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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彼时风雨(1)

陶德凯最近很忙,他连续出差,没有时间待在家里。我每天用165号送的药材煎水,拿毛巾浸了热敷,身体上的伤痕,竟真的慢慢有了好转。

后来有一天,我告诉165号,可以拔罐了。夏天温度高,雨水多,拔火罐能除湿气,达到冬病夏治的效果,尤其对我这样的偏寒体质的人群来说,是不错的保健项目。

因为165号的同情,我觉得我又是个人了。我应该珍惜自己。

他小心地查看了我的后背,然后关掉房间的空调,开始拔罐,并交代我说:“注意不要洗澡受凉。”

“好……谢谢你的药材。”我说。他没说话。

这次拔过罐之后我就回家了。本来所有的服务项目也都已经做完。再说,陶德凯这段时间不在家,我不必为了躲他在外逗留太久。

可等我打开家门时却发现陶德凯回来了。

我心头一紧,想要夺门而出。我转身拉开门时,陶德凯已经冲了过来,把我堵了回去。

“你就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他喘着粗气,贴近我的脸,冲我吼着。他的眼睛在喷火,咬牙切齿,已经是再次发疯的前兆。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过的非人生活,想起自己的累累伤痕,再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所好转的身体,我忍无可忍,怒气冲冲地道:“是的,不愿意。如果有哪个女人喜欢你的伤害,那她就是心理有问题。你的折磨不仅让我痛苦,更让我耻辱。你这个变态狂。我讨厌你!我恨不得你去死。如果你不死,那我就去死。你听了很高兴对不对,因为我终于怕你了。你让我感到恐惧。我怎么嫁给了一个魔鬼……”

陶德凯扑过来抓住我,把我拎了起来,我奋力挣扎着要摆脱他,他几记耳光打得我几乎昏过去。他在变本加厉,以前他还记得给我留张脸,今天,他是真的疯了。

我被陶德凯扔到了床上,如待宰羔羊般,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要是我及早吃下安眠药该有多好,也许可以把他接下来的粗暴行径当作梦忽略掉……

一场暴风骤雨之后,陶德凯走了,把门摔得山响。

我躺着没动。动不了。我知道自己衣衫不整,身上再次皮开肉绽,我的骨头像被拆散了架,全身都在疼。

剧烈的疼痛下,我却清醒着。这样的日子该到头了,这样没有尊严地活着,还不如死去。所谓的体面,我顾不上了,我就这样走吧。

我拼却最后一点力气,找出旅游时买来的扬州三把刀,用其中最尖利的工具,划开了手腕处的静脉。先用右手划左手,再用左手划右手,果断、坚决,不因疼痛而放弃。

这样的疼痛,与陶德凯对我心灵的伤害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张开手臂跌回到床上,鲜血缓缓流出。我在这个尘世活得太累,我要走了,就让这两道潺潺的红色溪流,伴我走向黄泉路吧。

我的意识在渐渐模糊。

是谁抱起我,悲伤地叫着我的名字?是谁把眼泪滴到了我的脸上?

放了我吧,不管我走向天堂还是地狱,都别在我面前哭,脏了我轮回的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苏醒过来。

我没有睁开眼睛,但知道,自己没上天堂,也没下地狱,我还活着。空气里满是消毒水的气味,我应该是在医院里。

有两个男人在争吵。一个说:“你怎能这样对她?”另一个说:“怎么,怜香惜玉,心疼了?这是我的家事,你管得着吗?”

后来有人一拳捶到了墙上,“德凯,不要不讲道理。当初是你非要娶她,你和她在一起,就是为了伤害她吗?”

