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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边走一边欣赏(2)

绝大多数的时候,我们有一种珍惜生命的本能,似乎没有一个人来到世上就梦寐求死。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生命在心灵中会无限地增值。毕竟,生命只属于这一个人,而且仅仅只有一次。在人生的道路上,即使一切都失去了,而却一息尚存,你就没有丝毫理由绝望。

因为失去的一切,又有可能在新的层次上复得。当然,在极少数的时候,我们也渴望着悲壮的牺牲,那是因为苟且偷生已严重地亵渎了神圣生命的时候。那时,死亡反而变得令人仰止,生命反而因死亡而延续,因毁灭而永生。

时间的钟声是生命长度的量尺,却不是生命价值的量尺。生命的价值只在历史的天平上才能清晰地显示出它本来的刻度。一代又一代的人来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去了,他们的生命价值何在?有的人有一个轰轰烈烈的生,却留下一个默默无闻的死,有的人有一个默默无闻的生,却有一个轰轰烈烈的死。有的人显赫一时,却只能成为匆匆的历史过客;有的人潦倒终生,却成为历史灿烂星空的泰斗。这一切绝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生命价值的客观性和历史性,使不绝于耳的喧嚣显得极其微不足道。

一时一事的得失,似乎永远困扰着我们,永远是生命的烦恼之泉。倘若能真正将其置之度外,烦恼就真正超脱了。其实,真正值得烦恼的命题在于:生命的价值究竟应以何种形式作何种转化。对于这个千古之谜,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答案,却不知谁能提出最完美的答案。

54.你所经过的都是风景

慢慢走原理:日出日落,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人是见不真切的,但也不妨欣赏个片断,不见得到海边山顶起大早才算数的。

是啊,人生的路说短又长,我们生存的意义并非只为了一个什么样的目标,这个过程本身就具有极强的意义。

欧洲的阿尔卑斯山,有一处山中急弯,汽车到此急切中坠崖的实在不少,当局竖了多处广告牌,但没用,照样有那么多人投胎似的急着下山……终于有一天,谁想起在附近画了一个大广告牌,上书:

慢慢地走,欣赏啊。

那里的景色一下子出了名,更重要的是,那里从此是个安全的地方。

你可以试着读一首诗,读两遍,一遍不要理睬标点去读,另一遍相反,你会知道哪一种更累。

慢慢地走,欣赏啊。

说句大实话,我们的时间都够用的。谁骗谁啊,这世上除了那么几个天降大任的伟人,你我之辈,不见得有足够的钱,但时间还是够用的。基辛格老先生够忙吧?跟他见面的约会排到了3年后,但越是如此,越是说明他有足够的时间:自己的时间!

慢慢地走,欣赏啊。

日出日落,整天忙得焦头烂额的人是见不真切的,但也不妨欣赏个片断,不见得到海边山顶起大早才算数的。

家中每日放一盆鲜花太过奢侈,那就留一把开花的芹菜,养一缸发芽的黄豆吧。鲜花入馔想是贵人的雅兴,菜蔬当花亦为凡人真趣。

患有时间焦虑症的人一定是心理出了问题,因此也说明他的人生意识出了问题。

那句富有诗意口号多好啊:

慢慢地走,欣赏啊。

当我们的心胸塞满了尘世的喧嚣和沸腾,就该找一条溪流,从静听中寻找洗涤的力量,是啊,那溪水可以洗静我们的内心的污垢。

溪水日夜相续清唱,无论何时,只要侧耳倾听,水响如拨弦,声声流淌于耳、于心;只要万缘放下,倾听片刻,自能心空如洗,妄念顿除,禅悦油然而生……

满溪的流水,只是顺其自然地流向低处;偶尔遇着了障碍物,打个漩、绕个弯,就通过去了。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水能刚、能柔、能弯、能直、能屈、能伸。清净之水如镜,可以影显万物,更能映照我们本来的面目。

满溪的流水,发源于人迹罕至的山,而这山泉,无不是来自天上的云雨;追根究底,实乃水的循环之作用。

能够万缘放下,念念分明,活在当下的人,不但可以让自己更有信心、更有创见,也更生机无限;就像沛然而下的溪流,小小的石头、杂物,岂能阻挠它勇往直前的冲劲?意志力的锻炼也是。它是相续不断的流水,当深度、广度、纯熟度合而为一时,再也没有任何事可以成为我们的阻碍,此时,天籁美音,遂破空而来……

55.满脑袋装上问号

心态原理:新的科学艺术成就都是满脑袋问号的结果,一个没有问号的人虽然不像个孩子,但是不要忘记:人这一生就怕画上句号。

美国有一位伟大的哲学家威廉·詹姆斯说过:我们这一代最伟大的发现是,人类可以经由改变态度而改变生命。

韩美林,一个以艺术创新为己任的画家,从未停止过大胆探索,不懈追寻的脚步,尽管在画坛上声名卓著,成绩斐然,可别人都说他像个孩子,因为有时他说话时思维跳跃,刚刚说到张三,突然来了李四,像半路杀出来的那个程咬金。

