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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那位鸟人通知我们带上各自的护具出发,我们谁也没带护具,他就责怪我们不懂规矩,鸟鸟的命令我们立刻到体育用品店买齐各类护具。
路上我问蒋军,护具是不是要我们自己准备,蒋军说他拍了几部戏都是导演助手给他的护具,也没有要求他自己准备。王少华说照武行的规矩是要求自己带护具,说我们学校原来接戏都是几天,没有跟过组,所以也没有准备。听了他的话,我便不再问,到体育用品店买齐护具就回到宾馆。
到了宾馆门口,那鸟人带着二十多名武行正等着我们,见了我们也不说话,向我们挥挥手,我们便跟在众人身后到了拍摄现场。
现场除了一个用木头搭建的山寨大门外,只有沙土地面零散布置的几堆锅火,远处漆黑一片,看不出来这块场地有多大。
鸟人带着其他武行席地坐下,我们六人谁也不认识,傻呼呼的站在一旁,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看见其他工作人员陆续到场。
远远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我们都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肖飞兴奋的说:“丫的,哥们好久没骑马了,这回可以好好的过过瘾!”
蒋军泼他冷水说:“还不一定有没有我们的份。”
说话间,就见三十多匹高头大马出现在视线内,我内心也是十分兴奋,在家里只见过马戏团的小马,骑马就更不用说了,马毛都没摸过。
望着眼前的一群高头大马,忍不住就想上前摸摸。手才刚刚伸向身旁马的身躯,响亮的鞭子抽击声就传进耳朵,我愕然望向坐在马背上黑黝黝脸庞的马夫,他露出一口白牙笑着对我说:“马烈,别摸它,小心踢你!”
我羡慕的望着高头大马对他说:“大哥,这是你自己的马?”
他笑呵呵的说:“我给它起名叫黑虎,怎么样?酷不酷?”
我笑嘻嘻的说:“你让我摸一下它就酷。”
马夫性格不错,他笑呵呵的跃下马,牵着缰绳对我说:“娃子,摸吧!你要有胆子就骑上去。”说完,把缰绳递到我面前,我心里有点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
肖飞走到我身边对马夫说:“哥们,我转一圈怎么样?”
马夫问肖飞会不会骑马,肖飞胸脯拍得砰砰响说:“哥们在北京总骑。”
马夫露出一口大白牙把缰绳交到肖飞手中说:“龟儿子别吹牛,骑上一圈老子看看。”
肖飞这小子果然没吹牛,飞快的骑马转了一圈,笑呵呵的跃下马背说:“真带劲儿!”说完鄙视的望着我,马夫也笑眯眯的望着我。
面对肖飞这种公然的挑衅,岂能退缩,从马夫手中接过缰绳瞪了肖飞一眼,也不踩马镫,直接握着扶手跃上马背。高头大马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我不屑的俯视笑眯眯的肖飞,轻轻一抖缰绳,大马就蹿了出去,我在马背上滚了一周,一屁股摔在沙地上。脑子晕忽忽的,我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在周围众人哈哈大笑声中爬了起来。
肖飞大笑着拍拍我肩膀,对我伸出大拇指说:“大哥,你真行,摔得忒漂亮。”
马夫嘴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哨声,那匹鸟马甩着大马头回到马夫身边,鸟鸟的望望我,垂下大马头在马夫的怀里直蹭,马夫笑眯眯的望着我说:“骑马好玩吧?”
我尴尬的点点头说:“好玩!”身边几个家伙哈哈大笑。
工作人员都还在做着拍摄前的准备,我们便和这个豪爽的马夫闲聊,刚才听了他说话,就猜测他是四川人,问了他才知道,他的老家和曲教练的老家离得不远,属于同一个城市,遇上曲教练的老乡,我们几人都热情许多,马夫大哥叫余波,我们便管他叫余大哥。
蒋军和王少华也过了把瘾,小胖和小东跟我半斤八两,有了我的亲身示范摔马技术,两人都小心翼翼。小东这家伙学东西就是快,没转两圈,已经不扶马鞍上的扶手跑得飞快。余大哥一个劲夸他,轮到小胖上马,我才了解什么叫胆小鬼。就见他哆嗦着上了马背,紧紧的拉着缰绳,嘴里却一个劲的喊“驾”。余大哥告诉他,放松缰绳黑虎才能走,他颤抖着一点点松开,那叫黑虎的马就一点点向前走,我大笑着说他是坐马,根本不是骑马,他也不敢回头看我,哆嗦着向我的方向伸出一根中指。我跑到黑虎后边,在马屁股上击了一掌,黑虎立刻加快速度,小胖使劲的拉着缰绳,哆嗦着从马背上滑了下来,拉着缰绳对我大骂。
我跑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缰绳,再次跃上马背,不知道是黑虎欺生,还是怎么回事,怎么催它都不迈步。我苦笑着回头望着余大哥,他小跑到黑虎旁,嘀嘀咕咕的对着黑虎的大耳朵说着什么,就见黑虎的大脑袋上下甩动,余大哥拍拍我的大腿说:“黑虎点头了,走吧!”
我诧异的问他:“黑虎能听懂人话吗?”
余大哥笑呵呵的说:“它听不懂,但是能理解我的意思。”
听了他的话,我趴到黑虎的大脑袋旁对它说:“黑虎,我是余大哥的小兄弟,也是你的朋友,你带着我慢慢跑,回头我给你买糖吃。”
黑虎的大脑袋左右狂甩,我苦笑着望着余大哥说:“余大哥,黑虎吃不吃糖?”
余大哥笑眯眯的说:“我没喂过它吃糖。”
在黑虎背上慢悠悠的转了一圈,适应了马背的起伏,我放松缰绳,双脚踢了踢马肚子,黑虎渐渐的加快速度。我学着肖飞马上的姿势向前弯下腰,渐渐的黑虎越跑越快,我也越来越兴奋,听见肖飞的叫声,我才骑着黑虎回到他们身边。从黑虎背上下来,亲热的搂着它的大头说:“黑虎是最帅的。”这鸟马听了我的话,大头上下甩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