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接触后,我惊讶的发现,她真的真的是个很奇怪的女人。
她……她竟然怀有身孕……而且……而且她竟然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她只记得曾经有个男子叫她暮菲,楚暮菲,其他便一无所知了。我猜测那段记忆对她而言或许难堪或许龌龊或许是她根本不愿想起的,刚开始的愤怒变成了心疼又变成了兴奋!她忘了过去的种种也许是件好事,那样在就有机会了,不是吗?
她是个偏执的女人。她说她失忆了,把什么都忘了,即使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她依旧固执的说要把孩子生下来,面对她明明很脆弱却强装坚强的眼神,我知道我再也不能阻止她了,她眼里的光芒把我所有的顾忌一扫而光,那眸里出了坚定,只剩下坚定。她是个可爱的女人。一颦一笑都很可爱,有时候调皮,有时候温柔,有时候固执,有时候倔强,有时候忧伤……当她每每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发呆的时候,当她每每因为空白的记忆而孤立无援的时候,当她每每朝我露出枯萎般的笑容的时候,我真的心疼的想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我情愿她大哭大闹对我拳打脚踢,我情愿她哭着凋谢在我怀里也比只能看着她坚强的笑着流不出一滴泪来好。我发现自己不可救赎的爱上了这个坚强的未婚妈妈,即使我知道她着我的时候眼里只有感激。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时光似箭日月如梭,眼看她的小腹从微微隆起已经到浑员的像挂了一个大肉球,我只能更细心更小心翼翼的照顾她,因为她看起来太苍白太虚弱了。我曾握着她的手对她说孩子不能缺少那份父爱,孩子更不能没有爸爸,其实我自私的想和她有个家,当时我心里紧张极了,心都活蹦乱跳跳到了嗓子眼,她看了我很久很久,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她终于哭了……倒在我的怀里,哭的声嘶力竭……
孩子在10个月后顺利地来到了这个世上。我成了她的恩人,唯一的朋友,还有孩子的“爸爸”。
孩子取名……楚莫凉。
她对我说,孩子现在有妈妈也有了爸爸,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会让孩子幸福,她说她希望她的孩子有一个完整的家,她说希望她的孩子在这世态炎凉的荒世过的平平安安,莫凉莫凉,凉言生荒,她说她要她的孩子别像她这样凉生在这样的荒诞空白里挣扎,她说她要微笑着陪着孩子走完这辈子。
凉凉的到来,无疑是上天赐给她的一个礼物。凉凉的到来,真的给她带来了越来越多的笑容,我常常迷恋她包含母爱看着育儿房的眼神,我常常陶醉的失神,她那直达眼角的笑意沉静却无比美丽,笑容如沐春风再也不是枯萎的笑,她说她要看着凉凉长大,那样她就可以看到那个男人的模样……慈爱的眼神让我的心抽空了一般缺氧的无法呼吸。
她这样的说让我的心都慌了,我突然间明白,原来她还是那个站在我跟前说恩情万语言不尽的人,原来我一直很清楚,很明白,她的心里又那样一个优秀的男子霸道的占住了她失了忆的整颗心脏,即使她失忆了,她的心里依旧有那个模糊地影子不容忽视,根本……再也挤不进一个我。但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因为我是儒宇晗,我有我的骄傲,因为我是被凉凉叫做“爸爸”的男人,因为我真的爱上了那个6年前躺在我怀里不住抽搐还口口声声让我救救孩子的未婚妈妈。我一直在等她,默默地守着她,等她被我真挚卑微的爱打动,等她彻彻底底对那段记忆释怀,等她敞开心扉接受我。
可是我真的真的想不到,有一天,那个男人会出现!
他出现了,毫无预警。
我终于见到了那个男人,我终于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像一个王一样霸道的不容忽视……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那样犀利如鹰一样危险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看着我怀里的人儿,我心里就警铃大响,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认识她!
夜凉如水。
风轻轻吹起她的发梢,飞扬起他的衣角。
星辰下,明月下,他依旧是那个儒雅的温润少年。
他平视着前方,与路旁旖旎的华美夜景相得益彰,他很紧张吗?他……
似乎感受到了她强烈的视线,他低头俯视她,他的眼眸里有清澈的光芒在轻漾,那眼眸里温柔如水,迷蒙了她的眼。
那温柔的模样仿若垂泪望着睡美人的王子。
一簇碍眼的车子照射灯突兀的打在两人身上,一时间,他们齐齐地抬头眯着眼,刺眼的光线看不见对面,两人只觉得一道如鹰般犀利的视线正冷冷地打在他们身上,让人毛骨悚然。
一辆银色系的敞篷法拉利停靠在一旁,车门敞开着,司机专业的打开车门,黑亮的皮鞋,一头乌黑如墨的发,飘逸的有些许张扬,俊而英气的眉宇,如鹰般犀利炯炯有神的冰眸透着星芒,坚毅挺拔的鼻梁,性感惹火的薄唇,轻扯嘴角勾出一抹邪邪的笑,休闲的白衬衫揭开了两个口子,纯黑的休闲裤勾勒出健美的身姿,车上下来一个俊毅的美男子,灯光旖旎洋洋洒洒的挥洒在他俊挺的身上,他俊美逼人,让人移不开视线,如倾城落日般华丽突兀的出现,邪邪的笑迷醉人眼,他美的惊心动魄,美的如此不真实。
邪邪一笑,眉宇轻挑。看来毅把保密工作做的很好,一直以来拒绝拍照、拒绝采访、拒绝上镜,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那个儒宇晗是绝对不可能知道我的,呵,楚暮菲,我要你心甘情愿地求我让你留在我身旁!
他眼底闪过一瞬地凌光,走到他们面前,如沐春风地朝着她笑了,她的心狠狠一怔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了,“我是刚刚搬来的,以后请多多关照。井拓然。”
他眼底闪过一瞬地凌光,走到他们面前,如沐春风地朝着她笑了,她的心狠狠一怔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抓住了,“我是刚刚搬来的,以后请多多关照。井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