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将修长的食指缓慢探入。刺激得苏杭的身体不断的蠕动,想将它驱离,却引起他更深的欲望。
尽管上次为她上药时已感受过,但因为当时的注意力在如何为她疗伤上,因此并没有太多的探究。这一次,却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湿润,和异常的紧张,容纳他修长的一指尚且如此免力,真是难以想象,那次霸王硬上弓到底将她伤成了怎样。心里一阵内疚,这个被自己当做性幻想对象长达五年的女人,自己却那样残忍,不怜香惜玉的夺去了她的第一次。原本应该留下美好回忆的第一次却成了她永远的噩梦。一定要补偿她,用尽所有也不为过。
谢宁看着苏杭因为努力抑制而羞红的俏脸,露出笑容……
体内自下腹部窜起一股热潮,逐渐浸透至全身,苏杭惊讶于这种陌生的感觉带给自己的快意,却无力去拒绝,也无力去迎合,她害羞的闭紧了双目,动也不动的承受着。
谢宁望着身下人儿娇羞的模样,觉得自己的身体涨得很痛,便继续卖力的在她的身上寻幽探秘。没一会儿功夫,苏杭便觉得世界在快速旋转,周遭的一切都成了朦朦胧胧的一片薄雾。一股莫名的电流突然击中她的身体,直接窜烧到小腹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自脊椎扩散开来,她觉得眼前亮起一片白光,身体好似被抛到云端,一阵战栗……
苏杭还没有从云端落回地面,身体便被猝然闯进的硬物撑开,她猛地睁开美目,见谢宁已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娇呼到:“不要,很痛。”
谢宁的灼热还没有完全进入,便被她娇嫩的身体以不自觉的方式向外推拒,谢宁闷哼了一声,强忍住冲刺的冲动,停了下来。他俯身亲吻苏杭粉红的樱唇,两只手同时附上她的峰峦,轻柔的揉搓、挤压。苏杭在他火热的双手下逐渐放松身心。谢宁也趁机挺进,直至尽头。
苏杭秀美微蹙,虽没说话,但谢宁仍然感到了她身体的抗拒。她的身体实在妙不可言,几乎让谢宁当场破功。谢宁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亦待苏杭适应这种充实与满涨。半晌,谢宁才温柔缓慢的在她体内挺动起来。
起初的疼痛感逐渐消失,转而从结合处升起一种酸软酥麻的感觉。苏杭不自觉的死死抓住谢宁的手臂,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一排指印。
谢宁阅女无数,是调情的高手,他知道如何控制身体的节奏,不想结束战斗时就一定不会结束。对于其他的女人,他没这种耐心,他所追求的只是自己身体的释放,可即便如此,也屡屡弄得那些女人********。更何况今日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是他爱了许久、盼了许久的女人。他早已下定决定,今天要想法设法的取悦她,让她不再抗拒,甚至爱上这种奇妙的感觉。
曾经,在苏杭看来,这种没有任何辅助调情的原始律动,是一种近乎野蛮的行为,可如今她却觉得这样疯狂的运动仍然让她的身体感受到了不可遏制的快感。她觉得自己将被吞噬,意识已濒临死亡的边缘,灵魂似乎被他撞得脱离了躯壳。很快,身体伴随着谢宁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撞击,又一次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照射在床上交缠的两具躯体之上。
苏杭略一皱眉,觉得身下猝然闯进了一些粗硬的东西。她猛地睁开美眸,正对上谢宁此刻有些邪魅的眼神。
苏杭伸手捶打他的肩膀说:“禽兽,你打算弄死我吗?”
谢宁顶着一******怨妇脸,眼神哀戚到:“是你打算弄死我吧?昨晚最后一次可是我自己解决的。咱不带这么不人道的哈。”
苏杭俏脸通红,脑袋里闪现的都是昨夜让人脸红心跳的缠绵。从谢宁的角度来看,他们做了两次半,可在苏杭来说,她不知道自己在第几次被他送入极乐巅峰的时候昏厥了过去。醒来,便又被这厮逮住。
苏杭咬着樱唇,恨恨的说:“那也不能一大早上就干这种下流事呀!”
谢宁道:“你不知道男人早起最痴情吗?再说,这怎么就成了下流事了?你昨天不也是很享受的吗?宝贝儿,你的叫声好听极了。”说罢,菲薄的唇瓣抵住她的柔唇,细细描绘。
苏杭一脸羞愤,她也不知道昨夜为什么就臣服在他原始的行为里了,原本极力忍住,可终是不敌,破碎的呻吟伴着一声声娇呼响彻在暧昧的夜里,直至自己人事不知。想到这,她羞得抄起旁边的枕头,捂住自己的俏脸。
谢宁笑着拿开枕头,说:“就算你现在羞死了,我也会那啥的。”
说罢,将枕头垫在她柔软纤细的腰肢下,开始了美妙的健身运动……
室内,一片春光旖旎……
再次醒来时,已过了中午,苏杭看看,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坐起来,却觉得全身酸痛,骨架好像散了一样。她低声咒骂着:“禽兽。”
正咬着牙,电话铃声响了。苏杭看了,接起便道:“干嘛?催我上班啊?我罢工了。”
对面欣喜道:“真的?我巴不得你天天呆在家里呢。”谢宁的语气里满是邪恶与下作。
苏杭啐道:“下流。”
谢宁声音慵懒而性感的道:“每次都是你先下~流,我才下~流的嘛。”
苏杭知道这厮话里有话,红了俏脸说:“我不和非人类交谈。”
“好好好,圣洁的美女老婆大人,人家只是想问问您老起了没?我是叫琴姐回来给您做饭,还是替您叫外卖?”
傍晚时分,苏杭做好了晚饭,听到门铃声跑去开门,见谢宁站在门口,手里还捧了一束鲜花。
“夫人,您家官人托我们花店给您新鲜送到的鲜花。”谢宁掐着嗓子说。
苏杭笑瞪了他一眼,将他让了进来,替他脱下西服外套,道:“去洗澡吧,马上开饭。”便径直去插那束鲜花。然后又将做好的饭菜端上了桌。饭刚上桌,人却被谢宁猛地抱了起来。
谢宁不管怀里的人儿怎么挣扎,抱紧她直进了卧室。把她和自己同时扔到床上,又覆上她的娇躯,亲吻她的脸颊道:“中午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把自己快递过来了。”
苏杭推拒着他说:“你不吃饭啊?你不饿啊?”
谢宁认真的说:“那是相当饿啊,所以要开吃了。”说罢,有些粗暴的去扒她的衣服。
“停~停~停”苏杭争道:“我要吃饭。”
谢宁不抬头,继续他嘴上与手上的动作:“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苏杭争不过他,到底被他摁着云雨了一番。这厮似乎从不餍足,足足在床上折腾了她两个小时。然后才满足的搂着她细白的肩头说:“我真是捡到宝了。”说罢抬起头,深情的望着苏杭说:“宝贝儿,上帝怎么会把所有的好处都给了你?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卧床。我真不知道这些年自己都在瞎折腾什么,那些女人及不得你的万分之一。”说罢又蠢蠢欲动。
苏杭不等这厮深情表白完,便连忙跳下床,逃开他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