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香炉给在场的没人分了十块晶石,每块晶石相当于十瓶灵液,够他们用很久了,而其余的晶石和法宝则属于香炉峰的,余华等人拿出来倒也心甘情愿,既然隶属于一个门派,大公无私的情怀还是要具备一些的。
赵香炉对几人的表现很满意,毕竟维持一个门派也不容易,她不得不多积攒一些财力,以备不时之需。
小蝶身上的东西赵香炉没动,她打算等小蝶醒来后让她自己做决定,所有的东西都刘雨而得,小蝶又和刘雨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赵香炉不好强迫,虽然她也是香炉峰的弟子。
赵香炉将紫烟和昏迷的小蝶留了下来,摒退其他人,美目瞪着紫烟,微怒道:“夏文成到底怎么死的?”
紫烟有点紧张的捏在一起,底气不足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母亲为何有此一问?”
“哼,看你底气不足的样子,你是我女儿,就看你之前说话的表情我就知道那不是真的,快说,夏文成到底怎么死的?”
紫烟无奈,将刺杀夏文成未遂,又险遭侮辱,幸的刘雨相助的事实说了一遍,赵香炉顿时大怒,一掌拍烂了身边的石桌,低声气道:“是谁让你刺杀夏文成的,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君侯城的人吗,到时候会给香炉峰引来多大的灾难你知不知道?”
赵香炉一发火,紫烟也气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双眼含泪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怎么办呢,难道永远就这样苟且偷生,忍辱的活着吗,我们完全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去过更好的生活,我真不知道你守着这个破地方又这样糟蹋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紫烟最后那句话近乎是歇斯里底,说完哭着跑出去了,赵香炉呆呆站在密室内,豆大的泪珠不停顺着脸颊滚落,自语道:“为了什么,我到底为了什么……”
许久后,赵香炉擦干了眼泪,扶起昏迷的小蝶,伸手探了一下,并无大碍,只是因为长时间悲伤抑郁,身体有点虚弱。
她拿起一块晶石,施法从里面引出一道道精纯的灵气导入小蝶体内。
小蝶缓缓醒来,看到赵香炉,知道自己回到了香炉峰。
“师傅……”
小蝶哽咽一声,眼泪簌簌掉了下来,赵香炉叹了口气将她揽在了怀里,轻声问道:“小蝶,你爱他吗?”
“我不知道……”小蝶抽泣着:“但是在我的人给了他以后,整个心就被他占据了。”
“小蝶,听师傅一句劝,男人真的靠不住,只能利用,不能依赖,一旦全身心投入,不但赔上了自己的身体和青春岁月,一颗赤诚的心也会被击的支离破碎,最后落得个孤苦无依的下场……”
“可是师傅,刘雨不是那种人,他不仅救了我,还救了师姐和大家……”
“我知道小蝶,我的意思并不是指责刘雨的为人,而是在告诉你不要依赖男人,你们虽然有了夫妻之实,但是并没有很深的感情基础,再说事已至此,师傅希望你能振作起来……”
赵香炉说完,轻轻拍了拍小蝶的后背,转身出了密室,留下泪眼婆娑的小蝶垂头不语。
赵香炉站在香炉峰顶峰,眺望群山环抱,高挽的秀发已经披散下来,几乎垂地,散发着淡淡清香,一袭白裙随风轻摆,更加凸显了她的玲珑身材,美目中看不出是喜是忧。
“咻”
一道青影当空划过,直接落在了赵香炉身边,赵香炉刚一转过身来,便被一巴掌打在了脸上,摔倒在地。
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人立在那里,单眼皮的绿豆眼怒瞪,消瘦的面庞,尖下巴,嘴上还挂着八字胡,老鼠啥样他啥样。
赵香炉左手摸着被打的通红的脸颊,右手支撑着地面,面无表情看着来人,一声没吭。
“同为香炉峰的人,同时进的断生崖,为什么你女儿回来了,我儿子却没回来……”
来人怒吼,小眼睛咪哄着,虽然是在生气,可那表情却非常滑稽,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赵香炉慢慢站起身来,依旧风轻云淡:“夏长杰,你我都知道那断生崖是什么地方,紫烟回来纯属侥幸,再说你不是还派了高手随身保护他吗,实力比我香炉峰更胜,对你更忠心,可他们为何也没能护得夏文成周全?”
