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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鸳鸯锦

“这一世怎么这么好啊?居然是一个寻常百姓”兰冰洛灌了一口水。

自从麟儿帮她实现愿望以后,她就可以喝一些东西了。

“不知道咯”墓语低头看着胡亥,要不是知道他是死神,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喂!你一直盯着玄看,想干什么啊?别打他的主意啊”

“诶!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为什么胡亥最近看起来这么奇怪?”

“恩?有什么好奇怪的”兰冰洛也凑过去。

“啊!”兰冰洛倒吸一口气,整个身子都颤抖了。

“胡亥的容貌·····不是有锁魂玉吗!”兰冰洛焦急的说。

“可能会失效的,毕竟已经过了千年之久,这灵石也逐渐退化成普通的石头了”

“你什么意思!”兰冰洛拎着沐浴的衣服领子说。

“你现在如果不埋了他,日后若是尸体腐烂·····”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兰冰洛叹了一口气,摘下锁魂玉,背起胡亥的尸体。

“嗯”墓语双手环胸,点点头。

兰冰洛找到了秦始皇陵。

她觉得这里才配得上胡亥嘛!

奇怪,这里怎么了,怎么感觉让人洗劫了?难不成盗墓还盗到秦始皇陵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兰冰洛把胡亥放在地上,大吼“哪个小子作孽啊!给我滚出来!!!”

忽然头上掉下来点沙子,真是的!怎么这么不结实啊,看样子没人在嘛。

可能是想多了吧。

兰冰洛又背起胡亥,把他放到棺材里,和他爸躺一块,这里的汞蒸气可以保持他肉体不腐,兰冰洛双手环胸,看着这对父子,满意的点点头。

兰冰洛不舍的盖上棺盖。

她走出去之后,还是觉得不是很放心,她的直觉一般都很准的!兰冰洛趴在门缝中看了一会。

从最里面的屏风中走出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兰冰洛忽然觉得身子一软,靠着门倒了下去,大门一下子开了。

那人走到兰冰洛面前,蹲到兰冰洛面前“感觉如何?”

兰冰洛勉强自己抬起头正视他,这个人!为什么还没死?!

“你······”兰冰洛昏昏沉沉的睡去。

墓语干过来,横抱起兰冰洛“秂鵿!你这是干什么!”

“哦?你的继承者发现了我的行踪,不杀人灭口已经不错了”

墓语怒发冲冠说“你敢动她!你就死定了!”

秂鵿摇摇头“我怎么会蠢到那种地步呢?啧啧,不过她可是中了我自制的迷香啊,一时半会怕是也醒不了了”

秂鵿发出一声狂笑,走回了屏风后。

墓语抱着兰冰洛回到了巫卜。

秦始皇三十七年

兰冰洛正高兴的拿着手中的鸳鸯半成品前往胡亥宫中。

“姑娘这是要去往何处啊?”

兰冰洛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赵高!

“你干嘛”

“姑娘手中的可是鸳鸯锦?”

“啊!是啊!可是只绣了一半”

赵高翘起嘴角“姑娘可知这鸳鸯代表的是什么?”

“当然是……美好的爱情啊!”

赵高不屑的一笑“那就给姑娘讲一个故事可好?”

兰冰洛坐在石阶上,准备听故事。

“姑娘可知麒麟?”

“知道!麒麟出现,必是祥瑞之兆”

“呵!祥瑞?可是并不都是这样的,沾了血的麒麟变为大凶!”

“啊!”兰冰洛倒吸了一口凉气,并不是因为赵高的故事,而是因为她的手被绣针扎破了,血不偏不倚掉到了锦上。

“再说说鸳鸯。

从前,有一个男子,名为鵷,每天都去山上砍柴,砍柴回来就看经书,想要当官。有一天,他在森林中发现了一个女子,其名为駚。他们生活得很快乐,很恩爱,有一天,男子说‘我要去面见张大人了,回来就娶你回家’女子也愿意等他,这一等,就是十几年。

《氓》中有言,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男子一去不复返,女子其黄而陨,却还是不爽,终于有一天,男子回来了,而他身边站着另一个女人,妆容华贵,娇艳万分,男人指着女人说‘这是我的妹妹’女子从此一病不起。这一天,女子穿上嫁衣,化了妆,来到池水边,脱丝履,赴清池。

