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都做过这样的一个梦,梦里我们似成相识,或许路过某一个街角,或许遇到某一个场景,都仿佛发生在身边真实的事一样。
也许,我们真实发生的一些事,一个情节,一个场景,都仿佛在梦里见过,迷幻无影,似真,又感觉如梦。
有人说,人是醒着的,也有人说,人活着,就是一场梦。我们是否真实的存在?梦是否又是另一个空间?
痛,能证我们真实的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也是我们能证明自己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种方式。如果把宇宙比做一个人,地球是一个细胞的话,每个人就是细胞中的一个核糖体。事实证明,我们的确很渺小,就像我们的男猪脚一样。
火热的气浪吹起了一朵又一朵美女的长裙,在裙底风光的映衬下,马路牙子上坐的一排赤膊的汉子,都感到自己体内的小宇宙瞬间膨胀了几分,看来交酉己的季节始终没有完结的一天……
一棵棵好白菜就这样在汉子们的眼下悄然溜过,看来这群汉子果然都没有当猪的天分。
宾馆
风扇
圆床
一只褪了毛的猪在娇小的床上蠕动着,身下仅有一点带有女性标志的一缕长发在不停的发出呻吟声。估计连女子都分不清是被压得还是舒爽的喘息,愉快的渡过了几个呼吸之后,猪一样的男子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额头上一层密密的透明水珠,证明了他是个实干家,一个兢兢业业的实干家,一个关于人类繁衍工程的工程师。
长发美女,撩拨着长发,剧烈的喘息道:“胖哥儿!你真快!”
胖子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点了一根事后烟,深吸了一口,叹了口气道:”唉!你这是真没赶上好时候啊,以前胖哥大杀四方的时候,怎么着也是马拉松健将啊,现在进步了,变成百米运动员了。想当年,胖哥那魔鬼般的身材可是风月场里出了名的‘大老粗’。现在想看一眼小弟弟都得点头哈腰的。看来最悲哀的事也就是伟哥失效了。”
长发美女熟练的将电动小海参收拾到了包里,对胖子微微笑道:“胖哥你可真逗,记得结账哦!”说着洁白如玉的小手在胖子那红的发黑的红小豆上拂过。
胖子上身顿时再次传来说不出的舒爽与刺痒道:“妹妹,哥哥今儿个银子不足,再说了,千山万水总是情,少给两块行不行?”
美女头也不回的轻轻走向房门说:“胖哥哥,世上哪有真情在,多挣两块是两块。”
啪的一声,房门轻轻的关上了。拔**无情,拔**无情啊,疲惫的胖子与那身白花花的肥肉在床上喘息着。
哦,特么的,还有没有天理,胖哥儿累的呼哧带喘的,还得给她钱,想想兜里卷曲着的银子嗷嗷叫的往出蹦就说不出的肉疼,早知今日,何不锻炼身体啊。
胖哥儿双目圆睁,熊腰用力那么一挺,终于坐了起来,慢悠悠的穿上床单一样的衣服与短裤,感觉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走在车水马龙的道路上,心里说不出的空旷和失落,双手插在兜里,又是一阵说不出的空旷与失落。
掏出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望着自己吐出的烟雾,看来只有数不尽的金钱才是硬道理……
唉……,向钱看,向厚赚哦!
吱……
刺耳的刹车声,把胖子从幻境带回了现实。
瞬间剧烈的疼痛,又把现实撞向了虚无。
黑,很黑,黑的没有声音,黑的没有意识……
胖子睁开了模糊的双眼,伸了伸手,在桌子上摸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缓缓的靠在了座椅上,感觉到自己凉飕飕的后背,胖子从恐惧中慢慢的缓过神来。低头吹了一口烟,定了定神儿就陷入了沉思,刚才的场景逐渐浮现在脑海之中……
说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反正胖子己经醒了,唉,就当是一场梦吧。
疼,钻心的疼,就像有人用钢针轻轻扎了一下心脏的感觉,紧接着一缕清明就向胸口涌了过来。
胖子站在镜子前,从新看了看自己,长的很白,稀疏的胡茬子,还行,有鼻子有眼的。唉,又帅了。
可是一个胖嘟嘟的老爷们掀起短裤来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小弟弟的丑相也帅不到哪儿去。兄弟我终于见到你了,咱以后见面再也不用点头哈腰了。再也不是短小精干,而是巍峨如山,争取做到坚忍不拔,始终徘徊在山谷之间,看那丛林密布,溪水潺潺,笑傲在桃花盛开的地方。
活着为了啥?这个世界性、多面性的难题再一次困扰着胖子。是啊,活着为了啥呢?胖子努力了,却看不见希望,环顾身边的情景,仿佛只是一个人,在路口徘徊,这就是说所的无助、失落、不如意吧。慢慢的,慢慢的,胖子开始不自信,不勇敢,甚至不愿意向前,不愿意接受家人的关心,不愿意接受朋友们的邀请,可能是自卑,也可能在胖子眼里这都是嘲笑,无情地嘲笑……
自己难道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子吗?还要像以前一样的吃喝嫖赌无乐不作吗?想起父母伤心而又失望的眼泪,想起妻子的喋喋不休,想起儿子的叛逆。自己的无为,自己的窝囊与任性,自己对待事业的态度,对家人的愧疚。大梦过后的自己,从现在开始……重新选择责任与担当,从新选择追逐着梦想,这一次要为了更多人分享阳光,分担风雨,与相爱的人走在通往幸福的路上,这一次,要抛弃平凡,要把以前的阴霾狠狠的摔在地上,最后在踩上清晰的脚印。
烟屁烧手紧嘬两口……
胖子这才掐灭了烟头,再一次环视了一下周围已经居住了20多年的环境。脑中飘过两个字——邋遢。昏暗的房间中,80年代的破旧家具陈列其中,一分钱纸币叠出菠萝、帆船,还有满是零分钱的花瓶,算得上是屋子中最好的装饰了。。嗡嗡叫的机箱旁边,有一个可以称作床的物体,低矮的床上随意的堆着一床被子,被子上又覆盖着两件衬衫和一条发白的牛仔裤,两坨灰色的袜子盘踞在上面屹立不倒,一条深蓝色的内裤软塌塌的堆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