忍心你愁肠寸断的面壁而泣。大哥,不知悉你厌世恶俗的前因后果。你的视频,让我看见了一个俏丽羞涩的女子。你说:“别人给你评级:冷美人。”没错,惟妙惟肖的素描。既然如此赏心悦目的你,却反馈出如此强烈的悲哀愁惨。你说等你认为一个恰当的机会向大哥,打开那扇痛心疾首的往事之门。大哥我,还能说什么呢?
昨天,对我而言:是一场恶梦。
我的母亲是我们这座小山村里的一枝花,水性杨花是我那靓丽母亲的最好写照。16岁那年,她生下了我。我直到今天,也不知我的亲生父亲是谁?母爱真的好伟大!我的童年是在母亲的呵护下度过的。尽管嘲笑与白眼,伴随着我。但,我并不在乎。因为母亲的身边总会有一群象苍蝇一样的男人,围剿着我的母亲,送这送那,讨好与奉承,为的就是与母亲同床。在我6岁的时候,我总算了一个固定的继父。凭心而论,继父开始对我不错。每天总会给我讲故事,让我笑得甜甜的。我想要什么,他都会让我得以满足。当时,继父有较大的权利,在我们这个小山村里,他就是皇帝。但我属于早熟的孩子,7岁时,我就知道了,原来继父还有两个儿子。他是狠心肠地抛弃了他的老婆与儿子,被我母亲活生的勾进了我的家。母亲的诱惑很成功!她可以稳稳地坐在家里,不必去背朝皇天脸朝地去农田。我也跟着沾了光。乡里们会不定时的送这送那,为的就是让我们能在皇帝面前去替他们说好话。可悲的是继父,在逍遥法外的山村里,还是没躲过法对他的惩罚。因为,好色的继父,在我九岁的那年,母亲因生了妇女病,不能与继父过性生活。而我在洗澡时,继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不顾我的苦苦哀求,惨无人道的****了我。被继父强奸后的我,虽然只有九岁,但母亲的身传言教,已让我懂得了耻辱与仇恨。但我当时吓呆了,只是一个人,偷偷地流泪。继父为了不让我上告母亲,不断地讨好我。母亲的病还需继父的援助,才能医治。我把心里的恨强压抑着!然而继父又一次将我强奸,我流着眼泪向母亲讨救。母亲毫不犹豫地去报了案,继父被法律的准绳绳之以法。我母亲带着我被迫地背井离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