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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雪老大

怀西到达下城的时候,天刚刚亮。东方是鱼肚白,天与山交界的地方,隐隐有些红晕。

城门没有人驻守,因为下城并不具备军事防御能力。

一个老头在门边摆馄饨摊。怀西走了一晚上又累又饿,馄饨的香气太具诱惑力了,她在摊子上坐下。

汤有点烫,从舌头烫到喉咙,一直烫到肚子里去。脸上也烫烫的,一会儿又冰冷。她只是埋头吃,老头递了块手巾过来,“受了委屈哭哭就好了,上城里不是人待的地方呢。”

怀西活了十五年,从来没有离开过父母。说起来从昨天清晨到今天清晨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却比这十五年都还要漫长。老爷爷不说话还好,一听到这样的安慰,她再也忍不住,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要这是梦该有多好?见鬼的她当时为什么会许愿要穿越到这里来?

“呜……呜……我想回家……我想爸妈……”

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没有爸妈,她一个人怎么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生活得下去?她为什么这么倒霉?那么多穿越女主都是要风有风有雨得雨啊!

“小姑娘为什么伤心呀?”有人这样问。

一个男人施施然在她桌子对面坐下。怀西停了哭,她没见过这种人,但下意识觉得他不好惹。

他又问:“是从上城出来吧?”

怀西不说话。

“是突木家吧?”

这下怀西有点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你这包袱还有他家的族徽呢!再说突木约那老头喜欢赶人,我也是被他赶出来的。”

“真的?!”怀西感到莫名的亲切,“那你认识程妈吗?”

“认识啊,怎么不认识?她跟我好得不得了,在上城她常照顾我,得,今天当我报恩了。跟我走吧,我来安置你。”

“咳咳咳咳……”老杨一阵咳嗽。

“你的老毛病怎么还没好啊?”他过去拍拍老杨的肩,低下头已换了一脸色,压低了嗓门道,“你要敢坏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怀西看他很热心,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虽然看起来像痞子但是人很仗义啊。吃完了馄饨她就跟他走,“我叫麻怀西,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你叫我申叔好啦。”

他带着她沿小街往里走,太阳已经出来了,但街上的门几乎全都是关着的,她有点好奇。

申叔说:“这条街都是做夜生意的,白天当然睡大觉啦。”带着她从一条小巷子里拐进去,又绕了几个弯。

怀西开始还能隐约记得方向,到后来已经辨不清东南西北了。

好不容易,申叔打开一间院门,领她进去,指了个房间,“你先住这里吧。”

屋子比较凌乱,但总算有个容身之处。

申叔问:“会洗衣做饭吗?”

怀西摇摇头。

“会染织刺绣吗?”

怀西摇摇头。

“那你靠什么挣饭吃呢?”申叔双臂环抱,问。明知一个上城出来的人,所会的大概就只有种花草和打扫而已。

怀西用力地想,自己能做什么呢?结果居然是什么都不会。作为一个高一的学生,她会的只有功课而已。

“那我明天直接带人来看看你能不能出去做事。”

只要能活下去就好了!怀西感激得脸上挂着海带泪。

“申德,看来你又要干坏事了啊。”

门外传来这样一把懒洋洋的嗓子,初升的太阳下,一个女人一身红衣地踱进来。走得很慢,红衣耀眼,她的容颜更耀眼,发黑眼黑,偏偏脸极白。看久了会有一种直视太阳时才会产生的昏眩感。

她一面把玩着手里的马鞭,一面走近。

“雪老大。”申德连忙上前垂首哈腰,“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西北风呗。”她说着,走进了屋子,瞧了怀西一眼,马鞭托起怀西的下巴,“还是个小丫头啊,嗯,胚子倒不错。”

马鞭粗糙地烙着皮肤,怀西后退一步,把下巴解放出来。可是居然生不起气来。哎,她果然是个见到美色就会把一切都抛在脑后的人啊。

昏暗的屋子女孩子一双眼睛清光湛湛,有倾慕有好奇,生命在这样年华,无论什么都充满光彩。雪老大微微一笑,“眼睛很有神。”向申德道,“不如给我吧。”

申德知道她在说笑,但还是满脸堆笑,“那倒是她的造化。”

雪老大也瞧见了那包袱上上的徽章,微微一注目,“刚刚下来的?”

“嗯。”

“除了你还有谁见过她?”

“馄饨摊老杨。”

“再没有别人了?”

“应该没有。这时候除了我们这些经宿不睡的人,哪里有人起床?”

