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凌谨尘缓步走了进来,神色微感诧异。
“今日起得早,就想过来看看。”凝儿低声敷衍道。
“皇上今日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凝儿试探的询问道,其实他一进来便见他神色有些忧虑。
“不过是朝堂上的事罢了,你不必担心。”凌谨尘依靠在龙椅上,神情略显疲倦。
“哦”凝儿瞟了一眼凌谨尘,淡淡的说道,“臣妾先告退了。”
“不多留一会吗?”凌谨尘急忙挽留道。
凝儿浅淡一笑,“臣妾晚点会过来的。”说罢,便行礼告退。
“今日起得早,就想过来看看。”凝儿低声敷衍道。
“皇上今日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凝儿试探的询问道,其实他一进来便见他神色有些忧虑。
“不过是朝堂上的事罢了,你不必担心。”凌谨尘依靠在龙椅上,神情略显疲倦。
“哦”凝儿瞟了一眼凌谨尘,淡淡的说道,“臣妾先告退了。”
“不多留一会吗?”凌谨尘急忙挽留道。
凝儿浅淡一笑,“臣妾晚点会过来的。”说罢,便行礼告退。
走出御书房,移步往御花园走去。
“主子,是梦妃娘娘!”莫兰在身后低声说道。
凝儿目光微收,远远的望着,害死自己的孩子,谁也不能放过。
“梦妃面壁思过可悟出了些什么?”凝儿讥讽的说道,脚步迈了上去。
梦妃冷哼一声,“别人怕你,本宫可不怕你,不过是仗着皇上的宠爱而已,你不过是身份低贱的青楼女子!”
“看来梦妃面壁思过没有效果,那本宫今日就帮帮梦妃。”说罢,手一挥,一群太监便上前把梦妃制住。
“凝妃,你想干什么?本宫的父亲可是当朝丞相,你敢得罪我,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梦妃挣扎着,心里有些慌乱。
“梦妃不说本宫倒是忘了,你父亲是丞相,不过也不知道他这个丞相能做多久。”嘴角浮现一丝阴冷的笑意,让梦妃一颤。
“把她给本宫扔进湖里!”清脆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梦妃苦苦挣扎着,却依旧被太监带到湖边,用力一扔,“嗵”的一声,梦妃便落入水中。
凝儿淡淡一笑,往兰町宫走去,后面传来梦妃声声怒吼声。
次日一早,白疏便来了兰町宫,一脸的开心。
“凝儿,你太厉害了,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看梦妃还怎么嚣张。”
“你也别太高兴了,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以后你自己要小心点。”凝儿细细的提醒道。
“有凝儿在,我才不用担心呢!”白疏笑着说道,饮着上好的龙井茶。
看了一眼安静的安祁羽,凝儿蹙眉,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可是不知安祁羽会不会怪她。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晚上,凝儿去了养心殿。见房内灯火通明,便知他又有事在烦恼了。
“臣妾参见皇上!”凝儿躬身行礼。
“凝儿,这么晚了怎么还过来?”凌谨尘绕过龙案,扶她起身。
“我命人做了些点心,你尝尝。”凝儿轻拿一块糕点,递到凌谨尘嘴边。
凌谨尘淡淡的看了一眼凝儿,便张口咬了一块。入口即化,甜而不腻,香味很淡,确实不错。
“这是你做的?”凌谨尘探究的目光看向凝儿。
轻点头,将托盘搁置在茶几上,目光闪过一丝异样。这糕点还是花语教她的。
瞟了一眼龙案上的奏折,便细细的看了起来。
“你回去休息吧,这些我能看完的。”凌谨尘心疼的说道。
“没事,就当我陪着你吧!”淡淡一笑,目光又落回奏折上,将所有的奏折一一的分开。
每日如此,凝儿总会抽时间过来陪凌谨尘一起看奏折,渐渐的,凌谨尘也习惯如此了。
兰町宫内,屋内架起暖炉,散着温热的气息,屋内如春季般带着暖意。
凝儿驻立在窗前,望着外面缠绵的小雨,心绪有些不稳。
时间一转便入冬了,花语已经离开一年,每次半夜总会被噩梦惊醒,那年的冬季总是冰冷着她的身心,寒气渗骨,连这屋内架起的暖炉也驱散不了那股寒意。
“主子,你身子不能受寒的。”莫兰上前,关上窗门,扶凝儿到软榻坐下。
“这都入冬了,你让内务府多添置一些衣裳。”
“主子,你放心吧,小允子的打理好了。”莫兰递过一盏热茶,上面还不断冒着热气,散着茶香。
“皇上那边可都打点好了?”凝儿担忧的问道。
“主子,皇上那边有安公公伺候着,你就别再担心了。”莫兰见凝儿又要说话,急忙道,“安公子那边也打理好了。”莫兰一脸无奈,总是关心别人的事,从未关心自己的身子。主子身子受不得寒气,却总是往外面跑,这几日也让丰太医开了些调理身子的药,希望对主子能有些帮助。
“主子,梨妃娘娘来了。”小允子走进来通报道。
“快让她进来。”凝儿疾声道,外面寒冷,可别冻着才是。
“凝儿”白疏走进来,里外的温差让白疏打了个寒颤,跺了跺脚,鞋面被雨水打湿了。
“这都下着雨,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凝儿示意莫兰找双干净的鞋给她换上,这天气寒冷,受不了冻的。
白疏突兀的跪在地上,吓了凝儿一跳,急忙道,“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凝儿,求求你帮帮我父亲吧。”白疏带着一丝哭腔哀求道。
“有什么起来再说,别跪着了。”凝儿扶起白疏,在软榻坐下。
“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白疏抽噎了一声,缓缓道,“家里捎信来,说是父亲被人陷害入狱,如今生死不明。”
凝儿一愣,“为何会被陷害?”
“因为定安郡的一名富商想霸占我家的房产,便联合齐州刺史陷害我爹。”
“这件事怕是我帮不了你。”凝儿蹙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