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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爱温柔时(1)

恋曲

那时艳晖正上高二,汪国真的诗在校园里风行。绝大多数人认为不读汪国真的诗将是终身的憾事,谁若对汪国真的诗一无所知,那他将是大家耻笑的对象,众人会对他嗤之以鼻且不屑地说:“汪国真都不知道,可怜!”《年轻的潮》之类的书在校园中被传的如火如荼,言情、武打书被置之脑后。更别说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个专用的精美日记本用来摘抄汪国真的最新诗篇。虽然某些报纸评论说“出了汪国真真是诗坛的一大不幸”,这却丝毫不影响其在年轻人中的知名度。

对文学的喜爱加上自身的多愁善感使得艳晖很自然的成为追汪大军中最忠实的一员。她为之痴迷、陶醉,因之学习成绩一度下降,喜欢她的语文老师几次找她谈话甚至提出警告,她才强制自己有所收敛,但功课之余搜罗汪国真的诗的癖好却是一时半会改不掉的。

艳晖属于那种脑子特好使的学生,尤其她学的是文科,许多东西只需死记硬背就行了,她只需稍稍用点功学习,成绩是不在话下的。所以她有充足的时间发展她的业余爱好,即如文学创作。这期间在老师的指导下,在全市“保险杯”征文中她获得了二等奖,在全国作文“文心杯”大赛中她又一举夺得了一个一等奖和一个三等奖,再加上她天生一副好嗓子,在本校的音乐特长班也是出类拔萃的好手,一时间艳晖成了学校的知名人物。你若不认识她,便会有熟悉艳晖的热心朋友向你特别介绍:那个长的红红白白的,个子瘦高,眼睛大大,唱《妈妈的吻》特别像朱晓琳的女孩子就是艳晖。

对于大家的赞赏,艳晖当然有些沾沾自喜,但她属于比较内敛、自律性较强的那类女孩子,故而面对这一切,多数时候她的反映都比较淡漠,只有在几个好朋友面前,她才会恶作剧似的故意炫耀,大家对此要么不屑一顾,要么就狠狠的挖苦她,不厌其烦的让她给大家买东西打牙祭。

艳晖开始写诗投稿是进入高三的时候。汪诗看的多了,由不得就想去模仿,涉及“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所谓生活感慨,艳晖当然不好意思让语文老师看到,经常一个人悄悄的投稿,当然是有去无回的居多,艳晖也不放在心上,一切顺其自然,权当课余娱乐罢了。

那天晚饭过后,离晚自习还有一段时间,艳晖正准备去音乐室练琴,就听到收发室的小广播在叫高三(2)班的艳晖去拿信,她忙忙的赶了去拿了信边走边看,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字迹煞是好看,待看清了发信地址艳晖有些迷惑了,那是一个陌生的地址,虽然是一个学校地址。敢是热心读者吧?此类信自从她获奖后还真收到不少,但那是一年前的事了。这封……“看看不就得了。”艳晖自语着拆开了信。“白雪同学你好!”他竟用艳晖的写诗投稿笔名来做信的开头,太奇怪了。艳晖有些纳罕,一目十行的往下看去。

这是一个奇遇、奇迹,对于艳晖和阿杰。艳晖的投稿信竟然鬼使神差的落到了百里之外一个在校高中生的手里。在信中,阿杰很恰当的引用了《同桌的你》的歌词:“谁看了你给我写的信,谁把他丢在风里。”虽然艳晖的信不是写给阿杰的,但那投稿信确实在风中被阿杰捡到了。这是他们熟悉以后阿杰告诉艳晖的。这能说不是奇遇吗?

