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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红颜多薄命:躲不开的婚姻陷阱(1)

有一天,我正准备写日记,竟看见庆云歪歪斜斜地在我的日记本上写了一首“诗”:

门前一棵槐,老汉亲手栽。不要乌鸦站,专等凤凰来。

我正在气恼,庆云大摇大摆地来了,嬉皮笑脸地往我床上一坐。

我咬牙切齿地问:“你凭什么在我的日记本上乱写东西?”

他反驳道:“这,这,这怎么是‘乱写东西’,这是我,我,我写的诗呀!我的意思你,你还不明白吗?任何女,女,女人在我眼中都是乌鸦!只有你才是凤,凤凰……”

正在这时,哈巴、绍群都过来了。我便把庆云的“诗”传给大家看,请他们评评理。大家都认为,日记是个人隐私,外人不得随意偷看,更不应该在别人的日记本上涂鸦!如果想表达情意,完全可以写在别的纸上啊!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庆云拂袖而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弦外有音地说:“他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人不是他,他为什么还要穷追不舍?!”

哈巴接着我的话说:“他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如今你来到我们湾,湾里人说找你这样的女知青不用花什么钱!远方人,没有娘家人撑腰,好对付!这明明白白现成的一块肥肉,谁都想吃,他还能放过吗?”

听了哈巴的话,我真有几分不高兴!闹了半天,这些人都是冲着“肥肉”来的!哼!我要变成一团刺猬,看你们在哪儿下口!

有一天,我突然听到湾里人议论纷纷:说哈巴在家里吃了安眠药!具体为了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真的很担心他,但却不敢去他家探望,因为我怕他的父亲。一连几天哈巴都没露面,现在想起来,那时我的心思也太单纯了,竟不知可以找绍群和老货他们帮忙传递消息,他们一直都是我和哈巴的同盟军呀!那时的我,只会孤军奋战,知己而不知彼,怎能不吃败仗呢?

这时又有几个青年开始在家里闹腾,个个都不肯去老亲娘(丈母娘)家里送礼品。大人们一逼问,才知罪魁祸首竟是我!因为只要我不结婚,他们人人都有希望。在众多家长的请求下,民兵队长余新中亲自登门向我发出通牒:你必须立刻落个地,不然,这湾里的青年就收不了心!”

我有些不解地问:“落个地?什么意思?!”

民兵队长说:“哦,这是我们乡里话,就是要你找个婆家!”

我马上编个理由搪塞他,说:“我有对象,在武汉……”

余新中一听,马上翻了脸:“那不行,你不能找城里人,也不能找别湾的人!不然,我们立刻不给你口粮,你有了小孩也不能上户口……”

听了余新中的话,我才知道自己是羊落虎口!为了让矛盾有所缓解,我只好这样回答余新中:“我对你们这里的人都不了解,这事以后再说……”

余新中马上给我算了个账,竟让我目瞪口呆:“那不行!你才拿五分工,每十分工才摊四角钱,五分工是两角钱!你又不能出全勤,按一年三百个工计算,你才挣一千五百个工分,折合现金六十元。每年队里就得白白养活你,何况你还要买粮、买柴、交电费、买农具,你到哪儿去弄钱?”

余新中看见他的一席话击中了我的要害,非常得意!他点着了一支烟继续算账:“我们从地里回来,家里人早就做好了饭菜等着。我们吃完了饭还可以休息一下再出工,你呢?一个人忙进忙出的,连喘气的空儿都没有!农闲时无所谓,那农忙时呢,你不倒在田里才怪!我劝你还是趁早找一个人,不然,条件好一点的后生家都结了亲,你今后连着落都没有……”

余新中说完这些过瘾的话就扬长而去了,而我却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哈巴没给我任何消息,就连绍群和老货也不露面了。我跟他们几个虽然很要好,但也从没去过他们的家,只好成天一个人流泪。

