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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黑浴血战狼群(10)

屋外的狼群开始躁动不安,一些狼围着雪坟打转,并且仰头嚎叫,风雪越刮越大,蹲坐在雪地里的狼,身上都积满了落雪,但是头狼没有发号施令,所有的狼也不敢动。一部分狼有些忍耐不住了,但是又惧于大黑的威猛和不要命的拼劲,也不敢擅自行动,于是,这些狼就开始胁迫头狼,逼着头狼早作决定。是去是留,成了个问题,死了那么多只狼,头狼感觉到如果无功而返,所有的狼一定会对自己不服,更可能引起狼群中的政变和冲突,自己的位置也就岌岌可危。但是如果继续和大黑打下去,自己的后腿又受了伤,无法快速地跑动,现在还没有多少狼知道它受了伤,一旦所有的狼都知道自己的一条后腿已经废了,那么自己也会被狼群中新的野心家赶下台,下场将会比原来的那只老狼王还要凄惨。

头狼陷入了困境,它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么办,它忍受了一会儿狼群的嚎叫,最终狠下了心,扯直了脖子,冲天长嚎,喝止住了狼群的骚动。头狼下令,所有的狼不许退缩,继续等候时机。

头狼这是要和我们打持久战。它知道我们被困在了小木屋里,食源有限,在这样寒冷的天气环境中,只要耗上个几天,别说人了,光是大黑就会体力不支。那个时候,狼群再一拥而上,不管是人还是獒,最终都是落得一死。

头狼下达了命令,于是所有的狼和我们耗上了,它们饿了就去雪地里刨出羊的尸骨来啃几口。我们饿了,就只能吃屋里的那只狼身上的肉,生吃,没有火来烤,最原始的钻木取火在这样严寒的气候条件下,也无法实现了。

大黑的食量很大,耗了三天之后,屋里的那只狼已经只剩下一副残骨和四爪的一些残皮碎肉。大黑身上的伤口没有擦药,也没有药可擦,被寒冷的空气一冻,撕裂的皮肉都向两侧翻翘开来,稍微一扭动身子,结疤的伤处又会被撕裂。

第四天,我们断了顿,连那几块比石头还要硬的饼也硬吞了下去,屋里再也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饥饿的大黑把狼皮和狼毛也吞了下去之后,撞开了顶门的木头,冲到了屋外。

屋外的狼惊诧之余,哗然声响起一片,纷纷倒退了两步。它们看见大黑目露凶光地站立在门口,一脸的杀气,一时都不敢近前。头狼更是下令,不许和这只大黑个子开战,它们要和大黑耗体力,最后不战而胜。

所有的狼都见识过了几天前大黑的凶猛,心怀恐惧的狼一见大黑走出来了,就集体后退,不和大黑正面交锋。大黑走回屋里来,狼又一齐围拢过来,再一次把小木屋团团包围,围得水泄不通。大黑一冲出去,狼群又哗地散开了,这令大黑感到无比气愤和不满。

第五天,狼群还是不和我们开战,雪地里埋存的羊的尸体已经差不多被狼群吃光了,连骨头都被咬断吞了下去。狼群似乎也陷入了困境,但是没有头狼的命令,所有的狼也不敢擅自行动,一些胆大妄为的狼开始对头狼的指挥权表示出了异议。

我和多吉大叔都饿得肚子咕咕地叫,最要命的是,多吉大叔的腿伤又被冻犯了,膝盖肿得像充了气的皮阀子,半步路也走不了,只能僵直地躺在冰冷的木板床上,整晚整晚地咳。大黑喘了一会儿气,突然冲了出去,狼群被惊动了,轰地一下四处散开,大黑在雪地里疯狂跑了两圈,从积雪下面刨出了一条被咬断的狼腿,叼了回来。

这条狼腿几天前就被冻得硬邦邦的,在屋里回暖了好久,刀子才勉强割得动。我把狼腿上的皮割下来,把肉切成小块,喂给大黑吃。大黑只吃了两口,就再也不肯吃了,把头扭过去,望向屋外。

狼群中一些比较会审时度势的狼开始显露出不服号令的情绪,它们预感到头狼大势已去,开始想和头狼对着干了,这些狼不时地对小木屋进行撞击或者是围攻。头狼号令无效,地位有些不保。

