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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被拦住了(13)

婆罗门之所以能够干倒安仁可汗,又将其他跟他一起争夺可汗之位的王室子弟一一撂倒,就是因为他有足够的野心和疑心。

他能够因为怀疑一个人对他有不轨之心而彻夜灭他整个部落,上至百岁老人下至刚出生的婴儿,乃至部落内的飞禽走兽,无一活口。

当然,这都是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干的,乃至于那些个部落被灭了,所有人都只会想到周边国家或者是东魏又血洗了他们,从而引起更大的民愤。

却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这些事情竟然就是他们高高在上的伟大领袖婆罗门可汗所干。

婆罗门对自己怀疑的对象是竭尽全力的打压,不给他们有任何翻身的机会。

但除了阿那穰之外!

阿那穰现在是整个王室中唯二的成年男子了,也是他婆罗门在世仅剩的兄弟了,所以对于他,婆罗门是尽可能的不去怀疑他。

可是现在——

对于阿那穰的放肆,以及阿那穰对于木依兰的执着,让婆罗门起了疑心。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预知女巫必定要嫁给可汗的?

他婆罗门要娶木府两姐妹的事情,现在市井间早就传的沸沸扬扬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在他知道的前提下还对木依兰如此的关心,这到底是对他的一种挑衅还是真的单纯到木依兰都已经有主了他还不在乎?

“当然是真心的!”阿那穰听到他略带质疑的询问,“依兰对阿那穰那么好,阿那穰也要对依兰好!”他略显单纯的话稍稍浇熄了婆罗门心中的怀疑。

“那,阿那穰可知道,王兄正准备娶木依兰?”这句话,不仅阿那穰听到了,连同穿好了衣服站在内殿的木婉容也听到了。

木婉容在内殿又是一阵气恼,愤怒。

而阿那穰则是一脸的茫然,“王兄要娶依兰?可是王兄不是说要将依兰嫁给阿那穰吗?”

“因为,本汗改变主意了!”婆罗门眯起了锐利的鹰眼,带着微微黄色的瞳孔划过一丝亮光,“或许等本汗百年之后,阿那穰你还不放弃的话,你可以娶回木依兰!”

在柔然乃至整个草原上的国家都有这样一个风俗,兄嫂弟娶,父妻子娶,只要是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都可以再娶。

而在他们王室中更是如此,因为他们要保持他们王室血缘的纯粹性,所以当他们的兄长死去之后,自然会有人接手他们余留下来的妻妾。

但阿那穰显然并不想这样,他满脸的愤怒,一只手遥遥的指着婆罗门,“我……我要去告诉依兰……”说罢提脚就冲了出去,那速度之快还差点将刚刚进来的木容给撞到了。

木容看着一阵风风火火的阿那穰,只是惊讶了一下,并没有问什么。

他走到一脸阴沉的婆罗门面前,“臣见过可汗!”

婆罗门敛了敛神情,对待木容,他还是很尊敬的,毕竟木容为他以及这个柔然付出了太多太多。

“国师有何要事?”

木容斟酌了一下心中的话语,然后才说道,“日前车富国大胆包头竟然将东欧部落的原酋长和一干长老分尸且烧毁他们的毡帐一事,国师殿以及安排好了女巫和巫医进行祭祀,为他们的亡灵超度!”

婆罗门点了点头。

木容见状继续说下去,“近日听闻位于吐卢汗部落附近的朱琪坡流匪又有了新的动作,而小女木依兰也被抓进了朱琪坡山寨,臣想,可汗是不是应当派人将那个朱琪坡山寨给剿灭了!”

木容顿了顿,“毕竟,依兰可是可汗想要娶的人,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依兰被掳而无人救援的话,恐怕会让可汗的威名扫地。”

如果可以,木容也不想让木依兰与婆罗门扯上关系,木容虽然是心疼自己的女儿,不愿意自己的两个女儿嫁个同一个人,可是现在的情况下也只有可汗才能够发动兵,才能够让木依兰从朱琪坡的流匪中逃脱出来。

木容也是关心则乱,他根本就忘记了,朱琪坡流匪山寨那还有吐卢汗部落的三千勇士在那里候着呢。

“这……”婆罗门也在为难,朱琪坡流匪他不是没有剿过,可是次次都以失败告终,现在他要为了一个女人又去触那个大霉头吗?

可木容的话也说得很满,现在市井间都传着他将迎娶木氏两女的事情,如果这个时候木依兰被朱琪坡流匪所掳的事情传了出去,那颜面扫地的可是他这个可汗,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对他的子民们?

木婉容站在殿内听着她的父亲说的话,眼底煜煜的闪烁着恨意,她的父亲,想到的永远只有木依兰!这样的父亲,还要来有何用?永远只会阻碍自己前进的道路!

“报——”正当婆罗门处于左右为难之际,门外的斥候疾步走了进来,“报告可汗,朱琪坡流匪山寨的流匪们……”

高英进了山寨后是被人强迫的架下了马,他双手紧紧握着手中的弯刀,然后才敢走进了山寨里头。

这个山寨是坐落在一个小小的山峰上,一条条绵延小路围绕着整个山峰缓缓而上,而他们的毡帐并不是同他们吐卢汗部落的一样,而是一个接一个,紧凑,密集的摆放,但他明明就看到很多的毡帐内都没有人。

这会,整个山寨里头的火把都点了起来,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座灯火通明的水晶坊似的。

他捏着手中那个细小的信号弹,那是木依兰留在部落内给那些妇孺的玩意,说是只要点燃这个,多远她都能够看得到。

他一步一步的跟着前面引路的流匪,心中考虑着是见到了木依兰首领再点还是现在就点,可是他还没有见到木依兰就开始i点的话,会不会害了首领?

就这样,他带着忐忑的心情渐渐步入了这座柔然国国民心目中的毒瘤老巢。

当他站在坐落在山峰顶端那座巨大的毡帐外头,看着里面其乐融融,甚至还一个个把酒言欢的流匪头头们时,那一刻,他恨不得用将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放在水里清洗一下然后再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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