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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银杏下的幽灵(上)(1)

记忆中那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头到尾都是那么淡泊。

懂事起,看见那个人能够奇妙地将水变成冰再变回水,神奇得如同漫画里的魔术师。

“我要学,我也要学!”他拽着那个人的衣摆嚷嚷。

那个人亦对他淡淡地微笑着,“哦,你确定吗?”

“嗯!”身高不足他腰际的小孩用力地点着头。

那个人的笑容深了一些,“好,我教你。不过,很艰苦,还是要学吗?”

“要!”答得异常响亮的小屁孩,完全没意识到以后自己所陷入的是怎样一种水深火热的状况,等到明白过来,却是已经逃也逃不掉了。

怎么会这样,那个人的微笑明明比月光还要皎洁,如今回想起来却只剩毛骨悚然……

啦滴滴滴滴,啦滴滴滴滴,啦滴滴滴滴——

闹钟的声音啊。厉冰彦迷迷糊糊地想,正欲伸手去按,突然又猛地缩了回来。

他想起了自己的某一次赖床——

当闹钟连续作响而他打算按掉继续睡时,根本没料到闹钟的按钮上粘了一颗大图钉,结果惨烈地嚎叫一声跳了起来。

至于那颗大图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

他们的老师阻止他们赖床的方法总是千变万化,一次也不会重复。

只要赖床,哪怕仅仅怀有一颗赖床的心……立刻现世报。

有时候真怀疑那个人哪能神机妙算到如此地步?

从噩梦般的回忆中完全清醒过来的厉冰彦小心翼翼地按掉了闹钟。虽然现在已经不会再出现粘在按钮上的图钉,床上定时爆炸的鞭炮……可是他赖床的习惯早已经彻底戒掉了。

“我怎么会梦见老师……难道我开始想他了?”

厉冰彦脱掉睡衣,把崭新的校服从衣柜里取出来,然后向浴室走去。

清晨一遍冷水澡是厉冰彦从小养成的习惯。

据说由于意外,他母亲在外出返家的路上就生下了厉冰彦,而当时正好遇上百年难得一见的暴风雪,母子俩被困在一间四面通风的毡房里,直到一天后才被过路的人发现并送进了医院。奇迹般地母子俩都平安脱险,只不过从那以后,厉冰彦的体温却比同龄的孩子都低很多,就好像是受了那场暴风雪影响似的。这样特殊的体质,导致厉冰彦完全不怕冷,在冬天就算温度降到零下,他也只穿一件很薄的衣服就足够了。

如果没遇到老师,估计他也就是个对自己完全怀有不解的普通人罢了,而那些沉睡在身体里的潜能,永远也不会苏醒。

他张开五指,莲蓬头喷出的水流打在手掌上,可等水流再飞溅出去时却已经变成了一颗颗晶莹的冰珠。

不过这些能力,随他们的誓言一起,永远都不能暴露在世人面前。老师的理由是——不管什么样的超能力,都没有资格去破坏自然本有的平衡。超能力只是借于自然,最终是要还于自然的。如果这其中一个环节出了纰漏,报应就会降临。

厉冰彦系上校服领带,穿上外套,下楼。

进学校以前,他一直和老师生活在一起,不管是理论上的课程,还是腿脚上的功夫,以及其他事情,都是老师教会他的。换言之,在来市立第一高之前,他根本没正式上过一天的学。

学校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呢?厉冰彦没有做任何设想,因为他并不感兴趣。

市立第一高的入学资格是母亲的新男朋友,也就是他未来的继父办妥的。他本不想去,但连老师也认为他应该感受一下学校的群体生活,才说得他勉强同意。没有想到的是师兄艾柏竟然也一起进校——艾柏是那种见到课本就会昏过去的人,小时候逃幼稚园的学、打架、骂街无所不能,如果不是遇到老师的话,他现今绝对已经成长为一个出类拔萃的小混混了。

不过,厉冰彦发觉自己忽略了艾柏有一个名流爷爷的家庭背景,可大家一起光屁股长大,谁去在乎对方的家人是干什么的呀。

啃着自制三明治,他出门上学。母亲离家前请了钟点工人为他做饭洗衣,不过这些事情,他更习惯自己做,原因无它,跟老师住一起时天天都过这样的日子。老师本人是从来不做家务的,艾柏更不行——即使他肯做,然而以这个人天生具有的强大破坏力来看,什么东西到他手里一定不会完好,所以,厉冰彦放弃了为自己争取自由的机会。

厉冰彦在校门口,正好碰上衣衫不整的艾柏被学校门口负责礼仪打分的女生拦了外面。

“我明明穿着衣服,为什么不让我进?”