夏长杰无言以对,其实这道理他又何尝不知,回来的那些人第一时间就被他处死了,只是依旧不够解气,所以才跑这里撒风。
“贱人,你还敢狡辩,肯定是你想报复我,所以才对文成暗下毒手……”
“既然你知道我想报复你,为何还让夏文成留在香炉峰,又为什么让他和我们的人一起进断生崖?”
赵香炉针锋相对,更让夏长杰怒不可遏,咬牙道:“照你这么说,我儿子就这么白死了?”
“夏文成的死因我已经听说了,是雷族的人干的,死在他们手上的还有我香炉峰一名弟子。”
赵香炉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思虑良久,他已经知道了刘雨和雷族的过节,而且还杀了雷电,想必雷族必不会轻易放过香炉峰,万一他们报复,小小的香炉峰将会承受灭顶之灾,根本难以抗衡,这么说希望能借君侯城的力量对雷族产生掣肘。
“雷族?”夏长杰狐疑:“这不可能,文成素来与雷族交好,怎么会对他下杀手?”
“交好?”赵香炉冷笑一声:“那要看在什么情况下,互相利用的时候可以交好,可在断生崖那种利益冲突,与外界隔绝的情况下,你觉得情义值几个钱,难道你连这个都不懂吗?”
面对赵香炉的冷嘲热讽,夏长杰无言以对,不错,大家都是明争暗斗过来的老江湖,这点道理自然明白,如果真有巨大的利益相争,那些所谓的情义简直如云烟一般,瞬间会消散殆尽。
赵香炉不再理会夏长杰,转身继续眺望天际,清风拂过白裙,映出了玲珑身段,淡淡体香钻入夏长杰的鼻孔。
夏长杰猛吸一口,神情迷醉,从背后看着这道倩影,将目光停在了丰满的翘臀上,顿觉腹部发热,一股邪火瞬间升腾。
夏长杰大步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赵香炉,一头埋在乌黑的青丝中,深吸其香,双手则肆无忌惮的在她的双峰前肆意蹂躏着。
赵香炉身体一哆嗦,没反抗,也没说话,贝齿紧紧咬着嘴唇,美目含泪,就任那畜生无所欲为。
丧子之痛暂时被夏长杰抛在了脑后,眼前的没人让他难以自制,双手一边动作着,一边从后面亲吻赵香炉雪白的脖颈。
‘呲啦’
赵香炉的白裙被撕破,除了一件白丝肚兜外,其它部位尽显无遗,夏长杰从背后一直亲吻到大腿,然后将赵香炉的身子扳过来,与其正面相对,隔着肚兜又一头埋了进去。
赵香炉紧咬下唇,两行清泪无声滑落,却始终一声不吭。
扯掉白丝肚兜,一对傲人双峰怒顶两点红樱,夏长杰一边把玩,一边将一条雪白滑润的修长大腿扛在肩上,退掉自己的黑色长袍用力一挺……
云消雨歇后,夏长杰依旧没放开赵香炉,与其坦诚相对,一双贱爪子还在如玉般润滑的肌肤上肆无忌惮。
赵香炉厌恶的推开了他,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套新衣穿上,冷冷道:“你该走了……”
夏长杰玩味的眼神看着赵香炉,似乎意犹未尽,一把将其拉住又按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赵香炉怒了。
夏长杰的确很喜欢她,特别是那玲珑的如玉身段。屡屡让他欲罢不能,但是这个女人从来没给他过好脸色,所以夏长杰每次来的时候都是尽情的蹂躏她,羞辱她,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同时满足着自己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