雪老大微微眯了眯眼,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思索的样子,末了她在屋子里唯一一张椅子上坐下,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女人用这种坐姿会显得粗鲁,但她做来却有异样的吸引力,穿靴子的腿显得格外修长,“给我了。”

申德知道她这回是认真的,苦了脸,这回没钱赚了。

雪老大睥睨他,“怎么?不乐意?”

“乐意乐意,怎么不乐意?”申德强颜欢笑,把怀西拉到她面前,怀西还有点搞不清状况,一头雾水。申德说:“从今以后你跟着雪老大混吧。”

“我不找工作了吗?”怀西问。

“以后你为我工作。”雪老大说。

所谓否极泰来!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所谓命中自有贵人相助!所谓善有善报!好吧,不管什么,总之她麻怀西有了工作,不管在哪里都可以好好活下去。

那个说要把她送走的突木家老头子,那个利用完了她就一脚踢开的死翁公羽,都滚远点吧,即使把我麻怀西扔在石头缝里,我也可以发出芽来!

雪老大的马是火红色的,和人一样醒目且漂亮。街道仍旧无人,马跑得快极了。怀西不能左右看,不然头一定晕。好不容易,马跃进一扇大门,有人说:“老大回来了!”

但雪老大速度没有放慢,直到进了最后一扇门,才勒住马。

每到一个新环境,怀西都有点小懂,弄不清状况。只觉得这里的屋子虽然比不上突木家的看起来气派,但是也很味道。有点像四合院,中间是个小小的园子,有竹子和梅花。地上还有没化开的积雪,梅花开得非常香。

两个丫环把她领到西角的一间屋子里。雕花床,轻罗帐,梳妆台,跟电视里面古代小姐的闺房一模一样。她们把梳妆盒打开,让怀西坐下,然后开始动手,一面商量。

“头发不长,挽不成髻了。”

“没关系,她这么小,挽髻也不好看。”

“不挽髻就用不上钗环。”

“用缎带吧。”

说着,一个动手替怀西梳头,一个人去找衣服。

装扮的过程比怀西想象得快,她走了一夜,坐下来睡意就上来,一个盹还没有打完,丫环笑着叫醒她:“别睡了哦。雪老大在等着呢。”

于是怀西迷迷糊糊地跟她们走,进了一间屋子,迎面一面大镜,怀西眼角瞥到,忽然呆住,被镜子里的人吓到。

她看到自己两侧的头发被梳成小包包,扎着红色的缎带,后面的头发梳成两条细而柔顺的马尾。脸上大概扑了腮红还是什么吧,看上去红扑扑的。衣服是红底黄花,花得耀眼。腰上系着根黑底金边的阔腰带,垂下来两根细绳,系着两颗珠子。

“漂亮吧?”两个丫环笑眯眯说。

“好、好……好……”

她俩眼睛大亮,“这么好?”

“……好……好像娃娃。”怀西终于带着困惑地结巴说完了。

“是啊,你长得本来就像娃娃啊,不可爱?”她们拉着她在镜子面前转一圈,非常骄傲,“看!”

还是一只拜年的喜庆娃娃。怀西涕泪,“这样看起来我好小。”

果然,雪老大看了问:“你几岁?”又说,“很像福宝宝。”

怀西沮丧得不想说话。

更沮丧的还在后面,雪老大吩咐,怀西不能走出这个院子,外面的人也不许走进这个院子。

总之一句话:“在我准备让她见人之前,不准任何人见到她。”

怀西不解。但是雪老大对她很好,无论她想要什么,只要她开口,就会买来。当然怀西也不会提什么非分要求了,想要的无非是些什么小吃啦小玩意啦。其实她最想要是出门上街逛逛,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但,她知道雪老大是不会允许的。

在这个世界,可不像她在自己的世界那样随心所欲呢,这里充满了许多她不了解的规则——比如那个申大叔居然是个人贩子(她后来才在才知道!亏她还一直觉得他是个大好人啊!)——所以,在她没有弄懂之前,还是老实一点好吧。

但雪老大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做生意的。”怀西来的第三天,丫环这样答。

“什么生意?”

“什么生意都做。”

“哦?”怀西很仰慕,“这么厉害?”

“是啊,赌场啦,酒楼,妓院啦。”

“啊?!”

“当然还有别的啦,但这几样最赚钱。”

怀西抹了一头的汗,忍不住低声问:“雪老大不会是准备让我进妓院吧?”说起来,一来就让她打扮,在申大叔屋子里还说她“胚子好”什么的……而且那申大叔不是本来就打算把她卖进妓院的吗?

