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的午宴,在大家的杯盘狼藉中结束了.人们稍事休息了一下,很快就到了晚上,长生的几个同事以及平时相熟的几个哥们,还有一些邻居,迫不及待的就要闹洞房了。一群人推推挤挤地来到了长生和玉娥的新房,新房简单朴素而又充满喜庆。新房因为是由老房子装修而成的,因此格局上没有多大变化。是一套直三间屋,外面是一个客厅,大概十平米左右,一面放着一张矮几,几上铺着白色的桌布,上面放着一台二十二寸的彩电,旁边放了两瓶红色的塑料玫瑰花。另一边放着一张暗红色人造革沙发,沙发两边各有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水杯、水瓶。中间就是卧室了,卧室正中间放着一张双人床,床上铺着大红色的床罩,床罩上一朵朵红玫瑰衬托得整个卧室一片喜气。床头还放着一张梳妆台,台上放满了不知名的化妆品,床尾处是一排衣柜,边上还放了几张凳子。最后面的就是厨房了,在厨房的角落处围出了一小块地方作为洗漱的地方。
一会儿后,客厅和卧室到处挤满了人,人们把新郎和新娘子摁坐到床上闹起了洞房。司仪官宣布闹洞房开始,接着,大家要长生交代两人相爱的经过,长生到是大大方方的讲了起来,玉娥是羞红着脸,憨笑着,不敢说话。这时,有人问:“长生,你们亲过没有?亲了几回?老实交代。”长生赶紧说:“亲过,亲过,亲了好多回,数不清了。”这下把大家乐得不得了。玉娥连忙用手臂轻轻捅了捅长生,示意他别说了。可长生笑呵呵的,只是看了看玉娥一眼。这时,司仪清了清嗓子,很严肃地对长生说:“今天,本人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为了新娘子以后幸福的生活着想,要严肃地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不得说假话。”众人一听,都笑着竖起了耳朵,看司仪要问什么问题。“你摸没摸过玉娥------”“摸过。”长生立马说。司仪说道:“我知道你摸过,不过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乱说什么。”大家又是一阵哄笑。司仪接着说,“我要问的是:你摸没摸过玉娥的波波?”玉娥一听,脸羞得像红透了的苹果,长生看着自己的妻子,摸了摸后脑勺说:“这个----”众人起哄了,“不要这个那个的了,到底有没有摸过,快说呀。”长生又拖延了半天,然后红着脸小声地说道:“摸过。”司仪又问:“软不软”,长生又老实地说:“软。”这下,这拨小子们是笑得前俯后仰的,玉娥的头低着,恨不得找个细缝躲进去。接着,大家又拿来了一个用线吊着的苹果,司仪站在凳子上拿着线头,长生和玉娥就开始咬苹果了,可司仪就是不好好地拿着线头,老是晃来晃去,周围的人又不断地捣乱,两人吃了好久都没有吃到,接吻到是接了好多次,旁边的人一个劲地起哄,玉娥都快招架不住了。长生见她这样,偷偷地用手捏了捏玉娥。最后,司仪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把稻草递给了玉娥,让她发给在场的每一个人,玉娥开始不明白,等发完了,司仪问她:“新娘子,你刚才发的是什么呀?”玉娥心里一松,这个问题好答,忙说:“发的是草。”大家一听,捧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来了。玉娥这才明白过来,暗怪自己嘴快。原来,在湘方言中,“发草”的意思就是动物发情了,人“发骚”了,这下,玉娥羞得无地自容了,长生却是笑眯眯地盯着玉娥一个劲地笑。最后,在长生的哀求声中,这帮小子才撤了。夜深人静,长生把房子周围仔细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又在床底、衣柜看过了一遍,确定这些浑小子全走了后,才把前后门关紧了,脱衣,准备过自己的洞房。趁长生检查的档,玉娥又把自己收拾了一通。最后,两个含情脉脉地拥抱在一起,互相把衣服脱光了,幸福地倒向床上,长生不顾一切地压向玉娥,可还没等长生动作起来,就听玉娥大叫一声:“唉哟!”长生吓得一愣,忙问为什么。玉娥吞吞吐吐地说:“床底下有东西挌着我了。”长生一听,赶紧起来掀开了床单,发现床单底下藏着几个玻璃小酒杯,长生无奈地摇摇头,拿走了酒杯,再看向玉娥,准备问她有没有事,可在灯光下,他看着玉娥洁白的胴体,差点没磕着自己的舌头。玉娥也正盯着长生,忽然说了一句:“你那里怎么那么大?”长生一听,胸脯抖动了几下,说道:“因为发草了呗。”玉娥一听,冲向了长生的怀抱把头埋在了长生的胸前再不敢看他,长生再次抱起玉娥,那光滑的触感让他心襟摇曳,实在不能再忍耐了,于是,一室春光,娇喘连连。
再说郭老倌和徐大妈,虽说是新婚,却是轻车熟路,俩人虽都感觉还好,却似乎总少了点什么趣味。
总之,这个夜晚,注定要给那些相爱的人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