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画画笑得欢快:“你不是再也不想见人家了吗?哎,你是没看到,杨光听到这句话后,那眼里寸寸成灰的样子,连我看着都心……”
“呜呜……咳咳……”涂画画还没说完,徐亚斤塞着满满一嘴的薯片,就哗啦哭了起来,还一下子给呛了气。
涂画画手足无措地拍她的背,“哎呦,我开玩笑的。你激动什么!我只是说你两天后回家。”
“呜呜……”哪知徐亚斤听了,却哭得更加起劲,嘴里薯片掉了一沙发。
“他还说让你记得吃饭,他在家里等你!”
“呜呜……”
涂画画嘴角抽搐地看着沙发上的薯片沫,严重怀疑这丫的是故意的!
徐亚斤哭得肝肠寸断,大有哭到天荒地老的样子。
涂画画脸色发黑的看着沙发上滑腻腻的鼻涕眼泪,“可以换新沙发了……”
哭了会,徐亚斤忽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涂画画。“画画,我家小妮子是不是特别憔悴?”
“岂止是憔悴,你再不回去,他就真成精了。”涂画画毫不夸张地回道。回家去,别再祸害我家沙发还有零食了。
“呜呜……”
涂画画扶额,徐亚斤这女人铁定还有别的事。不然不会哭成这样。
杨光就算是个男人中的蕾丝,可好歹是专一的娃。徐亚斤就算现在转不过弯,无法接受,可一向强悍的徐女王,不会这样就被打垮了。
涂画画盯着埋头哭得起劲的某人,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问:“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果然,徐亚斤听到她的话,一下止了哭声。抽噎着抬起头,两对又开始泛肿的核桃,闪着某种光芒看着涂画画。
“画画,我认识一个很权威的心理医生,你去看一下吧。”
“什么?”涂画画迷茫地问道。
“看……看医生?”徐亚斤心里有点虚,明明是一句肯定句,最后竟变成了疑问句。
涂画画眯着眼睛,脑中一连串的片段回放,忽然一束光砸中了脑际。“一定得去?”
“画画……”徐亚斤瘪下嘴,大有再哭一场的打算。
涂画画忽然爽快起来:“好吧,择日不如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