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快二十天了,本还没有你妹妹的消息吗?”“妈,妹妹她……她……”本想到白天遇到的事不知如何向父母开口。“你妹妹怎么了?”母亲一把拉住本的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是不是瞒着我们什么!”“没有!”本强打心神露出笑脸:“妈你又不是不知道妹妹那个人!古灵精怪跟孙悟空似得,一般人都降不住她,没准偷偷溜出去了,过几日就回来了。”“好了,不要说了,乔伊这孩子天生的调皮捣蛋,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回国去了少林,她居然偷偷跟着我到了机场!还自己把护照办好了!”韩父眼眶湿润背过身去:“放心,小孩子长大了总要出去的,不用太过担心……”
“鲜血、活肉!”乔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李幕,犹如一只野兽盯着她的猎物,乔伊蹑手蹑脚的爬到李幕身旁用鼻子嗅了嗅,张嘴就要咬下。“你没事吧?”李幕忽然起身抓住乔伊的手,皎洁的月光被乌云所遮挡一片灰暗,李幕看不清乔伊的样子,只觉得她有些怪异摸着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也许是巧合又或者该称为奇迹,当李幕触碰到乔伊的时候,乔伊居然克制住了那深层的欲望,清醒了过来一下扑倒怀中生怕李幕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大哥哥,你受伤了?”“额……”李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前一阵子受了点伤,那天打那个流氓伤口崩裂开,这不今天让你“狠狠的”抱了一下……”乔伊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嘻嘻,大哥哥,要不要我给你包扎一下?”“还是不用了……”李幕尴尬的笑了笑:“哥哥身体好,很快就好了!”直到此时乔伊才发现自己的姿势不太好:骑在李幕身上,睡衣半开着,白皙的大腿裸露着。乔伊小脸一红,哧溜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整个过程把李幕看得目瞪口呆:这小丫头!“大哥哥!”乔伊红着脸怯生生的说。“哎?”经过刚才的事李幕也没睡着再加上身上旧伤崩裂开的刺痛李幕看着月光答道:“怎么了?”“大哥哥,我现在无依无靠,以后可怎么办啊?要不你做我哥哥,以后我就跟着你吧?”“这恐怕不太好吧?”李幕犹豫了一会答道:“毕竟……”“呜……”还不等李幕说下去就发现乔伊紧紧的裹着床单,时不时的抖动一下偶有泣声幽幽飘来,李幕头皮发麻只得说道:“好,好吧!不过跟着我很危险!”“太好了!”乔伊一下掀开床单跳了起来:“唔!”乔伊想到自己现在的窘态,脸一红立马用床单裹紧自己只露出一个头来:“就这么说定了!可不许反悔!”
翌日的清晨,乔伊为了躲避亲哥哥本,特意留着一张纸条给他,意思大致为自己要找一个工作以减轻李幕的负担,李幕笑了笑也没当回事将纸条塞在口袋中。本站在门口看着李幕的微笑虽然对李幕仍然心有芥蒂但在海德的强烈要求下也不得不好言相待:“从昨日到今日一直没有事情发生,是不是?”“不可能。”李幕摇了摇头:“如果找不到那只老鼠,谁都没办法逃避!很有可能整个堪培拉不整个澳洲都要毁灭在一只老鼠的身上!”
“这是前两日事故发生的地点,大家仔细看,这只“猛兽”行动还是有规律可循!由X工厂一路往西,根据几次犯案的时间推算今日大概到了野生公园里!”海德严肃的对着站成两队的队员喊道:“这次计划代号“灭鼠”,所有人都必须提高警惕!话不多说行动开始!”“是的!长官!”队员们两人成组,分头行动。李幕摇了摇头:“如果按照你的推理,似乎很不利啊!”“海德叹了口气:“现在只能祈祷!它还没有传染任何动物!”
“啊!”森林中传来凄惨的叫声,海德握着麦大喊道:“A小组什么情况!请速度回答!”“报告!啊!是鸟!成群的鸟!”“啊……”凄惨的叫声从麦中传来海德气愤的向空中连开几枪:“该死的!******!老子担心的事终于成真了!”“小心!”李幕扑倒海德抬手一枪,一只乌鸦掉落:“没事吧?”“没事!”海德余气未消喊道:“怎么没事!当鸟类被传染,整个堪培拉都危险了!整个世界都危险了!”李幕苦笑了一声:“世界危险不危险暂时我们是管不着了!我只知道现在我们很危险啊!”黑压压一片!满是鸟类!这些鸟牢牢的注视着下方的食物,虽然被病毒感染,但似乎没有丧失鸟类的本能,在一阵盘旋过后直扑而下。
“快跑!”李幕一下将海德抓起喊道:“先不管这么多,先跑!”李幕拉着海德险之又险的避开三只麻雀的突袭。直到此时海德才从愤怒中清醒过来:“妈的,刚才那是麻雀?比一般的麻雀都要大上好几圈!”海德忽的转身后跃连开三枪复而再次转身跟上李幕:“你听见“了没,宝刀未老吧!”李幕点了点头:“警长枪法果真高明!”海德脸一红斥道:“得了,刚才你扑倒我的同时还能击毙那只乌鸦,身手比我厉害多了!好了好了,”海德又变得严肃起来:“一共三十只鸟,我还剩十二发你也有十九发,如果没有失误应该可以暂时解决问题。”说话中海德与李幕同时向左右开枪击杀了两只乌鸦。“警长,我冒昧的问一句,你有没有算上上面的三只楔尾雕?”长啸声来,李幕就地翻滚,利爪透着寒光,裂帛之声从李幕的背上传出。“该死的!”海德说道:“居然还有三只楔尾雕,你没事吧?”李幕没有回答只是推了一下海德,海德只感觉到那强壮的翅膀飞过时的疾风拍在脸上,引出一种窒息之感。待二人收回重心李幕才说道:“没事!刚才只是撕裂了衣服,还没有受伤,不过这么跑也不是办法!”
