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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查封典当,局中设局斗心斗智(3)

那个穷书生哪里敢作此非分之想,一再推辞,年羹尧则一再相劝。最后,穷书生说了老实话,家徒四壁,添一口人实在养不起。

“原来是为这一层,你毋庸担心,明天我派人送她去。你住哪里?”

问了半天,穷书生才说了他的住址。下一天黄昏,一乘小轿到门,随携少数“嫁妆”。那轿中走出来一个风信年华的丽人,便是年羹尧的爱妾。

穷书生无端得此一段艳福,自然喜心翻倒,但却不知往后何以度日。那丽人一言不发,只将带来的一张双抽屉的桌子,开锁打开抽屉,里面装满了珠宝,足供一生。

“我现在跟年大将军差不多。”胡雪岩说,“我的几个妾,昨天走了一半,有几个说是一定要跟我,有一个想走不走,主意还没有定,看她的意思是怕终身无靠。我这个妾人很老实,我要替她好好找个靠得住的人。少棠,你把她领了回去。”

“你说笑话了!”周少棠毫不思索地,“没有这个道理!”

“怎么会没有这个道理。你没有听‘说大书’的讲过,这种赠妾、赠马的事,古人常常有的。现在是我送给你,可不是你来夺爱,怕啥?”

周少棠不做声,他倒是想推辞,但找不出理由,最后只好这样说:“我要同我老婆去商量看。”

第二天一大早,周少棠还在床上,杨书办便来敲门了。起床迎接,周少棠先为前一日晚上失迎致歉,接着动问来意。

“唐子韶--”杨书办说,“昨天晚上就来看我,要我陪了他来看你。看起来此人倒满听话,我昨天叫他晚上来看你,他真的来了。”

“此刻呢?人在哪里?”

“我说我约好了你,再招呼他来见面,叫他先回去。你看,在哪里碰头?”

“要稍微隐蔽一点的地方。”

“那么,在我家里好了。”杨书办说,“我去约他,你洗了脸,吃了点心就来。”

周少棠点点头,送杨书办出门以后,一面漱洗,一面盘算,想到胡雪岩昨天的话,不免怦然心动,想看看月如倒是怎么样的一匹“瘦马”。

到得杨家,唐子韶早就到了,一见周少棠,忙不迭地站了起来,反客为主,代替杨书办招待后到之客,十分殷勤。

“少棠兄,”杨书办站起来说,“你们谈谈,我料理了一桩小事,马上过来。中午在我这里便饭。”

这是让他们得以密谈,声明备饭,更是暗示不妨详谈长谈。

但实际上无须花多少辰光,因为唐子韶成竹在胸,不必抵赖,当周少棠出示由杨书办抄来的清单,算出他一共侵吞了八万三千多银子时,他双膝一跪,口中说道:“周先生,请你救救我。”

“言重,言重!”周少棠赶紧将他拉了起来,“唐朝奉,你说要我救你,不管我办得到办不到,你总要拿出一个办法来,我才好斟酌。”

“周先生,我先说实话,陆陆续续挪用了胡大先生的架本,也是叫没奈何!这几年运气不好,做生意亏本,我那个小妾又好赌,输掉不少。胡大先生现在落难,我如果有办法,早就应该把这笔款子补上了。”

“照此说来,你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不是,不是。”唐子韶说,“我手里还有点古董、玉器。我知道周先生你是大行家,什么时候到我那里看看能值多少?”唐子韶略停了一下又说,“现款是没有多少,我再尽量凑。”

“你能凑多少?”

“一时还算不出。总要先看了那些东西,估个价,看缺多少,再想办法。”

原来这是唐子韶投其所好,编出来的一套话。周少棠玩玉器,在“茶会”上颇有名声,听了唐子韶的话信以为真,欣然答说:“好!你看什么时候,我来看看。”

“就是今天晚上好不好?”唐子韶说,“小妾做的菜,很不坏。我叫她显显手段,请周先生来赏鉴赏鉴。”

一听这话,周少棠色心与食指皆动,不过不能不顾到杨书办与马逢时,因而说道:“你不该请我一个。”

“我知道,我知道。马大老爷我不便请他,我再请杨书办。”

杨书办是故意躲开的,根本没有什么事要料理,所以发觉唐子韶与周少棠的谈话已告一段落,随即赶了出来留客。

“便饭已经快预备好了,吃了再走。”

“谢谢!谢谢!”唐子韶连连拱手,“我还有事,改日再来打搅。顺便提一声:今天晚上我请周少棠到舍下便饭,请你老兄作陪。”