男子得知后,趴在水池边痛哭‘吾自上京去,时时挂念子,非我情所愿,不应则害之,匪我二三德,委实护子命,既子为我去,独留可奈何!愿随子而去,黄泉务等我!’于是也跳入池中。几年后,池中有戏水之鸟,每每成双,各个成对,便赋其名,名为鸳鸯。”

居然是个悲剧故事啊!兰冰洛心中一阵感叹。

“世人都以鸳鸯为吉物,吾看未必,煞气甚重啊!鸳鸯,鸳,鸟心中的都是怨啊!怨气莫还能助双对?沾血的麒麟必是大凶,那沾血的鸳鸯,怨煞……姑娘是聪明人。”

兰冰洛低头看着手中的锦,那鲜红的血是兰冰洛眼睛里唯一的颜色,沾了血的怨煞……大凶中的大凶啊!

可是,已经如此了,就当是听笑话罢。兰冰洛闭上眼睛,路出一个释然的笑容,赵高什么的,一定都是骗人的。

但愿……

兰冰洛从那梦中清醒。

紧紧地抓住墓语的衣服。“赵高!赵高为什么没死?你居然就那么把玄放在那里?你知不知道!”

“够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能救你回来已经是万幸了!胡亥只不过是一具尸体了!你觉得他还有用么!”墓语第一次这么大声和兰冰洛说话。

兰冰洛被震慑了,她印象中的墓语一向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可是……原来他也是会生气,会有感情的啊!

兰冰洛不再说话,这几千年赵高也没有做什么,就算活着也没什么吧。

兰冰洛不想在这尴尬的巫卜里呆着了“我去找玄了”兰冰洛起身就走。

墓语叹气这丫头,永远都意气用事,在这么下去,可真是让人担心啊!

兰冰洛找到了一个破旧的茅草屋,这里应该就是玄这一世的家了,兰冰洛又想起那个梦,沾血的鸳鸯,大凶是指胡亥死亡,还是指的是兰冰洛要一直追随千年?

都说那是故事了,真是的,怎么会相信那种不靠谱的传说啊!而且后世也没有流传过,说不定就是找高故意编出来吓唬兰冰洛的呢!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门口?”

兰冰洛吓了一跳,回头解释“你好,我姓兰”明朝对女子贞洁管得特别严,兰冰洛只好随随风气咯。兰冰洛无奈的耸耸肩。

“在下易訫,字玄。”

“玄?”没想到这一世他还很有心啊!

“是啊!兰姑娘,你在我家门口作甚?”

“我·····”

“姑娘若是没有其他,就请离开吧”

“诶!我能讨口水么?”

好吧!虽然这个借口有点不靠谱,但是就这么地吧!

“你可以在这里等·····”

“不·····额,我是说·····外面这么冷,你忍心把我自己扔在这?”

“·······好吧,既然姑娘不介意,就请到寒舍一叙吧”

兰冰洛蹦跶着进去了。

里屋躺着一个两鬓霜白的妇人,看样子是他的母亲啊。

这屋子还真是简陋啊!兰冰洛屁股刚沾上那椅子“啪!”椅子散架了!

兰冰洛一屁股坐在地上,马上又红着脸站起来“那个······”

“对不起,这椅子本来就是坏的,让你摔到了,没事吧?”

“没····”

易訫捡起那些木头,叹了一口气。

兰冰洛赶紧凑过去“我帮你把它修好?”

“你会?那太好了!我已经······花不起修椅子的钱了”

兰冰洛眼珠子一转“不过,我没有住的和吃的地方,我的父母·······”

“原来是这样,那我以后就加一个人的伙食,你以后叫我哥哥吧,要不然传出去对你名声不好的,我知道女孩子家最注重的就是名节了”

“嗯!”兰冰洛接过木头,高兴地去了后院。

兰冰洛一锤子一棒子的修上椅子,满意的笑了。

“你······确定这是椅子?”

“是啊!”兰冰洛只不过是搞了一下顺序而已······

“······我觉得这更像飞镖”

“唔,我再去”

“不必了,还是我来吧”

“你会啊!”

