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章钰澍知道我的心思
钰澍真地还在灯下看着书,可是她真的很困了,旁边个一个白瓷杯子里冲着刚泡好的醒神奶茶,这是钰澍在做大小姐时留下来的习惯之一,杯子中有一支铁勺子正在自动地搅拌着,杯子底下的桌面上有一个泛着微光的圆形对称图案,看来是一个小阵法。可是如月还是没有睡意,而且如月的这种状态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就这么待着,万一她真的想不开可就惨了,钰澍拿起桌上的杯子,杯子时的勺子顿时停止转动,桌上的图案也慢慢涣散,轻啜了一口奶茶之后钰澍打算再去劝一次如月,虽然说服她的机会很小,虽然钰澍自己也不是很会说话。
当钰澍刚刚起身,长期修练而形成的敏锐听觉捕捉到了窗外一阵微弱的振翅之声。钰澍寻声望去,看见窗外有一张纸正以鸟儿飞翔状努力的向这边飞来,钰澍嫣然一笑,伸出一只素手,远处的玄气立马听她号令。
楼下的玲儿正在努力的控制着纸张,越远的地方与本体的真气联系越弱,被操纵的物体也就越难控制。正在我以为玲儿要放弃时,只见那张飞得越来越慢的纸好像突然充如离弦之箭一般掠向那扇还亮着灯的窗户。
玲儿见状开心的笑了,对我说道:“好了,钰澍姐姐看到了!”
我疑惑地问道:“刚才那个是钰澍?她也会控制纸吗?”
玲儿很奇怪的问道:“唉呀,风哥哥!你是怎么学会法术的?钰澍姐姐使用的武器是弓箭,所以修习的是金系和木系法术,会木系法术的人都会操纵纸张的好不?”
我当然知道这些而且我还知道并不是只有术系真气才能操控纸张,木系真气操纵木制物品可利用其本身所带的玄气来操控,而其它系的真气只能以别的玄气裹在物体的表面来操纵它,相对而言要麻烦一点而以。我之所以这样问只是想认玲儿多告诉我一点关于钰澍的信息而已。可我还是故做奇怪地问道“是这样吗?”
玲儿没好气的道:“哎呀,当然啦!你快放线啦,等会姐姐就出来了!”
“好好,你别急嘛!”我一边说一边继续放线。玲儿到一旁去点然一圈早已摆成心形的蜡烛。
钰澍将纸张收进手里,打开一看,上面有一行稚嫩而清秀的字迹写着:“钰澍姐姐,叫姐姐别伤心了,让她出来看看好吗?”
钰澍看完抬头望向窗外,只见院子中央升起点点微光不知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上飞来,钰澍想肯定是玲儿想了什么鬼点子要让如月开心的,于是赶紧跑到布帘子后面,只见如月还是坐在床上发呆,身前瞻的被子上摊着一本厚厚的笔记,钰澍也不和她多说,只是上去拉着她说:“如月,快去外面看看!”
如月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故作撒娇地说:“嗯,不麻!我要在床上躺着!”
钰澍真的是不会劝人,只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如月,你一定要出去,否则你会辜负很多人!”
如月见钰澍很少有的这种郑重其是,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辜负了很多人,过了好一会后嘟嘟嘴说:“好吧,我去看看,可别是
什么无聊的东西啊!”
钰澍见她愿意去了也不再说话,只是站在旁边等她。如月起身只穿个拖鞋说了声“走吧”就往外走,钰澍跟在她后面。如月甫一来到外面的走廊上便注意到了院子中间升起的微光,在夜色的掩映下,即使再微弱的光都会引起人的注意。如月看着冉冉长起的烟灯,以为只是哪些无聊的人大半夜的搞什么无聊的反戏,可是当她他细看大小不一组成一个可爱的图形的三个烟灯时她呆住了,只见上面写着写着:“如月,姐姐!我们爱你!请你开心起来!”
