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6667800000017

第17章 纷乱

人为什么哭,为什么笑。

悲伤时哭,高兴时笑。人存在的生理意义是斤为单位的碳水化合物,本来简单至极,可老天顽皮,爱捉弄人,偏偏搞得复杂深刻。以史太郎大大咧咧,目空一切的性情,他做梦也想不到,在他身边低眉顺眼,彬彬有礼的阿来,会对他恨之入骨,包藏祸心。角落里,有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他,虎视眈眈,伺机而动。他的仇人,被他的金钱攻势折服,尔后卖掉还帮忙数钱,欲啖其血肉的女人们,远在重洋之外,沦陷红灯区,拿他没辙,故而他心安理得,无所忌惮地在异国的土地上享受阳光,鲜花,红酒,赌博带来的快感,同时,物色新的美艳的货物,直到糊把大牌,兴奋过度,脑溢血。自此,他错乱糜烂的罪孽人生打上休止符。

据医生透露,史太郎病情不容乐观。好在抢救及时,挽回一条小命,瘫在特护病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脑子虽说清醒,与植物人一般无二,活着,对他而言,已是一种折磨。这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与他有过露水之缘的花瓶女一再联系日本方面,无甚回应,可能他为人太差,亲人们也不大待见的缘故。一周后,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满面春风,偕美前往医院探视,女伴外国人,人高马大,姿容俏丽,走廊里,楼梯间,不少人侧目而视,眼里流露出晦暗的意味,在任何场所,妖艳的女郎都是目光聚焦的中心。我走进特护病房,用糖衣炮弹打发护士,她眉开眼笑的将一叠钱揣进白大褂口袋退出房间,反手帮我们掩上房门。

史太郎平卧于洁白的床上,消毒水的气味,心电图,氧气罐,他眼睛睁开着,嘴里哦哦呀呀的模糊不清,我相当理解他有言难开的苦楚,上前安抚他说:“史君,我来看你来了,啧啧,有钱人就是好,不愧为特护病房,一般人还没这个福份。”

我让女郎冲了杯咖啡,边品尝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史太郎。他目光呆滞,神情沮丧,有如一具干尸,我掸掸衣服上的折皱,把身体放倒在折叠椅里,翘起二郎腿,悠闲地点上一根烟,说:“史君,不是做小弟的埋汰你,至于么,好歹大和民族的优良品种,一把双龙背,地动山摇,动静忒大,搅得小弟心惊肉跳,远遁牌桌,生恐重蹈史君的覆辙。前车之鉴,后师之师,修身养性,健康第一,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健康,我这回算领教了,心有余悸,惴惴惶惶。话说回来,好似还欠你四万块来着,咱光明磊落,赖账的事不干,不过,当时事发太突然,没来得及验牌,作不得数,换个不通事理的伙计,非咬定你老眼昏花利令智昏诈胡不可,如此一来,按规矩,通赔三家,咱俩啥关系,中日友好关系的模范,我就不计较这些了,显得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朋友,这不,一有好事立马想到你,近来走桃花运,到酒吧逛一圈也能钓到极品,美国货,符合你的口味,我专程带过来,请你这个专家帮忙品鉴品鉴。”

我向女郎招招手,她媚媚地一笑,靠在我身边,冲史太郎点点头。

我拍拍手,说:“露丝,加州人,和《铁达尼号》里的女主角一个名,长得也挺像,你看这脸蛋,这身段,啧啧,无可挑剔,百里无一,露丝你站起来,脱掉风衣,这位床上休息的是我老朋友,没关系的,独乐乎不如众乐乎,大方点,对,对,转个圈,史君感觉何如,还满意不,正宗的喷火女郎嗳。”

脱去风衣的露丝巧笑靥然,春光大现,一览无余,史太郎的呼吸急促了,目光焕发出神采,紧紧盯着她凶光十足的胸部,移挪不开。我忙说:“不激动啊,咱不激动,史君,你可是周游世界遍历美色,见过大场面的人,镇定。”

露丝坐到我膝上,搔首弄姿,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肩部,一个疏忽,挑断半边锁扣,哗地,一只大白兔弹跳而出,活跃在空气里,史太郎的眼睛立时发直,哦哦呀呀的叫。我竖起耳朵,说“史君,你在说什么,慢点,慢点,哦,想摸啊,嘿嘿,简单呀,想摸就摸呗,我这个人的大度你早领教过,我不会吃醋的,我让你摸,真的,骗你是小狗。”