“不会,但是也不会比这个差了”他无奈的笑笑。

嘁!什么语气嘛!

虽然这个屋子很简陋,但是兰冰洛觉得很有爱啊。

久而久之,兰冰洛得知病榻上的确实是易訫的老母亲,花了很多钱,还是治不好。

看着易訫忙里忙外,兰冰洛也不好意思坐着,毕竟现在也算是半个女儿了吧。

“我来帮你买药”

“麻烦你了”

“什么话”兰冰洛接过药方,吃了一惊“人参?鹿茸?阿胶?这些都是大补啊!根本不是治病的啊!”

“我不知道,只是那大夫告诉我这些·····”

“我去找他算账!”兰冰洛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骗子!

“就是拐角那家”

“好了,知道了”

兰冰洛走到老板面前,把药方摔在桌子上。

随后,那人抬起头。

双目对视,兰冰洛惊呆了,随后揪过来那人的衣服“你不是那个卖我假迦南香的骗子吗?还改行开了药店?这就算了,你还骗人?你知不知易訫每天过的什么日子啊!”

兰冰洛把他扔在地上。

“大姐,大姐,我错了”老板跪在地上求饶。

“冰洛,为何火气这么大?”

兰冰洛就算不回头也知道是扶苏来了。要不这世上说话这么龟速的,也没几个了……

兰冰洛不理后者“赶紧滚!”

兰冰洛踢了老板一脚“该死,连药都是假的!”

怨不得易訫的母亲越吃身体越坏!

兰冰洛扫了一眼扶苏,忽然想起了什么……

“扶苏,你是不是很喜欢医学?”兰冰洛坏笑。

“是,是啊”感觉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啊。

“帮我个小忙吧”兰冰洛笑阴阴地拉着扶苏就走。

“哥!看,这个啊,是我请来的大夫,不要钱,免费的”兰冰洛推一把扶苏“快看看啊”

扶苏冲易訫笑笑,开始把脉。

一会后,扶苏的眉头紧蹙,看样子病情不是很乐观。

“对不起,在下无能,汝的母亲得的是败血症”

“不会的!”易訫握住他母亲的手。

兰冰洛拽过扶苏“你是不是看他是玄的转世,你故意啊”

扶苏大怒“医者仁心!吾不会因为私人恩怨而白白害了一条性命!况且,百善孝为先”

“就信你一次,走吧”

“在下告辞”扶苏甩袖子走了。

兰冰洛知道惹扶苏生气了,想着哪天再去道个歉吧。

“没事的”兰冰洛轻轻拍拍易訫。

“我小时候,喜欢画画,就算是再穷,她也要给我买工具”

怪不得一进屋就看见这么多绘画工具,起初还纳闷,这个家额……这么穷,怎么买得起……

“我不信,一定可以治好母亲!只要我有钱,我这就去!”易訫像疯了似得往外跑。

钱?这就是爱与希望么,即使那么渺茫也回去争取。

兰冰洛到巫卜取出迦南香,这种东西卖了换钱也好。

兰冰洛就坐在那,不叫也不喊,识货的自然会看见。

不久,一个帅气的男人遮住了兰冰洛眼前的光。

“官人是来买香的?”

“迦南香,倒是珍贵的很啊!相必姑娘也是被逼无奈才来卖它的吧”

“嗯”

只见那人回过头,叫了一声“千岁,来,看看这香”

兰冰洛看着走过来的人,真想拔腿就跑,可是腿已经软了,真不争气!兰冰洛故作镇定“这位是……”兰冰洛笑着看着魏忠贤。

这世上没有第二个魏忠贤了吧。

“这香的确是好香,可卖香的人是否另有所图呢?”

“其实我就是为了给哥哥的……我们的母亲看病”

“嗯”那个帅气的人点点头“百善孝为先,这点银子你就拿去吧,香也拿回去”

“那可不行,这香就送你了,后会无期啊!”兰冰洛赶紧跑了。

该死!怎么到这种地方也能碰到赵高?话说他怎么又是太监了?

