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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叶玫瑰与冯威龙之间的商场激战(4)

环卫的见状,跑过去便把施工用的电闸关了。正在作业的塔吊、打砼的、电焊的等都骤然停下了。冯威龙一下子火冒三丈:“怎么跟强盗一样啊?”

“你说谁是强盗?!”环卫的指着冯威龙。

“说你呢,你觉得自己不是吗?”冯威龙气冲冲道。

两人挽胳膊、捋袖子的便动起手来了。环卫的是个一米八左右的黑大个儿,冯威龙不是他的对手,鼻子被打出了血。

郑小燕在远处看见了,快跑过来,见冯威龙吃了亏,一改平时的柔弱胆怯,模仿张飞状哇呀呀地大叫着抡起把棍子便猛冲上去帮忙。环卫的败了下风,一边逃一边喊:“我黑道白道上都有哥们儿,你们等着瞧!”

冯威龙拍着胸脯喊:“你小子看看我身上的疤!在火里练过的,孙悟空一样练就了金刚不坏身,有种的都来吧!”

冯威龙走到一盆水前,将脸上的血洗干净,但鼻子里的血还在流,便从裤兜里掏了块卫生纸揉成团塞进鼻孔里止住。

郑小燕在旁见了心疼不已,黑了脸责怪沈三道:“这种小事也让董事长出面!要你们这些手下干什么?将谋兵勇,应各担其责!”

沈三瑟缩在一边不敢言。

这天,冯威龙正趴在工地旁的简易房里看图纸,忽然一个拳头在眼前的桌子上使劲敲了敲。

冯威龙一脸疑惑地抬起头,却是三个穿制服的。

“什么事啊?”冯威龙莫名其妙地,赶紧递过烟去。

其中一只原本攥着的拳头往冯威龙跟前一伸,横横地道:“交十万元城市建设管理费!我们是建委的!”那人说着挺了挺腰扶了扶自己的帽檐。

冯威龙道:“我干了这么多年工程了,从未听过有向建委这个衙门交城建费的说法!”

“你没听说的事多着哪。现在就交!否则后果自负!”领头的趾高气扬道。

冯威龙硬气道:“自负什么后果?!我来捅破你们这层窗户纸,是薛书记动用关系让你们来捣乱的,是吧?什么‘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倒要看看,他这地头蛇到底长有多少根须子!”

那人往后退了两步:“你等着!”然后带着其他两个人气哼哼地走了。

不一会儿,沈三又从工地上慌慌张张地跑来了,说:“冯总你快去看看吧,建委的人把咱们的工具给夺去了。”

冯威龙知道是因为刚才的事,气呼呼道:“怎么又跟强盗一样啊?”又训沈三,“你们就这么老实啊,让人家把吃饭的家伙夺去!”

沈三说:“他们手里拎着电棍!”

冯威龙恨恨地道:“就让他们夺几个工具去,我也不给他们交什么费!有句话叫雁过拔毛,我们的楼还未盖起来,这毛就要被拔光了!以后坚决不能再软了!”

那是个黄昏的吃饭时间。

郑小燕到处走着察看工地,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小树悦耳的朗读声:“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

她顺着声音寻去,只见在一棵大树下,大山叔坐在马扎上手拿一本旧课本在教小树念一首唐代大诗人杜甫的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小树跟着念:“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

“谢谢你!”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是郑小燕。

“身为‘大庇天下寒士’的元老,我竟然忘了教孩子这首诗,我实在太失职了!”郑小燕说。

大山叔看见了郑小燕,竟然有些羞涩的样子,往身后藏那本书:“是郑总。我原来当过民办教师,成了毛病了,见到孩子就想教点什么。”

“你是民办教师?”郑小燕惊喜地上前,“因为我和威龙小时候受过一个民办教师的恩惠,所以我一见到民办教师就像见到久违的亲人一样。”

“唉,我是一个失败的人。媳妇年轻时嫌我穷,跟别的男人跑了。老家里只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连过年时我都舍不得花路费钱回去看一眼,我都八年没在老家的热炕头上过个团圆年了。不过唯一自豪的是,我把一对双胞胎儿子都培养成了本科生。”大山叔说。

“是吗?那真不错。”郑小燕道。

“不过说实话,两个儿子就像两座大山,压在我的头上。我大儿子就在风城工作,三十几岁的人了,至今还没有成家。城里的姑娘们无房不嫁,可咱一个农民之家,供儿子上完大学已是拼尽了力气,哪还能掏出一百多万买套婚房呢。我出来打工的事也不敢告诉大儿子,他知道我身体不好,肯定不同意的,可我得帮他攒钱买婚房啊,这把老骨头只要能动得了,我就要一直干下去!另一个儿子毕业后回县城了,像风城这样高房价的大城市,连去的心都不敢生了,不然,喊天唤地也拉不动那个套了!”

