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天截现在的伤势十分的严重,虽然刚才黑煞血魔的那一击有黑铁玄盾挡着,但之后的冲击震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再加上之前受的那些伤可谓是伤痕累累的了。
也没有什么心思去观看九火雷的爆炸现场的了,看看血那可怜的储物袋有没有留下来,宗天截也自信这黑煞血魔不可能在如此大的破坏力下生存下来,如果有的话,也至少要有金丹期老祖的实力。
不过自己对黑煞血魔那死而复生的秘术倒是十分的感兴趣,如果黑煞血魔没有这个秘术的话已经干净利索的将他杀死了,自己也不会这么狼狈的了。
现在他盘坐在夜行舟上,用灵气来蕴养受了伤的五脏六腑,由于现在已经受了很重的伤,所以只能用夜行舟来代步。
虽夜行舟的体型十分的巨大,但现在已经到了深夜,再加上夜行舟的全体也是黑色的,倒也不太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不多久,夜行舟在一所隐秘的峡谷中停下,这峡谷就是宗天截上一次疗伤的地方,由于十分的隐秘所以这一次也选在了这个峡谷。
宗天截左手一招夜行舟就变成了巴掌大小放进了储物袋中,在之前的洞口简易布置了一下土黄防御阵法就进去了,现在他的伤势还在持续的加重中,抓紧疗伤那才是正事。
等宗天截一进山洞,洞口闪现了一道士黄色的屏障,不过也就是持续了一秒钟的时间就消失了。
一进去,就盘膝打坐起来,从储物袋拿出丹药后就往口中倒,这皮外伤都是小事,但黑煞血魔留在自己身上的血气就如同黏在了骨头上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驱之不去。
“我就不信我驱逐不了你这小小的血气!”宗天截冷哼一声说道,随既又往口中扔了一粒丹药。
这五脏六腑的伤和一些皮外伤现在已经用丹药治疗好了,就是这黑煞血魔的血气才是最难解决的。
一天,两天,三天……
连续七天的时间过去了,宗天截的脸色不但没有什么好转,反而更加的苍白的了,在他的四周散落许多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都是用来装丹药的容器。
经过了这些天的治疗来看,除了附头上的血煞之气,其他的伤已经全部都治愈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后,宗天截身体四周雾气腾起,良久,雾气在都散去了之后,他苍白的脸庞出现了。
“妈的!”
宗天截忍不住爆起了粗口,脸色也极为的愤怒,现在这黑煞血气虽然没有被驱逐身体之处,但还是被自己用灵力和丹药给暂时给压制住了。
不过用来压制黑煞血气的灵力要用到自身灵力的三分之一,如果是平常呆在天湖坊市不出倒没什么大事,要是出去遇到什么战斗的话那就事情大条了。
在宗天截的身前放着黑铁玄盾,不过现在这一件高阶灵器的表面已经是坑坑洼洼的了,而且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在灵器的正中央有一个很大的拳头印,是黑煞血魔在上面留下来的。
宗天截叹了声气后就将黑铁玄盾放进了储物袋中,现在这黑铁玄盾不仅是外表受到了重创,镶嵌在灵器之中的防御法阵也受到了损伤,所以在没有正式修好之前使用的话会有报废的危险。
不过烦这些事也没有什么用,现在最要紧的两件事就是驱逐附在自己身体内的黑煞血气和修复好黑铁玄盾。
这法器可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可舍不得这样就让黑铁玄盾就这样报废的了。
不过这两件事都要等自己回到天湖坊市后再说,以张临桑高阶炼器师的实力想必修好这黑铁玄盾的问题就不是很大,麻烦的是黑煞血气。
可正等宗天截要收起阵法离开之时之时,突闻山洞之外一男一女正在说着话。
“这一男一女来这里干嘛,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以采摘的灵草和灵材什么的啊!”宗天截在口中嘀咕道,先暂时没有收起防御法阵,看一看这两人到底是来干嘛的。
再看这一男一女,两人极为甜蜜的缠在了一起,时不时在双方的耳朵上低语一句,看来是一对双修的道侣。
在修真界也有成双成对的,被称为双修道侣,不过这种在修真界也是十分的稀少,一般都是独来独往的。
两人之中女性一身粉红色的长袍,但不该开的地方都特意开的很大的,十分的暴露,不过倒是有几分的资色,她身上浓郁的香粉味弄的旁边的花朵都低下了头。
至于那男的,长的也是十分的帅气,身穿一件白袍,手上拿着一个的色小扇,头发任由它散落,不过举手投足间都十分的女性化。
两人都有着筑基期的修为,在两人的衣服上的左袖口都绣着三朵红云。
“竟然是合欢宫的人!”
宗天截看到两人袖中上的三朵红云就确定他们是合欢宫的人,这三朵红云是他们门派的标志。
合欢宫并没有列于烈阳帝国五大太宗之一,只能是屈居于二线的势力,但他们的实力并不能小看,直追五大太宗。
之所以合欢宫会变成二线势力,和五大太宗相比就差在一个元婴期大圆满的太上长老,成为太宗的条件中元婴期大同满的修士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不过综合实力放在那五大太宗也不会轻易去招惹。
这合欢宫的修炼方式也十分的独特,必须是要一男一女共同修炼,所以合欢宫的弟子在修真界行走都是两人一起,很少有一人独行的情况。
“张师兄,你把人家带来这么偏僻的峡谷,到底是想干什么嘛!”李惠敏嗲声嗲气的说道,说话之时还时不时给张一天抛去媚眼。
宗天截在洞中听到这个女人嗲声嗲气的声音,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声音可真是要人命啊!
“李师妹,你看这峡谷风景如此美丽,又如此的清幽,可是一个修炼的好地方啊!”张一天一听这女人嗲声嗲气的声音,骨头一下子就酥掉了,脸上露出了贪婪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