传说魏忠贤还是没有被完全净身的,兰冰洛也听胡亥说过……

秦始皇三十七年

“你为什么不逆袭啊!你就这么被赵高控制啊!真是不明白!他不就是一个宦官吗?夺什么天下啊!自己也不能传宗接代!这难道就是损人不利己?”

胡亥不做声。

“对了!看,这是我秀的鸳鸯,嘿嘿,中间滴到血了,有点碍眼”兰冰洛笑着掏出锦帕。

胡亥立马夺过去,像是被什么抽去了力气,怔怔的看着鸳鸯中暗红色的血渍“冰洛,汝可知鸳鸯为何意?”

“嗯……赵高给我说了”

胡亥惊恐的等大眼睛,抑制住抖,在嘴里嘟囔着什么“赵高找她干什么,真是的,怎么会去找到她!”

胡还站起身,小步快跑走了。兰冰洛的不安就像雾那样扩散。

难道那鸳鸯滴上了血,真有什么说道?

另一处的庭树下,两个男人相对而立。

“赵高!吾告诉汝,就算汝是神或是什么的,只要汝敢伤害冰洛,吾拼命也会将汝至于死地!”胡亥怒视赵高,鸳鸯锦一下摔在地上。

赵高挑眉“这个啊……是有条件的呢!”

胡亥拧眉“说!”

“只要汝一切听吾的安排就好”赵高拾起锦帕,递给胡亥。

胡亥接过帕子,生硬的点头。

胡亥晃晃悠悠的回到卧房。

兰冰洛赶紧去扶住他。

胡亥反抱住兰冰洛,在她耳边低声说“不是吾无能,真的不是”

“好啦,你是不喝醉了?”兰冰洛淡淡一笑,替他换了衣服,胡亥一头扎到床上,呼呼大睡。

兰冰洛皱眉,他到底受什么刺激了?

一个宦官而已,早就受了宫刑了,担心什么啊,又不会·····啊!历史上赵高不是有子嗣·····难道!

原来那时候,赵高就没有受到过宫刑啊!

“真是聪明呢,兰姑娘”

兰冰洛发现自己已经跑到了一个胡同,这不是自掘坟墓吗!兰冰洛靠在墙上,烟了咽口水“你干嘛”

“汝的那些银子,是为了吾的那个傻徒弟吧”

“差不多啦”兰冰洛握紧钱袋。

“放心,吾只是想见见徒儿,可否?”

“这!他这一世没有记忆啊,而且那些香料我全都卖了”

“无妨”

“你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墓语突然出现,挡在兰冰洛面前,用手护住兰冰洛。

“呀啦~墓语,至于这么紧张吗?”赵高平淡的说。

什么!他们居然认识?赵高······能看见墓语??

“墓语”

“嘘!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哦”

“墓语你太紧张了,吾只是想陪他们这些继承者玩玩”

他们?难道除了兰冰洛站的有其他继承者?继承的也是死神么?

“哼”

“我还特意带来一个人呢”赵高让开一条路。

从拐角走出来的!那是!

“玄!”兰冰洛想过去,却被墓语拦下来。

“冰洛······”易訫想要往前走,看看赵高,却又却步。

“这个礼物是不是很好?”赵高眯起眼睛,玩味的看着兰冰洛。

兰冰洛有那么一些不知所措,有那么些担心,还有那么些生气。

赵高为什么还要来找玄?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徒儿,走吧”

易訫跟着赵高走了。

兰冰洛推开墓语“这都是什么啊!赵高为什么能看见你?”

“赵高······他是······魔王,秂鵿”

“魔王?秂鵿?”兰冰洛惊讶的说“为什么魔王来地球?还要转世成宦官?”

“他不需要转世,他不受轮回的限制,是完全脱离其他神域的地域”

“魔王,秂鵿,他为什么要玄?为什么他会去当宦官赵高?现在的魏忠贤?”

“个人喜好问题吧,我也不知道,至于易訫,可能是要叙叙旧而已吧,放心,他还不算是凶残”

“但愿······”兰冰洛死按住胸口,想平定下那小鹿。

胡亥跟着赵高来到府邸。

“九千岁?呵!汝还是那么大胆”

“哼!这皇帝可比汝强得多,还知反抗,无牵无挂,特别是没有感情上的牵连”赵高坐下,倒了两杯茶。

胡亥也坐下,抿了一口茶水“吾以为不让冰洛死就是解了那鸳鸯之咒,却不想,换来的却是永远的徘徊”

“无妨,大限快要到了罢”

“吾也该解脱了·······”胡亥释然的闭上眼睛。

“呵呵”

秦二世元年

“你是说!赵高真的·······是健全的人?”