“不过,”大山叔低头抚摩着那本旧课本,“我还是想念讲台上的生活,抽空就摸摸课本过过瘾。”

望着大山叔满面的风霜,郑小燕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惆怅。

夜里,郑小燕睡不着,便来工地上转悠,在工棚旁昏暗的路灯下,只见一个小伙子在拿着手电筒看书。“小竹子?在看什么书?”郑小燕上前问道。

“是高中的课本。我去年高考只差十分,想挣一年的钱,攒够学费后,再回校园复读一年。”小竹子说,稚气的脸上充满憧憬。

“好好学,我相信你一定会考上大学的!”郑小燕鼓励。

小竹子不停地点头,憧憬道:“等我考上大学分配到城里工作后,就把俺爹娘接到草城来住。让他们二老看看城里是什么样的,他们这辈子,还没来过草城呢。”

“想家么?你这么小就出来打工?”郑小燕问。

“想。那天我背着装被子的化肥袋子出来打工前,我娘背着我的瘫痪父亲,在村边送了我一程又一程,我已经离开山村很久了,回头看见爹娘还站在村边的那棵老槐树下翘首望着我,渐渐的,爹娘和那棵翘首的老槐树融为了一体——”小竹子幽幽地说,忽见郑小燕的眼里有泪花闪现。

“怎么啦,郑总?”小竹子赶紧问。

郑小燕擦着眼睛道:“没事,只是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我离开家乡外出打工的时候,我父母也是站在村边的一棵老槐树下翘首望着我,没想到,那一别竟是永别。这么多年,我再没有回过家乡,包括父母去世的时候——”

“小竹子,你怎么瘦得像根竹竿似的?穿的衣服像是竹竿上挂着的旗子。”郑小燕又问。

小竹子的脸红了,羞涩地拿手去挠后脑勺:“我娘说是小时候老吃不饱才这么瘦的。等我考上大学,家里的日子就有盼头了。”

这时,工地旁的材料库附近忽然传来几声大喊:“抓贼啊!有小偷!”

“不好!是大山叔的声音!”小竹子惊道,两个人马上向那里跑去。

到了那里,小竹子用手电筒一照,却见一个人倒在血泊中。

“大山叔,你受伤啦!”小竹子惊喊。

这时,冯威龙等也闻声赶到了这里。大山叔气息孱弱道:“冯总,郑总,我没让小偷偷去丝毫的建筑材料。”

“赶快上医院!”郑小燕喊。

“不去!我只受了点皮外伤,涂点紫药水就行了,庄户人家,没那么娇贵,再说上医院还得花钱——”大山叔坚持说。

中午,工人们待在材料堆的阴面吃着午饭,一个个,将自己的安全帽扣过来便当凳子坐了,菜碗放在地上,一手拿着馒头,一手拿着筷子夹着萝卜丝,大口大口地嚼着。沈三也夹在中间。

郑小燕端着菜碗和馒头也凑过来了,说道:“看你们吃得这么香甜,我也过来凑凑热闹,我老没有食欲。”

小竹子说:“我们吃得这么香不是饭菜好吃,而是耗的力气大,太饥饿了。”

“最近的伙食确实差了些,连点油腥都少见,我明天给厨房师傅说一声,杀头肥猪给大伙改善一下。”郑小燕道。

“哇,要吃肉喽!好久都没有肉吃了。”小竹子兴奋地用筷子敲着碗。

大山叔手搭凉棚望着天空的某个方向说:“但愿我家乡的天也这么热,可千万别下雨,不然一年的收成可就泡汤了!”

