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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车座下的秘密(3)

凌影秀目圆睁,满心惊诧,微嗔道:“你这是干什么,什么是了?”

忍不住微伸螓首,探目望去,晨雾渐消,朝阳已起,日光斜映中,车座下竟有一方足以容身的空处,而就在这方空隙里,又有一物微闪精光,定睛一看,竟是一柄双锋匕首。

她只觉心头一震,忍不住脱口娇唤一声:“果真是了!”

管宁微微一笑,反口问道:“什么是了?”

凌影秋波一转,想到自己方才问他的话,口中“嘤咛”一声:“你坏死了!”

管宁方自伸手取那柄匕首,听到这句温柔的娇嗔,心中觉有一股温暖的潮汐,自重重疑窦中升起。

两人目光直对,他只觉她双眸中的光彩,似乎比匕首上的锋刃更为明亮。一时之间,不觉忘情地捉住她皓腕,俯首轻问:“我坏什么?”

她轻轻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扳动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道:“你呀,你坏的地方真多了,数也数不清,第一件,你……第二件你……第三件……”

扑哧一声,掩住自己的樱嘴,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若有千百件错事,但在你相爱着的人们眼里,也会变得都可以原谅,何况,管宁毕竟真的很难让别人说出他的恶劣之处哩。

方才管宁在马车的前座上,所反复思忖着的四个问题:“那柄匕首怎地不见了,难道真的是公孙庸取去的么?

“他为什么突然不见踪迹,然后却又在那祠堂外面出现?

“他对我说的那句含糊不清的话!车座下——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玉如意、红袍夫人、那黑衣汉子究竟是谁?”

此刻已有三个有了答案,他一手轻握着凌影的玉腕,一面仰天缓缓道:“在那客栈的前院里,你缩到墙外的那一刹那里,公孙庸他已拾起地上的匕首,躲进了车座下面。我们到处寻他不着,只当他早已去远,哪知他却一直没有离开这辆马车,所以,在祠堂外面,他才会突又现身,对我说出了车下的秘密。”

凌影幽幽一叹,道:“你这位朋友,当真聪明得很,如果不是他亲口对你说出了秘密的关键,而又被你凑巧发现,谁会想到他会躲在这里?我常听师父说,越容易的事越难被人发现,越简单的道理就越发令人想不通,有些聪明的贼子做了坏事,被人追赶,就会利用人类的这个弱点,就近躲在最明显,却又是最不会注意的地方,让别人花了无数气力,转了许多圈子,甚至追到数里之外,却想不到贼人只是躲在自己家里的大门背后!”

她软言细语,却听得管宁心头一震,皱眉自语:“最容易的事最难被人发现……”

突地抬起头来:“你想,那两个奇怪的黑衣汉子会是谁呢?在四明山庄中下毒手的是谁呢?难道这本也是件很简单的事,我们却在大兜圈子,所以没有猜到?”

凌影沉吟半晌,嫣然一笑,道:“我说的只是个可以成立的道理而已,世界上的事,怎能以此一概而论!”

管宁口中“嗯”了一声,却又垂下头去,落入沉思里……半晌,他突又抬头,四顾一眼,才发现自己和前面的马车相距甚远了。

于是他再次掠上马车,掌中仍拿着那柄双锋匕首,背厚锋薄,在日光下精光闪烁,有许多疑云,似乎已在这锋刃下,迎刃而解。

鞭梢一扬,马车又行。

凌影柳眉微微一皱,突地缓缓问道:“还有一件看似非常简单的事,我却想了半日,也想不透。”

管宁侧目问道:“什么事?”

凌影缓缓接道:“你那朋友公孙庸,在那种匆忙的情况中,为什么还要拾起地上的匕首,才躲进车座下的秘密藏身之处?”展眉一笑:“这件事实是无关紧要,我不过是问问罢了。”

管宁沉吟半晌,缓缓道:“在车座下这么小的地方里,匕首是最好的防身之物,他是怕自己的行藏被人发现,是以才拾起这柄匕首,以为防身……”

凌影接口道:“这点我已想过了,但是这理由虽然在千千万万人身上都可以讲得通,用在一个身怀武功,而且武功不弱的人身上,却又有些讲不通。这种普通匕首在一个武林高手的手中,有和没有的分别,实在差得太少了,在那情况下,如果没有其他的理由,他实在犯不着拾起它的,除非……”

管宁剑眉微剔,缓缓道:“匕首除了防身之外,又能做些什么呢?”

凌影沉思半晌道:“除了防身之外,也可自杀!”