这时候,庆云集中了火力,加大了攻势,动用了他父亲亲自登门来对我说这件事,并承诺我若到了他家,决不会让我受苦。我不会挣工分他也不计较,庆云又去求我干妈成全,又托他的表嫂找我谈了一个下午。

他的表嫂叫菊英,也是枣树湾的姑娘,准备做庆云姑妈的儿媳妇。庆云的姑妈住在上吴家,与枣树湾田挨田、地挨地。我与菊英锄小麦锄到上吴家附近,她便要我陪着她去未来的婆家看看新打好的花眠床,我出于好奇便去了。

庆云的姑妈对我很热情,立即张罗晚饭。我几次要走都被菊英拉住了,吃饭的时候,庆云也来了。我当时就很好奇,他怎么会来?当时我并不知道有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我不知道自己去的是庆云的姑妈家,我以为只是菊英的婆家!那么更不知道湾里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会是庆云的表嫂!在学校只学数学、物理,却未学过“察言观色”!18岁的我是那样无知,稀里糊涂地被菊英等人牵着鼻子走!苍天不公,多少年过去了,我想起那天的一幕,心仍在颤抖,在流血!

庆云满脸兴奋,一个劲儿地往我碗里夹菜。这时我无意中发觉庆云的姑妈望着菊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菊英立刻随庆云的姑妈到灶房帮忙。

饭桌上只剩下我和庆云,庆云虽然结巴但仍没话找话。此刻的我却变成了哑巴,只看见庆云的上下嘴唇在动,具体说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见,因为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

我觉得有些不妙,但年少的我也说不明白是哪儿有问题!满脑子狐疑的我如何有胃口继续吃饭?

这时又有多事的邻居前来探头探脑,更让我坐立不安!我连忙甩开故意当着众人向我示好的庆云,起身跑向灶间向菊英的婆婆告辞。无奈天已黑透了,菊英留我在上吴家住一夜。因为她不走了,我若要走,就得与庆云相伴而行。如果碰到了哈巴,我该如何解释?而且在伸手不见五指的乡间小道上有庆云这个“用心良苦”的男人,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这才真是前有狼后有虎,我只好住下来。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一住,便是我人生苦难的开始!

第二天早上我要走,庆云的姑妈无论如何都要我们吃个早饭再走。菊英在一旁敲着边鼓,说这是当地的风俗。风俗?记得有个老师告诉我们:在云南某些少数民族地区待客用“三叫老鼠”!“三叫”就是捉来刚出生的老鼠幼崽放在一个瓦罐中,食用时,用筷子去夹活鼠便听“一叫”,接下来把此物侵入调料中一呛便听“二叫”,然后把这活食往自己口中一送,便会听见“三叫”!我无法去考证有无此事, 但老师说汉人不吃鼠便会引发“民族介蒂”,好在菊英她们留我只是吃个早饭,难度不大!盛情难却,我只好耐着性子等她们的那个“早饭”!

庆云的姑妈又搞了三个盘子四个碗,等我回到枣树湾,已经临近中午了。

我一走进干妈家的大门,堂屋里坐满了人。干妈一脸冷冰冰地说:“我们已经把你的东西全搬到庆云屋里去了!”

“为,为什么?!”我无比惊讶地问道。

干妈仍是一脸的冰冷,说:“庆云说你已经答应他的亲事了!”她说的每个字都是“嘣”出来的,毫无感情,言语中充满了不屑!

我非常气愤地说:“莫说我没答应他什么,就是我有这个意思,你们也不用这么着急吧?你作为我的干妈,也就是我的长辈,这关乎我的终身大事,你能不能等我问个清楚啊?你就这样不问青红皂白地把我推出门去?!”

他们真的把我的东西搬空了吗?我当时吃的是供应粮,每月分的杂粮很多,没有东西装,就暂存在干妈的后房里。她把粮食给我了吗?我不敢问,不敢与一个贫下中农、一个军属、一个政治队长的母亲争这些!