“你摸呀,傻看着作甚,我数三下,三,二,一,唉,史君面子薄,腼腆,君子作风,我再数一遍好不好,你给个面子,赏个光,就一下,刚出屉的大馒头,又松又软,热热乎乎,手感极好,试试。”

史太郎脸色赤红,口涎横生,我兴味索然地说:“史君的欣赏水平越来越高,这妞不入你的法眼,今天到此为止,下次罢,我整个更水灵的。包管你满意。”

我出言必践,说到做到,第二次去换个巴西里约热内卢的火辣舞女,我委屈作钢管,让脱衣舞女美滋滋地秀上一把,我春天般的热忱感动得史太郎热泪盈眶。最后一次,俄罗斯女人,伊娃,我跟我自己说最后一次了,凡事有始有终,我做到仁至义尽,算对得起史太郎了。

我束手而立,迎着史太郎又是期盼又是挣扎的眼神,我说:“史君啊,气色不错,想我了没,我可想死你了,寝食难安,时刻惦记着。”

“前两个不尽人意,枉费我一番工夫,不过没关系,金诚所至,玉石为开,我物色的这个可不同凡响,伊娃,来自莫斯科,极寒地区盛产尤物,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皮肤白得跟奶油似的,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黄金比例,咱们都是亚洲人,想来标准无太大出入。”我的手在伊娃美妙的身体上上下游走,热烈地讲解着。

史太郎像浮上岸边的鱼,大口地喘气。

我说:“我与钱无緣,大手大脚惯了,有钱就乱花,一想到口袋里装着原本可能不属于我的四万块,我坐立不安,备受煎熬,我就想花呗,权当史君赞助,请我泡妞,事实表明,我的决定互惠互利,英明无比,瞧,这两天,你的精神多亢奋,我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大好事,钱嘛,你觉得它是钱它就是钱,你觉得它是纸它就是纸,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请我玩,我请你看西洋景,一举两得,相互共勉,往好处想,你瞧啊瞧啊的,不定从床上蹦起来,病愈出院,你们小日本奉忍为国术,忍啊忍啊的忍了几百年还不是一家伙把泱泱华夏捣出个大窟窿眼来,这叫蓄势待发。”

伊娃配合我的动作,控出猩红小舌,挑战我的忍耐极限。我邪火上升,按她于墙边,行那苟且之事。

伊娃仰起白白的小脸,发出一声母狗似也的叫唤。

我用力地冲撞。侧过头,观察史太郎的动静。他的眼里。交织着诸多类如恼怒,羞忿,渴望,激昂,乞怜,合成难言的苦痛,嘴角抽搐,似乎有了二次中风的迹象。我此时的脸狯狞扭曲,像从地狱里出来的一个鬼。

门静悄悄地开了,丽莎,一脸震惊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纸。

我嘎然而停,扯下套套,扔到他的脸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道:“老狗,等着下地狱去吧。”

在那个混混乱乱,狂野焦灼的下午,所有的闹剧截止于丽莎开着车载我到江边,我把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膝间。这时,我已能心平气和地坐在阳光倾洒的草地上,丽莎神情安详,轻轻抚着我的头,像消失在梦境深处母亲安慰我的情形。我格外地脆弱,哭泣地倾诉着,我所有的不堪的过往,孤独的童年,夭折的初恋,自暴自弃的混混生涯,和史太郎的纠集冲突,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个干干净净,我实在需要一个人来诉说,丽莎保持着沉默,她是一个好的听众,她的温和给了我春天般的温暖,回复到平静。她静悄的脸上闪现着光泽,那是人性中最伟大的包容和理解的光芒,我伏在她膝间,愈发地渺小和卑微。

我擦干眼泪,说:“我这种人,活着有甚么意思。”

她说:“爱着才算活着,你早已失去了爱的勇气。其实,你骨子里不信任女人,而很多的快乐最基本的基础是信任。”

我呆了呆,说自怨自责地说:“你分析一针见血,没错,我是个懦夫。”