管宁摇首道:“像他这种性格的人,纵然到了山穷水尽之处,也会奋斗求生,绝对不会生出自杀这个念头的。”

凌影轻轻一笑,道:“我不是说他要自杀,只是说匕首可以用作自杀而已。”语声微顿,又道:“除了自杀、杀人之外,匕首还可以用来杀鸡、宰羊、切菜、切肉、削苹果、裁信笺、削木头……可是他却一样也用不着呀,难道车座下有个大苹果,他要削来吃?”

说到这里,扑哧一声,忍不住又笑出声来。秋波一转,却见管宁呆呆地望着前方,不住地低声自语:“削木头……”突又喜呼一声:“一定是了!”

凌影忍不住又问:“什么是了?”

管宁又像方才一样,仿佛大腿中了一根箭似的,猛然从车座上跳了起来,一掠下车,又一把将凌影拉下,一手搭上车座边缘,全力一搭,车座也立即又应掌而起。

一时之间,凌影心中不觉又为之惊诧交集:“车座明明已是空的,他这样却又是为什么呢?”

车前之马,不住长嘶,似乎也在对管宁突顿突行的举止,发出抗议。

管宁却动也不动地俯首向车座下凝视,对身旁的一切都似不闻不见,半晌——突地长长叹了口气道:“果然是的。”

直到此刻为止,凌影仍无法测知他这番举动究竟在弄何玄虚,听得他一声长叹,一声言语,忍不住凑首过去,秋波随着他的目光向座下凝视,半晌——竟突地惊叹一声道:“他拾起那匕首,原来是为了要在里面刻字!”

管宁手提缰绳,将马首转了个方向,从东方射来的阳光,便可以清楚地射在车座下,木板上的字迹。

字迹甚是零乱歪斜,若不经心留意,便不容易看得清楚,管宁、凌影并肩而立,屏息望去,只见上面写的竟是:“此话不可对人言,留此仅为自解郁积,若有人无意见之……”下面四字,刻出后又用刀锋划去,隐约望之,似乎“非我卜者”,又似“亦我卜者”四字。

管宁、凌影对望一眼,谁也猜不出这四字的含义,往下看去:“家父生性激动,常做激动之事,激动之事,善善恶恶,极难分清,近日一事,我不欲见,是以亡去,若有人罪我,骂我,我亦无法,但求心安而已……”

下面又有一段数十字,写出后又划了去,但划得像是十分大意,是以亦可隐约看出,而且看得比方才四字尤为明显。

凌影秋波凝住,低低念道:“数十年前家父与四明红袍,本是忘形之交,成名后虽疏行迹,但来往仍甚密,只是江湖中人,甚少有人知道……”

念到这里,她语声一顿,皱眉道:“四明红袍与太行紫靴,声名相若,地位相当,两人相交,本应是极为自然的事,但他言下之意,却似极为隐密,为什么呢?”

管宁剑眉一皱,俯首沉思半晌,缓缓苦叹一声,却听凌影又道:“是了,他两人年轻时,一定一齐做了些不可告人的事,到后来各自成名,生怕这些事被人知道,是以——”

管宁伸手一拦,拦住了她的话头,长叹摇首不语。其实他自己心中何尝没有想到此处,只是他心存忠厚,又与公孙庸相交为友,是以不愿说出而已,凌影口直心快,却说了出来。

下面的字迹,似因心情紊乱,又似乎因车行颠簸,是以更见潦草,只见上面又自写道:“四明红袍天纵奇才,不但擅长武功,尤善于暗器、施毒、易容等旁门巧术,极工心计,更重恩怨!”

凌影侧目诧道:“原来四明红袍这些手段,非但江湖中极少有人知道,就连我也丝毫不知,这倒又是件奇怪的事了。”

管宁皱眉不语,再往下看,下面的字迹,笔画刻得较前为深,字形也较前为大,似乎是公孙庸经过一番考虑才刻出来的,刻的是:“君山双残、终南乌衫,是其刻骨深仇,少林、武当、罗浮等派,亦与其不睦……”语句忽地中断,变为:“四明红袍最近做出一事,自念必死……”语句竟又中断,下面的字句,更是断断续续,但却无刀划之痕:“天下第一计……渔翁得利……高极、妙极……歹极……毒极……孝……不孝?自古艰难唯一死……”

下面再无一字。

管宁与凌影一齐看完,不禁又面面相觑,作声不得。他们都知道在这些零乱断续的字迹里,一定包含着一些重大的意义。

但究竟是什么含义,他们虽然极为仔细,却仍猜测不透。

凌影长叹一声,皱眉道:“你那朋友真有些古怪,他既然想说出一些秘密,却又偏偏不说清楚,让人去猜,人家怎么猜得到?”

管宁出神地愣了半晌,缓缓道:“子不言父过,但正义道德所在,却又令他不得不说,唉——若是你换作了他的处境,你又该怎么样呢?”

