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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夜宴

椅子摔在地上咣啷啷几声巨响,震得蔡晓虹和宁致远全都停了叩头。等那巨响过后,室内顿时静寂,只有赵恒岳的呼吸声微微可闻。

陶花愣了一瞬,随即一言不发转身疾步出门。赵恒岳似知失言,站在当地手足无措,侧头看了看秦文。

秦文冷冷迎视他一眼,一纵身追出门去,在门外石子道上追到了陶花,一把揽住。见她双目已然含泪,于是抱入怀中,轻声道:“别怕。他虽然是大王,却不能一手遮天。今早你走后我已觉不妥,他急命我进宫时,我便已命人飞鸽传书到乌由,令幽州军分兵一半回师幽州城。若是你我有失,他们即刻南下。你把铁箭令拿去调开京郊驻军,到时候这汴京城唾手可得,大周天下也是指日可待。”

陶花大惊回望他:“你……你怎能做如此打算?周国屡受战乱之苦,咱们又刚刚兴兵战完契丹,百姓疲乏,怎可内战?”

秦文冷冷言道:“大王忌心我秦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这一场戏分明就是给我看的,不是为了画卷,却是为了对秦家的疑忌!再忍下去徒劳无益。”

陶花仰头与他对视半晌,缓缓摇头:“你错了,大王并没有忌心秦家。你重伤之时,他是以一座城池换杜姑娘来救,怎可恩将仇报?他……他恐怕真的就是因为我……”她面孔微红低下头去,“其实,我早已觉得有异,只是……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当真……”

秦文深深皱眉:“我早跟你说过,不要与他有情事。“

“我……我没有……”

秦文正要说话,一抬头却看见赵恒岳已经慢慢走过来,就拍了拍陶花肩背低声道:“他来了。”

陶花转身,看见赵恒岳一步步走到她身边,似乎想对自己说话。

她立刻转回身去,起步就要离开。

“姑姑”,他在背后低声呼唤,“我错了,我口不择言惹你生气了,求你别跟我计较。”

陶花低头微微叹了口气,面孔沉下来:“我知道你为晓虹的事情难过,可你不该因此就胡言乱语!算了,我们回去吧。”

赵恒岳耷拉着脑袋,十分温驯地听她安排,默默跟着回去。

三人重回仪熙殿,见晓虹和宁致远还跪着,陶花再次开口:“放了他们吧,晓虹并没有明媒正娶进门,何况……”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蔡晓虹见出了事,立刻就知道来求陶花,她显然是明白的,知道她自己为何得了宠幸。她知道大王是靠不住的。只可惜,宁致远对她的感情难道能比赵恒岳更靠得住么?这点陶花也不知道,也无意为他人分忧了。

赵恒岳点点头,唤了侍从进来,不动声色吩咐:“宫女蔡晓虹赐嫁左丞公子宁致远。”两人千恩万谢离去了。

他又抬头看看秦、陶二人:“今晚太华殿大宴群臣,为秦将军接风,想来我们此刻过去正好。”

陶花点头,毫不避讳拉着秦文的手一起走过去。

三人到了太华殿,熙熙攘攘已有不少人落座,更有陆陆续续正在进来的。

殿中布满层层长案,众人都是席地而坐。侍从带秦文坐到左侧首席的一侧,秦老夫人和秦梧已经坐在那里了。赵恒岳径直走到正中的主席坐下,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让陶花过来。

陶花走到他案后,靠左边坐了。过一会儿就再往左边挪挪,正中的主席和左右两侧首席是紧挨着,不一会儿她就挪到了秦文身边,两人相视一笑。

再过一会儿郑丞相也来了,坐在主席的右边,陪着赵恒岳一起跟秦老夫人叙了几句话,大赞秦文英雄了得。秦老夫人只是不停夸赞陶花。

到得众大臣都落座之后,厅内渐渐安静下来,赵恒岳举杯向众人道:“咱们当日庆功宴上便说过,要等秦将军归来,再行庆功之事。此次契丹之战大胜,一雪这数十年来受异族欺压之辱,这第一杯酒,敬天下百姓,从此不受夷狄之苦。”说罢他以酒洒地。接着再斟满一杯,续道:“这第二杯酒,敬今天在座的诸位,是大家齐心协力,个个奋勇迎战,才终于打败契丹。”众人齐声回应“多谢大王”,声震屋宇,一齐举杯而尽。

待第二杯饮尽之后,赵恒岳又斟满一杯,且亲身站起,向众人说道:“这第三杯,敬咱们大周战胜契丹的两位大英雄,是他们舍生忘死,才有咱们一战全胜。”

