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恩惜哭着摇头:“不对!”
“难道不是吗?他侵入了你的身体,夺走了你的灵魂,还不能说明问题吗薛玮瞪眼盯着她,心里窜出一股好大的醋味。
“不,我们没有,我们……是清白的!”柳恩惜恐惧地叫出来,眼泪止不住喷涌着。
“不可能,我不信,你那么爱他!”薛玮继续低沉着说。
“薛玮,你怎么变成这样?我好害怕……”
“因为……我太难受了!我很想爱你!”薛玮自己也哽咽起来。
“但你这样我好伤心。”柳恩惜抽泣着很痛苦。
薛玮看她呼吸不畅,就没敢继续压迫,而是把她抱起来,替她擦去眼泪。
“我的宝贝,你好点了吗?”薛玮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又一个劲安抚着。
柳恩惜哭成了泪人,看什么都模糊了,她的心也凌乱了,没有了头绪。
薛玮一直紧搂着她,自己同样很痛苦。他不知能怎么做,他只想让恩惜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好了,恩惜,别哭了。对不起,我吓坏你了。”薛玮继续给她擦眼泪。
柳恩惜渐渐好转,就要离开他的怀抱。
可他不放手,依旧搂得很紧,只说:“别离开我,就这样让我抱着你,让我能感受到你的体温,好吗?”
柳恩惜争不过,只好隐忍,默默抽泣着。
沉了片刻,薛玮说:“恩惜,你说的是真的?”
柳恩惜不解地看着他的侧面,说:“你问我什么?”
“我是问,你跟文轩他……没,没那个吗?”
柳恩惜很惧怕这个问题,胆颤地瞧着他,不知怎么回答。
而薛玮很想知道答案:“恩惜,你还是个……清白的姑娘,对吗?”
柳恩惜迟疑着,最后不得不点头。
薛玮惊愕地看着她,着实感到了震撼。
“原来,你还是个……”他深深吸了口气,感慨起来。
柳恩惜却不敢看他了,心里很纠结,更有几分胆怯。她想离开他的怀抱,远离危险。
薛玮却一直拉着她不放手,只想让她更靠近自己。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脸庞,仔细观察每个细节,像欣赏一件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那样,对她爱不释手。
“如此完美无瑕的美玉,我怎好就这样玷污?我险些做错了事。”他自言自语着。
柳恩惜不知他要干嘛,就疑惑地望着他,只希望他不要做令大家后悔的事。
薛玮仔细望着柳恩惜的眼眉,不断观赏,仿佛总也看不够。
“恩惜,你太特别了,还没有哪个女孩能让我产生这种神奇的感觉。好像你拥有强大的磁力把我牢牢吸引住,叫我无所适从,无法逃脱。恩惜,你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柳恩惜也发蒙了,不知他要做什么,就呆呆地看着他,心里不断揣测并担忧着。
薛玮忽然抱住柳恩惜的肩膀,郑重地说:“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什么意思?”柳恩惜紧张地问。
“我想说,我要重新追求你!”
柳恩惜看着他,不知所措。
“我想再一次郑重地追求你,直到你把心彻底交给我。”薛玮紧握她的手说。
柳恩惜依旧慌乱,无法表态,她只能默默承受一切,艰难地在夹缝中生存。
薛玮望向窗外,看着夜空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完全属于我!你的心里不会再有别的男人!”
放下这话,薛玮竟然离开了房间,屋内只留下发呆的柳恩惜。
又是一个好天,薛家的人都早早起来活动了。
薛玮坐在餐厅里手拿报纸大致浏览一番,并告诉女佣,让她去叫恩惜吃早饭。
可是女佣回报,说恩惜还未起床,像是身体不舒服。
薛玮就担忧了,立马放下报纸赶快跑到了恩惜的房间。
“恩惜,起床了吗?”薛玮心急地敲门。
叫了两声没见回应,他就自作主张开了门。
进去一看,发现柳恩惜的确躺在床上,显出慵懒的样子,薛玮就关心地问:“恩惜,你不舒服吗?”