破烂的木板门已经被狼群撞得散了架,我只能搬来几根木头,把门板顶破烂的木板门已经被狼群撞得散了架,我只能搬来几根木头,把门板顶住,大黑冲出去时,那些狼又狡猾地一哄而散。它们这是在挑战大黑的耐心和体力,并时刻地监视着大黑,只要一感觉到大黑体力不支,疯狂的狼群就会一拥而上。危险一步步逼近,第六天又熬过去了,狼群除了一些间断的小范围攻击这外,没有什么大的举动。狼群的内部反倒出现了一些危机,头狼的断腿渐渐成了众狼周知的一个现实,狼群中的不少“反动分子”开始表现出躁动不安的情绪。

第七天,狼群起了不小的内讧,有几只狼耐不住风雪的煎熬,离开了狼群,独自外出觅食去了。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头狼坚持不撤军的命令,下令所有的狼坚守小木屋,缓和的形势又陷入了紧张气氛。

暴风雪下下停停,屋外的气温越降越低,这对坚守不离的狼群来说是一个严峻的考验,蹲坐在外面的狼都被风雪盖得只剩一对眼睛露在外面,而小木屋内的气温也降到了零下二十多摄氏度。

多吉大叔冻得浑身冰冷,再加上半饥不饱的生活,连口热水也喝不到嘴,就像是个去了半条命的人,大睁着两眼,盯着木屋顶,僵直地躺着。我把自己最外层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盖在身上,他还是一个劲地打哆嗦。我也冷得发抖,夜晚的气温更低,几乎接近零下三十摄氏度,脱掉了外面的一层衣服,我被冻得抱着两条膀子打哆嗦。大黑凑到门口去,一边用身子挡住从宽大的门板缝里扑进来的风,一边警惕地盯着外面的狼群。

我真佩服这些狼的耐性,不光耐得住风寒,而且还忍着饥饿。我们这两天都饿得受不了了,那条仅存的狼腿还是大黑从雪地里刨回来的。我和多吉大叔都舍不得吃,省着留给大黑。

我们心里都清楚,如果大黑扛不住了,我们的命也就不长久了,可不知为什么,大黑这两天一直吃得很少,她几乎不大吃东西,我把狼腿肉喂到她嘴边的时候,她就会粗野地甩开头,有时还会用头把我撞开。我以为是大黑的身上受了伤,身体的不适才导致她食欲不振,就哄着她吃,大黑总是摆出一副很厌食的样子,有时被我喂得烦了,就会张开大嘴,往我脸上喷气,我只好作罢。

晚上很冷,几天几夜没敢合眼的我终于也熬不住困了,我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半夜的时候,突然被一阵轻微的响动声惊醒,我以为是屋外的狼,没敢乱动,先睁开眼睛,观察四周的动静。

借着屋外积雪反射进来的微光,我看见大黑正蹲在那条狼腿前,伸着脖子,饥饿地舔那条狼腿,她一遍又一遍地舔着,一边吞着口水,却始终没有去咬一口狼腿肉,我看见她空瘪的肚子一鼓一鼓的,口水咽下去的时候,肚子里发出咕咚的响声。我的眼眶一下子就潮湿了,我这才知道,大黑这几天并不是不想吃东西,只是屋里可吃的东西太少了,屋外的狼群迟迟不退,自己身上的伤被一次又一次地冻裂,疯狂的狼群包围在屋外,在食源如此稀缺的情形下,她要把能吃的东西留给自己的主人。

我紧紧抱住大黑的脖子,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冰冷的铁链子沉重地坠在大黑那日渐消瘦的脖颈上。大黑也有点儿想哭,我听到她从鼻子里喷了喷气,像人类叹息时的声音,然后伸出舌头来,舔我脸上的泪。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抱住大黑,再也不管什么男人的面子、男儿的刚强,泪水肆意地流下脸庞,这是我第二次为一只动物而流下的泪,第一次是在与央金采药的山上,大黑冒死救下我的命的时候。

