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月,哈佛校长萨默斯(Larry Sammers)做了一场演讲,谈到哈佛享有永久教书权(tenured)的教授中男女比例的差异,他认为女教授比男教授人数少的原因是:女性不像男性愿意为高权力的职位牺牲;男性对高阶的科学比较有天生的性向;过去女性被歧视,不被鼓励去研读科学。这场演讲引起轩然大波,导致萨默斯黯然辞职下台。不过萨默斯的灾难却成为研究男女是否真的有别的契机,许多脑神经科学家开始有兴趣知道:萨默斯是无辜受累,还是真的罪有应得?
结果,许多研究结果都表明,男性与女性的大脑真的先天有别,男女在处理同一件事情时,大脑活动的区域不同,这个不同直接取决于神经组织结构的差异:例如,女性连接两个脑半球的胼胝体用肉眼就可明显看出比男性厚。又如,男性的大脑在功能上的分布是区域性的,泾渭分明,左脑就是负责语言能力,右脑则主管空间和视觉信息,因此说话时,只有左脑前区活动;女性的大脑则大有不同,它的功能是扩散性的,零零星星散布在不同的区域上,说话时,每个区域都同时活动。因此,女性的语言能力和表达流畅度优于男性,也较能体会语言背后的心理意义。
哈哈,所以你一定熟悉这个场景:男人理直气壮地说“我又没有说我不愿意”,可女人却百般委屈地回“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男女真的有别,男人说话如果有一丝勉强,绝对逃不过女人的明察秋毫。
另外,女性大脑天生的回路设计是要去照顾别人,所以对别人的痛苦可以感同身受;男性则是“做事情”的大脑,面对别人的痛苦会去寻找一个可实际解决问题的办法。对母亲来说,婴儿的哭声直接穿透她的心;父亲却是翻阅育婴手册,看看原因是什么,有什么解决的方法。男人总觉得“事情”比“人”好处理,因此,男人不了解女人??什么要花那么多时间去为一段已逝去的恋情难过;女人也不了解男人为何要花那么多时间去修理他那辆破车。
明白我为什么如此高度关注这个话题了吗?是的。实在是因为我快受不了身边女朋友们的“自我摧残”(当然也包括我自己在内),我们对所谓“弦外之音”的洞察力常过度敏锐地让自己受苦,往往,事情的本身也许并不如此伤人,但那漫天而来的情绪却是最噬人心骨的痛楚。我们纤细而易感的心灵,常忽视了引起争执的初始本质,却在泪眼迷离中因感受蔓生出来的情绪而痛彻心扉。因此,我常对受伤的女朋友或自己说,我们是不是被自己的情绪打败了?
请别误会。我无意为男人的粗心、不专心、不用心甚至花心解套,或编织可以原谅他们的理由。我只是希望通过对男女之间生理差异的理解,为我们自己寻出生路,明白不是自己不够好,也不是不再被爱、被关怀。如果我们能因理解而从自己情绪的牢笼中解放出来,相信我,那种心灵的自由是你不会愿意用任何东西去交换的。
有个流传在心理学界的真实但经典的笑话—柯立芝效应(Coolidge Effect)。美国总统柯立芝有一天与他太太一起参观一个政府农场,经过鸡笼时,柯立芝夫人问起公鸡一天交配多少次。
“大约12次。”农场主回答道。“请把这个告诉总统。”柯立芝夫人说。总统听了公鸡的事迹后,问道:“每次都是同一只母鸡吗?”“哦,不是的,总统先生,每一次都是不同的母鸡。”总统慢慢地点点头,说:“请把这个告诉柯立芝太太。”
嗨,别瞪我,我只是试图告诉你,男女真的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