“你那能叫衣服吗?领带呢?校徽呢?扣子怎么不对称地扣好?”

正说话的那个女孩眉头皱得像过期海蜇皮一样。厉冰彦吃吃地笑着经过艾柏身边,“我先进去了,拜拜!”

“我校徽忘带了——喂,冰彦,给我站住!”艾柏上蹿下跳地挥手,“校徽借一下!”

厉冰彦把校徽取下来放进口袋,“有本事就来拿吧。”说完,他幸灾乐祸地转身就走。

“岂有此理!”艾柏抬起腿打算蛮冲,那女孩死死地瞪着他,手中的笔作势要往记录本上落下。

“算了,让他进去吧,没有校徽光看校服也知道是我们学校的啊。”对面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女生头一偏,示意艾柏进去。

“对啊,我明明就是里面的学生,为什么不放我进去?”艾柏踏进大门内,朝马尾辫女生致谢,“多谢多谢,你是哪个班的?”

“三班。”马尾辫女生笑了笑,“你叫艾柏,对吧?和刚才那位一起,现在是全校知名度最高的新生呢。”

“对了,厉!冰!彦——你小子给我站住!”艾柏拔腿追去。

两个女生盯着他的背影,叹气。

“艾副市长的孙子,怎么会这么邋遢啊?”女生那张像海蜇皮的脸又恢复了平滑如豆腐的状态。马尾辫笑嘻嘻地说:“不过这么看起来还是挺帅的,这就是底子好吧。”

“怎么会,我觉得厉冰彦比他好多了!他那股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冷冷气质,像贵公子一样,太高傲了……”女生陶醉了一秒,“就是不知道他是属于成绩特别好呢,还是后台特别硬呢——最好是后者。”

正发花痴,一辆银灰色跑车在校门口停下,混血的美少年从副驾驶座上跳下来,朝里面摆手,“嫂子再见。”

两个女孩儿都不约而同地眨巴起眼睛来。

“不要说了,这个才是极品!”

“再大一些绝对会被星探发掘去拍广告。”

“不,我觉得他是那种长不大的美少年,多水的一张娃娃脸啊。”

宋自乐走到校门口忽然想起来,“哦呀,我忘了戴校徽!嫂子!嫂子——”可惜银灰跑车已经远去了。

“没关系的,进去吧!”女孩儿们继续不约而同地打招呼。

“你们真是好人!”宋自乐用力地擦了一下干爽的眼眶,“美女,拜拜!”

“哇……”一想到有了这样三个极品做学弟,女孩子们的心活了起来。

“你太不够意思了,我要和你决斗!”艾柏望见厉冰彦的背影,远远的就是一招背后偷袭。

厉冰彦用书包打掉艾柏从花坛里捡来的土块,继续啃三明治,“奉陪!”

艾柏已经摆开架势,突然又犹豫起来,缩头缩脑地望了望四周。

厉冰彦明白他的心情。老师说过,如果师兄弟之间私斗就不给他们好果子吃。看来就像自己戒掉赖床的习惯一样,艾柏对私斗这回事也很有心理阴影。

尽管他们都明白老师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

厉冰彦突然对艾柏起了英雄惜英雄之意,能在那样的老师手下活到今天,不容易啊!他把剩下的三明治递过去,“讲和。”

“和就和!”艾柏十分赞同,接过来就是一大口,几乎把半个三明治全灭,“还有吗?”

“你这衰仔——”厉冰彦无语问苍天,不过市立第一高似乎有餐厅供应早餐,因为校规明文规定:从二年级起所有的学生都要实行住宿制封闭管理。

两头家伙在餐厅买了一堆面包、三明治、餐糕、鸡茸粥……数量多到连卖东西的师傅都目瞪口呆的程度。因为时间来不及的关系,两人在第一遍预习铃中怀里抱得满满地往教室赶,成为学校上课前的一道奇景。

