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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恺撒——贵族出身的无冕之王(3)

凯撒的军队现在的人数相当庞大整个军队已经扩充到8个军团,当时高卢发生饥馑,在迫不得已的状况下,凯撒只有分散配置进入冬营,这样一来引起蛮族的蠢蠢欲动。逼得要在几个不同的地区实施冬营,他本人照过去的习惯回到意大利。在他离开期间,高卢全面发生起义事件,他们的军队到处袭击罗马人的营地,想要占领驻军修筑的堡垒工事。阿布瑞欧里克斯率领一支实力强大的叛军,击败科塔和泰图流斯及所属的部队。还有一批数量有6万之众的叛军,围攻西塞罗指挥的军团奎因都斯·西塞罗是凯撒的副将,也是政治家西塞罗的弟弟,后来西塞罗一直对凯撒表示友善,就是因为他的弟弟受到凯撒的照顾。几乎占领他们的营地,那些罗马士兵奋不顾身力战到底,每个人都负伤不退。位于相当距离之外的凯撒得知信息,立即集结7000士兵,兼程倍道前去解救西塞罗。围攻的敌军获得情报,马上出兵迎战凯撒,他们不把那支兵力微小的部队放在眼里,认为可以轻易将它击溃。凯撒为了加强他们傲慢轻敌的心理,摆出避战的样子,继续行军到一个地方,发现该处的地形能发挥以寡击众之利,便停下来扎营。他不让部队去攻击敌军,命令他们增加防壁的高度,在营门前面设置鹿砦拒马,企图借着畏战的表现,使得敌人对他们更加蔑视。最后敌人在安全缺乏保障的状况下蹈险进袭,凯撒突然率军出战,把高卢人打得大败而逃,死伤的人员甚众。

高卢这个部分的****大部分都已平息,凯撒趁着冬营期间,前往高卢各地巡视,对于可能发生的叛乱严加防范。现在他增加3个军团用来补充他所损失的兵员,其中2个军团是从庞培的部队中调拨过来,另外1个军团是新近从波河地区征召编成。长久以来那些好战部族具有实力的人士,一直在暗中散播战争的种子,很快爆发一场规模最大而且艰险无比的战事蒲鲁塔克对于高卢战争第六年的战事,像是击败德里维利人、第二次渡过莱菌河、对阿布瑞奥里克斯的追击、召集全高卢部族族长会议,都略而未提……从各地征集为数甚众的青年,他们身强力壮已经全副武装完成作战准备,从那些实力雄厚的城市,筹集大量金钱用来支持战争的遂行。

整个地区对凯撒而言真是困难重重。当时正值严冬之际,河流冻结,森林覆盖冰雪,平原出现冬季的激流,道路消失在深厚的积雪之中,另外还有一些地区,沼泽和河流的泛滥更是寸步难行。凯撒面对这些困难的限制,几乎无法对叛军采取任何攻势行动。许多部族联合起来高举义帜,为首是阿维尼人和卡努蒂尼人阿维尼人和卡努蒂尼人定居住现在法国巴黎附近克勒蒙、圣夫卢、沙尔特和奥尔良等地的高卢人。战争的最高指挥官是维金托里克斯,这个人的父亲在过去被高卢人处死,说他涉嫌实施专制政体。

维金托里克斯把整个兵力区分为若干团队,指派负责的指挥官,分别部署在各地区,直到阿拉尔河一带都包括在内。同时他获得情报,知道凯撒在罗马的内部面临反对的势力,想趁着这种局势发起全高卢的战争。如果他能迟一些时日再动手,等到凯撒受到内战的牵制,意大利必将陷于极度的惊慌和恐惧之中,就像当年他们遭到辛布里人攻击所面临的状况。凯撒比起所有人更拥有这种天赋才能,在战争中能将一切事物做适当的运用,特别善于把握时机。他一听到叛变的信息,马上循原路返回,严寒的季节仍旧保持快速的行军,让这些蛮族产生一种印象,有一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军队即将与他们接战。因为在这样短促的时间之内,即使凯撒要派出一位信差也不可能这么快到达,谁知凯撒竟亲自率领大军出现。罗马人蹂躏蛮族的地区,摧毁他们的堡垒工事,占领他们的城市,对于投效的人员给予保护。

等到最后,自称为罗马人的兄弟而且深受尊敬的艾伊杜人艾伊杜人是居住在法国中部奥顿、里昂,马康贡、沙隆和内末尔等地的高卢人。竟然参加叛军的阵营,使得凯撒军队的士气大受打击。凯撒率军离开态势不利的地区,经过黎格尼斯人的地方,希望到达塞广尼人的国土黎格尼斯人和塞广尼人分别居住在法国东部朗格尔地区和贝桑松地区。这个罗马人的友邦位于意大利的前方,像是一个挡住高卢其他部族的屏障。敌军在那个地点向他进攻,数以万计的兵力将他包围得水泄不通,凯撒这时也想与他们决一雌雄。经过一段时期的鏖战,他终于大获全胜。初期他曾经受到相当的挫折,阿鲁维尼人把一支短剑悬挂在神庙,说是凯撒的武器被他们掳获。后来凯撒看到就不禁笑了起来,他的朋友劝他把它拿走,他没有同意,因为那支佩剑已经奉献给神明凯撒在《高卢战记》中,记载他们与维金托里克斯的骑兵决战,没有提到凯撒失剑之事。

