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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下卷(5)

那些西班牙人来到岛上之后,三个恶棍只做了一件正经事,就是按照我的吩咐,把我写的信交给他们,并且把粮食和其它东西分给了他们;另外他们还转交了我写下的一份长长的说明;那里面包含了我各种维持生计的手段和方法;由于那三个家伙在一段时间里还算信守诺言,因此在其它方面,他们给了西班牙人一些方便,让他们进入我那洞府,开始生活上彼此相安无事;那为首的西班牙人对我生活中的种种办法颇为了解,在礼拜五的父亲的帮助下,两人一起把大家的事管了起来;至于那几个英国人,他们无所事事,光在岛上乱窜,不是捉海龟,便是抓鹦鹉,到晚上回来时,西班牙人早已给他们准备了晚饭。

只要他们别再得寸进尺,惹事生非,西班牙人对这种情况倒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是他们的坏心眼不会长久太平的、他们就像《伊索寓言》中那条赖在牛槽中的狗,自己不吃槽中的草还不让别人吃。说起来,起先的分歧本来微不足道,可后来却爆发了公开的打斗,而事情一闹起来就不可开交,真是没有道理,不合常情。事实上,虽说是西班牙人先说起此事,然而当我去追问那几个坏蛋时,他们一点也没抵赖。在详谈这方面的情况前,我该承认以前的叙述中有个缺陷,由于当时我忘了将另一件事写出来。就是说,在我们起锚出航时,我们那船上发生了一次规模不大的打斗,但在当时,我一度担心这会演变为另一场暴乱;这次乱子后来平息下去,由于船长鼓起勇气,让我们大家站到他的一边,硬是把那打斗的双方拉开,并把两个最不听话的家伙抓了起来;他给他们上了镣铐,而且他们在上次闹事中也很活跃,这回又说了许多恶毒面凶险的话,船长就扬言,说到了英国后就告他们造反劫船,叫他们为此而受绞刑。看来船长并不是真心打算这么做,但这些话使船上有些人很担心,似乎船长眼下对他们好言相劝,但只要到了英国港口,就会把他们关进监狱,问他们一个死罪。

大家得知这一情况后,告诉了我;由于我作为“总督”在他们中颇有威望,因此大家希望我同大副去做些安抚工作,让他们尽管放心,只要他们在以后的航行中表现好,他们过去的所做所为一律既往不咎。于是我就去了,用我的信誉担保,他们似乎才消除了疑虑,特别是听到我宣布不再追究那两个人的事,看到他们被解除镣铐之后,情况更是如此。

但这次乱子却使我们的船抛了锚在原地过夜;第二天早上又是风平浪静,我们发现那两个家伙已经逃走了,他们每人偷了一支火枪和其它武器,驾着我们没吊上大船的大舢板;去投奔岛上的狐群狗党去了。

发现这个情况后,我马上命令大副带上十二个人,驾着大艇去找那些坏蛋;然而他们既没有找到这两个人也没找到另外那三个人,由于那些家伙一见大艇靠岸,就全逃到树林子里去了。大副本来打算好好治一下他们:毁掉庄稼,烧掉粮食和家具,让他们没好日子过;然而没得到这样的命令,大副不好贸然行事,只把那条大舢板弄了回来。

两个人逃过去之后,那岛上就有五个人了;但另外那三个恶棍比这两个还要坏得多,因此只在一起过了两三天,他们就把两个新来的人赶出了门,同他们一刀两断,让他们去自生自灭;而且任凭人家好说歹说,他们也不肯给对方一点粮食;至于那些西班牙人,他们当时还没来呢,西班牙人一到岛上之后,事情开始有了进一步的发展:那些西班牙人劝那三个英国畜生,要他们接纳他们的同胞,说既然待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了;但他们就是听不进。结果那两个可怜的人只得自己设法过日子;那两人觉得,要使日子过得舒坦就只有靠勤勉,于是在那岛的北岸支起了帐篷——说是北岸,实际上是偏西一点,以免碰到来自生番的危险,由于他们总是在岛的东部登岸。

他们在那里造了两座小房子,一座用来住人,另一座用来贮藏生活必需品和弹药。西班牙人给了他们一些种子,还把我留给他们的豌豆给了他们一些,于是他们按照我给他们的指点挖地播种,并把地围起来,日子过得很不错。他们最早开垦出来种粮食的地虽说很小,也没用多少时间,但他们第一次收获的粮食就足以使他们摆脱困境,使他们吃上面包和其他东西;由于他们中的一个人在船上是厨师的副手,因此做汤、做布丁十分在行,而且也善于用米和羊奶弄吃的,要是能弄到一点肉,那他就更能施展了。