“没错”

“那你还把朝政交给他?”

“汝不明白!”

“宦官乱政不是第一次了吧!我怎么会不知道?”

胡亥把手中的杯子摔到地下。

兰冰洛吓了一跳。

“对不起,朕累了,今日就睡书房吧”

“诶······”

御花园

“亥儿,别来无恙啊”

“皇兄······”

“别这么叫了,汝可是皇上呢”

“对不起,为了冰洛,朕,吾·····被逼无奈啊!”

“呵,汝该知道吾为何不肯放过汝吧?”

“知道”胡亥接过扶苏手中的小人。胡亥知道那是蛊人。

“明白就好”

胡亥看着扶苏远去的背影,低下头。

秦始皇二十一年

“汝叫什么?”萌版胡亥拉着那人的手说。

“兰冰洛”

“兰冰洛······吾喜欢这名字,汝就留下来吧”

“嗯”

几天下来,兰冰洛只是一个打杂的,每天只能远远地看见胡亥。

某日,兰冰洛去了一个让她终身难忘的地方——后花园。

看见远处来的人影,兰冰洛掩面一笑。

“姑娘可是笑吾?”

“不是,我只是在笑我们怎么这么有缘”其实兰冰洛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笑出来,总感觉莫名的熟悉,就像是设定的一样。

“缘?那吾问汝,缘为何物?”

“缘起,我在人海中看见你,缘灭,我看见你消失在人海中”

“汝很有见解啊”

“那是”兰冰洛骄傲的抬起头。

秦始皇二十二年

那是兰冰洛第一次牵着胡亥的手。

“汝怎么哭了?”胡亥的小手随便在兰冰洛脸上糊喽了几下。

兰冰洛笑笑“这是喜极而泣”

“为什么高兴呢?只是因为吾跟汝牵手?”

“不知道,很奇怪,我以前·····好像见过你,但是,我想不起来了,我忘了很多东西”

胡亥似懂非懂的点头,摸摸兰冰洛的脑袋“那就不要想起来了,忘记的一定是痛苦的”

“恩”

秦始皇二十五年

“我的身体!”

“冰洛!”扶苏和胡亥异口同声道。

“是汝!是汝害了她”扶苏揪住胡亥的衣服。

“吾······”胡亥低下头。

“汝只因有人一句话,就将冰洛绑在架子上处以火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妖怪!?”扶苏把胡亥推倒在地上。

这回,是真的消失了。

几年后

“蒙将军?汝要去哪?这位是···”

“我叫兰冰洛!”

兰冰洛?胡亥惊讶了一下。

是老天可怜他,送来了一个容貌一样,名字一样,连性格也一样的她么?

明朝天启六年

兰冰洛终于回到了易訫家里。

可是易訫的母亲已经不在了,或许是被易訫接走了?

管他呢!就算是赵高,就算是魔王秂鵿,也不敢把她怎样!

兰冰洛翻墙进入到府内,找了一会,才找到易訫的房间。

兰冰洛推门而入“喂!起来”兰冰洛上去踹了一脚。

床上的人朦胧的睁开眼“冰洛!汝为何会在此?”易訫立马精神了。

“我来找你啊”兰冰洛掐腰,气势汹汹的说“穿上衣服!走”

“干嘛去?”易訫麻利的穿上衣服。

“找你母亲,啊!你不是想一直呆在这个金丝笼里吧?”

“不用找了,在吾这,他不能离开,否则吾就杀了他的母亲”

兰冰洛看看易訫“是这样么?”

易訫眼神黯淡下去,点点头,站到赵高那边。

“一帮混蛋”兰冰洛甩袖子走了。

“怎么,后悔了?”赵高看易訫一脸不情愿,故意玩味的问道。

易訫没好气的推开赵高,从小道绕到假山后面,顺着梯子爬上去,在这里,他能看到兰冰洛还没消失的影子。

“对不起,吾不是有意的······”易訫躺在假山上,慢慢睡去。

兰冰洛不明白为什么赵高要带走易訫,难道他们还有什么关系?

