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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深山里的黄鼠狼

长白山,东北人心中的神山,山大且高,绵亘中朝两国,积雪至每年六月不化。

茂密又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有无尽的奇花野草以及奇闻异事。故事且从我爸爸年轻的时候,这个长白山里的年轻的猎人的经历开始讲起。

我爸年轻的时候,每到冬天,就会到长白山里打灰狗子(东北松鼠)。一般跑趟山七八天,能赚个百来块钱。灰狗子是猎人最喜欢的东西,因为皮贵,也因为体积小,在打猎已经被视为违法的一九八几年,不需要往山外拖又便于隐藏的猎物,都是极其被青睐的。

长白山的猎人们有许多不成文的规矩,其中,午时过后猫墙子就是其一。这句话啥意思呢?让我一点点解释。午时,就是下午两点以后,猫,东北土话,躲起来的意思。墙子,也叫地墙子,是猎人们自己搭建的临时的小木屋,造型各异,用来临时落脚。走后不拆,留给后来人。这句话综合起来就是:过了下午两点,躲进地墙子里别出来。原因是啥我也不清楚,但是祖祖辈辈的猎人就是这样的。

那天,我爸跟往常一样,在午时过后开始盖墙子,埋地枪,地枪,但凡在东北山区的孩子可能都知道,这是一种自制的土枪,埋在地下,一根线为机关,不小心触动了这根线,枪便自动开火,火力很猛,轻轻松松掀翻一头大笨熊,山上看人参的看参人还有猎户都有这种装备,为了防范猛兽或者偷参贼。

冬天的东北白天很短,晚上五点的时候基本就已经黑透了。我爸一番折腾之后已经是日薄西山。擦掉眉毛胡子上的霜花,钻进地墙子生起火来。在零下三十多度的户外冻得跟冰棍似的之后烤烤火,惬意舒服的感觉让人昏昏欲睡。我爸抱着枪坐在火堆旁打起盹来。半睡半醒中,一个光光的脑袋,在我爸对面的地下,悄悄的钻了出来。那脑袋光溜溜的不长一根毛,连眉毛也没有,一双贼溜溜的小眼睛盯着我爸似笑非笑的看。睡眼朦胧的爸爸一惊,对着那脑袋就是一枪,砰的一声之后,那脑袋嗖的一下子钻了回去。

这光头让我爸着实吓了一跳。

长白山大,林子密,人烟稀少,鬼虎蛇怪层出不穷。即便是资深的老猎人,对这些灵异的东西也是心存畏惧。喝了一口酒压压惊之后,我爸把随身携带的雷击木拿出来,捆在枪上。缓缓的朝着刚才脑袋出来的地方走去。只见地上的弹坑大概有一指节深,旁边没有任何洞穴或者凹坑,那么刚才那个脑袋是从哪里出来的?正要蹲下去仔细查看,只听后面一个沙哑的如锯木头似的声音说;你干啥啊?

我爸回过头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蹲了一个穿黄皮敞的老头。那老头脑袋光光的,一双小眼滴溜溜的乱转,基本都是黑眼球,鼻子以下的部分埋在皮敞的领子里看不清楚。

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老头?我爸下意识的又端起了qiang。

“你要干啥,你把那玩意给我放下,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凭啥打我?'‘那黄衣老头嗖的一下子跳起来,用细细的手指头指着我爸质问到。

这小老头蹲着还好,一站起来我爸倒忍不住笑了,只见这老头身高不过一米,八字腿撇得好大,肚子圆鼓鼓的撑得皮敞都快炸开了。那皮敞后面,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我爸心里琢磨,这十有八九是黄*大仙儿了,黄*大仙儿虽然喜欢恶作剧,但是并不会伤人。况且这老头看起来虽是古怪,倒也和颜悦色,于是也放松了一些

那老头一看我爸眼睛从瞄准器离开,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几下说;‘你刚才差点把我耳朵打掉了,你说咋办?’

还没等我爸回话,这老头赖皮的往地上一坐,拿起我爸的酒咕咚咕咚几大口喝下去,龇牙咧嘴的说‘好辣好辣’,之后袖子一抹嘴,又是几大口咕嘟咕嘟下去。我爸爸看着他贪吃的样子实在好笑,也就放下了枪。这黄老头一看我爸放下了枪,就更加放肆的去摸我爸的干粮袋,把里面我妈给做的猪肉干全部倒了出来,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塞,一边塞一边用贼溜溜的眼睛打量我爸。突然,这老头一手捏着自己的脖子,一手拼命捶打胸口,眼睛往上翻,原本坐直的身子慢慢的往下倒。我爸估摸着这应该是吃的太急噎到了,便对这老头胸口一拳打了过去。

黄老头哇的一口吐出来半个巴掌大的肉干,用手拍着胸脯叫唤到:你可要拍死我了。可拍死我了。

我爸又好气又好笑的说;“不要吃那么快,哪有你那么吃东西的?慢点慢点。”

黄老头扭过脸来气冲冲的看着我爸说:“哎呦嘿,我说金满仓,你还真是出了名的大胆儿哟,你不怕我吗?”