她说:“正常现象,每个生命都有保护自己的本能。你生活中所有的不幸在于纷乱,纷乱的本源在于孤单,你需要的是安宁,我们结婚吧,让我来好好地照顾你。”

她的话音轻柔而细密,尤如她向我展现过的瓷器样的肌肤。尤如流水轻轻地淌过河岸。

尤如十月的田野的风踩着曼妙的舞步掠过挂满红叶的枫林。

尤如洁白的山茶花轻悠悠晃在山的那头。

我摇头,连说不现实。丽莎说我们为自己而活,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我说中国画里讲究对称之美,我和她这间不对等,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她笑我俗,我说我就是俗人一个。

我们说服不了对方。她失落的表情,让我觉她受到某种伤害,这是我一直逃避而惧怕的,我后悔和她上了床,有种女人,上床容易,摆脱掉却要谋杀亿万的脑细胞。倒不是说丽莎不好,是她太好了,我自愧不如,无论从物质还是从精神层面,我皆非她的良配,我是个混球,自始至终都是,我连自已都救赎不了,遑论他人。

我下决心远离危险,和丽莎撇清关系,就当我们从未开始过。我将她的电话拖入黑名单,工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另一方面,敷衍着悠悠,假扮着护花使者,陪她逛街,送她上培训班,听她没完没了唠叨公司里的七七八八,黄昏我们换上运动服公园里的小路上跑上两圈。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关心地往碗里夹肥肉,说:“多吃点,你最近又瘦了。”

我说:“你也吃点。”

她嘻嘻地笑,像想起了开心的事,说:“我不吃肥肉,腻,我们家里人都家吃鱼,一回,爸爸钓回来好多的鱼,奶奶下厨油炸,开饭后,大伙正吃得津津有味,听得奶奶哎哟哎哟地叫,她说这块骨头怎么这么硬,怎么嚼都不烂,说完张张嘴,吐出来,放到手里,大伙一看乐翻,是奶奶的假牙。”

她说完,头伏在桌子上,笑得喘不过气来。像个傻瓜。恋爱中简单的女人都像个傻瓜。她们丝毫不知身边男人们内心的真实想法。她们不去想,他们是否心不在焉,是否正无耻地想着另一个女人,想着她的好,想着她吃饭了没,没他的日子晚上睡得是否安稳,空闲下来的时光如何打发。我在一个女人的身边,担心着另外一个女人,这让我倍感愧疚和罪不可恕。折射到生活,对悠悠千依百顺,有求必应,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我的君子一般的表现让她觉到我是一个值得依赖的人,温情浮上她的脸庞,让我诚惶诚恐,更加地对她百依百顺。

在一个秋高气爽、云淡风清的晴朗日子,我被悠悠忽悠着去蹦极。我们站在3500米的高台上,从高处往下跳。自由落体的过程苦不堪言,惊心动魄。有五秒钟,我大脑休眠,风呼呼地灌进双耳,挤压着身体,像往外推搡着什么,人在极限运动中,体内会分泌“儿茶酚安”的物质,主要作用于中枢神经系统,提高兴奋度及大脑活动能力,我在“儿茶酚安”的刺激下,情难自禁地发出阵阵喊叫。

悠悠跳下去的叫声让我和半夜尖叫联系在一起,无比恐怖,之后,她吊在半空中一动不动,我甚至产生一个奇怪的念头,她被活活吓死掉了。她被提上来的样子,我大吃一惊,头发披散,粉脸儿煞白,小腿肚子惊魂未定地抖动。

我幸灾乐祸地问:“怕不怕。”

她刚强地摇首,说:“不怕。”

我心里直发笑,小丫头连骗人都不会。女人的可爱,往往与她的简单形影相随,性情使然,我分辨起丽莎和她之间的差异,具体来说,是给我的感觉的差异,丽莎让我觉得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悠悠让我觉得像个男人。

某日,宁宁打来电话,发泄似的说他要离婚,他和王玉珍的日子到头了,再也过不下去。我问他怎么回事,他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大堆,鸡毛蒜皮的一点小事,两口子针尖对麦芒,互不妥协,搞成了世界末日。晚间,宁宁不请自到,领着俩女人过来刷夜,提着一大堆卤味。我们猛灌啤酒,完事后打牌脱衣服,双扣,宁宁心情不佳,害得我跟着输面,两个人后来只留下小裤衩,两女的情况稍好,三点式,白花花的肉在眼前晃悠。宁宁说,哥们,加油啊,把妖精们打回原形的时候到了。