德凯?是陶德凯在和人争吵。那人好像是孟樵。对,是他的声音。只是以往他没有这么急躁。

我睁开了眼睛,果然,我躺在医院病房的床上,一个陌生的女人坐在旁边打着盹。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我看到了陶德凯和孟樵两个人的身影。他们还在继续争吵。孟樵的声音充满压抑,陶德凯则不断反唇相讥。

他们把架吵到这里来了。听得头疼,我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把他们的声音从我耳朵里赶出去。

我的动静把陌生女人惊醒了,“别摇,越摇越晕。”她抱住了我的头。

“别碰我。走开。”我说。

“那不行。我是特护,任务就是不离地儿看好你,一点儿事也不能出。”她松开了我,但口气很强硬。

我很虚弱,不想和她费口舌,“把出钱请你的人叫进来,我有话说。”

她听话地起身,拉开门说道:“她醒了,要见你呢。”

推门而入的是两个人,陶德凯和孟樵。陶德凯抢在前面,戴了副墨镜。

“谁救了我?”我问。

陶德凯走上前来,他的嘴唇上起了干皮,蓬头垢面的,难得他也会不修边幅,“对不起,雨恬……幸好孟樵发现……”

“多此一举,”我冷笑一声,“下次我不会再给你们任何机会。”我不是吓唬他们。如果一个人唯求一死,会有很多途径。

陶德凯惊惧得手足无措。孟樵也神色突变。我侧转身体,不想再看他们一眼。

“你这人咋这样?日子太舒坦了,死着玩是不是?”彪悍的特护女人突然在我身后说道,“我跟你说,别人惯着你,我可不惯你这臭毛病。你再寻事,我就把你捆身上到哪儿都背着。”

她突然说出这番说辞,竟让我头脑短路接不上话,只气得说了一句:“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她着急地说道:“咋没关系啊?你要真出了事,我的活就没了,到时候你男人不仅不给我钱,还得要我赔钱呢。”

我转过身来的时候,她正指着孟樵。孟樵涨红了脸。陶德凯明显不悦,却也不好纠正她。

我不想再看他们的样子,闭上眼假寐。她愿意在这儿,就随她的便吧。至于我是去还是留,待缓过劲来再说。

没想到,特护却又嘤嘤地哭了起来,“我态度不好,你别和我一般见识。我也是心里有事,难受得厉害……我男人前年在私人煤窑上出事没了,只赔了1万块钱,家里还有公公婆婆等着吃饭看病呢……你别再想不开了好不好?我和你男人签了合同,你要是出了事,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赔不起啊。你给我们家的人留条活路吧,算我求你了……”

她的话让我听了头疼,我摆摆手打断她,“好。你留下,他们走。”

她止住了哭声,却没有下逐客令。我知道她很为难,索性继续假寐。

后来,他们三个人都出去了。再后来,特护回来了。

我在医院的那些天,特护事无巨细地照料着我,那种尽心尽力,甚至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虽然她说话还是嗓门偏大,有时候甚至蛮不讲理,我也不再计较。而且因为知晓她的家庭情况,我也积极配合治疗,不再让她为难。我要和她相安无事,至少到她特护工作合同期满。

“你的名字多好听啊,雨恬,像个女人样。哪像我,唉。”一天早上等值班医生查完房后,她闷得无聊,开始没话找话。

我笑了笑,不想和她说太多。

“你也不问问我叫啥?”她问我。

“哦,你叫什么?”我只好问她。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的名字可难听了,叫麦搅儿。”

“什么?”

“我是收麦时候生的,正是大忙天,爹娘说我没眼色,来得不是时候,搅和得人忙上加忙,就给我起名麦搅儿。唉,本来头一胎他们是盼小子的,谁知道我是个闺女,所以说,我生来就不招人待见,算卦的都说,我一生都是苦命。本想找个本分人过一辈子算了,谁承想……”她说着说着,眼睛红了。

我一下子想到自己,不由得也掉下了眼泪。

她慌了,赶紧擦了擦眼泪,又忙着给我递纸巾,直说自己话太多,让我也跟着难过了。

我没有向她解释。只是从那天起,我主动和她说话了。她很高兴,和我也越来越亲近,说话也越来越随意。

她感慨地说在外打工,累倒是不怕,怕的是没人说话。很多时候,雇主们只要开口,就是指使着她干这干那,除此没人愿意和她多说一句。

她说自己说话冲,一定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她觉得人要是太好说话了,就会被人欺负。所以对那些说话不好听的人,她说话更难听。可奇怪的是,她态度强硬了,雇主们倒是服软了,因为他们也清楚,现在特护并不好找。

“你原来是不是也觉得我很难相处啊?”我问她。

她笑了,“可不是。”

“你怎么没走?怕违约得赔啊?”我也笑了。

她严肃起来,“不全是,真的。其实,我主要是看你挺可怜的,怕换了别人,不会像我这么照顾你。”

“我可怜?”