我爸没理他,慢慢的在地上捡那些被黄老头弄掉的猪肉干。

黄老头对我爸对他的态度甚是不满,一个高从地上跳起来,又指着我爸说,“你有本事把你身上的雷击木扔了啊。带着雷击木,算什么英雄啊?”

雷击木,说到这里,我要啰嗦一下。东北的夏天,经常会有暴雨雷电,雷电经常会把山里的树木劈死,被劈死的树木,我们认为有辟邪的功能,经常会砍一些或者捡一些被劈碎在地上的木头随身携带来辟邪。对一些低等精灵来说还是很有威慑力了。雷电为啥要劈树额?其实不是劈树,而是为了劈那些躲在树下的该死未死的东西。

言归正传,再说那黄老头指着我爸气吼吼的嚎叫着,眼睛却一动不动的盯在我爸手里的猪肉干上。我爸是又好气又好笑,就把手一扬,准备把手里的猪肉干递给黄老头,那黄老头看见我爸的手伸过来,却飞也似的弹跳开,站在一边叉着腰骂道:“你个小瘪犊子金满仓啊,你想害死我啊?你把你手上的雷击木镯子摘了再给我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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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看看手上的雷击木手镯,笑了笑对黄老头说“大仙儿,你吃完了就走吧,别难为我,我就是个穷老百姓的。”

黄老头伸出小手勾了勾,意思是我爸把肉干丢给他,我爸照做。这老头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大把大把朝嘴里塞,一边塞一边时不时警惕的看看我爸的动静。

等黄老头把我爸差不多所有的肉干都吃完了,砰的一声仰躺在地上,打了一连串的饱嗝。我爸爸看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说“对不起啊大仙,刚才真不知道是您,我还以为是老鼠呢,吓到您对不住了,我给您陪个不是,好不好?”黄老头乜斜了我爸一眼,用手指抠牙缝里的肉丝,没有言语。

我爸想了想说;“大仙,我这还有半壶米酒,要不也送您吧,您喝完就走吧。”

一听说有酒,黄老头一个骨碌爬起来,乐颠颠的跑来说“有酒不早说”

我爸把米酒壶递给他,这家伙仰起脖子一口气给喝光了。

喝过酒的黄老头看起来说不出的畅快,他张开前凸的尖尖的嘴巴,对我爸说“你对我这么好,我给你唱首歌吧。”还没等我爸回答,黄老头尖起嘴巴“咝咝咝”的叫起来。我爸只觉得这声音虽然不入耳,但是听了之后,身体说不出的轻松,连脚上手上耳朵上鼻子上的冻伤也不那么痛痒了。这咝咝咝声叫了没到半分钟,黄老头突然趴在地上,耳朵贴地面,屁股撅在半空中,我爸已经习惯了这个老头一惊一乍,也没这么当回事儿。只见黄老头紧张的朝我爸招手,我爸慢慢的走到黄老头身边,在和黄老头有一个安全距离的地方蹲了下来,学着黄老头的样子耳朵贴向地面。猎人的耳朵是格外好使的,尤其是冬天的安静的原始森林里。当我爸的耳朵贴到了地面,一阵阵铁链子的索拉拉索啦啦的声音传入耳膜。这声音不大,但是听起来是那么让人觉得寒透骨髓。如果声音能传递温度,那么这个声音传递的温度,应该如液态氮一样。我爸看了一眼黄老头,只见老头浑身哆哆嗦嗦,光光的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爸压低了声音问道“这是什么玩意?”黄老头哆哆嗦嗦的答到“紫羽海东青”

这海东青就是猎鹰的一种,按理说也不是什么稀罕的玩意,解放前的老猎人都喜欢养这东西抓兔子等小型的动物。通常来说是褐色的,那这紫羽海东青是啥意思?

黄老头哆哆嗦嗦的爬到墙子根上,顺着木头的缝隙向外瞟。我爸也随至。外面已是天色大暗,枝繁叶茂的针叶林将月光遮挡,森林里更是阴暗诡秘。刚才贴近地面才能听到的索拉拉索啦啦的铁链声,现在无需贴近地面就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到。那声音渐渐变大,似乎正不慌不忙却目的性极强的往墙子这边赶来。我爸悄悄的从背后拿出来自制的弩,装上了雷击松木做的箭。这弩是一把连弩,一次性可以发射十只箭。做完这些,我爸看了一眼黄老头,黄老头正聚精会神的盯着窗外,身体如筛子一般哆嗦着。