这时,我听到有人敲门。很短,很急。我们屏住呼吸,敲门的只可能是两人,房东和警察,房东不可能,只有警察了,我们好不紧张,立即抢起衣服。宁宁逮着一条裤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出吃奶的劲往上提,嗤拉声响,裤子炸线,他大腿晃荡在外,一女的哀号,啊,我的裤子。

门外那人开口说话:“开门,是我。”丽莎的声音。

我松口气,打个手势,宁宁和俩女人利索地往床上跳,挤在被窝里,只露出仨小脑袋。

我顺手牵过一件外套,具体谁的,当时不在意,系在腰间,沉了沉气,然后拽开房门,一阵凉风透进来,我看到了丽莎平静的脸,暴风雨来临之前的那种平静。没等我发话表示欢迎,她擦过我的身子走了进来,我悻悻然关上门。

丽莎冷峻的目光扫视过出租屋内的一切,落在我的身上。

此际我在她瞳孔里是这样子的:蓬头乱发,嘴里叼一支1956,满不在乎的神情,上身精光,腰间系着粉红色女式外装,两条腿圆规似的叉着,光脚丫子。她嘴角抿了抿,说:“嗬,好热闹,开party,我来的真是时候。”

宁宁怯怯地说:“丽莎姐,我们闹着玩的。”

丽莎瞪过去一眼,说:“别叫我姐,我有你这样的弟弟,早一棒子打死,省得丢人现眼,败坏门风。”

宁宁爱莫能助地对我苦笑。

我说:“有事说事,他们是我叫来的。”

丽莎拉过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理理发丝,暂时间不想离开的样子。

我弯下身,拢起地上的衣物,扔到床上,床上几人一声不吭,窝在被子里穿。一女的探出头,指指我身上,我醒过味来,解下丢过去。另一个带着哭音说她的裤子破了,没法出门。我说穿我的,记得还。

他们仓皇撤离,有如败军。

我坐到床上,她坐着椅子上,中间三四步远,我们不说话,目光在空中对峙,激溅出火花,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勉强撑着,我不能败给一个女人。

她说话的口气有如审判,“你太令我失望了,你为什么过这种生活,你怎么可以过这种生活。这样的屋子,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圈子,怎么可能活出正常人的模样。”

我说:“我的生活我作主,你凭什么管我。”

“好,好。”她冷笑,说:“看来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我想听句实话,你和我好,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漠然说:“****。”

不出所料,她暴发了,冲过来照着我的脸上刮一巴掌,我躲得开,但我没躲,硬生生挨了一记。巴掌响亮,在出租屋里久久地回荡。

我欠她的。我认。

我是个混蛋。这点我从未否认过。

同类推荐
  • 做我老婆好吗

    做我老婆好吗

    张家顺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这个叫李珊的女子一出现在他面前,他的视线就只能跟着她转。他想移也移不开,就算被她误会是坏蛋,可是听到她那软软的嗓音骂出来的话他竟然觉得全身舒畅。一看到她就满脑子的有色画面,他也不想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吗。大家都说他肯定是有病。他想也许真的是。他哈得要死的女人总是不理他,还对他恶言相向,真的令他好难过。该怎么样才能获得她的心呢?好想从她诱人的小嘴听到一些爱语。那样他就死而无憾了。
  • 谁把繁花开成诗

    谁把繁花开成诗

    那时候,奥巴马还在美国一个小小的犄角旮旯里为他的总统梦而奋斗,丈母娘们还没有拉高房价,政府是为祖国和人民服务的;那时候,男人们都是纯爷们儿,女人们都是纯娘们儿,什么中性、伪娘、春哥和曾哥,都还是浮云;那时候,世界贸易组织刚刚成立并开始运行,国内的物价还没有像直升机一样嗖嗖的飞涨,祖国人民殷切盼望香港澳门的回归,神州大地形式一片大好;那时候……好吧,那时候,安市的方晴空才十三岁,平安镇的苏让才十二岁。
  • 蒲公英的梦

