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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桃花山

桃花山:

天然动物园,多美丽

悬崖石洞里,获天书

毒蛇与猛虎,不伤人?

歌声渐远,田野已尽,两岸青山相对出,,形成两面屏风,河水像一根绿线从此穿过。一座小桥通过对岸,顺岸而行是陡峭的悬崖,我毫不犹豫踏上小桥,突然两只白色小兔迎面蹦来,好像在这里恭候我多时,在我脚下活蹦乱跳,高兴极了,我抱起了小兔,小兔很温顺,我心里暖呼呼的,充满了爱意,昨天和鱼儿结成朋友,今天和小兔也结成朋友。

过完了桥,放下小兔,一块桃花山的路碑立在桥头,写着:“欢迎,请上桃花山”。一条小路缓缓而上,两只小兔蹦跳在我的面前,小路两边的桃树相掩着小路。我抓着小草顺势而上显得很轻松,不费多大功夫爬上了山腰。

哇,好大一块草坪,比足球场大,草坪在桃花林中,草十分茂盛,我走进草坪好像踩在柔软的棉花上面。我仔细一看草坪分两层,有齐脚弯的草类,下面是仅有脚背高的像牙齿似的小草,称为“磨牙草”。这种草生命力极强,磨牙草相依相牵形成一个整体,就像一块软绵绵毯子,草坪点缀着许多小野花,草坪中间二棵合抱的桃树下有一小石屋,约一人多高。

我走向草坪中,石屋是天然而就,屋内有两米大小呈长方形的天然水池,汨汨的清泉从石缝里流出,漫出池面,渗透在草坪里,周边还开着兰草及小草花,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整个草坪弥漫着沁人的花香味,池坎上有两把用瓜做的瓢,瓜瓢很干净,正好口也渴了,我喝了两瓢水,这水清细可口,甘澈甜心,舒服极了。

许多小兔来了,一群群山羊来了,小鸟们也来了在我的身边飞来飞去,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的动物也来到草坪中,草坪周边的林中有几只小猴子在树上攀上跳下,向我咧齿张望着,这真是一个天然的动物园,动物们把我围在中间好奇地望着我这个天外来客,我平时不太喜欢宠物,今天,却被有些所感动,羊和羊群,兔和兔群,鸟和鸟群,等群跳着,蹦着,飞着,叫着,鸣着,啼着,形成一个大合唱,它们一时向我围拢,一时散开,鸟儿在我头上盘旋,有两只小鸟站在我的肩上,用翅膀拍打着我,这些可爱的动物们,把我乐得合不拢嘴,我被人看不起,到这里动物们对我如此友好,如此礼节,真是谢谢动物们了,它们好像累了,慢慢地平息下来,相互戏耍着,我想看看草坪周围的景色,好好看看这个动物园,走出草坪,周围树林茂密,几人合抱的参天大树到处皆是,林中没有一丝断枝伤丫的痕迹,是一个幽静的而充满生机的原始森林。这里是动物的世界,是动物的乐园,正当我看的入神时,从林中突然蹦出几只猴子向我扑来,我知道他们没有恶意,我平时怕猴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两脚踩空,凭直觉我又掉下山崖了,我还能有上一次幸运?死里逃生吗?我双手乱抓,希望能抓到救命的稻草,可惜,什么都没抓着,下面是深渊,是地狱,只有等着我去光临了。

