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我后来特地又跟杨朔去确定了一遍。君如届这名字很稀少,条件和你说的相符的没有几个人,排除死亡的还有歪瓜裂枣的那些,最后就只剩这一个符合。至于姜浩,这名字虽然大众化,但那天在游乐场出现的姜浩就只有一个。所以,画画……”
徐亚斤说到这,一时不知道要怎么继续。刚才把自己的分析一股脑儿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涂画画听没听进去。
“哦。我知道了。”涂画画听完,出乎意料的没有多大反应。
徐亚斤听着话筒里传出的平淡语气,忍不住拿开手机看看是不是打错了。可看了又看,屏幕上还是显示的“涂丫头”三字。
“画画,你能给点正常人的反应么?”徐亚斤咬着牙,有点恨铁不成钢地对着电话讲道。
“不然要怎么反应?我早说过大王是卧底,是卧底当然在外人看来两个身份是没有联系的了?”涂画画改为平躺,一手搭在头上,一手握着手机贴在耳侧,眼睛依然懒得睁开。
“画画,你听不明白么?君如届他不可能做卧底的。”徐亚斤真怀疑涂画画的思维模式,这样都还转不过弯来。
“哎呦,亚斤,大王说能就一定能啦!我们要相信他!”涂画画无奈至极,大半夜的打电话过来,难道就是为了和她讨论这个?
“画画,相信是要建立在事实基础上的。你这……”徐亚斤一时语塞,烦躁地扒了扒头发,很想跑过去劈开这女人的头,看看她里面到底是什么构造。
“亚斤,你就不能当姜浩不存在?其实你可以这么想,他到头来都是需要消失的人啊,小说电影都是这么讲的。”涂画画在这边给徐亚斤做心里建树。
“事实上这不是小说,也不是电影,存在即是事实。而我的证据也证明,姜浩他确实存在着。画画,我们要面对现实。”与律师讲存在于不存在的道理,涂画画不是自找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