他还没有举杯,厅内欢呼声已经此起彼伏,纷纷叫着“秦将军”和“长公主”。陶花甚少在宫中与群臣饮宴,但是军中诸将全都认得她,见她在座,当然不会冷落了这位巾帼。赵恒岳向陶花和秦文举杯,两人站起还礼。秦文的眼神仍是冷冷刺人,赵恒岳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微微笑了笑,目光却是和暖如常。

三杯过后,众人欢呼声刚落,尚未举箸之时,在那短暂寂静空隙秦老夫人忽然开口道:“大王,多谢你抬爱我家孙儿,我们原不敢跟长公主同列,但既然今日大家如此高兴,我也听说长公主人才了得,一直未有匹配。今日老身斗胆相问,大王看公主可愿下嫁我秦家?”

陶花听得此言,心中稍稍吃惊,没想到秦老夫人会在今日且是大庭广众之下提起此事。他们二人的婚事虽然两家已经心知肚明,却因婚期不定而未公之于众,今天秦老夫人既然如此提起了,那就是要让他们两人从速完婚了。

陶花转头看了看秦文,他显然也有些吃惊模样,吃惊之外却也有一些欣慰,看到陶花望向自己,向她微微一笑。陶花想到这正是他们二人的婚事,不由顿觉羞涩,脸色涨得通红。她正要收回目光之时,却听得身侧一阵乱响,转头一看,原来赵恒岳突然站起,身周杯盘全都被带翻。

这边变故,让近座诸人都有些吃惊,坐得远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看见美食当前竟无人动作,当然也就不敢造次,一时厅中更是静寂。

陶花本能地侧头看向翻倒的杯盘,因她就坐在近旁,必须要小心规避才能不让汤汁流到身上。她这侧头一瞬,正看到坐在赵恒岳另一侧的郑丞相在桌下狠狠拽大王的袍子。

赵恒岳重新坐下,秦老夫人忙道:“请大王恕我言语造次。”郑丞相当即起身回道:“哪里哪里,大王是喜不自禁,我跟随大王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他高兴到站起来。你看你看,这菜都打翻了,快来人收拾。”

郑丞相双手帮助侍从收拾杯盘,脚下又踢了赵恒岳一下。赵恒岳却仍未开口说话,郑丞相只好继续接话:“京城上下,谁不知道秦将军文武双全,英雄了得,每次将军出征,汴梁城万人空巷。我听说这秦府门口的青石板,都快被媒婆的鞋子给踏破了,哈哈,老夫人应当比我们更清楚才是。我还听说京城女子传唱的歌谣,‘来生不为女儿身,免见将军误新婚’,那是一见秦将军,连终身都要误了。”说罢大笑。

秦老夫人闻言也是一起大笑,连说过奖,又赶紧把陶花给好好夸了一回。

郑丞相看看赵恒岳,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于是自己答道:“那是那是,长公主也是人中龙凤,铁箭无敌,贤良淑德,跟秦将军真是般配之选,天底下再也选不出这么珠联璧合的一对了。再说,他们两人在军中配合默契,互相顾念,这是咱们全军上下都眼见为实的,是不是?”他最后一句是向着众人说的,顿时厅中轰然答“是”,一片笑声。

秦老夫人望向赵恒岳:“大王……”分明是在等他出言。

郑丞相也转头:“大王……”接着在众人一片笑声混乱中压低声音,只有主席中的赵恒岳和陶花听见他说:“军中虎将都在,大王你不可让弟兄们寒心。”

赵恒岳看了陶花一眼,回望秦老夫人,满面堆上笑容:“此事是大喜之事,只要长公主点头,我奉上旧属徽地做她的嫁妆;只是,公主曾经跟我说过,她是武人出身,选夫婿时曾有愿要比武招亲。”

陶花一惊,当即接口:“我说过这话?”

赵恒岳转头看着她:“乌由大战时,你不是亲口对我说过这话么?”