年轻的心不需太多表白,他们从此相识了。巧的是阿杰也是学校音乐特长班的,共同的爱好让他们的友谊迅速升温,趁着一个难得的星期天他们相约见面了。用“相见恨晚”也好,“一见钟情”也罢,总之也许只有他二人才深谙其中滋味。他们倾心交谈着,太多惊人相似的想法让他们自己都惊叹不已,他们甚至由衷的感谢那个把艳晖的投稿信丢在风中的人。他们相约一起报考南方城市那所著名的音乐学院,不见不散。

然“天有不测风云”,正当艳晖全力以赴准备高考的时候,一向身体健康的母亲却得急病突然故去。艳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又是唯一的女儿,母亲对她的疼爱有加,艳晖对母亲的依恋自不必说。母亲的突然故去对艳晖不啻是晴天霹雳,十七岁的天空霎时不再有明丽的阳光。虽然艳晖听从家人和朋友的劝告努力忘掉悲痛去参加高考,但结果可想而知。艳晖与那家音乐学院失之交臂。

高考后,阿杰再三的给艳晖来信询问她的高考情况,并告诉他自己考的比较理想。殊不知艳晖却是万念俱灰,什么也不想了,更别说回信,自此二人便似断了线的风筝再无联系。

家人见艳晖如此颓废自是十分着急,最后在深圳打工的二哥劝艳晖到他那走走散散心,同村有不少小姐妹也愿意和艳晖一起出去见识一下。在大家的一再怂恿下,终于在一个秋日的午后艳晖和大家一起踏上了南下的列车开始了一种全新的生活。

刚到深圳时,领着一个小施工队的二哥舍不得让艳晖独自一人出去闯荡,就让艳晖帮他管管帐。大多时间是让艳晖随处逛逛,放松一下身心。环境的改变加上时间的流逝,艳晖的心情慢慢好转起来,时不时也和小姐妹们出去玩玩。

到年底,二哥的施工队由于包了一个不错的工程,收益不错。大家就拟定趁着圣诞节找一个地方稍稍庆贺一下,于是施工队的人加上几个老乡大家相拥着到一个不错的饭馆大嚼了一顿,之后有人建议去练歌房摩登一把,马上有人反对说:“那很贵的。”二哥低头想了一下说:“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咱一个老乡在那儿做领班,可以给咱优惠。”大家一听欢呼不迭,连叫大哥英明。一时嚷嚷着,打了两辆车直奔目的地。

到了地方后,二哥先进去,不一会便出来一个女服务员把大家领进一间宽大的房间,里面唱歌设施一应俱全,房间四周散放着几张长沙发和茶几。几个进过这种地方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摆弄开了。艳晖和要好的小君、惠霞坐在一起饶有兴趣的看大家热闹。不一会便有人唱了起来,好的大家鼓掌,不好的就直喝倒彩,一时间热闹的气氛充满了整个房间。二哥走过来笑着对艳晖说:“晖,给哥露一手镇镇他们。”小君也趁机大声说:“你们几个那破锣嗓子,别汚了我的耳朵,靠后靠后,咱这儿可是有正宗的歌唱家,好好学着点,别吓着你们。”说着,从一个男青年手里夺过麦克风塞在艳晖手里,又叮嘱道:“悠着点,留点后劲!”“这……”艳晖有点犹豫。“选《妈妈的吻》。”惠霞不失时机的道。前奏响起,大家渐渐静了下来。“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已白发鬓鬓……”纯美、悠长的歌声从轻启的门缝飞出,谁也没注意到一个人悄悄闪进了他们的包房。