“就你呀?”丫环掩嘴笑,“等什么时候轮上了我们,再考虑你吧。”

汗,为什么她们俩好像一副巴不得去的样子?

院子里的梅花很快就谢了,竹子底下发出了新笋,紧跟着有一天丫环从外面带来了桃花,原来春天已经来了。

“已经过年了吗?”怀西有点落寞。

“这里不过年的,只过满秋。”

“满秋是什么?”

“有点像我们的中秋节的,他们过八月十六,那是最大的节日。”

“他们”当然是指蛊人。

怀西沉默了一下,“这里真的是异世界?”

这话真的是有点感伤的。

“还好呀,这里和我们家乡也差不多。”丫环说。

她们是从“招满门”进来的。蛊人国设有不知多少个招满门,这些门与人类的世界相通,也许在人类看来只是一棵树、一个山洞、一间密室而已。但是一不小心踏入就来到这里再也找不到出去的路,除非得到蛊人贵族的“放满令”。但那样东西简直只存在于传说中,从来没有人族得到过。

“但你们本来就生在古代啊,当然比我更习惯。”怀西闷闷地说。

“小丫头又来了。”两个丫环笑。来到这里的所有人都来自同一个时代,还从没听过什么“现代”、什么“二十一世纪”,“我们再替她化个娃娃妆吧!”

捉弄这个小丫头可是人生中不多的乐趣哦。

但是她们捉弄这个小丫头的日子不多了,这天雪老大过来,问怀西:“她学得怎样?”

怀西在这所小院也并不是无所事事,她跟着这对姐妹花学服侍人的本领。

哪种力道的揉捏令人放松且舒服,哪里的水泡茶最好,哪个时候开的玫瑰最漂亮,还有围棋和诗书。

所以怀西越学越觉得自己活脱脱就是“妓院的未来接班人”!名妓不都是这样培养的?

也许是因为这种心理影响了学习,也许是没天分,总之任何东西她都只学了个皮毛。

于是一听雪老大问起,屋子里的三个人都低下头。

雪老大说:“怀西替我泡杯茶。”

这个时候的泡茶绝不是普通意义的端杯茶上来,怀西要把烧水涮杯洗茶冲茶一步步做完,最后才是呈到雪老大面前的一杯透亮普洱,以及怀西睁大眼抿着嘴好像有什么不吐不快的脸。

雪老大喝了一口茶,问:“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雪老大,我泡的茶味道一般般。”

“嗯,是的。”

“赏花下棋我也一般般,更别提写诗,我能背出来的都不多。”

“哦?”雪老大的眉毛挑起一点点,显然,女孩子后面还有话。

“所以,”怀西以大无畏的精神一口气把在肚子闷了好久的话吐出来,“我是不可能成为名妓的!”

“噗。”

雪老大一口茶喷了出来,“名妓?!”她大笑了起来。

丫环们也忍不住笑,“都说了要轮也轮不上你啦。连我们老大都看不上眼呢。”

“不……不是?”

怀西有点结巴,脸上烫得要命。

雪老大止了笑,“我留着你,是要你帮我去做一件事。”

“什么事老大你尽管说!”刚丢了个大脸的怀西连忙说,只要不是接客什么的就完全没问题。

半个月后,一辆马车带着怀西离开院子,送往这个城市的最西端。

这个在程妈口中好像十分凶险十分难混的下城,第二次展现在怀面前面。第一次雪老大的马跑得太快她完全没看到。但这一次马车又裹得严严实实,她照样没看到。

没关系,第三次机会很快就会到来的。她想。

马车驶了好一阵长路才停下,长得她都开始打盹,被叫下车的时候,她呆住。

眼前人声鼎沸,密密匝匝到处是人,中央是座椭圆的大石台,一个女孩子站在上面。石台边沿勒住绳子,几个肌肉扎实的大汉以像推磨那样推动它,于是四面的人都能清楚看到女孩子的脸。

石台边上站着个中年人,喊道:“人族一名,十六岁,二十铢银起价。”

很快有人喊价:“二十三铢!”

“二十五铢!”

“二十六铢!”