他们正过着越来越好的日子,那三个蛮不讲理的恶棍来了,这三个人照说还是他们的同胞,但一时心血来潮,就无事生非地来侮辱他们,恐吓他们,说这个岛是他们的,是总督把这个岛的所有权交给他们的,其他人在岛上没有任何权利,因此他们不得在岛上搭建房屋,除非他们付地租。

那两个人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便请他们进屋坐下,要他们看看他们两人把屋子修得多好,并要他们说说地租是多少;那两位主人中的一个还兴致勃勃地说,如果他们算是房产地主的话,那么要是有人在他人的地产上建造房屋,提高了土地价值,他就希望他们能按照房地产主的惯常做法,让他长期租借,而且希望他们能找个人来起草租约。于是一个恶棍骂骂咧咧地发作起来,叫对方看清楚,他们不是在开玩笑;说着便朝他们煮食物的地方走去,在那儿抄起一根烧着的柴火,跑到屋外放起火来,要不是一位主人奔过去把那家伙推开,费了好大的劲把火踩灭,那屋子早在顷刻之间化为灰烬了。

那家伙被推开之后,竟对推他的人大发雷霆,拿着手里的粗木棍转身就打,幸而对方躲闪得灵活并立即跑进了屋里,否则准得当场打死。另一个主人眼看他们面临危险,也跟着跑进屋子,转眼间两人已端着火枪冲了出来。那个差点挨粗木棍的人挥起枪托,一下子把那家伙打翻在地,动作之快使另两个人想过来救都来不及;这时,两个主人见另外两个恶棍蠢蠢欲动,便紧靠在一起,把枪口对准他们,叫他们站着不准动。

对方也带着枪;然而有一位主人特别勇敢,而且这危急的局面也使他横下心来;他向他们喝道,如果他们敢动手动脚,他们就必死无疑;接着他喝令他们放下武器,结果他们虽没有缴械,但由于看到对方态度强硬,只得进行讨价还价的谈判,最后同意带着受伤的同伴走——看来那家伙伤的不轻,那一下够他受的。但在这件事上,两个主人做错了,由于他们胜券在握,完全可以解除对方的武装,并马上去找那些西班牙人,把那三个惹事生非的恶棍的情况告诉他们。

此后,那三个恶棍的骚扰并未间断、他们踩坏人家的庄稼,射杀人家捉到的一只野母羊和三只小羊——人家本来是要把它们养起来,驯化它们的,总之,对于这类比较次要的无赖行径,这里就不多说了;这种骚扰把那两个人逼急了,他们决心一有机会,就要同那三个家伙公公平平地排一场。因此,他们决定去寨子(这是他们对我老住处的称呼),由于当时那三个恶棍和西班牙人住在那里;他们去的目的是光明正大地决一胜负,让西班牙人旁观这次公正的决斗;于是他们天亮前起身,来到了那个地方,指名道姓叫那几个英国人出来,但出来的是个西班牙人,他们就告诉他,他们要找那三个人说话。

事又凑巧,有两个西班牙人在早一天去树林,碰见这两个英国人中的一个(为了区别起见,我们称之为正派人),从他那儿听到了那三个英国同胞对他们俩干下的野蛮行为,不但毁了他们的庄稼地,糟踏了他们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粮食。还杀了他们为了维持生活而饲养的奶羊和小山羊;他说如果西班牙人不能帮助他们的话,他们就会饿死。那个西班牙人晚上回去了,在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大胆而婉转地批评了那三个英国人,并且质问他们:那两个人都是些安分守己的,正在走自力更生、自食其力的路,再说能生活得像现在这样,也是费尽心血。来之不易的,怎么能这样狠心地对待他们呢?

一个英国人马上抢白说:“他们擅自来到岛上,在那儿子了什么?他们根本不该在岛上种地或造屋,这里的土地没他们的份。”那西班牙人心平气和地说:“先生,他们总不能挨饿吧。”那英国人的回答完全是粗鲁的水手的口气:“他们挨饿是可能的,但他们就不该在那儿建屋种地。”“那么他们应该干什么呢,先生?”西班牙人问道。另一个蛮不讲理的家伙说:“干什么?应当干当差的活,侍候我们。”西班牙人说道:“你们怎么能指望他们干这个呢?他们又不是你们花钱买来的,你们没权利叫他们侍候你们。”那英国人说:“这个岛是我们的,总督把岛给了我们,除了我们,任何人不得在岛上自行其是。”说完这话,这几个家伙赌咒起来,说是要去把人家的小屋烧掉,说是在他们的地上,不许人家建造房屋。

