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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银杏下的幽灵(下)(1)

照耀着千百年前甚至更久更久以前的地球的月光,此刻仍然静静地笼罩着这个沉睡中的城市。人类曾经把手伸向这只目睹了太多变迁的银色眼睛,然而再强大的力量和梦想也有终究无法改变的现实,多少年来它置身事外,在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度上,一直一直,继续自己若有若无的使命。

“我们去哪?”

他们以散步的速度走在大街上,时而因为偷懒不想穿越街区,直接越过巨厦的顶楼……而一上一下之中,自己的耳膜被自己制造出来的猎猎风声所贯穿,就像多年前他们在一瞬间穿越那些高山、平原、湖泊的感觉一样。

“马上就到。”

嘉睿瞥一眼神情闲定的男人,曾经无话不谈的好友洛伦佐·拉菲克,那些像全世界酒肉朋友一样酩酊大醉的日子仿佛还在眼前,“我说,这些年你都死哪去了?”

“我去了很多地方啊。”洛伦佐带着笑容回答,“战场、墓地、沙漠、冰川,还有地狱。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生活很有意思。”

那神色轻描淡写,似乎在说自己刚去酒吧,碰到一个漂亮女人并拥有了一夜艳遇般轻松自在。他有一双西方人的湛蓝眼睛,总是含着笑向上扬起的嘴角,金色长卷发用根旧得掉了颜色的带子束在背后,双手戴一双磨得很薄的黑色皮手套,完全是一副浪子装束。

他们在一片工地高高的鹰架上停下,洛伦佐俯视着脚下渺小的建筑物,“这里不久以后会出现一座度假山庄,平均每幢造价500万,人类真是特别喜欢粉饰自己巢穴的动物。”

鹰架上空的圆月异常的大,银色之中的阴影斑驳不堪,正是那一部分阴影粉碎了人类对它的幻想,童话依旧在,而高度发达的文明已注定不会有人再相信。

“现在,麻烦你先给我解释一下,市立第一高里那棵银杏树是怎么回事?”

“正如你所见,我把它变成了寄生魔。”

洛伦佐有条不紊地为他解惑。

“废话!我要的是你这么做的理由。”

“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呢……理由吗?再明显不过了。”洛伦佐嗤笑两声,“我要解放所有无家可归的怨魂,它们在阴阳界流浪的命运——从此结束了!”

嘉睿皱皱眉。

“不过你放心,释放怨灵对人类没什么太大的影响。”洛伦佐摇摇手指,“大部分人肉眼不会看见,只是那些通灵体质的人要稍微受点惊吓而已。”

“对人类没有影响?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恶作剧,你还用得着等十四年吗?”

洛伦佐没有马上回答,仿佛响应似的,银色月影的中心出现了一个黑点,越来越大,逐渐变为许许多多的黑点,伴有嘈杂的声音。

“来了。”他蹲下来,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瓶白兰地灌了一大口,脸上弥漫着微笑。

无数的蝙蝠,在鹰架上空盘旋,形成了一块面积不小的黑云。不过用云这样的比喻显得太和平太诗意了,那应该是一场龙卷风才对,随着蝙蝠的振翅飞舞,风中心的风眼处出现了一张异常妖艳美丽的人脸。

蝙蝠化为一丝一丝黑雾,向‘他’或者‘她’汇聚而去,最终凝结成一个完整的个体。风中飞扬的黑色长发让人联想到永恒的夜色,苍白到透明的皮肤,鲜艳欲滴形状美好的红唇,还有一双宁静碧蓝得像高山湖泊一样的眼睛。

黑色的斗篷,黑色的礼帽,光线根本无法穿透他,无法照亮他,他是亘古以来融于黑夜的一部分,让人浮想联翩又心惊胆寒;这一在神话时代被放逐的神灵的后裔,诞生于月色之中的古老种族——吸血鬼——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两个人面前。

斜了饶有兴趣盯着这一幕的那人一眼,嘉睿咳嗽一声,洛伦佐终于开口:

“介绍一下吧,这是血族的罗马亲王,狄奈思。”洛伦佐弹了弹手指,“很久不见啊,从罗马赶到翠奂国来很累吧,狄奈思?”这后面半句,他是用意大利语说的。

“是啊,不过,既然是恩人召唤,自然再远也要赶来。”狄奈思浮现出一个绝顶漂亮的笑容以意大利语回答道。他接着向嘉睿彬彬有礼地致意,并把手掌摊开,掌心里躺着一只纯金打造嵌有孔雀蓝宝石的尾指指套,异常华美。