树枝刮着后背沙沙地响,风在耳边呼呼地叫。坠着,坠着,只听砰的一声,我惊恐地两手一抓,感觉身子没有落地,眼睛一开,谢天谢地,掉落在悬崖上一颗桃树三叉上。饭碗大的桃树压得颤上颤下的,震得桃花随风飘落。我落在这半崖上,不死都很难,我惊恐,我绝望,真是死无葬身之地,我上下看,看不到顶也看不见底,我左右看,全是悬崖绝壁,根本没有求生的路,掉下去必死无疑,往上攀万万不可能。这时,我惊奇地发现,我面前离我伸手之遥的凸崖上,有一个不到一米宽的小洞,有一个书大的岩盒子盘着两条手臂粗的黑蛇。大概被我惊动,昂着头,吱吱地吐着信,张望着我,慢慢地游出洞口,在树脚打转,接着爬上了树,我吓得魂不附体,我生来惧蛇,我无处可躲,无处可逃,我不敢看那可怕的蛇,只有闭着眼睛,两手紧紧抓住树枝,等着死吧!感觉蛇爬到我的腿上来了,腰部有蠕动了,到我的手上来了,又游到了我的脖子上,贴着我的脸,冷飕飕的,我吓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把我惊醒,恢复了我的知觉。蛇没咬我,我还没死,身上没有一点伤痛,我慢慢的睁开眼睛,身上的蛇不见了,再看那洞里,蛇也不在那里,再往上看,一只猴子向我招着手,咧着嘴好像在笑话我,我心里直骂道,还笑,我被你害死了。崖上再发出一阵急叫,我猛抬头一看,令我惊喜,一连串的猴子相互拉着手往下掉,这不是猴子在水中捞月吗?这不是神话吗?今天我见着了,猴子真聪明,这样的绝地,这也是绝好的办法。一根手臂粗的藤条在悬崖上摇晃,我明白猴子们的用意了,我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藤条,正想离树往上攀爬,崖上的猴子又一声尖叫,指着我脚下的树叉上,我往下一看,像一本书的形状,我伸手抓了起来,感觉有点重量,我想看一个究竟,共觧开了三层包装布,展现我的眼前的确是一本书,我信手翻了一下,封面无字,里面全是空白,常听说无字天书,世间真的有无字天书吗?是谁把书放置这绝地呢?常在小说里看到,見到天书是一个奇巧,是一个奇遇,唯有缘人才能获得,天书,对我预示着什么呢?

崖上的猴子再发出急促的叫声,我知道猴子在催我,不容我多想,急忙把书包好,放在怀里,两手把藤条紧紧抓住,运足气力,弹跳而上,离开了这颗救命的桃树,只听得咔嚓一声响,我回头一看,桃树从岩缝中连根而拔带着一些细沙碎石掉下了山崖。我心里一阵胆寒,好险!救我的桃树,让你失去了生命,我心里一阵心酸,泪水在眼眶打转,我随着藤条艰难地向上攀爬,攀岩这项运动只是电视上见过,运动员身手敏捷,三下两下,再几个动作到达山顶。今天我还借力攀爬都十分艰难,我给自己加油,可惜体力不支,踩着岩石用力不当滑了下去,在一块巴掌大的石块上停留,我喘着气,实在爬不动了,我死死地抓住藤条,身子发抖,双脚颤动,心脏砰砰直跳,脚下踩的石块也有点松动,心里十分恐慌。求生的精神支柱几乎要漰溃,求生的欲望即将破灭,贴着石崖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山崖上不断掉下一些土渣碎石,幸好没有打着脑袋,身上被打中不少,只听哗的一声,从头顶飞过一块大石头,碰撞着下面的石崖,又是一声巨响滚下了谷底,接着是一连串的岩沙纷纷而下,我从头到脚全中弹,身子一软脚一抖,我随着脚踩的石块就这样又掉了下去,整个身子又滑到那个洞口边。双脚踩着石崖上的一棵小树叉上,小树叉松松动动的,撑不着我多久,山崖上的猴子又发出一阵阵激烈的呼叫,十分急促,十分惊心。攀爬失败,猴子们会再有耐心救我吗?,从猴子们的叫声知道猴子们也万分焦急,我还是紧紧抓住藤条不敢放,我就等着自生自灭吧!没有人知道,没有人收尸,死在山崖上,烂在山崖上,用来喂虫子,用来喂飞鸟。我这贱命一条,我也没有什么牵挂,没有什么遗憾;更没有为我这条烂命可惜,我没有在自己的人生路上留下足迹,没有在人生的海洋里泛起一丝涟漪,我的一生是可悲的一生。奋斗凣多年,没有给家里增光添彩,带给家里的是不幸,是遗憾,给爹娘带来的是我的歉意,是我的愧疚。给亲朋带来的是耻辱,是伤害。我这个人是不忠不义,无能之人。死了也可能是我的一种解脱,对家人也可说是一种欣慰,也可能是我无颜对家人,不敢面对现实,这也是家人,亲朋对我的猜测,对我的理解。

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奋斗、还要努力、这辈子我对不住爹娘,对不起亲朋。他们都宽容了我,安慰我。他们越是这样,我愧疚更多、心酸更多、怎能让我得忘怀,下辈子有出息再好好地报答他们,做一个忠孝两全、文武兼备、有才有德的乖儿子,孝顺我善良,慈祥的爹娘,报答关爱,惦记我的亲朋。