“汝不可以向兰冰洛透露任何关于吾的事情!”赵高生气的说。

“为何!迟早是会被知道的”易訫边画画边说。

赵高拿出一个锦帕“只因为这个”

“汝别吓唬吾了!”

“哼!汝认为吾是吓唬汝?”

“这·······”

“那便看看”赵高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弧度。

这时候,魏忠贤,也就是赵高,又开始祸祸天下了。

只知有忠贤,而不知有皇上,这皇上比胡亥当初还悲催啊!

说巧不巧,正在兰冰洛迷茫这一世要不要就这么过去的时候,秃驴突然出现了。

他给兰冰洛一个手帕。

兰冰洛纳闷的看看,摊开的时候,真是吃了一惊,这锦帕竟然流传了几千年?

那上面暗红色的血液,兰冰洛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东西了。

这可不行,弄脏了就要重绣一个!

“秃驴,谢谢你了”

秃驴笑而不语。

兰冰洛其实还不知道,赵高答应法海,只要将这锦帕交还兰冰洛,就把青儿复活,法海上次去找兰冰洛,还想到赵高会不会害她,所以迟迟没有说出口,但是这些年过去,没有青儿的日子实在难熬,于是法海最终还是放下了什么本心。

兰冰洛回到巫卜,买了一些刺绣用的东西。

“这是要转行做起大家闺秀?恩,这个主意不错啊”墓语打了个响指。

“哼,要你管”兰冰洛一针一线的绣着。

鸳鸯已经绣好了,兰冰洛疲惫地靠在床上睡着了。

墓语无奈的摇摇头,替兰冰洛盖上被子。

忽然,兰冰洛感觉刺眼的光透过眼皮钻进眼睛,才勉强自己睁开眼睛。

“啊!玄?你来了?”兰冰洛赶紧下床,整理了一下发型。

易訫拉起兰冰洛的手,走到一个亭子里,四面还水,水中有芙蓉,淡白色相簿,水光接天,一碧万顷。

看见长椅上的画画工具兰冰洛露出好看的笑“你要给我画画?”

易訫点点头,开始作画。

他画的并不是荷花,而是两方交战的军队!

兰冰洛没见过有人对着这么清雅脱俗的荷花,来画血腥的交战双方的!

“汝是不是要问吾,为什么会这样画?”

兰冰洛点头。

易訫放下画笔,淡淡说“表面上,这些荷花出淤泥而不染,可实质上,它们彼此在这淤泥里争夺养分,开得最艳的,就是至尊,第二的,就是臣子,跟世俗官场无二了”

透过现象看本质么,还真是没这么想过。要是这么想,那还真不高洁了。

“坐到那里”易訫指着有琴的那一面。兰冰洛坐到椅子上,轻轻拨弄了一下“我可以……试试么……”

“当然”易訫笑笑。

兰冰洛挑了个比较简单的。

优雅的旋律飘荡,风吹起湖面的涟漪,像是绽放了笑颜,画里的女子指如削过的葱尖,白嫩细腻,长发被风吹得凌乱远方有夕阳红晕,脚踏清水涟漪,鲜红的血染画作陪衬,白色的衣服更是让人不安。

“画好了”易訫满意地笑笑。

兰冰洛凑过去“这是我?”

“嗯,当然”

兰冰洛拿出自己刚刚绣的鸳鸯戏水图。

易訫脸色一变,拿过那锦帕“不是告诉汝这鸳鸯是怨煞吗!”

易訫将它丢到水里。

顿时,大雨倾下,碧色的池水变成鲜红,水里的生物都浮上来,它们都死了!?

兰冰洛难以置信的趴在栏杆前,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过了一会,水底浮上了对鸳鸯……

兰冰洛甚至不愿去取证这是怎么回事!