歌声渐渐的淡去,房间里静极了。蓦的,“啪、啪、啪”三掌响起,接着疯狂的掌声如急风骤雨般的盖过了一切。“再来一首。”有人大声道。“就是就是,唱的这么好,一首太不过瘾了,继续继续。”人们异口同声道。艳晖盛情难却,不忍扫大家的幸,就又唱了《耶利亚女郎》、《驿动的心》两首歌,之后就坚决的把麦克风让给了别人,坐回原位,刚一回头,就见二哥拉着一个人来到面前说:“来,阿明,这是我妹妹。”“艳晖。”那人微笑的望着艳晖道。“你们认识呀。”二哥一时讶然。艳晖茫然不知所措,直直的盯着那人看。“呀,你怎会在这儿哪。”艳晖一下子认出那人来,不禁失声叫道。“我们是高中同学。”艳晖对二哥道。“无意经过这个房间,听着这歌声特别耳熟,我就进来了,没想到还真的是你。”阿明激动的说。“我的歌声有那么特别吗?”艳晖笑问。“那当然。”阿明突然有些腼腆,低下了头,不再正视艳晖。“那年元旦晚会,你唱的就是《妈妈的吻》,同学们就说你比朱晓琳唱的还好,我怎会忘哪。”“对了二哥,给你商量个事。”阿明郑重的对二哥说。“啥事,说。”二哥拍着阿明的肩膀。“我想让艳晖来我们这,不知你同不同意?”阿明看着艳晖。“她来你这能干啥?”二哥似乎有些不放心。“二哥你误会了。”阿明忙解释道。“我可不是单单让艳晖来卖唱的。你知道,我们总店那个茶座是挺有名的,像那些广东的比较著名的音乐人经常会去那坐坐,艳晖有这麽好的音乐天赋,又有一定的基础,在那说不定就被某个音乐人慧眼看中了,岂不是好事?”“能有这好事?”二哥似乎有些动心。“晖,你觉着哪?”二哥用征询的目光看着艳晖。艳晖默然。说心里话,跟着二哥,确实省心,但单调的日子也让艳晖感到乏味,尤其是今晚的不经意之举让艳晖那对音乐孜孜以求的痴心又复活起来。是呀,只有好好的活着,才是对母亲灵魂最好的告慰。想到此,艳晖的眼前不禁又模糊起来。“让我们回家好好合计合计,然后给你信儿好吧。”二哥办事历来谨慎,尤其这是关乎艳晖一生的大事,他更是不会轻下断言的。想到阿明也是一片好心,他便也留下了商量的余地。

嘉年华是一个集娱乐、餐饮、健身于一体的大型休闲俱乐部,其下的连锁店有十几家,阿明供职的即是其一。二哥和艳晖经过慎重的商量后,决定不妨碰一碰运气,即便不行也总能长一些见识,何况里面又有阿明的几个好哥们照应。于是在一个月白风清的晚上阿明带着艳晖走进了嘉年华的总部。从此艳晖的日子揭开了新的一页。很快她便成了嘉年华总部最受欢迎的歌手之一,同时阿明也因业务水平出类拔萃而被调到总部任部门经理。虽然艳晖新到一个陌生环境,但由于有了阿明,使她并没感到有什么不适。由于工作的特殊性,很多时候艳晖都要到很晚才下班,而阿明总是默默的等她下班,伴她吃宵夜,送她回住处。这让艳晖觉着十分的过意不去,一再让他不必如此,阿明却振振有词的说二哥把艳晖托付给了他,他若有负朋友重托的话,岂不太不仁义了。渐渐的,艳晖习惯了阿明相伴的日子,如若阿明不在身边,她就会觉得少了什么似的。

艳晖的知名度在嘉年华日盛一日。然正所谓“福祸难料”,出名的同时烦恼也就接踵而来。这天艳晖刚从台上唱完一首歌下来,便有一个马仔似的年轻人等在台口,声称他们大哥要见艳晖,以前这样的场面艳晖也见过,总是拒绝也就罢了,今天艳晖同样也委婉的回绝后,准备到化妆室换衣服下班,岂料那人一伸胳膊挡在了艳晖面前,傲慢的说:“想走,没那么容易,没去打听打听,这地方还有我大哥见不到的人。”艳晖从没见过这样没礼貌的人,一下子也急了,气愤的道:“你这人咋回事,怎么这样强人所难,我已经说过不去了,还挡在这干吗?”这边一吵闹,便有熟悉的人去找阿明,同时保安也赶了过来。闻讯赶来的阿明一看到那个人堵着艳晖,一副无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挥胳膊就把那人推了一个趔趄,一把把艳晖拉在身后,气狠狠的对那人吼道:“滚!”那人好容易站直了身子,用手点着阿明和艳晖恨恨的道:“有种的,等着别走。”说完,气哼哼的走了。匆匆赶来的保安队长阿强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急的他使劲向阿明摊手道:“伙计,你怎么惹上他了,你这不是自讨苦吃吗?”“他是谁,还能把人吃了。”阿明不服气道。“吃不吃的我不知道,反正你等着吧,一会老板准定找你。”阿强摇头道。果不其然,一会儿老板的秘书韩小姐来叫阿明说老板有事找他。艳晖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手足无措了,再看到阿强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如今老板又无来由的召见阿明,艳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将有什么不测在等着阿明,她的手不由自主紧紧揪住了阿明的衣服对韩小姐恳求道:“事是因我而起的,让我和他一起去吧。”“老板见的是阿明,而不是其他人,请别让我为难好吗?”韩小姐客气而又公事公办的样子。阿明轻轻把艳晖的手掰开,像哄小孩似的道:“没事的,不用担心,我一会儿就回来。”

