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自言自语道:“不烫啊,怎么反应这么奇怪?”
君如届彻底无奈,居然小声嘀咕起来:“没有你怪。”
“什么?”涂画画没听清楚,好奇地问道。她是第一次听到君如届那么小声的说话——除了在床上情浓时。
“没什么。”君如届毫不犹豫地否认。刚才那么小家子气的反应,绝对不是他本人。
“是吗?”涂画画看着他怪怪的样子,就觉得有猫腻。
“我坦白完了。”忽然,君如届冒出这么一句。
“啊?”涂画画思维当机。这又是转到什么频道了?
“大王,你思维能不能不要这么跳跃,我跟不上啊!”涂画画不满地抱怨起来。
“跟你学的。”君如届又是一声小声嘀咕。刚说完,就想缝了自己的嘴。今天这是着什么魔了!
“什么?”涂画画依旧没听清楚,更加好奇地凑过头去。
“做点别的。”君如届又开始转换话题。
“啊?”涂画画再次跟不上。
一分钟后,她终于知道这“做点什么”是什么意思。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了好久,终于停歇。室内又恢复了安宁。
涂画画躲在被窝里,竖着耳朵听着。直到听并不见脚步声,才睁开眼,扯开被子坐了起来。
他刚才好像在床边走了好多趟。君闷骚,干嘛不敢来个吻别!
“啊,来不及了!”涂画画想起自己的任务,立马跑到衣橱边,翻出一件睡衣套上后,急急忙忙地向客厅跑去。
客厅里早已没有了人影。涂画画粗粗地扫了下周围,发现又恢复到了干干净净的样子。依然没有什么痕迹留下。
她抬头了看了挂钟,已经是凌晨四点。来不及沮丧,快步跑到西边的窗户边,伸长脖子往外看。
“还没有出来。”望着凌晨路灯下安安静静的小区,涂画画松了口气。
选择这个时候走,是不想她送吧?可是,她想看着他走,就像上一次一样。这样,他是不是会记得一定得回家?
等了近一分钟,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出现在了涂画画的视野了。
“这么晚居然还有人?”涂画画纳闷,这么早居然有人起来了。“不对……”她忽然意识到,这个人是……“大王?”
“好像那个姜浩就喜欢戴帽子。不对,姜浩就是大王。也就是说大王爱戴帽子?啊,也不能这么说……”涂画画胡乱地摇摇头,发现自己把自己绕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