陶花顿时发窘:“那……那是开玩笑的。”

郑丞相哈哈大笑,向着众人说道:“无妨无妨,长公主这是不放心,想看看驸马爷这勇冠三军的名头是不是虚的。那咱们就校场比武,诸位在座的将士尽管下场,有大王给你们撑腰呢。”大家全都一笑,当然是没人打算来争这个锋,只不过是显示大王爱重武将而已。

觥筹交错间众人开始饮宴。陶花抿唇不语半晌,抬头看一眼秦文,见他正含笑望着自己,看见她抬头了,就轻轻一扬嘴角,分明是让她放心的意思。

郑丞相和赵恒岳在另一边交头接耳密密议了几句,声音却越来越大,到最后似乎争论起来,赵恒岳忽然起身离席,郑丞相赶紧跟了出去。

陶花坐了一会儿,不见他们回来,只觉如坐针毡,也就起来跟出去。

她走到殿外,看见郑丞相的背影正在殿外一株柳树底下,就悄悄走过去。正听到他说:“秦家是我朝重臣,秦文手握兵权,是公主联姻的上上之选。何况他二人情意相投,大王有什么不放心?”

赵恒岳坐在那柳树下的一条石凳上,看着地面,不说话。

他们两个人一个低着头,一个背着身,就都没看见陶花过来。

郑丞相又开口,声音低了些:“秦文与公主之事,全军将领都略有耳闻,大王此刻便是要后悔,也已经晚了。大王爱重将才,咱们大周才能兴旺,怎可因一个女子失了军心?”说着郑丞相的声音更低了下去,也多了些柔和:“其实,我一早已经看出大王喜爱公主。这自古以来,就是情关最难过,大王你年纪轻轻,我也很是明白。我郑知易跟在大王身边有六年了,大王处处行事妥帖、自律严苛,我很是放心,也深知能跟随大王这样的明君是我等的造化。其实,我也不愿大王懊恼伤心。等将来咱们收复吴越,大王登基为天子之时,咱们遍选天下美女,难道还找不出一个胜过公主之人不成?”

赵恒岳仍是低着头,淡淡答道:“找到胜过她的人又怎样?又不是她。”

郑丞相还要进言,赵恒岳轻轻摇头:“丞相,我并不是为此阻挠婚事,我只是不放心秦文。”

郑丞相十分不信,以为他是面皮薄不愿承认,于是直言道:“大王对公主之情,深浅厚薄,老臣是看得清清楚楚,也早就委婉劝过大王。”

赵恒岳抱住自己头颅,深深俯到膝上:“我知道,丞相说过很多次了。你我名为君臣,实如父子。你说过的话、交待过的事情,我都是尽力去办到、做到。只是这一件,我已经想了好久,也尽了全力,可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做不到……让丞相失望了。”。

郑丞相走过去,真如父子一般轻拍他肩背安慰。

陶花在当地站立良久,心乱如麻,看他低垂头颅的那个丧气样子,忽然心底深处一阵阵痛惜难过,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自郑丞相手中将他揽过来。郑丞相看见她过来,吃了一惊,赵恒岳却是认得她的怀抱,连头也没抬扑入她怀中。

陶花抚着他的头发,柔声说:“小满,你还小,以后你就知道,好姑娘多得是。”

赵恒岳缓缓摇头吐语:“阿陶,要是五年前你跟我说这话,也许我还能放得下,可现在已经晚了。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不会缠着你的。我说过,我欠你一条命,欠你一个好夫婿,这一辈子都会好好对你。我只是觉得,秦文他不是你的良配。”

“你自己去想想,跟他来往过的女子有几个落什么好下场?你知道颜素素如今在哪里?她已经出家,这样一个美貌才女余生只有青灯古佛相伴。还有田倩如,她曾是他的未婚妻,如今满门灭族,只有她一个被他放了,他放她到西北边疆充军!有一件事你怕是还不知道,他跟田倩如在九华山上就有过了肌肤之亲,不然田家怎么会动用到虎符去提亲?他跟我们提起这事时讲得十分明白,他并不喜欢她,就只是为了制住这田家小姐。还有,你问没问过萧二小姐怎样了?契丹乌由一战大败,两代皇帝都死于此战,萧二小姐在秦文诈降后与他出双入对,战后既失了名声,又难以面对国人,愧难自处,又伤心万千,竟至横刀自刎。今日你陶花又如何?你还没出嫁,全汴京城都已经都知道你们两个要好,谁知道明日你会怎样?这人心思冷漠狠毒、功名心重,十六岁时就懂得凌迟陶若来逼你回救,可不是阿陶你的良配。”

“可是”,陶花慢慢开口,“我喜欢他啊。”

“在乌由时,你跟我说过你们不会在一起了。”

“他为我舍身,我怎能不顾?”

“那你这不是喜欢,你这就是报恩而已!”

“报恩……”陶花缓缓回味着这两个字,“难道你对我不是报恩?”

赵恒岳抬起头来看着她:“你要是这么觉得,那,我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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