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呀,是个女孩子嘛,来,纳佳。我们先把她带回去再说吧。”
成熟女人对着一旁好奇的睁大眼睛观察银发女孩的哑女说。
于是,命运的齿轮再度转动——
巧门声后随之响起的是摩挲地毯的脚步声。
“还没找到?”
冰冷锐利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她到了台北。”
“然后!”
“消失。”
“什么?!”
“无法查到她接下来的行踪,车行没有,宾馆旅店没有,机场外的计程车也没有她的记录,她很熟悉我们的搜寻方式,总是早一步离开,并且湮灭了她最大的特征。”
“白衣!”
她不会脱下白衣,决不会。她曾说过他一生与黑衣为伍,她就永远用白衣配合。决不穿别的衣服。
“是。”
来人推出。
Angel——
窗外的月光洒进漆黑的屋子,照到黑影手上的一张小纸条,依稀可辩上面柔雅的中国字。
Hades:
等我,我一定会回来。
Angel
琼姐姐,她为什么还不醒呀?
纳佳对成熟女人——安琼用手语比画。
“她可能是受了什么伤吧,我也不敢肯定。”
让我来看看吧。
纳佳比画着。
“也好,至少你会看出她怎么了。”
安琼让纳佳坐到银发女孩的身边,为她把脉,纳佳具有中国古老的传统医术,这一点她放心。
一会儿,纳佳的脸色开始变的怪异起来。
“怎么了,纳佳?”
她好象中了我们苗疆的蛊毒了,而且是最狠毒的一种!
安琼惊讶。
还有,她的肚子里有宝宝了。
安琼呆楞的看向银发女孩,似乎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她——也只有17、8岁吧。
突然,床上的银发女孩动了动,而后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啊——”
纳佳不由自主的发出她仅有的声音,表示无法自己的惊叹。
好清灵的女孩啊,小巧的脸蛋用精致决不足以形容,而且,她的眼睛竟然是银色的,好象天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