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骑着火灵马的人说:“小孩,刚才这条路上除了你还有别人么?”
“还有两个法师,一个刺客。”罗隐抬头看了看那人,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道。
“对,他们死去了,我见过他们的尸体,知道还有什么人过来么?”马背上的人听见后底下头,仔细问道。
“我杀的呀!”罗隐嘴角的笑意又浓了一些,说道。
马背上的男人大笑:“小孩别闹,跟你说吧,我们这队人马是羲国和祁国的军队,我们要占领皇都。你要是和我说了,我饶你一命。”
“我都和你说了,我杀的,听不懂呀。”罗隐毫不畏惧,看向那人。
“不知死活的东西!”男人拔出一柄剑:“我可是个骑士!”
“切,谁才是不知死活!”罗隐随后右手祭剑所出。
“哟,剑哪来的?”那人惊异说道,随后看向罗隐右手。
罗隐二话不说,一剑刺向骑士,骑士还正在思考剑是怎么出现的,怎料罗隐出剑如此快,随后躲闪,但还是伤其左臂。
“小伙子真有能耐。”骑士一剑劈下,罗隐提剑阻拦,竟将骑士的剑击碎。骑士诧异,罗隐紧接横劈一剑,骑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削去脑袋,鲜血喷涌而出。
罗隐抹了下脸上的血,而剑上的血逐渐被剑吸收。骑士后面的士兵正在发呆,看着他们指挥官的尸体慢慢掉下马背。
罗隐扫了下这群人,很多都是只训练一点的新兵,仅有一部分是见习骑士。
罗隐很快了解到这些人就是来支援的,但很多人完全就是滥竽充数,用来凑人数的,包括之前法师所说,罗隐明白这里的原因。
罗隐横劈,杀掉三人,眼中毫无怜悯。这些人只是来占领皇都的,他没有理由去怜悯。随后将精神力附在剑身,剑发出紫光,罗隐再次挥砍,数人躺在血泊之中。
那些人终于反应向罗隐冲去,罗隐杀入人群,每剑都有人被斩杀,竹林变为战场,草地已被鲜血沾湿。罗隐连续的挥砍,早已浴身鲜血。眼中的杀戮之气越来越多。虽然自己虽然有剑在手,身体却几乎没有能力,全靠剑的作用。敌人众多,罗隐已然遍体鳞伤。
突然左面一把巨剑挥过,罗隐一个没注意被劈中左臂,鲜血淋漓,背后也增多了无数伤痕。紧接着又被一名骑士刺中右胸,罗隐大口鲜血喷出。
罗隐沐浴鲜血,在人群中如同杀神。身中数刀,淡紫色的的鲜血洒落遍地,但敌人也是越来越少。
夕阳下,一名男孩独自走着。金黄色的光芒布满他身。身上的鲜血已经将他打湿。胸前一个伤口还有些微微渗血。
“终于、到、到了。”罗隐看见远方的城墙,抹去嘴角鲜血。随后重新向前走去。
到了城门,罗隐再也坚持不住,摔倒在地。又吐出鲜血。
城门上的士兵正在巡查时突然看见了罗隐。“你看那好像是个人族,对!没错!”
“他好像重伤了!”
“小心敌人埋伏!”
“天哪!还是个孩子!”
随后三人围到罗隐身边,检查了一下他,顺便给他敷了些止血药“他、他身上全都是剑伤,不会是刚经历战争吧。”
“怎么可能,他只是孩子。算了先把他拉进去治疗。”
“他身上好像有东西?”
“是个令牌。罗渊...战王府的人!”
两周后。“咳咳,嗯?”罗隐整眼,看了下这个地方。旁边一个侍女看罗隐醒了,连忙跑去通报。
“这是哪?”罗隐问向一旁的侍从,随后喝了口水。
“罗家-战王府。”侍从淡淡的说道,随后再次将水杯倒满。
罗隐起身,看向身上剑伤,基本都好了。随后活动了下身体向外走去。正好迎上赶来看他的人。看见罗隐起身,那人深出一口气“少爷,没事了吧!”罗隐抬头看向那人,自己并未见过。
“嗯,没大碍了。”
“那就好,少爷您过来下,我和您说句话。”随后摆手把侍从赶出。
“您先听老奴说完,在您父亲还在皇都的时候,我便是总管,你父亲对我一直很好。可是后来出了变故,战王变成了你叔叔,而你父亲那一脉被赶出皇都。如今在皇都罗家目前是有你三叔,也就是战王那一脉势力最大。随后是国卿,你五叔的那脉。”随后管家顿了顿,看了看罗隐的表情,让他消化了一会接着说。
“罗家其实看似团结,但内战不断,所以你要小心其他人,他们很可能伤害您。尤其小心两个人,一个是哥哥罗康,一个是你妹妹罗雨,他们两人对您偏见最重。好,我不能呆太久。老身先退下了,你有事可以在管家府找到我。”随后管家深鞠一躬,向外退去。
罗隐有些迷茫地看着那个管家,想了一会,顺便将精神力完全恢复好了,起身向会客厅走去。
“哟,贤侄。醒了。”刚刚走到会客厅,罗隐就听到一道男声传来,声音略有一些粗犷。虽然在抑制住自己的声音,但很明显就拥有多年在战场上厮杀所特有的沙哑。
“给战王请安。”罗隐很快见到了罗渊,两头长发微微飘荡在胸前的战甲,脸有些方正,看上去大概40岁左右。虽然身为战王,但长得却很清秀。脸上一道伤疤,从眼睛到脸颊。但这疤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形象,反而多了些粗犷。
“不必多礼,虽然我身为战王,但你也是我侄子,不要客套了。”战王哈哈一笑,对罗隐摆摆手。
“谢战王!”罗隐也是微微一笑,虽然战王给他的第一印象很棒,但内心深处对他却丝毫没有好感,甚至有一丝厌恶。
“你这孩子,看上去太成熟了。”战王看见罗隐的反应,先是愣了一会,随后嘴角多了一丝笑意,紧接着便大笑而出。
“这算夸奖么?”罗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好了好了,做吧,不聊这些了!”战王指着一旁的椅子示意罗隐坐下,甚至还抹了一下眼眶,好像笑哭了一样。
“贤侄呀!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你们那里被攻打了我是知道的,但你一个孩子是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到皇都。”罗渊收起了笑意,想了想之前罗隐的伤疤,有些不寒而栗。
“这些不重要!”罗隐摇了遥头,并没回答。
“你这孩子!那你说什么重要。”见罗隐并没回答自己的问题,甚至还打断了,罗渊有些不满。
“关于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