“一千三百年前,我从一个清国妃子那里得到的,匆促成行,就把这个送给您吧。”

他的美已经逾越了男与女的分别,叫人目不暇接地看上一天也不会腻。嘉睿把指套套在手上试了试,竟然大小正好,不由得评价:“那妃子的手指可真壮实。”说罢又取下来,并抛给吸血鬼亲王一个物品,“礼尚往来,这给你。”

狄奈思拿到眼前,晶莹剔透的晶石在月光下放出完全不逊于钻石的耀眼光芒,他笑了起来,“这个该不会就是传说中比钻石还坚硬,即使在再高的温度中都不会融化的‘极冰’吧?”

“只是水变的,不值什么钱,拿去当装饰品吧。”嘉睿淡淡地说,“绝对环保。”

“不愧为有‘水之魔法师’之称的嘉睿。”狄奈思叹为观止地合拢五指,“我一定会好好保存这份珍贵的礼物。”

“嘉睿真偏心,一次也没给过我。”洛伦佐含着瓶口笑道。

“你有问我要过吗?”嘉睿在他喝光最后一口前夺走了瓶子,“你这酒鬼,给我留点!”

对此,狄奈思忍俊不禁,淡淡一笑:“血族里的其他亲王也会很快聚集过来,相信不过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

“希望你们的法力还没有在安定的十四年里变得迟钝。”洛伦佐做了个调皮的表情,转向嘉睿,“除了血族,还有狼人,只不过他们无法成群地长途跋涉来到翠奂国,所以除了少数成员外,大部分只会留在当地发起反攻。”

反攻?没等嘉睿询问这个词背后牵扯到的具体行为和对象,狄奈思插了一句话:

“这是除人类之外的所有种族第一次联合在一起。吸血鬼,狼人,精灵,寄生妖魔和人鱼族,想来人类也该目瞪口呆了。”

“错了。”

洛伦佐在风中朗声打断狄奈思,又像是回答嘉睿般,低笑着开口:“我们的对手,根本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一个念头闪过脑海的边缘,嘉睿慢慢皱起眉头,扯着嘴角给予评价:“洛伦佐,我看你真是发疯了!”

一边尖叫一边狂奔在走廊上的苏曼曼突然被抓住,她立刻手脚并用殴打那东西,一个声音忙不迭地响起来:“喂喂!啊——”

尖指甲在对方皮肤上留下一道白印,苏曼曼惊魂未定地看去,哪有什么可怕的怪物,只是个普通男生罢了——不过严格说来,应该比绝大多数普通男生更俊美一些。

“你……”他不是那个老把校服穿得乱七八糟的艾柏么?一年级新生应该早就回家去了才是啊。

“我们是校友啦!”艾柏指着身上的黑色运动服,很快反应过来他回家后就把那个校服脱掉了的事实,“歹势,那个,我是一年级的……”

“艾柏?”苏曼曼尾音上扬,有点不敢置信。

“你认识我?”

“谁不认识你啊?一个礼拜有4天早上把校门口弄得鸡飞狗跳的超猛新生。”苏曼曼突然觉得无比挫败,“难道……你、你不记得我了?”

“啊?”艾柏凑近一点,干脆地反问道:“你谁啊?”

“我……”苏曼曼嘴角抽搐了一下,“没什么。”

“对了,你叫叫叫,叫个魂啊!”不知道我最讨厌两种声音——刀叉划盘子和女人尖叫吗。

“我……”苏曼曼嘴角又抽搐了一下,终于回到正题,“程薇出事了!”

“我就知道!”艾柏顿足,“这世界上果然不可能有彪悍到挨了我一摔还完好无损的女人。”

“不是,你摔她之前她就不大对劲,她——”苏曼曼突然看见艾柏身后寝室的门开了,一只手扒着门框朝他后脑伸来,“啊啊啊啊啊啊!”

“又叫了!又叫了!”艾柏捂着耳朵。

苏曼曼铆足了劲大喊一声:“背后!”

一眼望去,走廊上所有寝室的门一扇接一扇地打开,那些平素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学,此刻脸上只剩一种麻木的表情,活像电视里的僵尸。

“怎么会这样?我们怎么办?”苏曼曼绝望地叫道,死死抓住艾柏的手臂。

“你不要叫就好办!”艾柏把她甩到身后,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让苏曼曼怀疑他是个瞎子,“没完没了的,今天统统送你们回老家去!”

“——你个笨蛋给我住手!”