在这个艰难的时候,坚持就是胜利。我抱着大黑,轻轻抚摸她身上的伤,一个人,一只獒,相拥着取暖,屋外风在吼,天色渐渐地放亮,我听到外面雪地里传来几声乌鸦的叫声。

乌鸦这家伙真是一种生命力顽强的动物,可能除去两极,基本上全球都有分布,哪怕在寒冷的冰雪天里,乌鸦也会蹦跶出来觅食,它们也不怕虎豹和豺狼,只要有吃的东西,狮子嘴边的肉也敢去抢。听到乌鸦叫,我心里立即浮上一层不祥的预感,按我们的某些说法,听到乌鸦在窗头叫,家里就会有不吉利的事情发生,我紧张地瞪着眼往外看。

一群渡鸦顶着风雪,在雪地里找吃的,它们用爪子和粗壮的嘴刨开积雪,扒出下面狼吃剩下的一些残碎羊肉来吃,有些渡鸦就干脆跳到雪坟上,去刨埋在下面的死狼。狼群中有几只狼冲出来,渡鸦一哄而散,不一会儿又重新聚拢来,继续刨那座雪坟。

渡鸦是乌鸦中个体最大的,也是这里常见的鸟类,在海拔三千米以上的高原岩缝中筑巢,聪明胆大脸皮厚。乌鸦的到来,干扰了一部分狼的耐性,一部分狼耐不住性子了,开始围着头狼打转,头狼用凶残的目光逼退了这些狼。

多吉大叔开始发烧感冒,他额头烧得滚烫,我揉了两团积雪给他吃,他的嘴唇都干裂了,迷迷糊糊地问我:“外面是乌鸦叫吗?”

“嗯。”我点点头,小声地应了一声。

三十九、一只能获得狼群尊重的獒

多吉大叔含糊不清地又说;“乌鸦叫好啊,乌鸦可是咱们藏族人的神鸟,有神鸟庇佑,一切灾难都会过去的。”

我一直以为乌鸦是主灾凶的,听多吉大叔这样一说,才知道他们把乌鸦看作是神鸟。后来回到北京以后,我特意去图书馆查了些资料,才知道在唐代以前,乌鸦在中国民俗文化中是有吉祥和预言作用的神鸟,唐代以后,才有了乌鸦主凶兆的说法出现。希望小木屋外的这些神鸟,真的能给我们带来好运。

我摸摸大黑脖子上的铁链子,小声说:“乖,真是委屈你了。”我用小刀把狼腿肉割下来,喂给大黑吃。

对于獒,我一直有一种从心底里感慨而得的悲哀,自从上次扎西木大叔鼓动全村卖獒并卖了个好价钱之后,我就更深一层地认识到,藏獒被神化了!它原本的特性被人类抹灭,却单纯地抬高了它的身价。这无疑是藏獒的悲哀,它们现在大多已经不再是青藏高原上牧民的帮手,而变成了一些人赚钱的工具,獒开始被关在笼子里,甚至秀于展会上,或者再被神话于网络中。天价藏獒时常出现在报纸或是电视上面,动不动就是卖出几百万元甚至上千万元,而更加可悲的是目前国内连一本像样的藏獒训练、饲养的专业书都没有!

越来越多的人都只是把獒这种本应是人类忠诚朋友的动物当作了赚钱的工具。人的思想在物欲横流的时代越来越扭曲了,扭曲到我们人类自己都看不清自己,獒的最本质可贵点就是它的忠诚和舍命护主,只是在现今的国人眼中,这一点似乎也并不太重要了。人们不但把獒变成了赚钱的工具,并且价格往往也取决于这只獒是否漂亮,比如人为地去规定獒的标准体型或身高,却忽略了獒最初的本质。如果再这样发展下去,不管是斗犬还是工作犬,不管是獒还是警犬,或许在将来都将失去它本身的意义,而变成人类的玩赏犬了。

我不喜欢人们拿藏獒来说事,这没有什么意义,也不喜欢有人拿獒去和别的犬类相比较。獒就是獒,它们看护着人们的财产,保护着主人的安全,为主人预示地震、雪崩等自然灾难,在必要的时候舍弃自己的生命来护卫主人和主人的一家,凭什么还要再忍受这么多委屈和不平,却又无法为自己解?人类不光扭曲了獒,委屈了獒,同样也扭曲了许多并不起眼的动物,人类总是以为自己是高等智能动物了,就可以为所欲为地把一切主观因素强加到动物身上,因为动物没有能力来反抗,人类就更加可以肆意妄为地从这些动物身上牟利。这是人类最可耻而无知的表现!