很久以来凯撒就决定要推翻庞培的势力,正像庞培也有这种打算一样。过去他们两人忌惮克拉苏,彼此尚能相安无事,等到克拉苏在帕提亚被杀53克拉苏远征帕提亚,渡过底格里斯斯河后,抵达卡里附近被苏里纳斯包围,他和其子被害,率领的军团共有4万人,战死2万人有1万人被俘,这是坎尼会战以来,罗马人最惨重的失败。两人之中只要打倒对方,就可成为罗马第一号人物。如果他不想受人宰割,必须先下手为强,去解决那个他所畏惧的对手。庞培到最近才对凯撒产生猜忌的心理,过去一直没有把他在眼里,始终认为凯撒受自己栽培,加以压制不让出头并非难事。

凯撒打开始就存着这种念头,处心积虑要消灭他的对手,就像一个专业的角力家,躲到角落里面为未来的搏斗预为准备,他把历年对高卢的战争当做操练场,不仅可以增加军队的实力,借着彪炳的战功提高声誉,使他在人们心目当中,成为唯一可以与庞培分庭抗礼的人物。何况庞培本身的作为、意大利的时势和罗马极其腐败的政局,为凯撒提供最有利的机会,让他能够充分的运用。当时罗马的公职候选人毫无羞耻之心,公然贿赂人民,他们在收受金钱以后,不仅用选票去报答恩主,甚至用弓、剑和投石器来为他效命,很多次他们在选举的现场将对手的人员杀死,使得到处染上斑斑血迹。

罗马陷入无政府状态,有如一只没有舵手的船随波荡漾。明智之士深为忧虑,认为出现专制体制,能够终结当前骚乱而疯狂的局面,未尝不是一件幸事。有些人甚至大胆公开宣称,政府已经病人膏肓,唯有实施独裁专政才能收到治疗的效果,应该从一位行事温和的医生那里取得这份药剂。他们所说这位名医是指庞培而言。庞培虽然在口头上装出婉拒这个职位的样子,实际上却尽最大努力要成为笛克推多。小加图看穿他心中的图谋,说服元老院任命他为唯一的执政官,用合法的独裁体制来安抚他的野心,免得他要求笛克推多的职位。元老院通过提案,他可以继续拥有统治的行省,西班牙和全部阿非利加由他派部将去治理,行省维持归他指挥的军队,每年由国库拨付1000泰伦的经费庞培成为52唯一的执政官,选举带来的骚乱从未停息,整个城市不断的产生暴力行为。他继续拥有西班牙的两个行省,阿非利加并未包括在内,他不像凯撒亲自领军,还是坐镇在罗马,行省交由他的副将去治理。

公元前44年,为了拯救卡莱会战中被俘虏的九千名罗马士兵,恺撒宣布将远征帕提亚。但是,当时的占卜师说“只有王者才能征服帕提亚”,此举更加深共和派议员的不安,认为恺撒终将称王。二月,在一项典礼上,执政官安东尼将花环献给恺撒,并称呼恺撒为王。虽然恺撒拒绝,反恺撒一派更为恐惧,于是策划谋杀恺撒。

参加反对恺撒的阴谋的大约有60多人,为首的是该尤斯·卡西乌斯、马可斯·布鲁图斯、德基摩斯·布鲁图斯。他们称自己为解放者,这些人在刺杀恺撒前曾和卡西乌斯会面,卡西乌斯告诉他们说如果东窗事发他们就必须要自杀。在公元前44年三月15日,一群元老叫恺撒到元老院去读一份陈情书,陈情书是元老写来要求恺撒把权力交回议会。可是这陈情书是假的。当马克·安东尼从一个叫做卡斯卡的解放者那里听到消息,他赶紧到元老院的阶梯上要阻挡恺撒。可是这些参与预谋的元老在庞贝兴建的剧院前先找到了恺撒,把他领到了剧院的东门廊。

阴谋者本想把他的尸体投入台伯河,但是慑于执政官马克·安东尼和骑兵长官雷必达而没有这么做。

恺撒的遗嘱是按照其岳父的要求,在马克·安东尼的家中启封宣读的。这份遗嘱是在前一年的9月13日立下的,并一直保存在维斯塔贞女祭司长手里。在这份遗嘱中,恺撒指定自己姐姐的三个孙子为自己的继承人:给屋大维四分之三的财产,其余四分之一由鲁基乌斯·皮那留斯和克文图斯·佩蒂尤斯分享;为自己可能出世的孩子指定了监护人,其中几个竟是参与阴谋的凶手;还指定屋大维为自己的家庭成员,将自己的名字传给他,并规定德基摩斯·布鲁图斯为第二顺序继承人;此外,他还把台伯河的花园留给人民公用,并赠予每个公民300塞斯特尔提乌斯。

阴谋刺杀他的人中间,几乎没有谁在他死后活过3年的。所有人都被判有罪,并以不同方式死于非命:一部分人死于海难,一部分人死于屋大维和其他恺撒部将随后发动的战争,有些用刺杀恺撒的同一把匕首自杀。

恺撒死时58岁,死后被按照法令列入众神行列,被尊为“神圣的尤利乌斯”。

凯撒是罗马帝国的奠基者,故被一些历史学家视为罗马帝国的无冕之皇,有凯撒大帝之称。甚至有历史学家将其视为罗马帝国的第一位皇帝,以其就任终身独裁官的日子为罗马帝国的诞生日。影响所及,有罗马君主以其名字“凯撒”作为皇帝称号﹔其后之德意志帝国及俄罗斯帝国君主亦以“凯撒”作为皇帝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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