一道影子从走廊窗户外闪过,玻璃哐啷碎了一地,厉冰彦踹开几只,对艾柏怒目圆瞪,“猪脸!师父的话忘记啦?!”

艾柏朝渐渐围拢的“僵尸”群一指,“都这种时候了!”旋即又面露惑色,“你怎么在这儿?”

“那你勒?”厉冰彦挑眉,踩住墙角边两根拖把,抬脚踢去墩布部分,把棍子丢给艾柏,“不要下手太重,这些可都是你的学姐!”

“了解!”瓮声答应道,艾柏和厉冰彦互相背对着,把苏曼曼护在中间。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多少有不祥预感的苏曼曼,渐渐把恐怖画面抛诸九霄云外,大脑被身前身后贴着两个美少年的发现占据……原来他们还学过武术,真是太——完美了!

被女人包围的艾柏可不觉得完美。这么一大堆,不能杀,不能伤,只能打退,简直要命地麻烦。

“喂,看那边。”厉冰彦揪着艾柏那本来就不长的头发,把他的脸拧向走廊一头。

一个穿着白底红点睡衣的女生,置身事外地站在那里,俨然是这一群的指挥官。在她周身渗出了淡淡的黄色荧光,就好像是一个木偶被挖空后,在里面装上灯泡,而光线就从她身体的各个衔接处的缝隙里漏了出来。

“打倒她就行了吧?”

“什么打倒?”厉冰彦拖住艾柏,“她就是那个被你撞飞出去的女生,我说过了,她不对劲,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

“那你就快想解决办法,不要光在这里说教!”艾柏一棍子挥过去,把一个女生撂倒,同时抬脚将抱住他大腿的另一只踢出去。

“首先要搞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吧,否则哪有办法可想!”

“什么东西,难道……”苏曼曼突然开口,两个男生一致把目光投射过去,瞪得她一怔,试探道,“树叶……有可能吗?”

“树叶?”厉冰彦粗略一想,“那棵银杏?”

“前几天发生了一件很怪的事,我们半夜去捡叶子,程薇一走过去,树叶就像蝴蝶一样都贴到她的身上去了……”

“后来呢?”

“后来我们三个就吓跑了,等醒过神来,程薇又平安无事地回来了……”

艾柏厉冰彦异口同声:“我靠,你们半夜跑去捡叶子,神经病啊?”

“因为那树吊死过人,我们……为了练胆子……”

“真无聊!”又是众口一词,“小姐,世界上真的有鬼,下次别干这种事了!”

“哇啊啊啊啊啊我错了!”苏曼曼放声大哭。

艾柏和厉冰彦毫无绅士风度地撇下她,开始商量对策:“一定是那个吊死在树上的家伙!听说是因为个性自卑,离群索居太久导致精神有问题自杀的,这种未成年厉鬼报复心最强。”

“厉鬼还分成年和未成年?拉倒吧你!赶紧想想要怎么样把那家伙从这女孩子身上弄出来!你会驱鬼吗?”

“我又不是道士!”

“我也不会!”

“一刀宰了它!”

“那你也洗干净脖子等老师收拾吧!”

艾柏和厉冰彦大眼瞪小眼,茫然无措。

走廊那头的程薇冲他们缓缓地抬起一只手,围着他们的女生立刻撕心裂肺地尖叫着,以更猛的攻势向他们扑了过来。

“我们怎么办?”苏曼曼冲捂着耳朵龇牙咧嘴的艾柏问。

厉冰彦丢开棍子,摆了个运动员就绪的POSE,“跑就一个字!”言罢如离弦之矢,疾疾射出。

“想吵死人呀!”艾柏痛苦地抓住苏曼曼一条胳膊架在脖子上,脚底抹油,很快就撵上了师弟。挡在前面和身侧的女生一个个都被他撞飞出去,“对不起了!冤有头债有主,找那个吊死鬼算账去吧!”

他们好不容易冲出女生宿舍,却见外面也围满了人——表情和楼里那群如出一辙,都被操控了。

“我说吊死的,你不要逼人太甚……”艾柏刚开口,突然左脸颊挨了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苏曼曼。

艾柏大为光火,“干吗?”厉冰彦脸上挂着“非礼勿视”几个字扭过头去,艾柏方才发现自己的手正搁在苏曼曼身体隆起的那部分上面,难怪手感那么好。“奶奶的,这种时候你还注意这个,明摆着我不是故意的了!”

