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身着翠绿华衣的身影飘出别院向着醉言楼的方向飞去。楼内。
正当一翠绿的身影进来时,几条青色的身影同时出现在庭院里:“主子。”
“起来再说。”一挥手,几个人都不觉的站起来,是一种不可违背的,不可轻视的力量。
“是。”嗖的一声都齐齐的站了起来,静候着等待着吩咐。
“取些好酒来,你们该干嘛干嘛吧,记住不该松懈的绝对不能松懈,否则……你们应该清楚!”冷漠的声音带着一丝忧郁,冷冷的吩咐着。
“是,属下这就去办。”随后,清风亭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细条轻晃的声音。
初春已有鲜花盛开,清风亭周围都开着些淡黄的小花,亭中,一人手执酒杯,随意的坐卧在软榻上,轻轻地饮着,伴着隐隐的月光,可以看见一只翡翠玉簪随意的挽着墨色的长发,左手边放着一个狰狞的如地狱使者般恐怖的面具,清瘦的身影斜斜的侧卧着,虽看不清面庞,但是如玉般的纤手,却暴露在月光下,“举杯问明月,今夕何年?自在风随,何时归啊?”一声轻吟诉出多少忧愁!
一杯接着一杯,一坛接着一坛,四周都寂静无声,唯有亭中那抹清影仍未休。
第二日,别院中同时走出来八个身影,各个英俊不凡,八匹骏马跟在身侧,场面煞是壮观。
“老规矩,谁落后,谁受惩罚,预备……开始。”口令一下八匹骏马如飞箭一般直直的射了出去,惊煞旁人。
清晨,集市人并不多,寥寥无几,八匹马尽情地在奔驰着,到了集市才慢悠悠的停下,渐渐地热闹了起来,四周的人都不断地朝这边看来,不少少女都惊呼的掩着嘴看着迎面而来的几人,慢慢地靠近着他们,初晨的阳光照射着他们,犹如画中走出来的仙人,是那么的不真实。
“是香少,看。是香少啊。听说几天前就回来了啊,怎么现在才出来啊!”说着搅着手里的斯帕,埋怨的看着前方的白衣少年。“是啊,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去哪啊?我们家小姐都等了好久了。”另一个女子说着。
“应该是碧湖吧,那是他们最爱去的地方了。”
“确定吗?”
“当然了!”说着还仰起头自豪地笑着。
“呵呵!小七啊!你的潇洒真是不减当年啊,看看看看,都没人理我们了!”莫少初带着丝丝不悦的调笑着。
“那是,你都不看看我是谁,那可是大名鼎鼎的逍遥香少啊。”我也毫不客气的打击着他。“哼哼,我是谁啊!怎么可能连这点儿魅力都没有?”
“真是的,还是一样,不知道谦虚,也不知羞啊!”杜成炎笑着评论着。
“呵!不服?那今天我们就比比看谁的魅力比较大,敢比不?”我奸笑着提出。
“你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好啊,比就比,说说看,比什么,看小爷我今天大显身手,让小子你也瞧瞧什么事真人不露相!”说着卷起衣袖,一副大干一场的样子。
“莫少初,好!让我也看看什么叫真人不露相,拭目以待啊!”
“好啊,说说看比什么?怎么比?”莫少初得意洋洋的双手环抱,轻靠在马上。
“犹我定吗?你确定?”我带着点邪邪的笑扬声问。
“当然,本少爷说到做到。”依旧还是那副痞子样儿拽拽的说。
“好,八个人,你随意挑,人群是鉴定人有意见吗?”我也轻笑着说。
“当然。”
随后,经过他们的一番商量,八人分成了两派,我与默寒为一派,其余六少为一派。地点定在金玉客栈。
一切拍定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向金玉客栈走去。人群中一传十十传百,金玉客栈比试之事不胫而走。
午后,金玉客栈二楼。
一楼已是人山人海,二楼也早已进入了比试阶段。
只见,以萧子伍为首,莫少初手执狼毫笔,大笔一挥,字字铿锵,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还真没看出来。平时很傻很天真的杜成溪也是一脸认真,一幅墨兰图栩栩如生,再看萧子伍,一把古琴,曲调悠扬,意境深远。莫少华微靠在柱子上,眯着眼睛却为一支竹箫附上了生命的气息,琴。棋。书。画,全了!佩服佩服。
一曲终,琴箫具停,笔墨皆住,隐逸如兰,字如其人,棋如人生,可叹,可佩!
“佩服佩服,果真是真人不露相的,今儿个是我长见识了。”带着满脸的赞叹,率先鼓起掌来。对于美的事物,我一向是不吝惜赞赏的之词的。
“怎么样?要认输吗?”莫少初洋洋得意的说。
“认输啊?这个嘛……不好意思,有点困难欸!”我装作为难地说。低着头装作深思熟虑的样子。
“哦?拭目以待!”莫少初带着点儿郁闷,也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说。
“默寒,你会什么?”我低声问。
“你需要什么?”默寒反问。
微微思索着,突然在脑海里显现出一首词极美,也是我的最爱。抬头,开口:“一首曲子,清幽一点的,可以吗?”
默寒只是微微思索抬头看着眼前突然变得有些沉默的人,不觉点了点头。坐回琴桌前,手指微动,一曲清新的曲子缓缓溢出。我点点头示意很好,转身走到书桌旁,执笔:“谁,执我之手,敛我半世癫狂;
谁,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离;
谁,抚我之面,慰我半世哀伤;
谁,携我之心,融我半世冰霜;
谁,扶我之肩,驱我一世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