“庆云家里就两个男人,我,我怎么住啊?!”我真的不能理解他们的做法。

干妈此刻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这个,我可管不了!叫你莫跟哈巴和庆云这两个人来往,你不听!你住在我家里,我蛮大的责任呢!如今哈巴在家里绝食,你再把庆云搞得绝食,湾里人还不怪我啊!”

写到这里,往事重现,我不由伏在电脑前失声大哭!如果不是错嫁给庆云,我的人生会是另一番景象!多少年过去了,一直没有机会对哈巴说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将在这个湾里很难做人!没有吃上葡萄的会说葡萄酸,因拒绝了眯眼子而得罪了干妈!庆桐与庆坤是叔堂兄弟,他这一房的人算是得罪了!哈巴和春娥是姐弟,我们的友谊也算是终止了!老货和猴子与哈巴是哥们儿(他们年龄相仿却辈分不同,哈巴是他们的叔辈,疯在一起时也就变成了哥们儿),我对不起哈巴便对不起他们!可当时谁又设身处地地为我想过?!

多年后,我看见邻家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儿没出嫁,还在向妈妈撒娇,我便触景生情地流下泪来,想起我17岁下放后历经的各种磨难,没有任何人来做我的后盾!没有任何人来做我生活的导师!

我明明深爱着哈巴,我知道他也爱着我!不然,他不必绝食!可恨的是,庆云瞒天过海地移了花、接了木!我不得不相信冥冥之中月下老人在暗中为我系上了红线,让我绕山绕水,也要嫁给庆云,不管我爱与不爱!

我气冲冲地赶到庆云家里,庆云和他父亲正喜气洋洋地应酬着闻讯而来的人们。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庆云真有本事,连枝头的凤凰都能捉住,这才真是天仙配呀!”

也有人对我说:“小王,你也好有福气!庆云和他爸都是壮劳力,养活你绰绰有余。每年年底分红的时候,只有他家是个余支户,现金一拿就是一两百啊!你从今往后也不用割谷插秧了,一心一意地照料他父子俩就行了!”

当着众人我不好发脾气,人走后我就跟庆云吵了起来:“我们才认识两个月,就是我同意与你开亲,我们也应当了解个一年半载吧!没经我的同意,私自把我的粮油拿到你家,这不是偷便是抢!”

庆云马上接话说:“你不住在我家难道还想住到哈巴家吗?他家虽然有个老娘做饭洗衣,但他爸可不欢迎你这个不会挣工分的知识青年!哈巴在家里吃了闹药(毒药),他爸也不松口!可我爸一听说我喜欢你,马上就同意了!我爸这么抬举你,你就知足吧!你干妈把你赶出来,我不收留你,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再说,你所有的粮油都与我的混装在一起了,你若走,你就没有粮食了!湾里人现在都知道你已是我的人了,谁还敢收留你?”

令我奇怪的是,庆云这次首战告捷,而且连结巴也不结巴了!再说我什么时候变成他的人了?我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

我伤心地去找雷社长,可他去县里开会了,一时半刻不会回来。我当时真应该追到县里去求救,那我的命运也许会有所不同。可那时的我是个“傻妞”,一点儿主张都没有,到农村生活这段经历把我当年的那点造反精神都甩到“爪哇国”去了!

公社秘书见我焦急万分的样子就说:“如果有急事,你找公社书记也是一样的!”

我一听这话,好像遇见了救星,立即找到公社书记。他是这个公社的一把手,官比雷社长还要大,他一定能救我!他一定能!!

没想到我还没开始说话,他就打断了我并似笑非笑地说:“你是不是雷正凡安排到枣树湾的那个知青?”

我当时也不明白他问这句话的用意,于是就连忙点头!

这个书记立刻就变了脸训道:“知识青年到农村来,就是要扎根农村,庆云的父亲我也认识,是个苦大仇深的老贫农。你能到他家去是你的福气,你必须改掉城市小姐的坏习惯,回去好好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书记与雷社长是死对头,现在想来,到处都有千丝万缕的人际关系,我一个涉世未深的女知青如何知晓这些名堂?活生生地把自己当肉送到这个书记的砧板上啊!