老师还没有来,两个人就在教室里明目张胆地吃早餐。

铃声响第二遍时,教室门开了,艾柏一边把夹肉三明治往嘴里整个儿地塞,一边无意中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老师,就那么一眼,他立刻把嚼到一半的肉饼狂喷了出来。旁边的厉冰彦正仰着脖子把奶浆袋插在喉咙里灌,眼角的余光瞥到来者,也是一口白花花的牛奶漫天喷洒。

难道是进来的老师长相太恐怖吗?非也。

该怎么说呢——若不是亲眼所见,的确很难相信世上会有这么好看的人。不是英气逼人,不是俊美无比,那人的眉、眼、鼻、唇,简直就是全世界最美的组合,除了好看、舒服,似乎就没有其他恰当的形容词。这与外貌无关,但凡会给人这种不知所措感觉的人,自身总有着非常独特的经历,从而造就了与众不同的气质——独一无二、深沉凝练。在接触这种人的时候,人们首先注意的总是他们给自己的冲击感,其次才是外型容貌这些已经显得无关紧要的东西。

那人懒懒地扫了一眼咳得昏天黑地的艾柏和呛得死去活来的厉冰彦,似乎一切尽在他预料之中,“去水龙头那里洗干净,还有,把桌子和地面也清理了。”

令全班人惊讶的是,给人感觉狂傲无比的艾柏和厉冰彦这对组合,为了一块红烧肉能反目为仇的敢死队,竟然非常顺从地奔出去执行那人的命令,似乎这人对他们下命令是天经地义的事。

两人奔出去后,来人在黑板上慢慢地写下两个字:嘉睿。字迹漂亮刚劲得叫人发呆。然后他放下粉笔,转身,“今天开始我是你们的班主任,希……望大家互相照顾,共处愉快。”

全班静悄悄。

“自习吧。”他连最起码的自我介绍和点名都免了,手一挥就走出教室。

艾柏和厉冰彦在水龙头前惊心动魄地洗奶油渍。两个人的表情都可以用“不胜惶恐”来形容,可是谁也没说话。

终于,艾柏忍不住先爆发了。

“为什么?为什么老师会突然出现啊?想吓死人呀——”

他的爆炸引发厉冰彦的连锁反应,他扑过来揪着艾柏的头发死命摇,“我怎么会知道?你问我我问谁?谁来告诉我为——什——么——”他早上还在感怀自己想念老师了,现在人从天而降了,他却反而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艾柏再度与厉冰彦抱在一起,“噩梦啊……”

艾柏突然捧着厉冰彦的脸,满脸惊恐,“我、我、我其实昨天梦见了老师,可我真的没想到那是预示啊!如果知道我就不会来了!啊啊啊啊啊——神啊!为什么门口那两个女生不坚持把我拦下,为什么要让我送死啊?”

厉冰彦颤声问:“你……你也梦见了?”

艾柏痛哭流涕地点头。

“你们俩干吗啊,一大清早的就在这里鬼哭狼嚎?”宋自乐趴在窗口,单手托腮乐叽叽地望着他们。

“小屁孩!要你管!”厉冰彦激动地甩出一句。

“什么!我不是小屁孩——”

宋自乐刚要破窗而出,一个有点懒懒、又有点冷冷的声音飘过来:“乖徒弟,看见我至于那么激动吗?”

仿佛恶鬼的爪子从背后放在了肩上,不,比那更恐怖,艾柏和厉冰彦的全身都凉透了。

“这就是你们两个傻蛋的老师啊!”宋自乐换了一只手继续撑着下巴,饶有兴致,“不是吧,明明很温和,你们两个小流氓怎么能说自己的老师是恶鬼呢?”

厉冰彦颤抖了一下,拼命冲宋自乐双手交叉作闭嘴的手势,可惜宋自乐像是存心没看见地报复他。

“而且还说如果把跟老师住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形容成噩梦的话,这辈子都不要再睡觉了。”

一阵凉风起,艾柏的左肩和厉冰彦的右肩分别搭上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耳边说:“我真高兴你们对我的评价是这样的呀。”

艾柏翻脸比翻书还快,“老师,昨天我梦见你了,你好吗?你怎么还是那么年轻优雅,简直像我的同龄人!老师,你是我的偶像,我崇拜你!”说完,闭着眼睛作小鸟依人状,往身后的胸膛一靠。

那么肉麻的话对于厉冰彦来说就有一点难度,不过拍马屁虽不济,装孙子他和艾柏比起来却毫不逊色,“老师,我错了,不该在别人面前诋毁你的形象,不过那是因为我发现每次一说你坏话你就会出现的缘故!事情的真相就是我太想念你了所以才出言不逊——老师!”说完,他双膝跪地,搂抱住老师的腰。

宋自乐大开眼界,惊得嘴巴也合不拢,“马屁居然可以这么拍!孙子居然可以这么装!”