面对石壁我流下的是愧疚的泪水、遗憾的泪水、歉意的泪水、对不起爹娘的泪水!山崖上静息了半小时,可以说是风平浪静,没有一丝声响。几多只飞鸟在我身边盘旋,叫声很急促,我领会其意,它们实在无奈,在我身边为我鼓劲加油罢了,两只小鸟从山上飞来一左一右抓着我的肩背,喳喳地叫着,好象在告诉我什么,我感动万分,几分钟后,突然从我头顶飞来一个物体落在我背后,滑在我的屁股上,我顺手一抓,侧身一看,原来是两根藤条挂着的藤篮,山崖上面又有了猴子们的叫声,我心里一下子充满了生存的希望,我顺势坐在藤篮上,我知道是精明的猴子用的最后救我的绝招。坐藤篮如秋千,两手紧紧抓住藤条,任由猴子们拉,借着猴子的动力,我轻松了许多,尘土砂石散落在我的身上,我疼着,忍着,几只鸟儿飞了下来鸣啼着在我身旁。我能听到山顶上动物们弄出的各种声响,按声音推算快到山顶了,经过一番死的煎熬,我终于被猴子们生拉死扯拖了上来,动物们的欢叫声震撼山谷,我太累了,我昏倒在草坪上,欢叫声也随着我的倒下而停止,死一般的沉静,只听见我自己喘气的声音,口渴的要命,几乎要喷出火来,我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多想睡觉,一直不醒也可以,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嘴巴被东西弄开,接着有水流到我的嘴里,我拼命的吸着,我干枯的心田有了清泉滋润,舒服极了。十多分钟后,恢复了知觉,身子能动了,力气有了,我慢慢睁开眼睛,几只猴子围在我身旁,我坐了起来,其中一只猴子拿着一个瓜瓢咧着嘴正对着我笑,我当初对猴子的厌恶,没有了,对猴子的恨,也烟消云散了,对猴子可爱,聪明,有灵性,有人性,有救我之心,感恩之情油然而生,天下通人性的动物者,猴子也!

草坪上的动物比原来多了一半,动物们欢叫声又起。动物们围成一个圈欢快的跳着,似乎在庆祝我获救了。这时,几只猴子走到我的面前叫了两声,低着头,失去了平时张牙舞爪的样子,我仔细一看,这不是把我扑下山崖的猴子吗?他们低着头,我还能怪它们吗?接着围拢来二三十只,吱吱地叫着,好像是在向我道贺:“你得救了”,我明白就是这些猴子们用藤条编藤篮救了我的命。若不是它们绝顶聪明,我可能从此就这样消失了。

我带着感激的泪语:“猴子们,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太伟大了,我向你们致谢!向你们这些救星敬礼了!我走向它们,和它们一一握手,拥抱。飞鸟叫着,山羊,兔子跳着。场面十分热烈,气氛非常,我很高兴看见它们友好地相緊在一起,森林是它们的家,草坪是它们相聚休闲的天堂。

我心里催急我该走了,我慢慢走出圈子,向动物们告别道:“朋友们我该走了,感谢你们,有缘再相逢。”动物们也发出一阵阵叫声,我知道是在回答我。声音没有之前欢快了,有点不舍,有点悲凄。“再见了,朋友们。”

我穿过草坪,沿着小路而去,动物们也一路送着我。小兔来了、山羊来了、猴子来了、鸟儿也来了。一群群一伙伙浩浩荡荡地把我送着,鸟儿在我头顶盘旋,叽叽喳喳地好像在对我说一路平安,一路顺风,一路愉快。小兔,猴子们都争先地给我引路,一路蹦蹦跳跳;山羊不与他们争只是一路紧随。送了好几里路,我忍不住停了下来,请求它们不要再送了。它们懂得我的迫切的心情,恳切的语气。它们依依不舍地止步了,一路望着我前行,我回望着,有些走向林中,有些还在把我張望。

突然感到脚下有什么东西差点把我绊倒,我顺势坐了下来,一看是两只兔子,蹦跳到我的怀里。仔细一看,这不是在桥头迎接我上山的那两只兔子吗?它们都走了,你们两个还不走,送得太远了,对我太有情了,我把它们又抱起来亲了一下,放了下来,两位朋友,回去吧!两只兔子往后蹦跳了几步,发出一连串的叫声,,蹦跳着回去了,蹦跳着时而回头张望着我。我一路走,一路想,这里的动物们为什么这么有情,又有义,又这样温顺?