易訫扶住兰冰洛,一只手遮住兰冰洛瞪大到出了眼泪的眼睛“别看了,我们回去吧”

后来,兰冰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巫卜里了。

这之后再没见过易訫,也没见过赵高。

那鸳鸯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百年已过但对于兰冰洛来说,只不过是一瞬。

光绪二十八年

兰冰洛在光绪儿时就找到他了,一只陪着他。

兰冰洛从来没见过哪个皇帝这么窝囊过,也没有这么可怜过,连饭都是馊的。

“湉湉!我们不吃!”兰冰洛把那馊了的馒头扔在地上,载湉爬过去,捡起来擦擦,一口塞进嘴里。

兰冰洛扶起载湉。

他被囚禁的这几天,得了很多病,兰冰洛却束手无策。

冬天也只是给他夏衣!兰冰洛和他抱在一起,只能用体温去温暖他,可是一个尸体有个屁体温啊!但多少挡风还是可以的。

“冰洛,吾饿”载湉面如死灰,要不是手是暖的,真以为是僵尸!

“湉湉乖啦,我去给你弄回来”兰冰洛把自己的衣服脱下给载湉披上。

自己去御膳房偷吃的。

“喂!女贼,你是干嘛的?”一个帅气的小伙子立在大门那里,干净利落的身形,完美的线条,一看就是一个帅哥坯子。

“我······我·······”兰冰洛把手里的鱼藏在袖子里。

“喂!”他跑过来,抓起兰冰洛的手,掏出她袖子里的鱼“你笨不笨啊!要吃的就直说,你怎么能把这么烫的东西往自己身上藏啊!你的手没事吧?来,我给你上点药”

“嘶!”冰凉的药酒沾上兰冰洛的伤口处,兰冰洛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好笨啊,这世上没见过比你笨的了”

“唔”兰冰洛无言以对。

“你偷鱼给谁?我知道不是给你自己”

“哼!凭什么告诉你?你谁啊!”兰冰洛蛮横的说着。

“我叫弗刿!是个厨子,如果你不告诉我你要给谁,我就不让你把鱼拿走哦”

“福贵?”难道就是神厨小福贵?

“那你呢?叫什么?”

“兰冰洛,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告诉你吧,我给载湉送的,也就是当今圣上!”

“啊?当今圣上吃点东西还要偷?”

“这·······不该你知道”兰冰洛伸伸手“鱼给我,我走”

“我给你送过去吧”

“你不怕老佛爷发现?辞去你的厨子位置?”

“我和皇上其实也算是半个朋友,没事”

“谢谢”

“客气什么”

他们说说笑笑,来到了门前。

“咚咚咚”兰冰洛敲敲门。

半天没人答应,兰冰洛焦急地推开门,载湉正躺在地上。

“湉湉!”兰冰洛跑过去扶起他“弗刿!水!”

“给”弗刿递给兰冰洛一壶水,蹲下来掐载湉的人中。

“好香啊!是烤鱼的味道”载湉飘起来,朝着鱼的方向去。

兰冰洛呼了一口气,拍了一下载湉的肩“吓死我了你!”

“嘿嘿”载湉不顾形象的吃了起来。

“我该走了”弗刿走出去。

“他是谁?”

“弗刿,是一个厨子,你以后的食物有着落了!”

“太好啦”

得到点吃的就这么高兴,这个皇帝还真是“生的伟大活的憋屈”

“这个······真······好吃·······”载湉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气息越来越弱“嘭!”沉闷的一声响声,载湉倒在地上。

“湉湉!”兰冰洛跑过去,把载湉扶到床上。

载湉开始发烧,浑身滚烫。

兰冰洛赶紧跳窗户出去,跑到太医署。

“求求您!救救皇上吧!”兰冰洛跪在地上求一个太医说。

那太医甩开兰冰洛,无情地走了。

兰冰洛就跪在太医署“求求你们,救救皇上吧!你们想好!你们到底是大明的太医,还是慈禧的太医1你们到底是皇上的大臣,还是慈禧的大臣!”