如月想原来这些大半夜不睡觉的人是为了自己在搞这些东西,原来自己不睡觉也会有人因此睡不着,看来自己真的已经辜负了很多人呢!瞬间她又想到了中午她还没有尝的丰盛的菜肴,傍晚特地为她准备的红烧肉和匠菜,还有中午刚和她吵过的许姐送去的参茶,还有现在楼下的人为他准备的这个不伦不类的东西。有些人在你伤心的时后不一定会时刻待在你身边,但却时刻为你牵挂着。
如月的内心不禁因此产生了一丝愧疚,她走近转栏向楼下看去了现楼下一个白衣男孩正在拉着一根细线慢慢放飞她眼前的烟灯,而在他的身前是是用一个用许多点燃的蜡烛所围成的心形图案,在这个跳动着火焰的心形中间,一个清丽的小女孩看见自己伸出头来赶忙高举双手高举,摇晃关手中两根点然的蜡烛,嘴里似乎在喊着什么,可后面的那个男孩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后她应不在发声,只是兴奋看摇着手中的蜡烛,所传递的信号不言自明。
我在玲儿的身后见她奋力的摇着手中的蜡烛,滚烫的烛泪不断地滴到好光洁的玉臂之上她都浑然不顾,看得我一阵心疼,跟她说了一声小心烫她却恍如未闻。楼上的如月的目力自是非同一般,看到玲儿这么不顾惜自己,一瞬间压抑不信内心的感动,眼泪夺眶而出。实在不忍心看到玲受苦,她伸手擦了一下滑至桃腮的泪珠,单手在围栏上一撑,身体横飞出栏外,在空中先快后慢降落,最后脚尖轻轻着地。她身后的钰澍见她这种反映终于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也跟着她一起飘然而下。她们的这一手让我惊叹了一下,我自认是没法做到,我觉得要是我从那跳下来至少是摔成残废,明明我们的法力都是五级以上,可是表现出来的差距就是这么大。
如月月下楼后径直奔向玲儿,玲儿见如月过来放平双手继续摇着手中的蜡烛,嘴里小声的喊着:“姐姐……!”如月来到玲儿的面前,跨进火圈,如月高兴的对她说:“姐姐,喜欢吗?”如用红着眼圈夺下手中的蜡烛,拉过她的小手,把她玉臂之上已干硬的烛蜡搓落,一边用心疼的语气责怪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烫伤了怎么办?”
玲儿抽回手说:“我没事,一点都不烫!”
如月以把她的手抢了回去:“谁说不疼!都红成这样了!”
玲儿无奈的让她姐姐擦着好的手臂:“姐姐!你还没说喜不喜欢我们做的这个呢!”
如月终于擦完了玲儿手上的烛蜡,眼带泪光地看着玲儿说:“傻丫头,只要是玲儿做的我都喜欢!”说完把娇小的玲儿深深地搂进怀里。
玲儿扑进如月的怀里后意外地哭了起来:“姐姐!呜……我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呢!担心死我了!”
“傻丫头,姐姐一直在这啊!别哭了,以后不会再让你难过了好吗!”如月安慰地拍着玲儿的后背说道。
看着蜡烛圈中的这一对相拥的姐妹,我感到一阵欣慰,快乐的如月回终于回来了,心情畅快了许多。看到抱着玲儿眼圈红红但幸福地微笑的如月,我又产生了那种亲切感,感觉眼前的美女已经和我认识了很久的一样,可事实是我们认识不到两个月。
我意外地来到了月亮湾,却对里面的两个女主人产生了这种别样的情愫,真的很不可思意,莫非我来到这里早已是命中注定?这仅仅是因为她们两个都是美女吗?我之所以会对钰澍有一种近乎迷恋的心态,首先是恩罚她那平淡而暗含热度的声音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似乎它在我的生命中存在了很久,然后才是由于那种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力,我却实认为钰澍美得不可方物。而我第一次见到如月也就产生了这种亲切感,仿佛我们认识了很久一样,我认为一般人见到时如月和钰澍可能大部分人会认为钰澍长得要稍微好看一点,可如月爽朗的性格,甜美的笑容也是每个男孩子所无法抵挡的,但我却从没有以一个男人的眼光来审视过她,而她的情绪却相比钰澍更能影响我的心情,这让我很不解。
钰澍见烛焰中相拥的姐妹也是被深深感动,偏过头去用手轻揩了一下眼角,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以平复一下情绪,走到我的声边问我:“你这是哪学的?以前经常做这种事?”我发现钰澍的嘴角闪现了一个微不可察的微笑,这真是奇迹!
“你知道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我息么知道我有没有做过这种事!可我就是记得做这个东西!”我一边把手中的线绑在一个石块上不让烟灯飞走一边回答钰澍。其实我骗钰澍了,虽然没有明确的记忆,但我确知道我以前经常在某个人的窗前做这种事,而且那个人的身影与钰澍是如此的相像。
“可能你不是记得做这个东西,而记得怎么讨好妇孩子!”钰澍的眸子神光收敛,这是一种嘲讽的眼神吗?确实我对钰澍的的迷恋没有做任何的掩饰,她自己不可能没有发现。我想如果我觉得我有和她谈感情的资本可能早就忍不住要向她表白了,但现在我只能用炙热的目光,在每个她外出修练的早晨痴望着她的背影。我想我的这种不加掩饰的痴迷是不是给钰澍造成了一定困扰,才使得她很少和我说话,刻意的避免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只有在她认为有必要帮助我的时候才会和我接触,比如帮我测试灵力,比如借书给我。所以我认为我有必要向钰澍道个歉。
“钰澍,在这里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我是不是给你造成了什么困扰?如果有的话请你跟我说一声,我会改正的!”于是我一改随意的笑容严肃地对钰澍道。
钰澍虽不会怎么会说话但绝对冰雪聪明,当然明白我的言外之意,没想到她又是罕见地一扬嘴角道:“没什么困扰的,像你这种心思都写在脸上的人比那些嘴上一套心里确别有算计的看上去要舒服的多!”我想钰澍并不是不喜欢笑,可能是只对与她亲近的人笑,那么是不是说明我和她的关系又近了一步?我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即使距离拉近也只能远望而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