    蒲公英的梦

    16岁正是一个女孩的花季,而对于梦来说如噩梦一般,周围的环境让她抑郁,因此得了自闭症。然而他的出现,让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 狗尾草的劫恋

    狗尾草的劫恋

    她,是宋菲儿,她曾经是骄纵的富家小姐,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在瞬间成长。她,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狗尾草,在阳光下坚强。她,拥有最疼爱他的皇甫樾,却慢慢离他越来越远。爱,亦或是恨,都是因为一场关于永远的承诺。他,是皇甫樾,富可敌国的跨国集团的少总裁,他用他的敏感和不安换来一场爱的离别,他把自己紧紧封锁在自己的世界里,孤单而傲慢,决绝而霸道。而他,始终放不下的是最初的爱。终于,他学会了爱,是爱教会他如何去爱。他,是李贤俊,星光闪耀的大明星,世界间谍组织的中间力量,他爱的毫不设防,爱的单纯而简单,他可爱,他霸道,他才华横溢,却逃不过形单只影的孤独。有谁想给他一个拥抱,因为他才是最需要拥抱的那个人。
  • 前妻未成年

    前妻未成年

    被爱是幸福,不爱是痛苦,牺牲是无奈。她的优秀被世界承认,可是放到他的面前却毫无意义,她以为自己有了事业,也有家,却不想他的接近只为另一个女人。那样精心的照顾,那温柔的缠绵,原来不过只是逢场作戏,原来明白是要付出惨痛代价!
热门推荐
  • 盛世功名

    盛世功名

    仁宗朝,有宋一代最安定繁华,富庶昌盛的时代。当是时,英杰辈出,名臣遍布。才子佳人,浅吟低唱。重生在这样一个太平盛世里,要的是,一种幸福的生活,一个闪耀当代,傲视千古的功名。
  • 征道.

    征道.

    “苍天在上,我李峰在此发誓,不灭上尊宁断道”“我李峰的一生需要你来指点吗?我的道我自己走,天道,你不配指导我的一生。”“何为道,生死亦为何?”“我一生寻道,寻道十万载,可是寻来的是什么道~~~~~~~~~~~~~”
  • 我叫滕小飞

    我叫滕小飞

    滕小飞穿越到了51世纪,它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 拐个帅鬼当老公

    拐个帅鬼当老公

    她是阅鸟无数的男科医生,他有颜有腹肌却没钱,赠她玉镯一只抵手术费。从此,她便天天撞鬼,梦里被男鬼摸遍全身。神马桃木剑,驱鬼符对那只鬼都没用,找了仙姑才知,她与他结了冥婚,那只玉镯便是聘礼。冥婚易结不易解,她此生注定要跟一只鬼纠缠不清。她爱财如命,他帮她赚钱,看风水,驱鬼,捉妖,抓僵尸。她爱美男,他便帮她偷拍男明星的照片,帮她跟男神约会。她怕热,他就当免费的空调,陪睡给她降温。他随叫随到,温柔体贴,但却要她去找三生三世莲,说是解除她身上的诅咒,前路危机重重,她该何去何从?
  • 亿万豪宠:君少猎爱大牌妻

    亿万豪宠:君少猎爱大牌妻

    她无辜无亲像只无脚鸟畅游世界,旅途中误入老头手里,还强迫自己做他的外孙女,这不止还强迫她嫁人?想得美!
  • 零之死亡

    零之死亡

    世界因毁灭而诞生,因长久而改变重生,世界试图宣告着新的未来,崩坏的交响曲响彻四方,落下的雨点仿佛眼泪的音色。崩坏过世界,不曾在改变,但是世界的命运从这一刻开始转动
  • 大明小宫女

    大明小宫女

    莫名穿回大明,数次起死回生。守护了宁嫔的生命却守不住一世安宁,阻挡了血腥的杀戳却化不开千古宿仇。壬寅年的那一次回眸,注定了执子之手。庚戌年的那一场浩劫,失散了纯真挚情。是选择?是放弃?是留下?是回来?且看大明小宫女的传奇一生。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EXO之遇见你是命中注定

    EXO之遇见你是命中注定

    "吴世勋!我不喜欢你了。”“为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傻啊,我不喜欢你的原因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