“这里!”忽然远处有一个人喊道:“快过来!”几声枪响,几只雀落,却正是远方的人开枪。“接着!”海德一下把手中的枪丢给李幕:“你比我准!”李幕一个滑铲抬手接过手枪,后仰抬枪,双手扣动扳机。枪声不断,枪口不停,枪声伴随着坠地之响倒也是华丽非常。远处之人眼睛一亮,将嘴角的烟吐出,举枪便射。二人三枪精准非常,没有一只被两颗子弹击中过,海德虽然因奔跑中视线不稳但也是看得目瞪口呆。枪声停止,烟头落地,天空再无鸟雀让李幕觉得格外湛蓝。李幕呼的坐起查看了一下后背确信没有伤口才起身:“王平你怎么来了?”
那个被称为王平的持枪男子咧开了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布鲁斯师兄!我跟净空大师兄一起来的!”李幕翻了个白眼说道:“现在师兄我叫李幕!以后别叫我布鲁斯!”“好的,布鲁斯啊不李幕师兄!”王平摸了摸脑袋笑嘻嘻的说:“你看我刚才捡到了他!”王平一个转身飞踢,直接踢到身旁的大树上,整个树都在抖动,“扑通”掉下一个人来,居然是本,不过看样子好像是昏迷了。王平赶紧解释道:“不能怪我,这家伙看见我就要开枪,我这是迫不得已!”海德鉴于刚才王平的举动再加上他与李幕说不清的关系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的查看了本的全身:“没有伤口,应该没有被感染!你呀可以把枪放下了!”李幕尴尬的收回了枪呵呵一声转头对王平厉声说道:“你小子说大师兄来了,他人呢?”王平摆了摆手乐哈哈的说:“谁知道啊,他就让我先过来一趟,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师兄的脾气,他说去哪我敢问吗!”“那你来怎么不事先联系我?”王平古怪的看着李幕好似看着一个白痴:“我倒想,我怎么联系你,要不是师父圆寂前告诉我们你在这,你以为我……”“什么”李幕一下揪住王平:“你把你的话再给老子说一遍,师父怎么了?”王平侧过脸不敢看向李幕小声说道:“师父他圆寂了!”“什么时候的事!”李幕的双手抬得更高。“嗯哼!”海德“重重”的咳了一声说道:“李幕,他是?”王平被李幕揪住倒还不失笑容:“我叫王平,是中国人,隶属联合国维稳稽查部中国分部的,您就是海德警长吧,我经常听我师父提到你!”“你师父他……”王平刮了刮鼻子:“不是慧明师父,是我们分部的唐部长,唐部长说你可是他佩服的人呢!”海德想了想:“你说的可是唐宋先生?”“安啦,安啦!就是唐部长,听说他和您是同窗好友呢!”王平指了指自己的领子又撇了撇海德,海德心领神会:“李幕,你先把他放下来说话!”李幕见海德示意到也不好驳了海德的面子只是瞪了王平一眼松开了手,王平双脚落地一下蹦到海德面前:“师叔在上,受小侄一拜!”就在海德错愕的时候,王平已经一拜三叩:“师叔,这师叔不能白叫,你可要教点东西给我!”李幕背过身子流露出一种我就知道的表情不再看向二人。海德连忙让王平起来诧异的问道:“在你们中国不是一个人只能拜一个师父吗?”“额……”王平挠了挠头:“师叔有所不知啊,在中国倒是有这个规矩,因为同在一行拜两个师父叫欺师,但是呢不同行业也是可以学习拜师的,比如春秋时期的孔夫子,孔夫子就有很多师父,所以不同行业拜师是可以的,就算是相同的行业不拜师但如果门派之间关系颇好也是可以相互交流指点一二。你看我李幕师兄就是这样的!”王平慢慢给海德解释只是在李幕二字上着重加了重音。李幕转身对着王平的脑袋就是一下:“你好好给我说话,信不信我扁你!”“你已经扁了!”王平抱着脑袋嘀咕道:“师兄就是这样送见面礼的!枉费我一片苦心过来找你!”“你说什么!”“没……嘿嘿!没什么!”王平赶紧拉着海德说道:“唐宋部长是枪术好手,我一见心痒就拜他为师了!师父说他上学时您在推理方面无人能出其右,这一点是他拍马也追不上的!你看,你和我师父是同学,用我们中国话来说您就是我师叔了,身为师叔呢当然要对第一次见面的师侄送见面礼了对不对!所以你就教我一两手吧?啊?”王平长大了嘴巴等待海德的回应“……啊?……”
“阿弥陀佛!”悠扬的声音传来,这一声佛号给海德一种古色古香之感,似有让人心情平和的作用。“他……”海德忽然发现李幕与王平毕恭毕敬的站在身旁一动不动:“应该是你们的大师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