出于条件反射打了他一嘴巴的苏曼曼也觉得不好意思,正想道歉,只听艾柏甩出一句:“我还以为是肩膀呢,根本没摸出来!”

“啪”的又一声,厉冰彦指着艾柏另一边脸颊狂笑不止。

涌出的学生把他们再次包围住,这时程薇自楼口慢慢踱出,手里拿着一管口红,带着怨毒的表情在自己的脖子上画了条血般鲜艳的红线。每画一遍,从那条线处就会缓缓地渗出血迹,仿佛装点女子绛唇的口红是什么利刃一样。

“她不会把自己的头切下来吧?”

“应该不会,那鬼不是吊死的吗?所以她应该只是想画出淤痕罢了。”

“啊!我想起来了!”苏曼曼突然叫道,“以前看过一个女鬼作祟的电影,据说只要重现一遍怨魂死时的情景,那鬼就可以投胎转世了!”

艾柏回头瞥了她一眼,“真的假的?如果是这样就简单了,我马上去把她吊死——冰彦,领带借我一用。”

厉冰彦没点儿地殴打艾柏。

“大哥,你长一点脑子!电影可以信吗?我去拍一部电影,说只要鬼和人类生一个小孩就可以投胎,你是不是要去跟那女生打KISS?”

“要真是那样也该让‘她’去!”艾柏理直气壮地指着苏曼曼,“死的是个男生!”

“不要,那男的是个书呆子,长得好傻的。”苏曼曼大声反对。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过吗?”

“当然啦,叫秦丰的那个嘛,学习成绩总是第一名,而体育成绩则万年吊车尾,全校唯一的在室男!”

“你可真恶毒,人家怎么说都已经死得很惨了……”

“又不是我叫他去死的。”

厉冰彦无力地撑着额头蹲下。

“不管了!”艾柏一声狮子吼,“总之先把那棵树毁掉,我就不信会对他没影响!”

暂时无计可施的厉冰彦也只好同意:“就怕没这么容易。”

虽然曾经把食堂轰上天的艾柏说要炸树一点都不异想天开,但问题是只要苏曼曼在场,异能力的施展就很成问题。

程薇似乎察觉到了这点,右手一抬一指,学生们蜂拥而上,大有把三人踩成肉饼之势。

“带她去树那边,我断后!”厉冰彦以不容反驳的气势朝艾柏吼道。让这个破坏成性的师兄留下来,凄惨的绝对不是他们而是这些无辜的学生。

一马当先赶到银杏树下那块草坪的艾柏,立即把苏曼曼推到一边,“去去,别碍事,有多远走多远!”

“什么?你要我走去哪里?”苏曼曼委屈极了,“我可以帮你一起想办法砍树!”

“谁说要砍?我要——”老师阴恻恻的笑容忽然挤进脑海,艾柏打了个寒战的同时,一个大胆的想法随之诞生:如果没有人看到的话……

“喂。”

苏曼曼听到唤声,头一抬,颈子上就中了一手刀。只见她眼皮微翻,晕了过去。

匆匆赶来的厉冰彦见此情景,抱头痛呼:“要死了啊——”

“闭嘴!没人看到不就OK了?”艾柏毫不怜香惜玉地随手将昏厥的苏曼曼往草地上一放,拉开太极架势。

厉冰彦强忍着殴人的冲动过去查看苏曼曼的情况,嘴里说着“拜托千万不要被那个孔武有力的家伙劈死”之类的话。

艾柏运足了气发出一击,让人眼镜大跌的事情发生:银杏树纹丝未动!

虽然艾柏并没有一次成功的想法,但大树毫发无伤的程度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我连普通人都不如?!”艾柏惊异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壮年人踹树干一脚多少还会飘片叶子下来吧?

厉冰彦也吃了一惊,丢下苏曼曼过来助艾柏一臂之力。

然而合二人之力的攻击,也无法撼动巨树分毫。

“奇了怪了!”厉冰彦瞪大眼睛,摸着下巴开始思索。艾柏则不信邪地继续猛击大树,从太极八卦连环掌换到劈里啪啦金光雷电拳,甚至连游戏里的哈哟根和漫画里的天马流星拳都用上了。

“我说,你攻击的威力并不会因为采用什么姿势而改变,所以拜托你给我安静点行不行?”

实在受不了师兄好像不知道身后有无数观众似的在那里大秀拳脚,厉冰彦抬腿把鞋边一块石头踢过去,然后继续冥思苦想。

“小朋友们,那棵树,最好不要动它噢。”

风乍起,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中,隐约夹杂着这么一个柔和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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