那天艳晖最终也没等到阿明,最后是阿强找来了二哥才把执拗的艳晖强行带回了家。第二天嘉年华的人给艳晖送来了一个敞着口的信封,里面是一迭钱和一张打印的信。信是阿明的口气,说由于工作的需要他要调到别的分店工作,因那边人手特紧要赶着去报到就来不及告别了,请艳晖多保重。“这钱是怎么回事?”艳晖问来人道。那人彬彬有礼道:“真对不起,艳晖小姐,我们老板说近段店里生意不多好,像您这样的知名歌手若是降您的薪酬我们实在是不好意思,若照原样吧我们又维持不起,若让您耽在我们这里,岂不太委屈你了,所以我们老板的意思……艳晖小姐是明白人。这钱是我们老板的一点心意,算是提前发的工资吧,不成敬意,还请艳晖小姐不要嫌少,千万收下,也让我好回去交差,请千万体谅。”“替我谢谢老板,不过这钱我是不会收的,请你拿回去吧。”艳晖把信封塞到来人手中,细心的把阿明的信折叠起来不再言语。二哥客气的对来人伸手道:“您请吧。”来人捏着信封有点无所适从。半晌见兄妹二人毫无商量的余地只得悻悻离开。

没人知道阿明到底去了哪里。虽然二哥多方托人打听但阿明就如同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杳无音信。二哥带艳晖离开了这个让她成长又使她伤心的城市。艳晖不再唱歌,不再有什么梦想,她觉得就是因为为了成就她的梦想,阿明才受到了伤害至今下落不明,是她害了阿明。

在另一个城市艳晖进了一家台商办的玩具厂,做了一名流水线工人,每日与那些花花绿绿的玩具打交道,日子过得简简单单倒也省去许多烦恼。然到夜深人静时,艳晖便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阿明,想起二人相伴的日子,想起阿明对她的好,抚着阿明的最后留言,对着浩瀚的夜空,艳晖一遍遍在心里问:“阿明,你究竟在哪里,你知道我在牵挂你吗?”艳晖希望她也能像罗切斯特在遇难后呼唤离开她的简。爱一样在冥冥中有所回应。然几年过去了,阿明还是杳如黄鹤。

艳晖注定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她在流水线上工作时渐渐发现,这个厂子的产品品种太单一化,做工粗糙,色彩也太暗淡。之所以能维持至今是因其主要市场在比较偏远的中小城市和农村。于是在工作之余,为了打发寂苦难熬的时间,艳晖便试着设计了几款玩具样式聊以自慰。谁知同屋的小姐妹们一见大加赞赏,有好事的还趁着艳晖不在时拿到外面大加炫耀。这消息不胫而走,等到艳晖发现要阻拦时,主管设计室的郝晓立已找到了她的工作台前。

郝晓立是这个厂子刚聘请的首席设计师,说起来还没艳晖来的时间长,但人家是刚从正宗美院毕业的大学生,脑子里是有一些沟壑的。所以当他说请艳晖多加指教时,慌得艳晖连忙解释说:“我那都是瞎想的,你千万可不要当真,也别听别人乱说,他们说话历来是不负责任的,不过是大家开开玩笑,仅此而已。”郝晓立盯着艳晖非常认真的说:“但我觉着你设计的那几款玩具真的不错,非常新颖。我认为你有这方面的天赋,也许你没注意到或者不愿承认。”艳晖觉着他有些小题大做。不就几款玩具嘛。“我会让你认识到自己的实力的。”郝晓立一副笃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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