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们都拍卖过些什么?”北宫晓实在想不出是什么东西能让所有人都这么想要得到?武功秘籍?藏宝图?什么罕见的法宝?
“她怎么来了?”某个精致的包间里,风月赞望着从门口进来的太子,后面两三步的距离慢慢踱步进来的人不是北宫晓又是谁?
狠狠的眨了眨眼,只见他跟着太子上了斜对面的听风阁。
“你说谁?”冷冷的声音疑惑的传了过来,吓得风月赞赶紧将打开的窗户关得死紧。
要是让他这七哥自己北宫晓竟然跟着自己的准相公来了这里,七哥不得气得将那太子揪起来揍一顿才怪。
“没,没什么,我说的是太子,往日他都没有来这样的场合,我怕他看到,所以,呵呵”风月赞自己也不知道干嘛解释这么多,就是觉得当着这人的面撒谎有些慌。
抬眼望过去,见男人没有看自己,这才呼了一口气,假装轻松的问道“你难道认识这里的老板吗?不然怎么能订这么好的房间?还得有拜帖才能进来,相当麻烦”
这个拍卖行的老板十分神秘,从没有人见过他的样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龙吟夜背着手并不说话,对风月赞明显的破绽也没有多说什么,一双冷冽的眼睛不知凝向何处。
风月赞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只是一堵墙,奇怪的抓抓头发。
千盏琉璃灯齐齐点亮,挨个的放置在一楼屋顶,照的大厅一路红亮,拍卖行外面的马车轿子摆放得水泄不通,大门口处挤满了人。
这拍卖行一年只拍卖一次,过期不候,大有一种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的意思,只因为这里拍卖的每一样的价格,都是天价。
若不是亲眼所见,北宫晓简直想像不出来。
楼的大厅内坐满了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四米见方的地方放置着一个一米高的台子,应该是为了等会拍卖用的。
北宫晓百无聊赖的打量着一楼台下,堂内灯火辉煌,突然,所有的灯全部明灭,唯独只剩下高台上的一盏。
整个大堂突然陷入一阵安静,安静的只能听见众人轻轻的呼吸声,长廊后面,一个脚步声越来越响。
不知是谁抽了一口气的声音,随着来人的走进,原本挂在屋顶上的灯具一排一排的徐徐亮起,众人不适这突然而然的光亮,不由得纷纷捂住了眼睛。
太子不知何时来到了她的身边,也一起望向台下。
“各位客人久等了”
银铃般动听的声音响起,女子一袭瀑布般的长发,肤白如玉,在灯光的照耀下盈盈生辉,眉眼如斯,标准的狐狸眼,一双眸子欲语还休,道尽世间无数情话。
“丽花姑娘,好久不见了,你想我了吗?”
“丽花姑娘,你就与我回府去得了,你家主子给你多少钱我出十倍行吧?”
“丽花姑娘,我爱你啊!”
北宫晓望着台下为那一女子疯狂的众人,鄙视的扫了一眼,看向那女子时,却发现女子眸子虽眉眼如斯,却又矛盾的显出清明,就像她正是局外人一般,换做是其他人,恐怕早就欣喜不已了,这只能说明一点。
北宫晓心中有数,再看向台下时,拍卖已经开始了。
只见几个大汉费力的抬过一只金鼎,那鼎估计重达千斤,只见那几个大汉重重的放下,发出沉沉的一声,将地面的地板生生的碎了好几半。
“咦,这个大鼎没什么特别的啊?难道是拍卖行今年没有什么珍奇异物,所以拿只鼎来糊弄我们不成?”
“咦,这个大鼎没什么特别的啊?难道是拍卖行今年没有什么珍奇异物,所以拿只鼎来糊弄我们不成?”
台下的人一片愕然。
那名叫丽花的女子缓缓走到鼎前,用手轻轻抚摸,在场的人,就连刚刚对鼎怀疑的人也是一脸的痴迷,恨不得变成那只破鼎,得到美人的纤手触摸。
北宫晓看着底下这一群精虫上头的男人,冷冷的笑了笑,转过头,却见太子正盯着那只鼎出神。
“怎么?那只鼎有问题?”北宫晓出声问道,男人眉间微皱难道是看出什么眉目?
“你知道那个传说吗?关于魂鼎飞升的传说”太子声音沉沉的说道。
北宫晓摇了摇头,她要上哪里听说啊,她又不是真正的北宫晓。
“传说昆仑山有一个灵山道人,他坐下有两个弟子,一个琼花一个是景华,琼花是灵山道人的关门弟子,性格十分顽劣,偏偏只有师兄景华能够管制他,两人的关系也十分好,琼花慢慢爱上了景华,可是景华却是一心向道无心****,琼花找到禁术锁魂鼎,每天炼制渐渐丧失了心智...”
北宫晓津津有味的听着,想着那时的场景,莫非又是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
睁着大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眨啦眨眼,怎么不继续了?
太子却是冷冷的看着她,北宫晓背上的凉气又冒了起来,又退了几步,却见太子依旧望着原先的那个方向。
北宫晓转过身子扭头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却看见了一双泛着冷光的桃花眼,以往盛满邪气的目光此时却全是寒光,直直的射了过来。
对面的闻香阁窗子打开着,拓跋冥阳的身子斜倚在窗台上,两只眼睛盯着面前两人靠得极近的男女,嘴角泛着冷冷的幅度。
北宫晓在中间两人冰冷的视线中被来回夹击,慌忙的后退几步,离窗户远远的。
拓跋冥阳怎么来了?
“叩叩叩”
北宫晓抬起头望着那扇正被有序的敲击的门,在看见拓跋冥阳那个高大身形出现在门口之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太子。
太子依旧站在窗外,见拓跋冥阳进来时慢慢走近,挥了挥袖子慢慢坐下“南冥王怎会如此雅兴跑到我北齐来?”
两国虽然在打仗,但是明着还得客套一番。
北宫晓听见太子称拓跋冥阳为南冥王不由得抬头看了他一眼,她就说她怎么感觉拓跋冥阳这次回来有什么不一样了,没有了以往的轻佻,整个人也严肃了不少,多了一种王者之气,原来是已经即位了。
“北齐人才辈出,光是这拍卖会都别有趣味,可是让孤大开眼界”
两人明明是互相寒暄,偏生北宫晓有种针锋相对的感觉,北宫晓尴尬的站在一边,想要避免炮火,可是她想得太过美好,拓跋冥阳已经将目光对上了她,故作惊奇的说道“咦,北宫小姐也在这里?你们孤男寡女在这里不大合适吧,北齐国不是最讲究什么男女之防吗?”
“南冥王见笑了,我北齐自然是最注重礼仪风化,只是小小已经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间,没有什么男女之妨吧?”太子淡淡笑道,端起身边的茶轻轻琢了一口,不冷不淡的说道。
“夫妻之间自然是好了,可我记得太子不就娶了一位太子妃吗?不过好像是将军之女吧?前几****去进宫向皇帝陛下请安时还看见太子妃正陪着皇后娘娘逛御花园呢,那可是婆媳关系好啊”
拓跋冥阳有声有色的说着,见太子脸上的表情开始冷凝,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终于晴朗了不少。
离情看着自己自家主子堵太子堵得津津有味,死死的咬住嘴角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北宫晓已经无奈到了极点了,看不下去两人在这里互相呛生,随口说了句我出去方便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