小竹子被触动了心事,黯然道:“这个节骨眼儿,家里应该收麦子了,我娘一个人不知累成什么样了?那些她干不动的重活,邻居不知是否给帮忙了?”

郑小燕听到这里,心怀歉意道:“真是对不起大家啊,因为赶工期,麦收都不放你们假。农家的麦收可是一年四季里最要紧的事情。”

大山叔蹲在旮旯里,啃着个硬馒头,馒头渣掉在地上。描眉画眼的叶飞舞从那里路过,训斥道:“起来,怎么像猪一样?”

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山叔的脸上尴尬着,往旮旯里瑟缩了下身子,竟然不敢回驳句什么。

“你说谁像猪一样?!”忽然一声响,是郑小燕过来了,她怒气冲冲地指着叶飞舞道,“你给大山叔道歉!”

“我给他一个民工道什么歉?”叶飞舞嘟囔着要离开。

“你道不道歉?!”郑小燕上前一步,抓住了叶飞舞的脖领子。

叶飞舞心里恨道:“老女人!”

小竹子和大山叔等众民工向郑小燕投去感激的一瞥。

就在这时,冯威龙忽然凶神恶煞般气冲冲地过来了,指着腕上的表对沈三吼道:“睁开你的瞎眼看看!这都几点啦还不开工?你们吃着我的白面馒头,不是让你们长膘的!是让你们给我干活的!”

大伙儿的脸色都难看至极,原本蠕动着的嘴都停下了,吐出来是耍态度,不吐出来恶心得慌。

沈三的脸色同样难看至极,强忍住屈辱赶大伙儿:“上工啦!上工啦!”

工人们停了吃了半截的饭,拿着工具干活去了。

郑小燕厉声道:“威龙!你看看这些农民兄弟,他们身上只有硬得硌人的骨头和泥土地一样黝黑的皮肤,你以后说话注意点分寸!这就是权力滋生出的人性么?人,非要欺辱一下别人,才显出自身的威严么?我不喜欢你的这一面,是高压之下的心烦意乱还是久居人上惯出来的毛病?当然,这是你在属下面前必须维持的一种尊严,威严。可看看你原来在叶玫瑰面前那副样子!筋骨、尊严、身上的刺,什么都没有了,只还原成了一个对女人怀有欲望的真实的男人,对她百般讨好,当然,那是美貌女人的效应,可让我们这些为你出生入死、前仆后继的将士怎不心寒?”

冯威龙被伤了面子,转而对郑小燕恶语相向道:“我的白面馒头养着你,不是让你长劲对我凡事点评的!社交场上上不得台面,整天钻在一帮民工堆里获得认可、求得平衡。”

“你!”郑小燕被伤了尊严,将手中的馒头和筷子一摔,也转身走了。

“这些黑心的老板,不仅仅是扒我们一层皮,啃光我们的肉,还巴不得将我们一个个的都扔到锅里去,将我们骨头里的最后一丝油星都榨干净了!”一个民工议论道。

这天早晨,冯威龙和郑小燕从帐篷里出来,向工地上走去,一下愣住了,只见一群人拿着瓦刀灰槽、被窝卷等静坐在工地的进口处,将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几辆运送沙子和石子的车都被挡在门外,进不了工地了。

沈三赶紧上前,着急地说:“冯总、郑总,我正要去找你们,这不,他们将工地门口堵了,材料进不了场,工地被迫停工啦!我好话说了一箩筐,都劝不退他们。”

冯威龙明白了什么,但还是走近那帮人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坐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壮年道:“我是薛小六,这是我带的建筑队,大伙儿抻着脖子没饭吃了,想请冯总赏我们碗饭吃!”

一团火“噌”地窜上来了:“你们!”冯威龙上前就要动手。

郑小燕在旁劝道:“威龙,别上火!有话好好说!”

冯威龙按压下了满腔的怒火,道:“想给我冯威龙干活是好事,我感谢大家,不过楼房是百年大计,我要对将来的住户负责,你们干的工程少,技术质量欠缺些。”

“我们干的工程少,冯总更应该给我们锻炼的机会,你说什么我们也不走了!没看见么,连被窝卷都扛来了,你还得管我们一日三餐!”薛小六耍赖道。

冯威龙阴沉着脸,两颊瘦削,疲惫憔悴地望着众人,久久地没有说话,意识到自己已被逼到绝路上了!