“这几年我做特护,在医院待的时间长了,自杀的人也见过不少,可没一个像你这样的,”她替我掖了一下被子,“那些人基本上都不是真想自杀,都是想要挟人呢,只有你,是存心不想活了。”

是,这点她说对了,我是不想活了。

她叹了口气,“我见过女人因为男人在外面有人自杀的,还没见过你们那样的,我也闹不清你们咋回事。我本来想,这又是一个寻死觅活耍本事的。没想到,原来你遭了那么多罪!”

她这几天护理我,什么都看到了,可我不知道怎么和她说,我说了她也不懂。因为我自己也没有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我还以为那个个头矮些的是你男人,谁知道弄错了。”她说,“我听说那天晚上是他送你来的,我也是他找来的,你的事,我一直都是和他联系。”她指的是孟樵。

孟樵是陶德凯的忠仆,做这些事不奇怪。只是,他怎么会去救我的?许是他在楼下听到我和陶德凯激烈争执动静太大,上来看热闹才发现我的吧。

特护喋喋不休地和我说道:“也难怪我会认错,换别人也一样。那男人对你可真好。护士们也这样说呢……这些天周围病房的人都在议论,说可能是你和他惹出事了,让你男人知道了不依你,你挨了打觉得没面子,这才寻的短见。”她说完后开始自言自语:“我觉得不像,你要真是和他有事,你那阴着脸的男人会轻易放过他?”

她终于认对了陶德凯是我男人,但她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还是让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呢?”

特护谈兴正浓,被我打断很不高兴,“那些话又不是我说的,你冲我干啥啊?我不是还在别人前给你打圆场吗?要是你和那野男人真有事,你男人能饶得了他?咋看他们两个也不像,也不像……情敌。对,不像情敌。”她对自己找出的这个词,很满意。

“他们是朋友,从小玩到大的,互相有事帮个忙很正常,你瞎猜什么呢。”我呵斥她。真有点烦她了,对她说话好点儿,她就这么蹬鼻子上脸。

“哦,我说呢。对了,那天晚上咋是他送你来的,你男人呢?”她又有了新发现。

从哪儿找的这人呀,她不是来照料我,是打探我来了。我没好气地告诉她:“他在我家楼下住,是……是我男人叫他来的。”孟樵的确在我家楼下住。他愿意和陶德凯,贴近地挨着。

“那你男人当时怎么没跟来?”特护很得意又发现了我话语中的纰漏。

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他晕血。”我恶狠狠地提高了嗓门。

“好好说呗,吓我一跳。”她嘟囔了一句,后来还是忍不住继续问道:“你身上的伤咋回事?谁啊,下手这么狠?”

这回我没有迁就她,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她也觉得不自在,讪讪地转过身去,装作看电视。在我出院之前,她也没再生事端。

接我回家的是孟樵。他说陶德凯有要事处理,才要他来的。

我知道怎么回事。事到如今,一定不是陶德凯想要看到的,他那么爱面子的一个人,被人知道有家暴行为,会是一则丑闻。在D城,认识他的人不少,他不想成为新闻素材。

其实孟樵不必来的,他不用在我面前装什么好人。他总以为我太过心计,对我一直很戒备,可当初我根本没有预谋争取陶德凯,他们的世界,原本和我并无一点关系……

那个周末说好的,舒岚来接悦尔,和陶德凯相亲去,我则匆匆赶往公司加班,和她们的行程并无交集。结果上午11点钟的时候,悦尔给我打来电话,要我陪她相亲去,说是多个人把关会好些。

其实悦尔的智商和洞察力绝对远在我之上,再说还有人精舒岚跟着,她根本用不着参考我的意见。只是我们两个都独自身处异乡,又是长期同居一室的好友,她的要求也不过分,我不能拒绝。

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和她说好,我从公司直接赶过去,在约好的饭店门口和她们会合。

