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篮玉床,艳美艳女子身着蕾丝绣牡棠静静躺着。
一双柳叶眉弯弯,眼角纹着三颗闪着星光的暗珠。额前一缕黑丝散下,蓬乱着遮盖了饱满尖挺的鼻子,一根细长的发丝,沾在了她暗朱红的双唇上。
扭动若雪脖子,仍旧甩不开沾在唇上的发丝。
圆眼眯成一条线,黑瞳透着疲惫和厌倦,而她的柔荑被一根粗麻大绳绑住,她的牡丹裳下的裸露的的赤足。
房里的光线很黯淡,刻有雀纹的朱窗和漆有罗兰的木门也都紧紧关着。只有一张床和布满尘灰的桌子,朱红椅子零乱的置放着。
吐吐舌尖舔着唇瓣,嘴唇因干渴已有了僵硬的裂痕。她习惯性的动了动被绑住的双手,结果却被绑得更紧,这让她紧张的全身动了一下。
好歹也是金枝玉叶,堂堂的北国公主,居然被关在这破屋子里,到处都是蜘蛛网不说,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现在好渴,从前锦衣玉食的日子过得舒坦,几曾受过饥渴的罪,不过为了复仇为了那家伙该有的报应,她就算是再受苦受累,也是值得的。
一束光线照进房里,走进来一个穿着玉黄色龙袍大褂的男子,男子腰身上挂着玉佩的穗条很长,仿若她额前的流苏。
借着光线,她看清男子的浓浓的眉和沉郁的眼,以及因愤怒而哆嗦的唇瓣。她看见男子的面貌后,眼神变得犀利无比,像一块刀片般划向男子的心脏。他总算来了,三天了他终于来看她了,她以为他一辈子都不会来了呢!把她关在这,没水没粮,不饿死也得渴死。
男子靠近雕龙绣凤大床,倾身俯向她的脸:“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恨不得将你杀了!”男子的眼神被黑暗所吞噬,只看得见黑漆漆的瞳仁。这该死的女人,难道不让他抓狂,不让他知道他有多爱她,就不肯对他好点吗?她扬起美丽娇媚的脸,眼中浓浓的恨意逼视着男子:“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废话那么多干什么!”她又不是惧怕死亡,既然恨她,人也在她手里,那么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她绝不求他!
男子的泛白的手突然伸进她敞开的领口,使劲揉着她的肉团:“你同样也知道我有多爱你,不是吗?”男子的另一只手同样也伸进了她的领口,以同样的力道揉捏着她的肉团。他一见到她就好想要她,总也要不够,她怎么可以这样让他痴狂。
目透寒光咬着牙说:“不要碰我!”她的脸转向一边,倔强的不理会男子刻意的特意挑逗。就算他跪在她面前,求她爱他,她也不会去做,因为不可以!
男子轻车熟路的给她扣好红宝钮扣,轻轻打开她手上的铁链和脚链:“再多的爱也换不来你的真心,我又何苦置我的一切于不顾?”男子的眼神很忧伤很落寞,他很痛苦的捏住她的手臂,像押犯人一般押着她向房外走去。如果这世上有一种药可以让不爱的人爱上他,那么他一定找来给她吃,不管付出多大代价,可惜他自己无法做到让她爱上他。
女子的脸上写着誓死如归四个字,脚步停在原地不肯挪动:“你要带我去哪里!”他捏她的手臂力气太大,她疼的牙齿直打颤。
男子几乎拖着她向外走去,心中的痛楚使他的脸变得像青兰色:“带你去该去的地方,去见该去的人!”她真的一点都不怕死,为何她这般不惧,什么都威胁不了她。
她使着全身的力气定在原地:“我哪也不去!”谁知道他又要耍什么花样,她不会乖乖就犯的。
男子一把架起她放在肩上:“去不去可由不得你!”她连皱眉的样子都那么美,他怎么才能不动心,好想抚平她皱起的眉头,该死!
她在男子肩上使命的挣扎,都被男子的大钳给制住,男子将她架在了城头,放在男子的面前,对着城下的人喊道:“你们的公主在这!谁敢放箭!”她的弟弟常小风率领几万大军临城,他已经无力抵抗,她能挡多久就挡多久吧!这一声吼喝将城下的兵将们惊骇住,城下的兵将们举着手中的箭靶和盾牌不敢再轻举妄动。有将军向中间披帅盔的男子问道:“她真的是公主吗?”她和少主真的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