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种感觉,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所以他才会如此失控。这不仅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是心理上的满足。
赫连轩楚起身走至昨天放置在一个柜子里的白色瓷瓶,这个东西既然这么有用处,此时当然更应该拿出来用才是。
娴茗实在是太累了,闭着眼休息着,根本无心思注意他在说些什么和做些什么。
直到身上舒适了不少,她微微睁开了眼。
娴茗见着他那一脸的‘不怀好意’。
“别动,看你,我这是在为你擦药!”他用手指了指一边手上的小瓶子,以示他所言不假。
闻言,她愣了愣,半响,她立刻就会意到了什么。脸蛋儿唰地一下就红彤彤了起来,满脸的羞涩和恼怒。
“娘子就别扭捏了,不该看的,不该摸的,相公我早就看遍摸透了,你就别藏着了……”
赫连轩楚见娴茗就要往被子里躲,伸手立刻抓住她的手,开口故意说着。
娴茗的脸一窘,瞪了他一眼,脸儿倒也不红了。
“怎么,娘子不害羞了?那就让为夫继续给你擦药如何?”他的声音马上就柔和了下来。
“哼,我哪像你啊!身经百战的,当然难免会女儿家羞态了!”娴茗不乐意了,敢说她害臊,她就羞怯了怎么啦!人家可还是第一次!
听到这话,他敷药的手一顿,脸色有点儿微红,但他很快地掩饰过去。转而满脸促狭地望着她,揶揄道:“娘子,身经百战?此话怎讲?”
“难道不是吗?你家娘子我可清白了,就这么给你了!可你呢?精力那么旺盛,肯定对此乐此不彼,经常就干这事的!”
娴茗控诉着,语气酸酸的,只要想到他曾经跟别的女人也跟像她这样做这种事,她心里就堵得发慌,难受死她了。
娴茗这一表现,可乐坏他了,娘子这是吃醋了?因此故意说道:“是啊!娘子给我难道还不愿意了?你家相公我才亏了呢!想想昨晚,可都是你家相公我一个人在卖力的,以前的种种应该叫做有经验,不然怎么伺候好娘子你呀?”
这话可气哭了娴茗,她一听,当下就红了眼了,嘟着嘴,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赫连轩楚本来还能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说完这话,正想着娴茗会发飙起来。可等了半响,见她还不吭声,便有些发急地抬头看向她。
这一看,可让他的肉都疼了。
娴茗正一脸幽怨地瞅着他,楚楚可怜的双眸,似乎下一刻就要滴出水来似的。
这还得了,他连忙放下手中的瓶子,屁颠地把自个儿的身子挪过去,靠在她身边,哄慰着:“娘子,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你家相公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可清白得很呢!真的……”
惹怒容易,息怒难啊!
赫连轩楚哄了半天,娴茗还是一直不搭理他,哼都不哼一句。
见她还是没有息怒的迹象,他没辙了,只得使坏地依偎向她,伸手往她的细腰一勾,见她没有反抗,便大胆地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抱在自己身上。
然后,伸出一截手指头来,往她的腰捻去。
果然,娴茗立刻就喊痒了起来:“你给我住手……啊哈哈……住手啊……”
本来委屈的小脸一下子又是笑又是懊恼的。
他当然不放,娴茗委屈极了,便奋起反抗,也饶他痒痒起来。
两个人就像个小孩子般,在床上玩着你痒我,我痒你的游戏,最后难免会擦枪走火。这一下,嬉闹就演变成了娇喘……
屋外,李妈妈等人在门外偷笑着,他们都听到了里面的嬉闹声了。最后,都不由得吃吃笑起来,太好了,姑爷和小姐终于圆房了。
这一折腾,娴茗的晨昏定省就晚了点,这样就难免会有人说闲话了。而那个说闲话的人,自然是大少奶奶李梨晚了。
“我说奶奶啊!这都什么时辰了,弟妹怎么还没有来呀?”
李梨晚一张脸,画得很是精致,遮盖了水粉底下的憔悴。只因为,她盼郎君盼了一整晚都没有回来。这会子见娴茗还没来,这大早上的,想想都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心里难免就特别不平衡了。
老夫人经过上次的事情之后,就对李梨晚很有意见了。她向来是喜静的,因此在大孙子娶了媳妇之后就交权了,不再怎么管府里之事。
可也没想到自己会因此没了约束自个孙媳的权利了,还敢公然跟她叫板?这实在是让她忍无可忍!
“孙媳妇,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老夫淡淡地说了一句,眼神很冷,特别是看着李梨晚的时候。
话说李梨晚被老夫人扇了一巴掌,本想回去跟自家相公哭委屈的,可他却一夜未归,一点消息都没有,今早就叫人去打探了,这会子也不知打探出什么消息回来了没有。
闻言,李梨晚马上噤了口,免得惹老夫人不悦,她听得出来,老夫人呼她的称谓改变了,她现在倒是有点怕老夫人了。
“对了,雅然还没有回来吗?”老夫人喝了一口茶,问道。
李梨晚一怔,趁机告状道:“是的,奶奶,相公也真是的,不知道……”
李梨晚正想唠叨些不是,却被老夫人大喝一声阻止了:“你这媳妇是怎么当的,相公一夜未归,你竟然还有空站在这里唠叨,还不快叫人去找!”
被教训了一通,李梨晚可委屈了,不情不愿地回话道:“是,奶奶!”
说着就起身往外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