最后女孩子被一个男人用三十二铢的价钱带走,又一个被送上石台,这次是个男孩。

怀西的腿发软,“这里……这里是……”

“奴隶市场。”带她过来的车夫明白无误地告诉她。

“我……我……雪老大……我……”脑筋完全不管用了,好一会儿怀西才找回说话的本事,“我要被卖了?你要把我卖了?雪老大不是让我去乌——”

话被捂断在车夫的手里,“小声点!”车夫低声说,那一声“雪老大”引得周身几个人侧目,不过很快他们的注意力又回到台上去,“你想坏老大的事吗?”他带她穿过人群往石台后方走,那儿林立着许多房子,他们走进其中一家。

“这只是你进入乌家的渠道。”进门的前一瞬,车夫说。

呼!怀西的心脏归位,真是惊出一身冷汗。

她不知道自己一惊一乍的模样带给车夫好大的怀疑。他是雪老大的心腹之一,怎么也没想到一向英明绝顶的老大会派这么一个不成器的小丫头潜入对方身边。

虽然嘴上一再叮咛她“不要露馅”,但车夫心里已经不由自主哀叹:“不露馅才怪!”

他们进的是间酒楼,走进里面怀西看到了熟人。

“申大叔?”

申德很自然地从车夫手里接过了她,给了车夫一串钱,“车夫”便像普通车夫那样谢了赏,离开。

当然他并没有真正离开,事情没有结束,他就得待在旁边观察,但他已经没办法照看那个看来傻头傻脑的小丫头了。

怀西并不知道自己这样不受人信任,她跟着申德上了二楼,木楼梯踩起来“吱吱”作响,申德在一间雅间前“笃笃笃”敲了三声门。

门打开,里面挺大,坐了五六个人。

“各位爷早。”申德一溜儿行了礼,满面笑容,“今天有个上等货,特意带过来给各位爷见见。”

怀西知道了,这里坐的,大概就算是VIP客户。普通人要在外面拍,他们则坐着等就行了。

于是她按着所受的教育,放软身体放软声音行了个礼:“怀西见过各位老爷。”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么呕的一句话,自己先在肚子里呕一下。

申德说:“老爷们的茶都凉了,快给老爷泡茶。”即刻有人送过茶具来——都是安排好了的呐——VIP客户可以先验货。

她泡茶的技术仍然一般,申德又让她写诗。这难不倒她,虽然她没学会写诗,但背诗不在话下。一首诗背完,终于找到穿越的感觉——抄袭的感觉就是凭空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在不伤害对方的情况下,多么爽!

怪不得每一篇穿越文里都来这种桥段,区区在下又怎能免俗?

坐左首第一位的人忽然问:“会下棋吗?”

“一点点。”

“会种花吗?”

“一点点。”

“以前种过玫瑰花吗?”

怀西霍然抬头。

这个人四五十岁的年纪,胡须修得整齐漂亮,她知道了,这就是她“注定被卖给”的对象。

她的反应让那人微微怔了怔,怀西咳了一声,“我最喜欢玫瑰,老爷怎么知道?”

“那就好。”这人说,望向在座的其他人,“众位还有什么想看的吗?”

众人当然都明白他的意思,“乌兄好眼力,这一趟买卖不错。”

“众位都知道我家主子挑剔,这么合意的奴才还真不好找。”乌管家说,“不过各位有兴趣的话,也不妨一起出价。”

大家看他势在必得,哪里会跟他抬价?就当送了顺水人情。申德报了二百铢银的价,乌管家还到一百二十铢,成交。

第一步非常顺利。

怀西坐乌管家的车进入乌家,乌管家一路问她父母身世,跟谁学的茶和棋等等。在雪老大那儿早就像对剧本一样对过这一类的问题,当下怀西一点儿不犹豫地答:“我只记得跟父母躲乱军藏在山洞里,我不小心撞进这里,吓得昏过来,醒来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招满门附有异常蛊类,这是蛊人国的居民都知道的事,虽然说一直没妨碍招满门的功能,但也不排除有影响个别人体的可能性。

乌管家也没有再问下去,第二天,就带她去入籍。

刚到雪老大身边时,怀西想到程妈的交代,就提过入籍的事,雪老大一听,反而说:“没入过籍,那就更完美了。”

这完美是什么意思,怀西到今天才算明白。

下城也设有一些基础行政机构,比如这籍户司。跟下城里到处是“人”情形不同,这些地方执权的都是地地道道的蛊人——虽然好些蛊人已经跟人的生活习性无异。

他们显然认得乌管家,还与之攀谈了几句,怀西隐约听到乌管家打听她是否入过籍,才知道乌家的门槛真的相当之森严。好在蛊人们的答案是否。蛊人们的记忆是相当出色的,虽然体力上比不上人——当然有灵力的蛊人贵族不在此例。

领了户籍之后,麻怀西才算真正成为乌家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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