他升起了一种孤注一掷的悲壮,毅然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冯威龙回来了,只见他一手拿着块砖头,一手拿着只打火机,后背上背了个燃烧瓶!

“威龙!”郑小燕见状吓得一下晕过去了。

“我冯威龙吃软不吃硬!按我平时的火爆脾气,非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不可!可我的老婆孩子曾跪在我跟前,让我不触犯法律。你们看见了没有?我后背上的燃烧瓶里,装的是汽油!只要我这只打火机一点,我就会变成一个燃烧的火团,你们信不信?”说着,冯威龙抡起手中的砖头就冲着自己的头顶拍去!砖被拍碎了,一注血马上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淌着。

“妈呀,要出人命啦!快跑啊!”薛小六的建筑队狼狈地逃走了!

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冯威龙硬是把这帮人给镇住了。运送沙子和石子的车辆开进了工地,工程又正常运转起来了。

工地上在开现场大会。

头上绑着绷带的冯威龙站在一个高处,使劲挺了挺自己的腰,恨恨地道:“当今的社会上,盛行一个关系学,人际学,哼!我最咽不下这口气的,就是人欺人,人治人。我冯威龙就不信这个邪!楼盘雕塑一样铁铮铮、明晃晃地在大地上站着,一是一、二是二,水泥、沙子,只要配比对了,就能凝成石头般坚硬的东西,绝不像跟人打交道那么难,我要用自己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打造出自己的品牌来!我就不信,靠工程本身,在偌大一个中国就站不住脚!工程本身就是一个活的广告,在大地上硬铮铮地站着,它自己会说话!我要让楼盘自己说话!”

冯威龙忽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对,就用这句话作为这个工程的广告语!”

郑小燕在台下深情地凝望着冯威龙,内心道:“威龙,我又看见那个当年的你了!”

一张偌大的红色条幅呼地一声挂在了那栋正在建设的建筑物的半腰上,上面写着醒目的七个大字:“让楼盘自己说话!”

那张巨大的条幅迎风飘扬,像一面鲜红的旗帜虎虎生威。

一阵噼噼啪啪的鞭炮之后,庞然大物般的塔吊转动起长长的手臂,工程热火朝天地加快运转起来了!

在风城的“大庇天下寒士”办公室内,郑小燕看着电脑惊呼:“威龙,不好啦,昨夜两点草城发生地震啦!说伤亡惨重。”

“真的?”冯威龙赶紧凑到电脑前仔细看,“亏了我们早一步将工程交付使用,然后离开草城了,最近地球这是怎么啦?频繁发生地震!”

多日后,冯威龙和郑小燕走出“大庇天下寒士”的办公大楼的时候,只见跟前黑压压的一大片人,跪倒在他们面前,其中薛书记跪在最前面,手中举着一大幅标语:“向风城大庇天下寒士房地产公司致敬!”

“这是怎么回事?”冯威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郑小燕面面相觑,“这不是草城薛家村的村民吗?”

只见村民们一个个都疲惫不堪的样子,有的鞋底都磨破了。

薛书记说:“前些天草城发生的那场强烈地震,草城的房子几乎都倒塌了,人员死伤惨重,只有你们‘大庇天下寒士’给盖的那几栋回迁房安然无恙,稳如泰山,住在里面的薛家村的村民,无一人伤亡,你们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可当初,为了贪图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我们对你们百般刁难,现在想来,实在是羞愧至极!今天,我们薛家村的全体村民,专程从草城徒步而来,前来表达我们对‘大庇天下寒士’的崇敬和感恩之情。一路上我们见人便说,让‘大庇天下寒士’的企业美誉人人皆知!”

这时村民们齐声高喊:“向风城大庇天下寒士房地产公司致敬!”

旁边有记者在啪啪地拍照。

冯威龙和郑小燕都感动得两眼噙泪,喊着:“大家快起来!”

……

办公室,冯威龙举着手中的函件激动不已地对郑小燕说:“什么叫绝处逢生?什么叫柳暗花明又一村?因为草城回迁项目带来的良好口碑,风城政府领导主动来函要求我们开发项目,银行也主动贷款给我们,大庇天下寒士,起死回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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