说是“顺便提一声”,可知根本没有邀客的诚意,而且杨书办也知道他们晚上还有未完的话要谈,亦根本不想夹在中间。当即亦以晚上有事作推托,回绝了邀约。

送走唐子韶,留下周少棠,把杯密谈,周少棠将前一天去看胡雪岩的情形,说了给杨书办听。不过,他没有提到胡雪岩劝他去骑月如那匹瘦马的话,这倒并非是他故意隐瞒,而是他根本还没有作任何决定,即便见了动心,跃跃欲试,也要看看情形再说。

“胡大先生倒真是够气概!”杨书办说,“今日之下,他还顾念着老交情!照他这样厚道来看,将来只怕还有翻身的日子。”

“难!他的靠山已经不中用,人呢,锐气也倒了,哪里还有翻身的日子?”周少棠略停一下说,“闲话少说,言归正传,你看唐子韶吐多少出来?”

“请你作主。”

周少棠由于对月如存着企图,便留了个可以伸缩的余地,“多则一半,少则两三万。”他说,“我们三一三十一。”

美人设局

唐子韶家很容易找,只要到公济典后面一条巷子问一声“唐朝奉住哪里?”自会指点给他看。

是唐子韶亲自应的门,一见面便说:“今天很冷,请楼上坐。”

楼上升了火盆,板壁缝隙上新糊的白纸条,外面虽然风大,里头却是温暖如春,周少棠的狐皮袍子穿不住了,依主人的建议脱了下来,只穿一件直贡呢夹袄就很舒服了。

“周先生,要不要‘香一筒’?”唐子韶指着烟盘说。

“谢谢!你自己来。”周少棠说,“我没有瘾,不过喜欢躺烟盘。”

“那就来靠一靠。”

唐子韶命丫头点了烟灯,然后去捧出一只大锦盒来,放在烟盘下方说道:“周先生,你先看几样玉器。”

两人相对躺了下来,唐子韶抽大烟,周少棠便打开锦盒,鉴赏玉器。那锦盒是做了隔板的,第一层上面三块汉玉,每一块的尺寸大致相仿,一寸多长,六七分宽,上面刻的篆字,周少棠只识得最后四个字。

“这是‘刚卯’。”周少棠指着最后四个字说,“一定有这四个字:‘莫我敢当’。”

“喔,”唐子韶故意问说,“刚卯作啥用场?”

“辟邪的。”

“刚卯的刚好懂,既然辟邪,当然要刚强。”唐子韶说,“卯就不懂了。”

“卯是‘卯金刀刘’,汉朝是姓刘的天下。还有一个说法,要在正月里选一个,所以叫刚卯。”

“周先生真正内行。”

“玩儿汉玉,这些门道总要懂的。”说着周少棠又取第二方,就着烟灯细看。

“你看这三块刚卯,怎么样?”

“都还不错。不过--”

唐子韶见他缩口不语,便抬眼问道:“不过不值钱?”

“也不好说不值钱。”周少棠没有再说下去。

唐子韶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是,几万银子的亏欠,拿这些东西来作抵,还差得远,因而也就不必再问了,只伸手揭开隔板说道:“这样东西,恐怕周先生以前没有见过。”

周少棠拿起来一看,确是初见,是很大的一块古色斑斓的汉玉,大约八寸见方,刻成一个圆环,再由圆环中心向外刻线,每条线的末端有个数目字,从一到九十,一共是九十条线,刻得极细极深极均匀。

“这是啥?像个罗盘。”

“不错,同罗盘差不多,是日规。”

“日规?”周少棠反复细看,“玉倒确是汉玉,好像出土不久。”

“法眼,法眼!”唐子韶竖起大拇指说,“出土不过三四年,是归化城出土的。”

“喔,”周少棠对此物颇感兴趣,“这块玉啥价钱?”

“刚刚出土,以前也没有过同样的东西,所以行情不明。”唐子韶又说,“原只要当一千银子,我还了他五百,最后当了七百银子。这样东西,要遇见识货的,可以卖好价钱。”

“嗯。”周少棠不置可否,去揭第二块隔板,下面是大大小小八方玉印,正取起一块把玩时,只听得楼梯上有响声,便即侧身静听。

“你去问问老爷,饭开在哪里?”

