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可真是坐得稳当啊,如今,太子妃可是红得很了,太子都要和她同居同食了。”庞美人厥着丰满的嘴唇:“人家可都急死了。”
“必竟是太子妃,太子与太子妃终就是正式的夫妻,我们,也只不过是侍寝的夫人罢了。”柳媚心里想笑,却也忍了下去:“只是,侧妃娘娘你如今替她管理着这么大个家,她怀着孩子,再得了太子爷的宠爱,这太子府,怕是,容不下我们这些作夫人的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夜婉莹微微一笑,这些夫人的表现,和自己想的一样:“现在太子妃肚子里怀的可是太子爷的第一个孩子,又是太子妃所怀,自然会更加金贵。我们作人妾室的,自然要多多体量。”哼,那个贱人,只不过是仰仗着皇后的权力而向太子施压,太子才不会看中她的那张丑脸呢。
“侧妃娘娘,话也不能这么说的,听说昨夜太子就没在哪一个院子里留宿,而快五更时才回到荣耀居,并且,有人在温泉的时候就有看到,太子后背上……都是抓痕!”曹飞雪加大夸张地说,仿佛太子那后背上织成了蛛网一般。
“有这等事?”夜婉莹到是没有听说,太子只说有些头痛,让自己先休息。由于几乎是专宠自己,突然一晚不在也没当回事。他是太子呀,咋也不能自己吃着肉,连半滴汤也不给那些妾室们分吧?但从未想及过,会是那个贱人。
“当然了,听说,还让六爷和九爷一顿说笑呢。”柳媚补充,这些可怜的妾室们,每天除了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之外,就是关心着太子爷今晚睡在哪的问题上了,好不容易这一夜不在夜侧妃的床上,都以为自己有了机会,谁成想,太子竟然:不知去向。
“那,知道是在醉苏居么?”夜婉莹的心提了起来:如果不是在太子妃那边,那就是到别的女人那去了,而这样女人敢在太子的身上留下这么多证据,也就说明,她根本没把这东宫的女人放在眼中啊。
“那到是没有!”庞美人撇了嘴:“就太子对她的那副样子,她还敢在太子身上留下痕迹?哼,早巴不得好好地逢迎呢。”
“不管怎么说,太子昨夜没留宿在各院是事实。”夜婉莹起身:“那我们要想想办法,看怎样能留住太子不往外面跑,也不能久居醉苏居了。”
“所以大家来找侧妃娘娘想办法啊。”柳媚紧跟其身后:侧妃娘娘,你觉得这称呼很好听吗?知道你不爱听,谁不想听到有人称自己是殿下,或是娘娘,而不是,在娘娘的前面加上一个侧字,这可是比妾室更加地讽刺的一个称呼哦,就不信你能忍多久。
“那大家就各展所长,再多多合作吧。”太子爷,我就不相信,以我夜婉莹的风姿留不下你的人,你的心!我要让你身边所有的女子,都成为我们的风景,而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醉苏居内,杨若诗在沐浴,而醉苏居寝宫内的大床上,一卧一坐两个生物,正大眼瞪小眼。只是,卧床的那条有些底气不足,瑟瑟发抖中:妈咪,这头狼又来了,小骞的命休矣!
“喂,狗是不是应该趴到外面去?而不是在床上?”一想到这是三哥送给幽梦的狗,心里就酸味外涌,双手握拳格格作响。
“呜……”小骞抗议,严重抗议:人家是宠物狗,就是趴在床上的,大笨狗才睡外面。
“小骞,到妈咪这来。”出浴的杨若诗轻纱慢掩,将玲珑的身体包掩得若隐若现。
“呜……”小骞逃也似地跳到地上,扑进杨若诗的怀抱:妈咪,你可是来了,那头狼,好可怕,刚刚的眼神象是要杀狗啊。
“你是打算让本太子和它,一起挤在这张床上不成?”凌若飞瞄了一眼杨若诗那惹火的装扮,忙捌过了脸:丫的,故意穿成这样,成心害死本太子!
“小骞对我来讲很重要的,我一晚都不能离开他。”杨若诗抱着小骞坐回床上:“小骞可以帮着我看住那些心怀不轨,对一个孕妇也下得了狠手的色狼,所以,小骞对我来讲,比任、何、人、都重要。”
“好啊,”任何人当然本太子是首当其冲的:“本太子今晚就试度与狗同床的感觉。”反正昨晚也将就睡了,大不了半夜将它丢到床下去。
“天色已晚,太子爷就请就寝吧。”杨若诗将小骞放到床上,尚有些潮湿的发丝上散发着花瓣的清香,就连她的身上也散发出一种与花香不同的淡淡幽香。
“好象太子妃你应该很是懂得为人妻的道理,作夫君的要休息了,你这当妻子的应当如何啊?”折磨我,哼,爷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哦,太子爷经常不来我这醉苏居,幽梦都将这份内之事给忘了。”浅笑一下,伸出纤纤素手抚上凌若飞的胸口,为他缓缓地宽衣。
两个人之间,如今已是零距离。
呼吸相闻,肢体相接。幽香盈满鼻息,素手轻抚,衫内玲珑随手臂轻动而起伏,超伏,超伏……这是怎样的一种诱惑?
咕咚!差点让自己口水呛到的感觉,真是让人此生难忘啊。体内某种物质在发生着质的变化,大有汹涌喷发的迹象:商幽梦,你再不快点,本太子可不敢保证会不会将你扑倒!
“好了,终解开了。”杨若诗似是长出了一口气似的,将太子爷的外衣宽下,内衣也轻解,精壮的胸肌裸露出来,似不经意地,手指在那胸口轻轻划过,指腹的温度在胸肌上,慢慢传递。
“啪!”凌若飞一把逮到她的小手,狠狠地眯起眼睛:“商幽梦,这样玩下去,似乎对你没什么好处!”
“这太子府里,我的存在就没有什么好处,所以,我不在乎这一点。”杨若诗弯起嘴角,凑上前去,贴着他的嘴唇:“谢谢你来陪我,不然,这漫漫长夜,真的,好无聊哦。”
“你……”凌若飞火大,明晃晃地勾引,还偏偏就碰不得,宋涛那摇头叹气的样子仍在眼前:‘太子妃的体质太过孱弱,又有孕在身,如果想她活命,就不要碰她了。’姜太医的话凌若飞自可不必太信,但是宋涛可是映月第一名医,况且,自己前一夜果然是做了什么了,唉!忍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