从那一天起,这个公社书记就在我心中淡忘了,因为没有必要记住他!后来,他因破坏军婚被“双开”(开除党籍、公职),我们这些知青都奔走相告,大快人心!想起五大三粗的他振振有词地教训我们时那透出来的得意,真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下场。那时的我,不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人,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大孩子。我从没想过去上访,在我的认知里,公社书记就是党的化身。他代表着政策和权力,我以为我风尘仆仆地走到公社,就走到了世界的尽头。我根本不知道这天下还有没有能为我这样的女知青说句话的地方!

若干年后,朋友听了我的故事后说你应该这样,你应该那样,我真希望历史的车轮可以倒转,让说这些话的人去试试在“破屋偏逢连夜雨”的环境中,他是不是能拥有另外一个结局。

我的一生历经种种磨难,可我要咬着牙活下去!为我的亲人而活!为我单纯可爱的儿女而活!为爱我的和我爱的人而活!我相信一句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相信自己一定会渡过难关!

事过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公社书记一直与雷正凡不合,雷社长虽居副职但年轻有为,很受县委领导器重。书记嫉妒他又拿他没办法,便把我这个由雷正凡安排的女知青当成出气筒。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枣树湾,站在哈巴家的大门前愣了好一阵儿,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去见他。听湾里的人说,当初春娥偷偷与大逛好上了,结果东窗事发被哈巴爸打得好多时都不敢进屋。这是多厉害的老头儿啊!我即便找到哈巴,当时的他又能给我什么样的援助呢?就这样,在枣树湾,我与那个庆云就算是生米煮成了熟饭!

我与庆云订婚成了特大新闻,立即传遍了整个大队,当然也会传到哈巴的耳中。

一天傍晚,一个大男孩跑来对我说:“哈巴要你和庆云去矮子(当地青年的小名)家里说清楚。”我羞于见哈巴和他的那一伙同盟军,但如今的我硬着头皮也得去!

我与庆云一前一后到了矮子家。矮子的房间里一片肃杀之气:哈巴斜靠在床墩子的正中,他的四周围满了神色各异的青年人!

我一迈进门就有一种进了威虎山的感觉,只不过我没有杨子荣那么“容光焕发”,而是从心里往外发抖。那一刻的我,充其量只是个滦平的角色,本来与座山雕是一伙的,可自从丢了联络图,失去了座山雕的信任,浑身是嘴也说不明白,只能任凭着杨子荣“莫怪我胡彪不仗义”了!

哈巴当着所有人一字一顿地对我说:“为了你,我在家里吃了安眠药,后来又在家里绝食,可你呢?你知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你这个“马大哈”!我爱你,我想你!我哭着围着你家的前后院转了三圈,你知道不知道?!我不愿嫁给庆云呀,就是现在的我,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给我一个理由,我就愿陪你走到天涯!

可所有的台词我都没有说出口,因为庆云在场!而且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哈巴把我看成自己人,还是叛徒。

哈巴扭了扭身子,坐正了一点,语气里满是悲怆:“可是你,你竟然……”哈巴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全体“人民”由同情哈巴的不幸转而憎恨“卖身求荣”的我!这时的我情绪很混乱,又爱又恨,又怨又无奈!由于情绪混乱又理不出头绪来,我变得很木讷!而另一个更木讷的人就坐在我身边,那就是另一个主角庆云!只见他东张西望地欣赏矮子家中摆放着的各种小物件,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经过片刻的思考后,哈巴坐直了身子,语气变得激动,语速也快了一倍:“湾里人都笑我‘山岔里撵兔子,撵来撵去撵到别人窝巢里去了’!”

哈巴停顿了一下,然后很郑重地对庆云说:“我声明!我与小王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既然你们生米煮成了熟饭,你就好好待她,只要她开开心心,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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