凌影呆了一呆,樱唇微启,像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良久,良久,她方自幽幽叹道:“难道他的父亲太行紫靴,也和四明山庄的那件惨案有什么干系么?”

管宁皱眉沉声道:“看似如此。”长叹一声:“你我都将他这些字句,仔细想想,以你我两人智慧之和,也许能猜出他的心意亦未可知。”

凌影微一颔首,轻拧纤腰,掠上车座,秋波一转,突地娇唤道:“哎呀,沈三娘的马车,连影子都看不见了,怎生是好?”

于是马车加急驶去。

绝望夫人沈三娘心悬爱侣的伤势,快马加鞭,赶到妙峰山口,回首一望,后面的那一辆马车,却踪迹未见,面上虽未见任何焦急之色,心中却是已充满焦急之情,皱眉低语:“难道他们又出了什么事么?”

伫身道旁,候了半晌,匆匆进了些饮食,越想越觉心焦,抬头一望,却见日色竟又偏西了。

她忍不住拨转马头,向来路驰去,只望在半路遇着管宁、凌影二人。哪知她快马疾驰,几乎又驰了半个时辰,仍是不见他俩马车之影,她不禁暗中气恼。

“难道他们当真如此荒唐,不知利害轻重,此时此刻,仍在路上谈情说爱,是以耽误了时刻?”

转念一想,却又觉他俩人不至如此,于是她心里不禁更加焦急。

“难道他们在中途出了事情?”极目望去,笔直的路上,一无车尘扬起,但黄土的道路上,却有新印的车辙马蹄,只是她一时之间,未曾看到而已。

黄土路上,被急行的马车,带起一串黄色的车尘。

马车的前座,并肩坐着一对俯首沉思的少年男女——管宁、凌影。

零乱的字句,零乱的意义,却在他们零乱的思潮里,结成一个毫不凌乱的死结,也不知过了多久,管宁长叹一声,抬起头来,皱眉道:“怎地我们还未追及沈三娘的车子,莫非是走错了道路么?”

凌影垂首道:“大概不会吧?”

管宁怔了一怔,回首道:“难道你也不认得道路?”

凌影轻轻颔首。管宁急问:“如此说来,那位神医的居处,你也不知道?”

凌影又自轻轻颔首。

管宁长叹一声道:“但是,那神医的居处,却也是你告诉我的。”

凌影轻轻一笑,垂首道:“我只知道他住在妙峰山左近,却不知道他究竟住在哪里。”

语声一顿,抬起头来,道:“我可没有说过我知道他住在哪里,是吗?”

秋波似水,吐气如兰。

管宁呆呆地愣了半晌,心中总有愤怒责怪之意,却又怎能在她的面前发作?车行渐缓,突见前头尘土飞扬,一匹健马,急驶而来,管宁心中暗道:“何不寻此人打听一下路途?”

他心中一犹豫,这匹健马,已有如风驰电掣般自车旁疾驰而过,只得暗叹一声:“罢了。”却又奇怪忖道:“难道此人又是来寻我的么?”

只见此人一身浅蓝衣衫,身躯瘦小,行动却极矫健,马上身手不弱,只是面色蜡黄,似乎久病初愈,打马来到管宁车旁,扬臂高呼道:“阁下可是与夫人一路?”

语气沙哑,虽是高声喊话,却仍十分低暗。

管宁心念一转,抱拳道:“正是。”

马上人嘴角一牵动,似笑非笑地,抱拳又道:“幸好在这里遇到阁下,否则又不知道要走多少冤枉路了。”

扬手一提缰绳,轻挥马鞭,举止甚为潇洒,口中牙齿,更是莹白如玉。

管宁剑眉微皱,朗声道:“朋友可是沈三娘遣下来寻访在下的么?”

马上人方自似笑非笑地嘴角一动,道:“正是,沈夫人生怕两位不识路途,是以特命在下迎两位途中。”

管宁展颜一笑,抱拳道:“如此说来,兄台敢情便是在下等远道来访的……”

马上人接口含笑说道:“在下张平,家师在武林中,薄有医名。”马鞭一扬,又说道:“舍间便在那里,沈夫人候两位大驾,已有多时了。”

车行数十丈,管宁才知道要往那神医隐居之处,并非直沿大道,“张平”一领缰绳,当先向左边一条岔路转去,再行数十丈,路势竟又一转,曲曲折折,嶙峋崎岖,“张平”回首歉然一笑,道:“山路甚难行,两位若觉颠簸,可将马车放缓。”

管宁微笑道:“无妨。”

凌影秋波一转,嫣然道:“武林中人都知道令师的居处极为隐秘,所以在我想象中,到府上去的路比这还要难行些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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