有一点我是很久以后才明白的,悦尔要我去,其实是要我去做陪衬的。她想以我的平凡衬托她的出类拔萃,从而在陶德凯面前占据主动权。

另外一点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道的,她唯独这次拉我前往,想要做到有备无患,只是因为,她对耳熟能详却从未谋面的陶德凯,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可以说,还未见面,她就已经动心了。

网上曾经流传过一句话:“在感情世界里,谁先动心,谁就输了。”这句话对悦尔来说,再次被验证……

如果早知道结果,悦尔绝对不会叫我同去。如果早知道结果,打死我我也不会去。因为那个结果,对我们两个,甚至对包括舒岚和孟樵在内的四个人而言,都在意料之外。至于陶德凯怎么想的,当时并没有人知道。

那天我赶到约定地点时,舒岚和悦尔还没到,打电话一问,我还得等,悦尔刚打扮停当,俩人还没出门呢。

这家饭店门前有停车位,不时有车停下来,我这么干巴巴地站在门口,太难看了。于是我只好来回走动,四下晃荡着。

这时听到一个女孩在我旁边打着电话:“就到了啊。你不是在一边,说话方便嘛。我问一下,你朋友给我介绍那人到底咋样啊?看着顺眼吧?那就好,要不然我就不上去了。对了,你今天好歹打扮一下知道没有?别丢我的人啊……”

悦尔一会儿肯定会惊艳全场的,她只要肯下心思打扮,好看得不得了呢。只是,我这个陪衬来得匆忙,没来得及打扮。就着一辆车的车窗玻璃,我看到了自己披散着头发的随意样子。这样可不好,悦尔会说我给她丢人的。

好在包里带有盘发棒,车窗作镜,三下五除二盘了个发髻,看起来利落多了,我满意地笑了笑。

又等了好一会儿,悦尔她们还是没来。超过约定时间这么久了,怎么还不来呢?我四下张望着。

一个年轻的少妇推着孩子走过来,小孩子不知道怎么了,哭闹个不停。少妇疲惫地一边推车一边哄着他,可没有一点儿效果,孩子越哭越厉害。她紧蹙眉头停下来,说道:“宝宝,别哭了。”

见此情景,我不由得母爱泛滥,凑近前和那个少妇一起哄宝宝,然后和她一起帮宝宝换了尿布,喂了奶。一阵忙乱后,宝宝终于不哭了。那个少妇很感激我,说平时是保姆照顾,今天请假了,她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我笑笑,站在旁边看着宝宝,等他吃饱喝足后,把包里新买的一个长江七号挂饰拿出来,“这个是干净的,给你玩吧。”

宝宝开心地揪着玩时,却被一声接一声刺耳的声响吓得又哭了起来。

原来是几个古惑仔打扮的小混混,一人踢一个空的易拉罐过来了,一路走一路踢,故意制造出很大的噪声。周围路过的人纷纷捂起了耳朵。

在那些易拉罐踢到我脚前的时候,我伸出脚去挡住了,向少妇要了个塑料袋,把那些易拉罐一个一个地捡起来,装进了袋子里。

等我直起腰来的时候,几个小混混已经恼羞成怒地逼了过来,“你什么意思?”一个个剑拔弩张。少妇紧张地推着孩子,往后退去。

我很无辜地看着他们,“我不是抢你们东西,小弟弟,踢着往家带太费劲,搞不好哪个人就顺手给捡走了,我帮你们装好了,你们拎着吧!”我双手递给他们。

“送你了。”一个年龄大些的混混反应过来,恨恨地说。

“那谢谢了啊。”我轻轻晃了下袋子,举到宝宝脸前给他看,“宝宝,我们有意外收获!”

宝宝很配合地笑出了声,少妇使劲憋着笑,脸都涨红了。混混们悻悻地走掉了。

把袋子递给一个路过的拾荒人,少妇抓着孩子的手,和我笑着说再见。

“夏雨恬。”一声大叫,原来是舒岚。

她和悦尔终于到了。悦尔本来就很美,现在更是美丽动人。看得出来,她是精心打扮过的。

“我这个陪衬,是不是恰到好处?既不抢你风头,也不丢你人啊?”我笑着问悦尔。

“人家悦尔好心拉你来蹭饭,你倒还这么多说法。”舒岚撇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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