雪地里慢慢的出现了一点紫光,这紫光慢慢的向墙子的方向移着,随着紫光的靠近,索拉啦索拉啦的铁链子声音也越来越近。

紫光慢慢的靠近,却看不清楚紫光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宛如一团紫色的发亮的雾气,大约离墙子500米左右的时候,紫光团停了下来,似乎是驻足观察着墙子里面的动静。我爸将雷击松木箭点燃(松木含松油,非常容易点燃),对着紫光射了过去。燃烧的箭头将眼前的事物照亮,那紫色的团雾实则是一个大大的皮球,里面扑扑啦啦的关了什么东西,就像面袋子里面装了许多只鸡一样。这只箭直接射中了皮球的中心,只听皮球噗的一身裂开,从里面呼呼啦啦的飞出来许多白花花的东西。

第二只点燃的箭向已经裂开的皮球射去,我爸这才看清楚从气球里面出来的东西是什么,鸟人,用这个词形容最不为过,人的身子带着鸟的翅膀,但是绝逼不是天使,因为天使是丰满白皙的,眼前的鸟人则是紫身紫羽,那紫色,犹如人身上的淤青。

第三只箭还没有射出去的时候,黄老头冲我爸大吼一声“闪开”我爸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这黄老头把屁股对着墙子外面,一副舍生取义的样子喊道“快跑”。我爸明白了,这黄老头是准备一屁定乾坤,遂拎起猎枪,飞速的跑出墙子。身后,噗的一声闷响。

在冬天的山里跑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因为雪特别厚,虽然被树木挡住一些,但是这里的雪还是没过了膝盖。在雪地里根本就不能奔跑,只能蠕动,所以跑,绝对不是上策。想到这里,我爸拉满弩,回过身去,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刚转过身去,就见黄老头趴在雪面上,以蛇一样的姿势蜿蜒着飞速爬行着向我爸的方向赶来。黄老头的头上盘旋着几只鸟人,一边嗷嗷怪叫着一边用犀利的爪子试图去抓黄老头。我爸拉满弩,对着其中一只一箭射去。正好射中一只鸟人的头。那鸟人应声倒地,其他鸟人则把注意力从黄老头那里转移到我爸这里,齐刷刷的朝我爸飞来。我爸的弩是自制的连弩,一次性可以发射10只箭,朝我爸飞来的鸟人一共有七只,刚才用掉了三只,刚好也还剩7只箭。也就是说,如果不能一箭射落一个鸟人,我爸很可能就是这鸟人的食物了。我们家从我太太太爷爷开始就是长白山的猎人,抓鬼什么的不会,抓鸟技术却是十里八村远近闻名的。我爸虽然心里怕,但是还是安慰自己说“没什么,就是大一点的家巧儿(麻雀),没事儿”弩的射程有500-600米,但是越近,劲儿越大,杀伤力也越大,我爸准备等这些鸟人靠近一点的时候,一个一个的干掉。哪知这些鸟人还没靠近,一股刺鼻的臭味先冲到我爸的鼻孔里,那味道如腐烂的尸体却又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骚臭。须臾间这些鸟人已经到我爸的近前,我爸这才看清楚了这些鸟人的模样。这些紫色翅膀的鸟人长着人的身体,肚皮是白色的,背部是紫色的,但是却又稀稀疏疏的生出许多鸟一样的羽毛来。手脚都如鹰爪一般,指甲磨的锃亮。头是人的脑袋,但是却长着鹰的黄褐色的嘴巴,眼睛像是蝌蚪的形状,宽的那头朝前,窄的那头朝后,眼睛四周,是血红的羽毛。鸟人一边飞一边嗷嗷的怪叫,我爸一只一只的发射这雷击木箭,一只一只的鸟人坠落。七只箭发射完以后,七只鸟人已经全部倒在雪上抽搐着。

这鸟人看起来吓人,实际上也没多少本事,这黄老头何须吓成这样?我爸嘀咕着,对,黄老头呢?

“大仙儿?大仙儿?”

“唉,我在这呢。”黄老头用他锯木头一样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应答着,我爸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

只见刚才被弩射开的皮球此刻又膨胀了起来,里面少了扑棱棱的声音,索拉拉索啦啦拉铁链子的声音却格外清晰。

“大仙儿?”

“唉,我在紫羽海东青的肚子里呢”

肚子?这个皮球就是肚子?

“我说你别愣着啊,你把他肚子划开把我放出来啊。你是人,它奈何不了你的。”

“你是人,他奈何不了你的”这句话让我爸不由得嘀咕起来,如果一个东西对人没有伤害,只是对黄大仙这些东西有伤害,那么这个东西必定不是坏东西。

那边被困住的黄老头似乎猜到了我爸的心事,又哭号道:“我说金满仓,我就是讹了点你的东西吃,其他的我都没干,你说我像纽子牙吗?”(纽子牙,我们那里把害人的邪性的东西统称为纽子牙。)

我爸一想也对,这荒山野岭的,黄老头要是想做点什么,我爸这会儿子估计早就没命了。

黄老头又继续叫到“你用手就能撕开它的肚皮,快点,再慢点我就蹬腿儿了。”

我爸走到这皮球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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