太阳西下,我还没走出山林,又走了十多里,天渐渐黑了,满林子里鸟语,充满了热闹。今晩要在山上过夜了,此时我镇静,心里不感觉害怕,要是在平常我根本没有这个胆,这真是形势逼人,环境逼人,我在路坎下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这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衣服破烂不堪,想起身上还藏着一本无字天书,我把书掏出来看了看,包装得很好,没有受损,我心里放心了,把书紧紧抱着,我躺了下来,在死亡边缘获得一本无字天书,这意味着什么呢?说不定书里藏着惊天的秘密,这书来之不易,我一定要好好保存。真的是人穷命苦,今天我落到这步田地,老天还在惩罚我,我无奈地摇着头,哎!听天由命吧!一天的折腾,困得我昏沉的睡着了。

“你这个没出息的,你给我滚。”这是妻子的声音,我有家不敢归,跑到一座山上,看见桃花女掉下悬崖,我也掉了下来。桃花女人尸不见,桃花水神水也,鱼是我的朋友,两只兔子迎我上桃花山。动物们十分友好,我掉下悬崖。

蛇,蛇,我双手拍打着,梦被蛇惊醒,但眼睛难以睁开,一阵阵鸡声传来,树林中的鸟儿在晨曦中欢叫着,直觉告诉我我在这山上睡了一夜了。现在天亮了,我该赶路了,我两手一摊,眼睛一睁,身上的草是谁给我盖的?是猴子吗?一定又是猴子,怕我冷着。当我站起来仔细一看,两只老虎一左一右在十米之处蹲着。正看着我,今天才真正看到了虎視眈眈的样子,我吓得魂飞天外,不敢再看,这次死定了,两脚一软,全身发抖,缩成一堆,等着老虎来吃,等了一会儿,不见有动静,老虎嫌我太瘦小了吗?不够裹腹?又等了几分钟,还是没动静,我大胆睁开眼睛一看,老虎不见了,这时不跑还等何时?我飞奔而逃,跑了一段路侧首一看,有只老虎在后面跟来了,不好,我跑不过老虎,正好路边有一颗大树,我拼命地爬了上去,躲在茂密的叶子下面,刚躲好,老虎来到了树下张望着我,轻轻地叫了一声,停了二分钟,还在树下打转,老虎不会上树,可能要咬树了。等了好几分钟,没有听见咬树的声音,我往树下一看,老虎竟然不见了,我一时不敢下树,怕老虎躲在某个我看不见的角落。我四处张望,看见了老虎一摇一摆地往回走,慢慢地消失在林中,我急忙下了树,拍了拍身上,一模身上书没了,当时只顾逃命,把书忘记到九宵云外了,怎么办?回去拿?老虎可能在草窝旁边等着我,要命,还是要书?我低着头犹豫了,这时我眼睛一亮,书就在树脚下,书,是否我爬树时掉落的?我十分清楚,当时为了逃命,我什么都忘记了,我根本没有把书放在身上。又是谁把书放在树下?短短十几分钟,到树下的只有老虎,难道是老虎给我送来的吗?试问天下有有这样的奇事?老虎不但不咬我,还帮我,我也不敢多想,多停留,把书放进怀里,一路狂奔,偶尔回头看,没有老虎追来。

我气吁吁地下到一个山腰,在远处的晨雾中,隐约现着一个村落,我放慢脚步,想起昨晚的事太奇怪了,我身上盖的草,树脚下放的书,是猴子所为?绝对不是。是老虎所为吗?世间的毒蛇咬人,猛虎伤人,这是它们的本性。而桃花山的蛇不咬人,虎不伤人,难道它们改变了本性了吗?这是为什么?

太阳出来了,晨雾渐渐散开,山下是一个村庄,前面是一大片田野,一条河流从中蜿蜒穿过。脚下是一级级青石块直通山脚,我拾级而下,心里平静了许多,命保住了,书也没丢。真是侥幸,万幸。经过生死的煎熬,懂得生命重要,活着就有希望,不管自己是好命、苦命都要珍惜,命是爹娘给的,珍惜自己的生命,就是对得住父母,现在我无能无为,谁知未来怎样?珍惜自己的生命,就是期盼自己的将来,珍惜自己的生命,就是对未来充满自信和希望,一定会有欢笑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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