嘉睿完全不介意,淡淡笑容风华无限,“所以今天开始起,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了。我会继续教导你们,直到你们的学业结束。”

“我们太高兴了……”

“真是好就一个字,求之不得啊……”

艾柏和厉冰彦的声音浸透了哭腔。宋自乐兴致勃勃地想:“这就叫心口不一吗?”

上午的课,艾柏和厉冰彦都奇迹般地乖乖坐在教室里。只不过,一个犯了英语课还拿着数学课本的低级错误,另一个在老师点名回答问题时干脆抱头冲出了教室。两头先前还不共戴天的猛兽现在已经惺惺相惜了。

“各位午安!大家好吗?”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刚响,宋自乐就准时出现在六班的门口,“一起去餐厅?”

六班的老师还站在讲台上纵横捭阖翠奂国两千多年的历史,突然被人打断,窝了一肚子火,“这位同学没看见我们还在上课吗?”

“这位老师没有听见下课铃已经打了吗?”宋自乐奇怪地反问。

“我还没讲完!”

“餐厅很快就会水泄不通了,老师你应该早点放人去买午饭。”

老师一回头,满教室的人都眼冒幽幽绿光,煞是吓人,“……下,下课吧。”

刷!几张桌子椅子被带得原地摇晃,主人已不知去向。女同学比较斯文,但也早就把钱包捏在了手上蓄势待发。

满教室的人都跑空了,却不见艾柏和厉冰彦动弹一下。宋自乐颠过来,“我刚才去看了一下,今天餐厅的菜谱很不错捏……你们怎么还不行动?”

厉冰彦腾地站了起来,“艾柏,我们还是到学校外面去吃午饭比较保险!”

“没错!”艾柏也腾地站起来,桌子仰面倒下,灰尘飞扬。

“你们就那么怕遇到自己的老师啊?这里是学校,怎么也有校规的约束吧,他不会乱来的。”

一语点醒梦中人,厉冰彦陷入沉思,“有理,老师说过大庭广众之下不许动武,只要我们待在人多的地方就不用担心了!”

“对嘛,所以你们单独呆在这里才危险。”宋自乐语音刚落,艾柏和厉冰彦如脱缰野狗,双双射出教室。

市立第一高的学校餐厅风格类似快餐店,只不过服务态度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十八个窗口滚动作业,每个学生点菜的时间限制不超过十秒钟。在这样的名门高校,时间就是金钱!你多占用了别人点菜的时间,就会被排在后面的人唾弃、踢屁股,被卖菜的叔叔阿姨用油晃晃的锅铲指着脑门教训、鄙视。而且你点完菜端着餐盘还不能吃,因为要立即投入下一轮的战斗——抢位子。

这基本上是每个从一年级慢慢读过来的学生所熟知的定律,可惜艾柏他们不知道。

“哇,这么多人,看来不用怕了。”艾柏兴高采烈地站在大堂中央,附近正狼吞虎咽的学生们百忙之中抽空回过头来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厉冰彦则数着哪个窗口人比较少,他突然发现大堂另一头有两个窗口根本没人排队,而且那窗对应的座位区也是空空如也。

宋自乐看着厉冰彦喜出望外地奔向空旷无人区,急忙阻止:“哎——那是教师专用通道!”

可是,厉冰彦已经趴在窗口点餐了。窗口后的阿姨正要拒绝,只听一个淡淡的声音说:“没关系,卖给他。”

阿姨一见来人立刻眉开眼笑,“是嘉老师啊,我刚在想你怎么还不来。”

嘉睿抬起左手放在僵直的厉冰彦头顶,声音轻而温和:“随便要,想吃什么都可以。”

尾随其后的宋自乐和艾柏眨巴眨巴眼睛,宋自乐开口:“……嘉老师真是慈爱!”

艾柏以手背抹额头,“这一定是幻觉!”

站在几米开外端了餐盘等着桌子空出来的学生们,全都目不转睛地瞪着这一桌。

三个兔崽子凭什么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师区,吃着丰富美味的教师餐,对面还坐着赏心悦目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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