柳恩惜眯着眼,看到是薛玮,先是紧张了一下,而后虚弱地说:“没事,我这就起床。”
“哦,那好,还以为你有事呢。不过看你脸色不太好。”薛玮的脸上显得很担忧。
柳恩惜费力地坐起来,说:“你先出去等我吧,我这就下楼。”
薛玮迟疑片刻,便迅速离开房间,把屋门关好。
稍后,柳恩惜休整好就走出卧室。
此时,薛玮正在屋外等候,他仍不太放心。
柳恩惜看到他还在门口,感到意外,但也没太介意,只是点头打了招呼。
薛玮看她的气色果真不好,精神很差,脸色也发暗,很像生病的样子。
“恩惜,你没事吧?”他担忧地问。
柳恩惜摇着头,就缓缓走下楼梯,一步步下台阶。
看她行走的样子,感觉也异常,薛玮真的很担心。他就紧跟在她后边,慢慢下楼。
可突然,柳恩惜惊叫了一声,随即整个人摔倒了,顺着楼梯往下滑。
薛玮惊了一身汗,赶快追上去,用力扶住柳恩惜。
柳恩惜被薛玮搀起来,一脸惊慌,都不知发生什么,只感到害怕。
薛玮忙安慰:“你怎么样?伤到了吗<span style="background:#ffff66">?</span>”
经他一问,柳恩惜才觉出脚踝很别扭,接着身子一软就往下沉。
薛玮反应极快,迅速抱住了她,并把她抱下了楼梯,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薛玮着急问她:“伤到脚了?”
柳恩惜忍着痛说:“好像脚扭到了。”
“是这只,还是那只脚?”薛玮来回看两只脚。
“右脚。哦,好疼……”柳恩惜痛苦呻\\吟着。
紧接着,薛玮就叫女佣取来药箱,帮柳恩惜处理脚伤。
他动作熟练,似乎很有经验,三下五除二就让伤脚止痛了。
薛玮关心地问:“还疼吗?”
柳恩惜摇头说不疼。
可薛玮看的清楚,那右脚立刻肿的像馒头,伤的可不轻。他不敢耽搁,连工作都没顾上,一早就带着柳恩惜跑医院去了。
经过医生专业治疗,总算处理好伤了,只是消肿较慢,怕是有好几天不能走路了。
可这还不算完,在检查中,柳恩惜竟然在发烧,着实让薛玮着急了一把。
他在医院东奔西走带柳恩惜看病、拿药,忙活了一圈已到中午。不过还好,总算都搞定,薛玮则耐心地把柳恩惜抱上了车,然后开回家。
在车上,薛玮边握着方向盘边对柳恩惜说:“原来你还感冒了,难怪你脸色那么差,发烧竟然不知道。”
柳恩惜柔弱地说:“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耽误你上班了。”
薛玮有些责怪地说:“你呀,都到这时候了,还说这种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的病和伤赶快好了才是。”
柳恩惜沉默了,觉得自己又做错了。
回到家,她就被安置在卧室里了。薛玮看着仍不放心,就决定今天请假一天。
柳恩惜心里过不去,不想耽误人家时间。
可薛玮坚持,把她交给别人照管,他还不放心呢。他更希望亲自照顾柳恩惜。
所以午饭、晚饭,均是薛玮亲自操刀,为柳恩惜独家定制。
柳恩惜吃到他做的可口饭菜,心里顿时有说不出的滋味,除了感动,还有更多别的情愫。
一切事宜结束后,已是满天星辰。
柳恩惜半躺在床上,看着已经辛苦一天的薛玮,歉意地说:“你太累了,该去休息了。”
薛玮却笑笑说:“不累,这算什么!时间还早,你睡不着我可以多陪陪你。”
“可是……”
“好啦,就这样定了。对了,还发烧吗?待会再吃片退烧药。”薛玮像大哥哥似的,细心关照着她。
这让柳恩惜感到很温暖,进而感激地对他说谢谢。
薛玮则不乐意了:“你我之间还用说这种话吗?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柳恩惜就不多言了,只安心养病。
时间渐晚,薛玮就给柳恩惜服药,然后服侍她躺下休息。
柳恩惜很不忍,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做这种琐碎事,况且男女有别,诸多不便,就婉转地告诉他,这些小事让女佣做即可。
而薛玮不这样想,他更愿意多陪着她,为她做事反而会很开心。
柳恩惜心里不由地又有了负担,觉得他越对自己照顾有加,越觉亏欠他,将来不知怎么还呢。因此,她也心神不安的。
薛玮给柳恩惜掖好了被子,觉得没问题了才道晚安,然后静静地出去了。他没立刻走,而是停在门外,叹了口气才上楼去了。
而柳恩惜躺在床上,回想一整天的经过,心里竟越发凌乱。她很担忧、很惆怅,同时也的确享受了,但就是不踏实。如果薛玮不对自己那么好,或许会压力小些。
转眼到了第二日,柳恩惜坐在床上很为难,她想自己下地走动,可脚不管用,还没完全消肿,脚踝酸软,撑不住身体。她有点后悔自己逞强,若不是前一天忍病勉强下楼,也不至于疏忽而踩空楼梯崴了脚,就不会是这种尴尬境地了。现在很多事还要靠薛玮来完成,不免觉得难为情。
可正想着,薛玮主动来了,一上来就说抱她去餐厅吃饭。柳恩惜则说什么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