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有了多久,才听到一声:“到了,主子在里面等着呢,你们下去,我带他们走就好,”落艳。
“是。”听见她们离去的脚步声。心里默数:“八个,离开了八个,那剩下的应该是落艳了吧!”
我静静站在那等待着,只听见脚步离我越来越近,直接从我身边走过,只是我的手里却的了一个瓶子,轻轻的打开。“呵!居然是解药!”好像有趣了呢!
不动声色的收起瓷瓶藏于袖间,微笑地点了点头。
坐在厅里后才听见一个男子开怀大笑的走了进来,看到我们后故作惊讶又略带责备的说:“落艳,这些可都是我的贵客,你怎么能这样请呢?”
“是公子,是落艳考虑不周,请公子恕罪,落艳这就为各位贵客摘下黑巾!”言罢,向我走了过来,当面对着我时,一张纸落在了我的手中,而后面无表情的离去为他人摘,直到我们所有人都重见光明后,才看见那所谓的公子。
狂妄的脸,嚣张的话语,折扇在手中轻晃,这不就是昨天闹青楼后又灰溜溜的逃走的那青蛙公子吗?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各位,多有得罪,在下就先在这里赔不是了,今日请各位来,主要是有事相商,怎奈这落艳竟如此对待各位,真是万分抱歉啊,还请诸位多多包涵。”口上说得很好,很有诚意,只可惜却始终未见有所行动。
“不知这位公子深夜有请,到底所谓何事?”杜成溪淡淡的问。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显得如此从容淡定。
“是这样,既然杜大少都开口了,那在下也就长话短说了。是这样,我们想借江州之地过点货物,这其中还需各位多多帮忙啊!”
“只是货物?公子也太看重我们了吧!我们小小的商人又如何敢夸下海口应承呢?以公子之力,想必让官府通融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吧!”
我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里暗暗赞叹道:“大哥,关键时候你还是挺有作用的嘛!”
“杜大少谦虚了不是,谁不知道各位在江州可都是些呼风唤雨的人呢。杜大少请放心,事后,利润我们好商量,不会亏待大家的。”言罢又是一副把握十足的表情,仿佛给了我们天大的恩惠似的。
“不知公子可否言明?”杜成炎想了想后说。
“在下姓李,这批货也就是一些皮毛之类,只是……这其中有点困难,我也不便明说,要想在江州立足,还得多多仰仗各位。”青蛙公子洋洋自得地说。
“我若不答应,公子会如何做?”杜成炎试探的问。
“杜大少爷应该是明智的人,又怎会有此一问?”威胁,典型的威胁。
“既然如此,李公子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当然,公子我本性和善,不想与人交恶,因而比较注重各位的意见,毕竟商人注重的是利益不是吗?”顿了顿又接着说:“想必各位已经有所决定了吧?”自负的笑着。却是那般令人厌恶!
“那好,我们谈谈分成的问题吧!”
“是这样……”
一直到破晓时分,才结束了这一话题。
又是黑巾遮眼,一路盘旋,到达画舫时已是黎明时分了。
趁人不备时,打开了纸条,只见娟秀的字迹写着:“谨慎、小心、官府。”
“官府?”
对了,想起来了,那公子手上的折扇,不就正是在年宴上皇上赐予兵部侍郎之物吗?难道这李公子是?
怀着满腹的疑问看向默寒时,也真好看见他皱眉思索着,看来也有感觉吧!
抬头看了看天,怕是要变了吧!
江州,别院内。
“啪!”一只精美的茶杯应声而碎,打破了一室沉默,众人都瞬间抬起了头看向主座上的人。
“大哥……”萧子伍轻声喊道,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杜成炎一个手势制止了。
“不用说了,想控制我们?也要瞧瞧他的本事如何,我可不是吃素的。”满面严肃,不怒自威的气质,哪里还有平时的痞子样儿?整个人就如脱胎换骨了一般。
“的确,想用毒控制我们?难道他们不知道七弟是神医风逸之徒?可笑!”嘲讽的笑容,冰冷的话语从秦子吟嘴里吐出来时,也着实令我大吃一惊,曾经的温文尔雅早已不知去向。
难道,这才是他们的真正面目?呵呵!妄我做了他们多年的兄弟,竟还没有察觉!失败!
“没错,我这儿有解药,只是量不够,只能暂时压制毒性,具体解毒还需要一些时间。但此解药不是我所研制,而是一个你们意想不到的人所赠。”我也卖起了关子。
“意想不到?这样啊?”莫少华摸了摸下颚一脸沉思状,考虑了一会儿才说:“还真想不到啊,哎!说说看,说说看嘛!”
神秘地一笑,我拿出那个瓷瓶,八颗解药,一颗不少。满意的看见他们惊讶的眼神后我才满意的缓缓说:“是这样,我从一上舫就得知了舫内有毒,只是隐藏得很深,不易察觉,怕告诉你们后会打草惊蛇,所以就没说,直到到达主厅外时,落艳才支走了其他人,递给了我这瓶药,还有这张纸。”
拿出那张纸递了出去。
“官府?呵!难怪如此嚣张。”杜成炎一脸鄙夷地说。
“官府?那他为什么还要我们帮忙?找官府不是轻而易举吗?有必要这般大费周折的毒害我们?”萧子伍不解地说。
“怕是见不得光吧,就像七弟常说的见光死的那种。”杜成溪不假思索地说。
“见不得光?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