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安建文正安逸地看着报纸。对于方栀晴不常乘坐飞机,而且有重度恐高症的人来说,现在还没有吐出来已经是万幸了。
“安建文,安建文!快帮我点杯开水!”方栀晴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拍打着安建文的大腿,虚弱的说。
“栀子,你咋了?”安建文急忙放下手中的报纸,一手扶着方栀晴,将方栀晴搂到自己怀中,趴在自己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急促的按着服务铃。
服务员很快走过来,问道:“Hello,sir,May-I-help-you?”(您好,先生,需要什么服务吗?)
“Please-give-me-a-cup-of-hot-boiling-water,my-friend-air-sick,some-uncomfortable.”(请给我一杯热开水,我的朋友晕机,有些不舒服)安建文用着很流利的英文说着。
“OK,Please-wait-a-moment”(好的,请稍等。)服务员回答。
过了一会,服务员拿来了热开水,安建文结接过去,小心翼翼地喂她。方栀晴刚喝半口,就急忙推开了面前的水,一下子吐在了安建文的前面,安建文急忙把垃圾桶移到方栀晴面前,然后轻轻地拍打着方栀晴的呗,眉头变得紧蹙。全部吐出来后,终于舒服了。方栀晴靠回自己的位置,脸色有些发白。安建文去了自己清理过后,回到座位上,服务员已经打扫干净了,他坐回座位,手把方栀晴拉倒在自己的大腿上躺着,然后轻声说:“离华盛顿还有一段路程,你先睡一觉吧,会舒服些。”
方栀晴很听话,微微点头后彻底的闭上了眼睛。安建文看着方栀晴,知道方栀晴的没有舒展,安建文才松了一口气。若他知道方栀晴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一定不会让方栀晴坐飞机,他宁愿选择轮船,就算自己晕船,就算自己有多麽害怕轮船,也一定会陪着她一起度过这一段漫长的路程。
好不容易到了华盛顿,安建文轻声叫醒方栀晴:“栀子,到了,起来吧。来,我服你,慢点!”安建文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扶着方栀晴。机场的服务员推着行李箱跟在后面,也在暗暗偷笑,更多的确实祝福:多么恩爱的年轻人,愿上帝保佑你们,能一直牵手走到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