韩美林爱幻想,盯上一个镜头就没边没沿地联想下去,开始想到的是怎样使马铃薯不退化,到后来脑袋里说不定幻想着杨贵妃要是活到现在多来劲儿……从孩子时候起铺上凉席躺在地上看着天河,一直到六十多岁老翁一个,还做着牛郎织女、嫦娥奔月的梦。他总感到这个大千世界什么都是问号,几十年来就没改这毛病,也不想改。

看到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人,他就想,不论男人、女人、高人、矮人、胖人、瘦人、长发、短发、大眼、小眼……肚子里那些五脏六腑有善有恶,有勇有怯,那些肠子、胃里装的都是油盐酱醋、鱼鳖虾蟹,都养着一个与别人不同的灵魂。这灵魂是什么呢?怎么一个人没了灵魂,这七尺身躯没两天就烂了呢?不管那窝头咸菜、鱼翅燕窝,归根结底都是碳水化合物,怎么吃到肚里就变了样呢?

人是什么?从哪里来的?又往哪里去?脑袋瓜里究竟装了些什么?宇宙到底是什么呢?真的没有边吗?它把人类安排在地球上,有吃有喝,时间一长,能不想到这中间有没有上帝?它怎么这么大学问?!我们地球上的牛顿、康德、爱因斯坦直到霍金,脑袋瓜子里的玩意都不简单,却怎么也弄不懂你到底是什么?连黑格尔这个聪明的大哲人也弄不明白,最后顺从了上帝。

世界至小:原子谁肉眼也没见过,小小一粒灰尘就有二十几亿颗原子,原子里还有一个硬硬的原子核。就这样,原子还可以分成质子和中子。像门捷列夫、居里夫人那样伟大的科学家,他们怎么就“看”到了它们?他们是不是精灵?

另外如抽象领域:谁也看不懂的相对论,它像中国的《周易》一样,但是它使20世纪物理学、宇宙学开了锅一样对时间和空间进行研究,以便摸索打开宇宙的钥匙。这爱因斯坦、霍金是不是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呢?

还有艺术世界,你看贝多芬的“第九”、老柴的“悲怆”,那抓人魂魄、绕人心肺,使你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旋律线,绕得你像喝醉了酒的人一样,就像画家那迷人的线条,是不是精灵妖怪才能谱画出来?。

谁创造了宇宙、创造了人、创造了一切?我们能不像个孩子吗?

我们能不像个刘姥姥吗?

韩美林这一生老在受罪,挨坑挨骗家常便饭;被使绊子、穿小鞋,小菜一碟。为什么?很简单,总比咱们给人使绊子、穿小鞋、坑骗人家好得多吧?朋友们都说他像个快活的大苍蝇,什么时候都乐呵呵的,那些阴影早甩脑后。他经常逗得朋友、家人笑得躺在地上,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就连他们家小狗听到他们说笑话,也跟着起哄、嗥叫、打转、恭喜发财。它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什么笑话,但是它一定知道他们没正经呢,不然平时他把脸一板喝问:“谁又尿在屋里啦?”它们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尿的,小眼一瞅他,通通钻了床底。

其实,很简单,这叫换个活法。

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酸甜苦辣、喜怒哀乐哪一样也甩不掉,不找点子提神的,不想点子自己哄自己,那活得不是太累了吗?

人,没法说,能上能下能苦能甜,做到这份儿上就够了。

心态不老就永远不老,不信世上有白头,别老服输。诸事看开能活百岁,问心无愧活得不累。没有过夜愁、过夜气,就没有过夜的病。

长命而不累,多么潇洒,昨天已经过去,再追悔也成历史了,有这个精力就拿来“打问号”吧!多有意思。无止境的问号任你驰骋,你不成仙才怪呢!

科学上追求的是真,道德上追求的是善,艺术上追求的是美,但是现在变了,听听那些物理学家们的呼声:“让我们来关心美吧,真(科学的定义、分子式、方程式等)用不着我们操心。”听了他们的呼声,谁还能坐得住?

牛顿就是从树上掉下来一个苹果才发现了划时代的牛顿定律,这在世人看来是傻子或是小孩儿游戏。

人们曾经根据引力效应预言宇宙存在黑洞,那是18世纪就提出来的,而美国科学家已经证实了黑洞的存在。科学家多么伟大!