“姑娘啊!不是我们不帮你,只是·····老佛爷不许,会被杀头的,我们也不是不喜欢皇上,我们也不想让皇上病着,只是我们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夕阳越来越低,太医署的太医都快走光了。兰冰洛的膝盖跪得生疼,可是还是寸步不移。

“姑娘,我跟你去看看皇上吧!”一位老太医走过来对兰冰洛说。

“真的!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走!”兰冰洛高兴地擦干眼泪。

可是还没站起来,却又跪了下去。

老太医蹲下来“我看你还是让我看看你的膝盖吧”

“没事,皮肉伤而已。”兰冰洛兴奋的站起来,拉着太医跑到了载湉那里。

太医摸摸载湉的脉象,忽然眉头紧皱“这!这脉象!怎么有点像是肺痨?”

“肺痨?”那不就是肺癌?那可是现代的绝症!现在技术那么先进都治不好,难道真的没救了?

兰冰洛打发太医回去之后,摘下载湉手上的手镯,如果把生命再一次祭献,会不会延长寿命?

兰冰洛又滴了一滴血,浑身酥麻过后,兰冰洛把手镯戴回载湉手上。

这下子,兰冰洛的头发算是全白了呢。

怪不得载湉总说自己脊椎那里痛,会不会是癌细胞转移了?

兰冰洛坐在载湉的床边,握住载湉的手,她不想看见他每天痛苦,却强装快乐的样子,可是她真的是没有办法,如果她会医术,如果会就好了,至少能帮上忙,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干着急了!

罢了,就算她精通医术,连现代科技都没办法治疗的疾病,她又能奈何?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他。

陪着他,这种誓言,怎么可能会实现呢?

现在的载湉瘦得不成样子,简直就是皮包骨,离光绪三十四年十月,他逝世的日子还有短短数月了。

兰冰洛还觉得不够,可是载湉却一再驱逐兰冰洛。

兰冰洛决心不会离开他,可是现在,她却在离开载湉的路上。

那天,大雨倾盆,兰冰洛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泪还是雨水了,不过兰冰洛知道,自己脸上的温度。

载湉也站在雨中,那瘦弱的身躯仿佛正受着雨水的侵蚀,载湉第一次,生平第一次没有打伞就站在雨中,兰冰洛很担心,他会受风寒的,然后会发烧,那会让他很难受。

“快回去啊!笨蛋!”兰冰洛推着载湉。

载湉动也不动。

兰冰洛跑进屋子,拿出一把伞撑开,递给载湉。

载湉不接,兰冰洛就塞到他手里。

雨伞倒在地上,溅起水花。

兰冰洛抱住载湉“我知道你很冷,你的身体都在抖,别忍了”兰冰洛捡起伞,遮住那雨水。

“你不就是想让我走么?我走,我走,求求你,不要这么折磨自己”

载湉接过雨伞。

兰冰洛笑了笑,擦干他鬓角的雨水“注意身体,别再让我担心啊”兰冰洛挤出一个笑容。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一定,会让你每一世,都能活得和正常人一样”

雨中的载湉就那么看着兰冰洛的背影消失,连头也没回的走了,载湉释然的一笑。

“丫头,那件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

“考虑好了”

兰冰洛掏出已经亮了几百年的死门方位。

墓语百年前就告诉兰冰洛,只要她死了,胡亥的命劫就结束了,可是兰冰洛犹豫不决,她还想每一世都能和胡亥生活在一起,她以为遇到这种事情,会决绝的答应,却没想到自己也会犹豫不决。

不过现在,她看见他这么痛苦,已然不会回头。

兰冰洛深吸了一口气,念出了骰子上的字“坤!”

兰冰洛的身子倒下去,化为了星星光点。

没有人知晓的,无声无息的消失,就如她无声无息的来。

死门居中西南坤宫,属土。死门与艮宫生门相对,万物春生秋死,春种秋收,故命名为死门。

死门属土,旺于秋季,特别是未、申月,相于夏,囚于冬,死于春。居坤宫伏吟,居艮宫反吟,居巽宫入墓,居震宫受克,居离宫生旺大凶,居坎宫被迫大凶,居乾、兑二宫相生。死门为凶门,不利吉事,只宜吊死送丧,刑戮争战,捕猎杀牲。

八门在五行上各有所属,开、休、生为三吉门,死、惊、伤为三凶门,杜门、景门中平,预测时常以它们落宫状况,即与所落之宫的五行生克和旺相休囚来定吉凶、断应期。

那鸳鸯锦最后的诅咒,便是生命终结,阴阳相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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