语声发自外面那间屋子,清脆而沉着,从语声的韵味中,想象得到月如是过了风信年华,正将步入徐娘阶段的年龄。这样在咫尺之外,发号司令,指挥丫头,是不是意味着她不会露面?转念到此,周少棠心头不免浮起一丝怅惘之感。

此时丫头进来请示,唐子韶已经交代,饭就开在楼上,理由仍旧是楼上比较暖和。接着,门帘启处,周少棠眼前一亮,进来的少妇,约可三十上下年纪,长身玉立,鹅蛋形的脸上长了一双极明亮的杏眼,眼风闪处,像有股什么力量,将周少棠从烟榻上弹了起来,望着盈盈含笑的月如,不由得也在脸上堆满了笑容。

“这是小妾月如。”在烧烟的唐子韶,拿烟笼子指点着说,“月如,这是周老爷,你见一见。”

“喔,是姨太太!”周少棠先就抱拳作揖。

“不敢当,不敢当!”月如裣衽作礼,“周老爷我好像哪里见过。”

“你自然见过。”唐子韶说,“那天阜康门口搭了高台,几句话说得挤兑的人鸦雀无声,就是周老爷。”

“啊!我想起来了。”月如那双眼睛,闪闪发亮,惊喜交集,“那天我同邻居去看了热闹回来,谈周老爷谈了两三天。周老爷的口才,真正没话说,这倒还在其次,大家都说周老爷的义气,真正少见。胡大先生是胡财神,平常捧财神的不晓得多少,到了财神落难,好比变了瘟神,哪个不是见了他就躲,只有周老爷看不过,出来说公道话。如今一看周老爷的相貌,就晓得是行善积德,得饶人处且饶人,有大福气的厚道君子。”

这番话说得周少棠心上像熨过一样服贴,当然,他也有数,“得饶人处且饶人”,话中已经递过点子来了。

“好说,好说!”周少棠说,“我亦久闻唐姨太太贤惠能干,是我们老唐的贤内助。”

唐子韶一听称呼都改过了,知道周少棠必中圈套,“随你奸似鬼,要吃老娘洗脚水”,心中暗暗得意,一丢烟枪,蹶然而起,口中说道:“好吃酒了。”

其时方桌已经搭开,自然是请周少棠上坐,但只唐子韶侧面相陪。菜并非如何讲究,但颇为入味。周少棠喜爱糟腌之物,所以对糟蒸白鱼、家乡肉、醉蟹这三样肴馔,格外欣赏,听说家乡肉、醉蟹并非市售,而是月如手制,便更赞不绝口了。

周少棠的谈锋很健,兴致又好,加以唐子韶是刻意奉承,所以快饮剧谈,相当投机。当然,话题都是轻松有趣的。

“老唐,”周少棠问到唐子韶的本行,“天下的朝奉,都是你们徽州人,好比票号都是山西人,而且听说只有太谷、平遥这两三府的人。这是啥道理?”

“这话,周先生,别人问我,我就装糊涂,随便敷衍几句,你老哥问到,我不能不跟你谈来历。不过,说起来不是啥体面的事。”

“喔,怎么呢?”

“明朝嘉靖年间,有个我们徽州人,叫汪直,你晓得不晓得?”

“我只晓得嘉靖年间有个‘打严嵩’的邹应龙,不晓得啥汪直。”

“你不晓得我告诉你,汪直是个汉奸。”

“汉奸?莫非像秦桧一样私通外国。”

“一点不错。”唐子韶答说,“不过汪直私通的不是金兵,是日本人,那时候叫做倭寇。倭寇到我们中国,在江浙沿海地方一登了陆,两眼漆黑,都是汪直同他的部下做向导,带他们一路奸淫掳掠。倭寇很下作,放抢的时候,什么东西都要,不过有的带不走,带走了,到他们日本也未见得有用,所以汪直动了个脑筋,开爿典当,什么东西都好当,老百姓来当东西,不过是幌子,说穿了,不过替日本人销赃而已。”

“怪不得了,你们那笔字像鬼画符,说话用‘切口’,原来都有讲究的。”周少棠说,“这是犯法的事情,当然是用同乡人。”

“不过,话要说回来,徽州地方苦得很,本地出产养不活本地人,只好出外谋生,呼朋招友,同乡照顾同乡,也是迫不得己。”

“你们徽州人做生意,实在厉害,像扬州的大盐商,问起来祖籍一大半是徽州。”周少棠说,“像汪直这样子,做了汉奸,还替日本人销赃,倒不怕公家抓他法办?”