那西班牙人则答道:“我说先生,照你这么讲,我们也得去侍候你们啦。”不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竟说:“对,你们是应当侍候我们,免得我们来教训你们。”说这话时,他还不干不净地带出来几句粗话。那西班牙人听后,只是微微一笑,不予理睬。这却使一个恶棍头脑发起热来;一个人——我想就是叫威尔·阿特金斯的那个一跳起身来,对另一个人说:“来,杰克,咱们走,再去跟他们干一场,我们一定要踏平他们的窝;我们的地盘上,不允许他们安营扎寨。”

说罢这话,他们全都匆匆离去,每人带一支长枪,一支短枪和一把刀,嘴里自管骂骂咧咧的,说是时候一到,他们还要对西班牙人采取行动;看来那些西班牙人并不了解他们的底细,只以为由于有人替那两个英国人说了话,他们才出言不逊的。

至于他们去了哪儿,怎么打发了夜里的时间,西班牙人全说不知道;看来他们晚上有一部分时间是走路走掉的,后来走累了,来到我以前称为别墅的小屋里,躺下一睡就睡过了头。情况是这样的:他们原先只准备歇到半夜,然后趁那两个可怜人睡觉就去偷袭;按照他们后来承认的说法,他们打算先放火,要么把他们烧死在里面,要么他们逃出来再打死他们。俗话说,动坏脑筋的人很难睡得安稳,但奇怪的是,他们竟会沉沉睡去。我也说了,那两个人也自有打算,只是他们的手法光明正大得多,不是那种杀人放火的勾当;也算他们俩命大,当那三个杀气腾腾的家伙来到小屋时。他们已出发了。

三个恶棍发现人去屋空之后,阿特金斯这个看来猖狂的家伙便招呼他的同伙说:“嗨,杰克,这就是他们的窝,然而马都飞走了。”他们想了一会儿,要弄明白是什么原因使那两人这么早就出门,随即就怀疑是西班牙人通风报信了;这使他们下定决心一定要向西班牙人报复。他们决定干这血腥的勾当之后,便先向那两个可怜的家伙的住处下手了;他们虽没有放火,但也确实把它夷为了平地,甚至连一点房子的痕迹都找不到;他们还把屋里的家什砸得粉碎,把各种东西乱抛,结果那两个可怜人甚至在离屋一英里的地方也找不到他们的东西。几个坏蛋这样做了之后,还把他们种的小树全部拔起,把他们围着土地的栅子全都捣毁。总之,他们把所有的东西抢劫一空,破坏殆尽,哪怕是来了一帮挺勒人,也不过如此而已。

在这个当口,那两个人正好也出来找他们的对头,尽管是两对三,他们也已下定决心,无论在哪儿找到,都要同这三个对头干一场;因此他们若是狭路相逢,必然会发生流血事件,由于他们俩都是膀粗腰圆的人,并下了决心要好好收拾那三个家伙。

尽管彼此都在寻找对方,可是老天有眼,让他们彼此都碰不上:结果就像你追我,我追你:那三个人去了那儿,那两个人却来了这儿,而等这两个人回去找他们时,他们却回老住所来了;至于他们双方不同的作为,我们马上就可以看到。却说那三个人气势汹汹地回来时,个个由于刚才干的那些事而显得穷凶极恶,满脸通红;他们来到那些西班牙人跟前,活灵活现地把他们干过的事说了一番;其中一个更是凑近一个西班牙人,抓住对方头上的帽子顺手一转,又做了个不屑一顾的鬼脸,嘴里对他说:“我说,西班牙的杰克先生,要是你不识相,你也会吃到这种辣酱的。”这西班牙人虽说既文静又彬彬有礼,却也极其勇敢,他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接着沉着脸上前一步,一手就把对方打倒在地,就像一斧子砍倒了一头牛;另一个恶棍一见这样,马上用手枪向这西班牙人射击,却没打中身体。只擦到了他的耳朵尖,使他流了不少血。这西班牙人一见他竟开枪,不禁怒火中烧,改变了先前那种冷静的态度,弯腰拿起被他打翻的那人的滑膛枪,就朝向他开枪的人射击;其他的西班牙人都在这山洞里,这时一边叫他别开枪,一边站出来把那两人隔开,把其他两人手中的抢夺了下来。

他们就这样被缴了械,一看触犯了众怒,也就冷静下来,说了些好听的话,想把武器要回来;然而那些西班牙人考虑到他们几个英国人之间的仇怨,觉得要防止他们相互杀戮,最好还是收掉他们的武器;于是告诉他们说,决不会伤害他们,而且如果他们愿意太太平平过日子,那么还可以像往常那样同他们交往,给他们帮助;但他们既然一心要同自己的同胞过不去,甚至还恫吓所有的西班牙人,因此不能把枪还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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