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好,我这就去开些药方,晚些时候让人送来。”莫昊浔说完就要起身离去。
临去前又说了句莫名奇妙的话来:“侧妃娘娘没什么事,还是好好的呆在王爷身边为妙。”
留下房内不知他所云为何的二人,莫测高深的离开了。
“他那话什么意思,是三哥不让你呆在我这里吗?”凤舞扬问着同样呐闷的司马静妍。
司马静妍此刻虽然很困,但是脑袋还是很清醒的,她开口问道:“你说,莫昊浔真的喜欢司马静妍吗?”
凤舞扬诧异的看着司马静妍,总觉得她说的话怪怪的,那里怪又说不上来,只得闷闷的答道:“是呀,我一直很喜欢他,所以他的事情,我一直很关注,有一次在王府偷听到三哥和钟意讲起的,我才知道,他竟是不正常之人。现在好了,你是女人,那他就是正常人了,喜欢的是女人,我就有机会了,我本以为我永远也没有机会的。”
听着凤舞扬越说越兴奋的话语,司马静妍的思绪飘向了别处,反观凤舞扬倒是不同于古代女子般的羞涩之情,还越说越激动了。
当莫昊浔回到清华殿告知凤允曦左侧妃并无大碍时,凤允曦不可置信的问道:“有发现那里不对劲吗?”
莫昊浔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有,她体内似乎有一股真气流通。”他也只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是这样。”凤允曦似乎早有怀疑一样。
莫昊浔带着不解说道:“你怎么发现的。”
“她替我挡那一掌时速度太快,没习过武之人是不会有那么快的速度。”凤允曦说出在莫昊浔去医治期间他和钟意的讨论结果。
“的确,我在她右手中发现有茧子。”莫昊浔此话一出,无疑左侧妃在他们心中已定了型。
“哼,不管她是那边的人,绝对来者不善,花了十几年的功夫伪装成一药罐子再到本王身边来,本王倒要看看,最后结局如何?”凤允曦双眼绽放着嗜血般的光彩。
骨子里流畅着皇族的血脉,本性就永远也改不了嗜血般的无情。
“你打算怎么做?”莫昊浔有些担心的问着,以往那些被送来的女人,如被发现有二心,大多会死于非名,不过那些大多没有如今左侧妃这般的家世,要么就是塞外进贡的番女。倒也没什么,但这次不一样,有花尚书这个礼部一品大员,再加上司马将军作后台。莫昊浔还真怕这个不按理出牌的三王爷,别用以前的对付那些无名女人的招数来对付侧妃才好。
当然这只是莫昊浔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
夜幕来临之时,华灯初上,清华殿中歌舞升平,并没有很大的排场,却又不失隆重,这是为安亲王和两位侧妃娘娘举办的一场宴席。
席间皇上,连同赐被罚禁足的云贵妃都在主位上,独独缺了太后一人没到场。
这倒让做在主位下面的司马静妍觉得冷气逼人,这一点也不像是宴席,而是一场对峙。
凤允曦身边左侧坐着的正是司马静妍,着浅黄色宫装,虽称不上绝代风华,倒也贵气袭人,只因发上插着太后亲赐的凤簪,让整个人显得与众不同。
右侧坐着的是右侧妃慕容云荷一身红衣华服,倒与主位上的一身红色宫装的云贵妃相互映衬倒更显得并蹄姐妹花般。只是慕容云荷年纪上的青涩让再美的娇艳和云贵妃比起来少了一种风韵之色,如果说妹妹是那妩媚的红玫瑰,那姐姐便是那陈年的佳酿,酒香而纯。
司马静妍静静的看着对峙着的两兄弟,再看低垂美目的云贵妃,悠悠的叹了口气,自古红颜祸水,不管是皇上还是凤允曦,争峙着只怕都是那低垂美眸的佳人,只是可惜了另一位红衣佳人,这个时候,司马静妍是庆幸的,幸好有林华还给她的伤痛,让她远离这些事事非非,只希望永远可以这般平静下去才好。
但显然有人不想让她太平静。
“素闻安亲王左侧妃乃凤都第一美女,不知可否与朕的爱妃比试一番,爱妃进宫前在凤都也享有才女之名呢。”不知所谓何意的皇上缓缓的开了口,这让司马静妍愣了一下神,回过神来,却发现几双眼晴都盯上了她。
她无奈的对天长叹,在现代小候也曾习过音律,但那也只限于简单的钢琴音节,这古时没有的乐器,如何表演,正在懊恼着如何拒绝之时,就有人为她解了围。
“皇上,王爷,妾身可否舞一曲,还请皇上评论一番云荷学的像或不像。”慕容云荷不服气皇上和王爷的心思都在姐姐身上,现下只想引起他人的注意,却并没有注意到,她此话一出,反倒给司马静妍解了围。
主位上的皇上倒是不置一词的并未开口,倒也没有反对,于是慕容云荷起身离位,为整个宴席打开了序幕。
随着歌舞声起,司马静妍心不在焉的看着眼前的景色,心里担忧着凤舞扬那边的行动如何了。
原来,下午的时候,司马静妍便让凤舞扬差了人去唤莫昊浔再到飞舞宫中,其实是故意让莫昊浔知晓了她便是司马静妍的身份,谁料想莫昊浔一听她就是司马静妍,立马激动不已,一张脸更是胀得通红,这和先前冷酷的样了一点也不同。仿若就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这让司马静妍还真有点于心不忍,不过也顾不了那般多了。
在宫中最多也就呆上两日而已,如果没有别人帮助,她和凤舞扬二人断不可将那妇人救出宫外调养,当下之计只能是让莫昊浔助他们一臂之力。
她就是在赌,赌司马静妍这个人在莫昊浔心中的份量几何。
好在她赌赢了,莫昊浔愿意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