“这也是有个原因的,当时的巡按御史,后来做了巡抚的胡宗宪,也是徽州人,虽不说包庇,念在同乡份上,略为高一高手,事情就过去了。官司不怕大,只要有交情,总好商量。”唐子韶举杯相邀,“来,来,周先生干一杯。”

最后那两句话,加上敬酒的动作,意在言外,灼然可见,但周少棠装作不觉,干了酒,将话题扯了开去,“那个胡宗宪,你说他是巡按御史,恐怕并没有庇护汪直的权柄。”他又问了一句,“真的权柄这么大?”

“那只要看《三堂会审》的王金龙好了。”

“王金龙是小生扮的,好像刚刚出道,哪有这样子的威风?戏总是戏。”

谈到这方面,唐子韶比周少棠内行得多了,“明朝的进士,同现在不一样。现在的进士,如果不是点翰林或者到六部去当司官,放出来不过是个‘老虎班’的知县。明朝的进士,一点‘巡按御史’赏尚方宝剑,等于皇上亲自来巡查,威风得不得了。我讲个故事,周先生你就晓得巡按御史的权柄了。”

据说明朝有个富人,生两个女儿,长女嫁武官,次女嫁了个寒士,富人不免有势利之见,所以次婿受了许多委屈。及至次婿两榜及第,点了河南的巡按御史,而长婿恰好在河南南阳当总兵。御史七品,总兵二品,但巡按御史“代天巡狩”,地位不同,所以次婿巡按到南阳,第二天五更时分,尚未起身,长婿已来禀请开操阅兵,那次婿想到当年岳家待他们连襟二人,炎凉各异,一时感慨,在枕上口占一绝:“黄草坡前万甲兵,碧纱帐里一书生,于今应识诗文贵,卧听元戎报五更。”

既然“有诗为证”,周少棠不能不信,而且触类旁通,有所领悟,“这样说起来,《三堂会审》左右的红袍、蓝袍,应该是藩司同臬司?”他问,“我猜得对不对?”

“一点不错。”

“藩司、臬司旁坐陪审,那么居中坐的,身份应该是巡抚?”

“胡宗宪就是由巡按浙江的御史,改为浙江巡抚的。”

“那就是了。”周少棠惋惜地说,“胡大先生如果遇到他的本家就好了。”

这就是说,胡雪岩如果遇见一个能像胡宗宪照顾同乡汪直那样的巡抚,他的典当就不至于会查封。唐子韶明白他的意思,但不愿意接口。

“周先生,”唐子韶忽然说道,“公济有好些满当的东西,你要不要来看看?”

周少棠不想贪这个小便宜,但亦不愿一口谢绝,便即问说:“有没有啥比较特别,外面少见的东西?”

“有,有,多得很。”唐子韶想了一会说,“快要过年了,有一堂灯,我劝周先生买了回去,到正月十五挂起来,包管出色。”

一听这话,周少棠不免诧异,上元的花灯,竹篾彩纸所糊,以新奇为贵,他想不明白,凭什么可以上当铺?

因此,他愣了一下问道:“这种灯大概不是纸扎货?”

“当然。不然怎么好来当?”唐子韶说,“灯是绢灯,样子不多,大致照宫灯的式样,以六角形为主。绢上画人物仕女,各种故事,架子是活动的,用过了收拾干净,折起包好,明年再用。海宁一带,通行这种灯。周先生没有看过?”

“没有。”

“周先生看过了就晓得了。这种灯不是哄小伢儿的纸扎走马灯,要有身份的人家,请有身份的客人吃春酒,厅上、廊上挂起来,手里端杯酒,慢慢赏鉴绢上的各家画画。当然,也可以做它多少条灯谜,挂在灯上,请客人来打。这是文文静静的玩法,像周先生现在也够身份了,应该置办这么一堂灯。”

周少棠近年收入不坏,常想在身份上力争上流,尤其是最近为阜康的事,跟官府打过交道,已俨然在缙绅先生之列,所以对唐子韶的话,颇为动心,想了一下问道:“办这么一堂灯,不晓得要花多少?”

“多少都花得下去!”唐子韶说,“这种灯,高下相差很大,好坏就在画上,要看是不是名家,就算是名家,未见得肯来画花灯,值钱就在这些地方。譬如说,当今画仕女的,第一把手是费晓楼,你请他画花灯,他就不肯。”

“那么,你那里满当的那一堂灯呢?是哪个画的呢?”

“提起此人大大的有名,康熙年间的大人先生,请他画过‘行乐图’的,不晓得多少,他是扬州人,姓大禹的禹,名叫禹之鼎,他也做过官,官名叫鸿胪寺序班。这个官,照规矩是要旗人来做的,不晓得他怎么会做了这个官--”

“老唐,”周少棠打断他的话说,“我们不要去管他的官,谈他的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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