看着大黑受了这么多苦,自己饥肠辘辘却还要把最后一点可吃的东西留给我们,我心里就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感动和为人类对动物犯下的一切罪过而感到的歉疚。

天色已经大亮了,今天是我们被狼群所困的第八天,在饥寒交迫的危险环境中,人的生理和心理都要承担着很大的压力,多吉大叔的病倒和大黑身上的伤更加重了我心里的阴影。

外面的狼群突然喧闹开了,头狼最亲近的打手出卖了它,鼓动所有的狼一起来推翻头狼的统治。头狼被疯狂的狼群逼到了雪坟的一角,它瘸着后腿,但并没有就此服输的意思,反而准备单枪匹马,背水一战。大黑忽然低下头,大口地吞起那条狼腿肉,她把狼腿肉吃了个干干净净,然后一扭头,就冲出了小木屋。她可能是觉得在狼群内部发生政变的时候,也就是她出击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的狼群最容易不攻而破,只要狼群散了,我们也就得救了。大黑心里这样想,于是她吃掉了这些天从牙缝里省下的那条狼腿肉,其实一条狼腿剔去骨头,并没有多少肉,还不够大黑塞牙缝的。我知道大黑没吃饱,这从她的叫声中就听得出来。

大黑努力鼓起最大的肺活量,用最粗野的嗓音冲着狼群狂暴地吼叫,铁链子随着她喉头的震动一起哗啦啦地响。

狼群并没有一哄而散,飞散的只是乌鸦,大黑中计了,这是头狼在忍耐了八天之后,策划的一场阴谋,连我也被这些狼给糊弄了。头狼感觉到我们已经断了顿,大黑的体力也渐不如前,向我们发动攻击的时候到了,得想个办法把大黑引出去,于是就出现了开头貌似狼群政变的那一幕。

“妈的,真阴险!”我气愤地抱起枪,推上最后一颗子弹,我要打烂这只头狼的脑壳,发泄胸中的怨气。

头狼不光阴险,而且更加狡诈,更加残忍,它不断地变换位置,依靠身边的其他狼作掩护,指挥狼群与大黑战斗。

大黑吃了亏,虽然从体型上来讲,大黑远比这些狼要强壮威猛得多,但是从数量上来讲,却是一比几十的比例;从体能上来讲,大黑基本上是饿着肚子,而这些狼这些天却始终没有饿着,它们有更大的空间和时间去寻找可吃的东西;从体质优劣上来讲,大黑就更讨不到什么便宜了,她身上布满了伤痕,而外面的狼却一直在休养生息,比起大黑来,不知要健康多少倍。光从这三点上来讲,我就预感到大黑这次会吃不消。

这一次的战斗,对大黑来说并不光彩,这是事实,不能因为人类一直将獒夸大得如何神勇,就忽略了獒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生命体,既然是生命体,就有它的缺点和弱点。大黑现在最大的弱点就是饥饿,她不光饿而且负伤,脖子上还套着个极其碍事的沉重的铁链子,这是我们人为所犯下的错,却连带大黑受了苦,她被狼群包围了,她也想奋力地冲出包围,但是体力不够,饥饿让她的四肢感到虚弱无力。

当大黑腾空跃起,一口咬中一只狼的后腿的时候,她的牙齿刚刚合拢,就被两只豹子似的狼扑上了脊背,两只狼一左一右咬在大黑的肩胛部位,疯狂地撕咬。大黑负痛,粗暴地张嘴狂咬,却被更多的狼一拥而上,以无比优越的数量和重量将大黑压倒在身下。大黑被狼一只又一只地死死压住,她想翻身站起来,但是没有力气,狼群开始疯了似的撕咬大黑身上的肉和腿上的皮。

我看不见大黑在哪里,狼群淹没了她的身影,只能听见密密麻麻的狼群中传出她那刚猛壮烈的吼叫声。我的气往脑门上顶,血往眼睛里充,如果大黑死了,那我也活不成,早死晚死还不是一样,不如现在就豁出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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