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很痛,她几乎都说不出话来,可是她不想让他担心,苍白着脸色安抚不安中的他。
随叶梵瞳而来的萧倩,恰巧看见了叶梵瞳为安暮迟挡住而受伤,心,狠狠地震住!
半个月后。
“啊……终于回来了!”刚进门,叶梵瞳就大剌剌地躺在沙发上,当然她这个躺的姿势也只能是趴,谁让后背受伤了呢!呆在医院的日子太煎熬了,不能吃乱动,不能吃刺激性的食物,什么都不能,就连舒舒服服洗个澡成问题,尤其是某男人看得实在是紧,迫于淫威,她只能凄凄惨惨地躺在病床上,吃着清清淡淡的食物……
但值得欣喜的是,他的母亲似乎已经慢慢接受她,包容她。
安暮迟被她可爱的行为逗笑,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嘴唇轻勾,大跨步走到她的身旁,眼眸里满是宠溺。但其实一想起那个时候,他仍旧不免心有余悸,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眼前,那种痛苦的滋味他再也不想承受,想着双臂一捞,把她紧抱在怀里。
“嘶……”似乎拉扯到伤口,叶梵瞳倒吸口凉气,秀眉紧蹙,委屈地瞅着他。
“怎么回事?”医生不是说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安暮迟心疼啊,紧张兮兮地看着她,好看得浓眉紧锁着,生怕她再有有所闪失。
“呵呵……骗你的啦,我已经没事了……”叶梵瞳没心没肺地笑着,坏心眼地想着,谁让他在医院使用暴权,约束她,让她过着囚犯式地生活!
安暮迟听闻,脸色立马就拉了下来,很显然,他生气了。
叶梵瞳没料到她小小的玩笑竟会惹得如此后果。
于是,很柔弱地搂着他的脖颈,嘟着唇。
“暮迟……迟……”撒娇地喊着,见他仍旧无动于衷,只好使用撒手锏,在他脸上轻啄着。
安暮迟自然不满足她蜻蜓点水般的吻,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
叶梵瞳那个悔啊,就不该惹火上身,似乎发现她的心不在焉,安暮迟的舌肆意深入地缠着她的,清晰的触觉让她无法忽视,脑子里混沌成片。
“梵梵……”他低声喘气,喊着她的名字,那声音疯狂而诱惑,他强烈地吻着她,她莫名地心生胆怯,敏感地想要推开他。
意识到她的退缩,安暮迟焚烧的愈发火烈,他不想再浅尝辄止,低哑着声音,“梵梵,给我……”即使到最后一刻,他还在征询着她的同意,焦急而又充满希冀。
叶梵瞳轻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回答,但显然行动大于语言,她主动地抱紧他,安暮迟豁然把她抱起,朝卧室走去,被压在席梦思床上。
窗外,灯光闪烁,她在他怀里沉浮……
许久,她瘫软在他怀里,他深情地望着她,手指撩拨着发丝,“梵梵,嫁给我!”
嫁给他,从此以后再不是一个人孤身作战,再不是一个人在红尘漂浮,再不是一个人得过且过地生活。
从此,有他相陪,无论欣喜或是痛苦,那样真好!双颊酡红,泪眼微湿,她点着头,声音哽咽,“好……”
安暮迟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下,目光愈发深邃,一个转身再次覆盖了她。
自从对安暮迟一见钟情之后,叶梵瞳已经到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她一度怀疑自己是否中邪了,每次经过图书馆那个位置便希望能够再次遇见他,只是那人好像从学校消失一般。
“怎么啦?谈恋爱了?”贺沛陪着叶梵瞳呆在图书馆这个位置已经几天,看她总是疑神疑鬼的,关心地问道。
叶梵瞳想了会儿,贺沛是她大学最好的朋友兼室友,而且已经交过不少的男朋友,于是把对安暮迟一间钟情的事情都告诉贺沛了。
“哎哟,我们家瞳瞳终于情窦初开了。”贺沛打趣道。
叶梵瞳也不否认,这次她是被爱神丘比特射中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嗯,我一定会帮你找到那位MRRIGHT。”这就是女人间的友情。
“谢谢沛沛,你对我最好了。”叶梵瞳拉着她的手开心地晃着,幸好沛沛支持她!
经过他俩惊天地泣鬼神地搜索,最后终于查到原来那天碰见的人就是经济学院的校草安暮迟。
安暮迟,安暮迟,叶梵瞳单是念叨着这三个字就一种莫名的甜蜜,一见钟情的事情果然害人不浅,就像是中了他的蛊,一直念念不忘……
在调查安暮迟的背景之后,贺沛突然严肃又委婉地劝告叶梵瞳,追他真是难比登天,希望叶梵瞳寻找另一段比较可靠的爱情,可是叶梵瞳说什么也不放弃,贺沛无奈,谁让她们是最好的俩只呢?
当时,不知道哪来的倔强和勇气,叶梵瞳竟然跑到校广播台“下战书”。
“经济学院的安暮迟,我是设计院的叶梵瞳,我一定要追到你!我明天会在图书馆等你,如果你愿意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就来见我。”以上就是战书内容。
她这次疯狂的广播事情在校园里曾广为流传,当然这是后话。
“沛沛,谢谢……”说完巧笑倩兮地离开,那时的她竟没想过,若是安暮迟不来,那她的面子岂不是全丢光了?
也许,爱情就是由这样的魔力,让人不顾尊严,只想诉说爱意。
作为广播台的播音主持贺沛表示压力很大,瞳瞳果真是太强大了!第二天的时候叶梵瞳吃完早餐便死死地等在那里,也不管周围经过人的指指点点,当时她都没想过安暮迟不会出现,就那样傻傻地等着,贺沛和她的室友劝过几次她都不死心,就连中餐晚餐都是让她们随便买来,蹲在图书馆门口啃着,深怕错过他的出现。
一直等到天黑,图书馆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走前还忍不住侧目而视,她的事情一天之内就已经传到校园各种网站贴吧上。
有好事者想亲眼见到奇迹,奈何时间越来越晚,也不见安暮迟的踪影,也就稀稀疏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