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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21。

迟迟不去的音乐,停留、徘徊在脑海,还在做着最后的舞姿。

可是,已经接近落幕,关注的人倒是少了很多。我也是其中一员。

我也是其中的一员。而忽视了,一些貌似很重要的,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比如遗忘在夜晚里星空下被刮坏的衣裳。

粉色的丝绸长衫,她特意地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衣裳,粉飘飘地降落丛中,四散的人影模糊,看不见的许许多多的人影化作记忆里画面中的模糊印象。

笛声起,散落的花瓣,空中降落。部落人群里仰头观望,或伸手接住天上下来的花瓣,这记忆也模糊了。粉色的,渐变蓝色的,渐渐地,又转化为鲜艳的红色,一片天空随颜色的变幻而变幻着,或模糊的淡蓝色,或迷糊的浅粉色,再或者是,无色。

这是曲终结束的白色,透明的颜色……

人们的记忆之中,也只是美艳的花瓣自天上降落,人们忘记了所做的事,呆望着。有悦耳的声音,有美妙的舞姿,也许生活只要音乐或者是舞蹈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了!

这是一个简单的想法。这是一个不可实现的想法。

而现实的另一边的领域内,她在努力地跳着舞,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不停地跳着。她喜欢古老的舞步。总是一个人练习着令人遗忘很多年的曲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能遇见“他”,而他是谁呢?桐彤简单地想着。没有思考原因遵从着“这内心奇怪”的想法。

什么是“道理”呢?像道路一样令人难解。这烦人的头疼问题。

不想也罢。

下班了,倒头大睡,在电脑桌前翻看着页面,音乐拨到下一条,鼠标点击,播放,“大”字型地躺着床上。

这是公元2015/08/15日子里。

悉数着发生的一切,很多的事,记忆在脑海里翻滚。胃肚子里的食物也是在肚子内翻滚着吧,这个肚子。抚摸着刚吃的饱饱的肚子,脑海里想着。没有想法,任由思维在脑海内肆意、自由地流动。感觉流到了手臂了呢?有一丝的情感、片段。

开始认真地倾听,没有答案的参照书,我们只是平躺在床上,认真而专注地感受着,这心跳,这血脉,这跳动的年轮!

他的一曲是“花费巨大”的,至少,然后这个小村子,小镇就没了。这不过三、五天的事。

而另一边,躺在床上的“我”思维早已沉迷了梦境之中。我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形容呢?

或许,不写最好。

可是你们看到的将是大片的空白,而不是“我”内心的独白,内心深处的“空白”,虽然不想让你们知道(这没必要),或者……

循着思维而去……白色的身影在空地上舞蹈,这是一间舞蹈房,很普通的一间,与其他印象中的无差,唯一的差距是浅黄色的木制地板上的女孩似乎跳了很久……注视太久的原因?Maybe。天空的天花板似乎也在旋转着……终于,她停下来。

她看窗外,白色的雪花,鹅毛般大纷纷地下落着,有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眼角沾着泪珠的样子,闪耀着好看的光芒……

这是我的错觉。

22。

打开天窗,让阳光倾泻进来,看见华丽的“样子”照射在身上。

桌面上水晶球的样子,转动,在阳光下,随着脚步的临近,在视线内闪动,走近。

趴在桌上,鬓发自然垂落右臂上,浅粉色的裙子,袖肩,一双明眸看着桌面上的白色水晶球。

在放大的水晶球内。

漫漫的沙漠,扬起了纷纷的沙粒,一个深绿长裙的女子头戴深色的头巾包裹,浅棕色的颜色在日光下会吸光否!艰难地漫行于沙漠,寻找着什么……

沙漠行进,经过茅草的小屋子,询问过那里长住的人们,没有一丝线索。他们指向的向南之向,还是可以去一趟的。路边的人眼色匆匆,不知道他们脑海里的想法,不过,甩甩头,他们的想法怎么能猜的透?还是继续……

漫漫的沙漠里……

甩甩头发,披散开来。走进浴室,打开蓬头……

纷纷扬扬的雪洒下来,在梦中。在房内,客厅的沙发上,头发还沾着湿漉的水,躺在沙发抱着一个娃娃入睡的女孩,身披浅绿毛毯安稳谁去,睫毛轻颤。

透过放大的屏幕,线条的另一端连接着女孩的大脑内。我们可以清晰地看见……

漫漫的沙漠内,前行地艰难的行进着。寻找着什么东西呢?漫漫的沙漠,广袤的沙漠除了沙子还是沙粒,席卷上天空的沙子,风落,伴随着风止也跟着直线地掉落地面,这也算是一趟“旅游”了,从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地点,跟着“风”的脚步。

而思维的“漫游”,从一个“旅程”到达另一个“境界”?成长的样子?这样大概也是可以绘画出它们的颜色了。绿色的,蓝色的,还是形状像是正方形的?

我的生命的颜色,调色盘配备着绿色的颜料。

用模糊的笔描摹,看着抛物线或者其他的线性代表,描绘、代表着某人的生命。直观的数字,也可以给不爱看书的人以“故事”的形式讲述着“他/她”曾经发生的故事,或者你喜欢“它”?这样也好。从很久很久以前,“它”来,走过漫漫一片沙漠,转过深水的地下水沟(在它还是小的时候),也游过许许多多的江河、路面,看过或混蛋的老太或者善良的老爷爷。

给过他“面包”的老爷爷。对,是他了。进化了……

经转年轮的变幻,经转了时间的背面,球面的时间,从一侧看到另一侧,从现在看到未来,又要站在什么样的角度,才能看到你的过去呢?仰着面,撅着臀,或是“大”字的平躺“草地”,仰看天空,蓝蓝的,白白的。

“咔——”时间的观望者、裁判员说着暂停,“你的角度、思维的方式错误!”

我们重来……

兜兜转转,就游到了河岸的这一边。也见过了一些风景。有“你”说过的瀑布。我看过的直流而下的水,那不过是水而已,多事的人类们非要这样那样的定义着,定义着很多,她们以为他们很聪明,而我不这样认为。

大抵是动物的思维与人类的绝大的不同。

产生了思维上的巨大的差异。很简单,你不能让一片叶子看见、感知“绿”的温度。

而人类却可以通过想象、幻想、联想,或者一个、某个人,看见它的“温度”!体会“它”的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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