至于艺术上无穷积数的成就,是艺术家永远也攀登不完的目标。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可以说前无古人,但绝不可以说后无来者。

你可以放胆去设想,一张纸就是一个大草原。你可以骑上你丰富想像的枣红马任意驰骋,马蹄嗒嗒,那一足一印就是你那一笔一画。

科学和艺术的发展使我们明白了一个人活着的真理:我们应该满脑袋装上问号,这样,新的科学、艺术成就才能不断出现,一个没有问号的人虽然不像个孩子,但是不要忘记:人这一生就怕画上句号。

56.世界在我们心中

听八方原理:如果一个“充耳不闻”的人,对外界的一切已经无动于衷,必然也是一个“视而不见”的人了。

你听过蒲公英梳头的声音吗?蒲公英有一蓬金黄色的头发,当起风的时候,头发互相轻触着,像磨砂纸那样沙沙地一阵细响,转眼间,她的头发,全被风儿梳掉了!

你听过八十只蚂蚁小跑步的声音吗?那一天,蚂蚁们排列在红红的枫叶上准备做体操,“噗”,一粒小酸果从头顶落下,“不好,炸弹来啦!”顷刻间,它们全逃散了!

你听过雪花飘落的声音吗?一个宁静的冬夜,一朵小小的雪花,从天上轻轻地、轻轻地飘下。飘啊飘,飘落在路边一盏孤灯的面颊上,微微地一阵暖意,小雪花满足而温柔地融化了……如果你问,这都是想像的声音吗?我怎么听不出来呢?那么再说清楚一点:

你总听过风吹的声音吧?当微风吹过柳梢,当清风拂过明月,当狂风扫过巨浪,当台风横越山岭,你总听到些什么吧?

你总听过动物的声音吧?当小狗忙着啃骨头,小金鱼用尾巴泼水,金丝雀在窗沿唱歌,当两只老猫在墙头吵架,三只芦花鸡在啄米吃,你总听到些什么吧?

你也总听过水声吧?当山间的清泉如一道银箭奔向溪流,当哗啦啦的大雨打向屋脊,当小水滴清脆地落在盛水的脸盆里,当清道夫清扫水沟里的落叶,当妈妈开水龙头淘米煮饭,当你上完厕所拉抽水马桶,你总该听到些什么吧?

说得明白一些儿,只要你不是聋子,只要你两只耳朵好好地贴在脸侧,打从你初生那一刻哇哇大哭咯咯傻笑起,你就在听,就不得不听。你学着听妈妈摇摇蓝的声音,妈妈冲奶粉的声音;学着听开门、关灯、上楼梯、电话铃的响声,还有弟弟被打屁股的声音。这些,随时在你身边发出的响声,你怎么会听不见呢?

你当然知道,声音就是物体振动时,与空气相激荡所发出的声响,而每一种声响,每一种声音,都代表了不同的意思。从声音里,人学会了分辨、感受各种喜怒哀乐,也吸收了知识。愉快动听的声音,固然带给我们快乐,嘈杂无聊的声音,也同样使人痛苦。从声音里,我们逐渐成长。

人有耳朵,听八方,加上眼睛,观四方。用心听,用心看,也用心想,构成了一个丰富奇妙的世界。

可是,说也奇怪,当一个人长期习惯了一种声音或者潜意识里抗拒某种声音的时候,它们竟然也不知不觉地消失了。例如马路上疾弛而过的汽车声,隔壁工厂轰隆隆的马达声,久而久之,左耳进右耳出,人,开始了声音的“过滤”。聪明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听,什么时候不该听,这是因为他在“听”的成长过程里,学会了选择和思考。

他听进心里的声音,不仅“好听”,也是“有益的”——这些声音,充实了他的生活,使他得到很多乐趣。

你善用了你的耳朵吗?你听见了世界的声音吗?用心听了吗?

你听见了什么?

这里的一个声音游戏,你要不要试着玩玩看,记着把感觉记录下来?

轻松松嚼几片脆脆的饼干、几颗硬硬的糖果,感觉一下是什么声音?

把玻璃纸揉成一团,然后聆听它缓缓舒展的声音?

用两根筷子敲一敲家里的器皿,比较它们的声音。

听一听落到玻璃窗上的水点滴滴嗒嗒的声音。

听一首喜爱的音乐,把它编成一个故事。

录下自己及家人、朋友的一首歌或一段话,仔细听一听。

你开始微笑,轻轻地笑,大声地笑,这时候,一定会听见的,这个世界也跟着你欢笑。

57.你也能成为幸福之人

幸福原理:你将成为幸福之人,因为幸福之门各种各样,幸福之窗无以计数,生活之路时刻都在更新,幸福将与你常在,你一定能成为幸福之人!

在人类忧愁的圣殿里,一位大人物正站立着对众人演讲,我听见他在说:

“如果你是一位富翁,那么你将成为幸福之人!因为你将有能力去从事伟大的事业。你行善而被人感激,让人感恩。你高尚神圣不可侵犯,你的声誉被尊贵的华盖覆盖,于是,你享有充分的独立与自由。如果你是一个穷人,那么你也将成为幸福之人!因为你已摆脱了折磨着刻意追求实现欲望的人的精神瘫痪,也不再受到暗中的嫉妒和仇恨,于是,人们不会对你所得到的享受妒火中烧,人们也不会用病态的眼神盯视你的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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