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佳琴笑了，伸出一支手，去接玉珠。有一颗玉珠落在了她掌心，转瞬即逝。
她又抬头盯着孔蓝羽——俊美的面庞，魅惑的双目，勾起的嘴角，浮现着天使笑容，令她神魂颠倒。
忽然，一朵朵芙蓉从湖里钻出来，迅速地绽放。不一会儿，两只巨天鹅便在芙池中游弋。
“看水里。”孔蓝羽说。
吴佳琴坐正身子，小心地俯身看去，见水中游着争奇斗艳的金鱼，金鱼通体泛光。一条金鱼跃出来，在月光里竟变成了无数花瓣，飘散开去。
吴佳感到自己似陷入梦境，思维停止了，视线模糊了……睡意袭来，她沉沉地躺进了孔蓝羽的怀抱里，梦中，场景重现，她和孔蓝羽坐在白天鹅上，彼此对视，彼此微笑，彼此沉默……忽然，孔白森驾着黑天鹅出现，芙蓉转眼变成了一个个骷髅头，无边无垠……
吴佳琴惊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她想了想，认为昨天的一切是梦，接着又想了想，觉得那根本不是梦。她直奔刘牛师傅馆，可他不在里面。但她还是走到那张靠着红木门的桌前坐下来，她等着他，她盼着他，可胖姐端来了豆腐脑和小笼包，他还是没出现。
她又想着那似梦非梦的画面，心里充满了困惑和焦急。
豆腐脑凉了，小笼包冷了……客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他还没来……
吴佳琴莫明感到孔蓝羽永远也不会来了……于是失落万分……就在她起身时，猛看到孔蓝羽站在身后。
孔蓝羽微笑着：“睡着好吗？”
吴佳琴赶紧低下头，余光见孔蓝羽坐在了对面。
“我不能随便跟你说话，不然别人认为我有病。”
“看来，你昨天睡着很好。”孔蓝羽笑地说，“你闭着嘴跟我说话，我听得到。”
“真的吗？”吴佳琴立即闭着，发出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
“你在说‘真的吗？’是的，我听到了。这是真的。”孔蓝羽点头说。
吴佳琴高兴地喝起豆腐脑，这样，她就可以随时随地和孔蓝羽交流了。
“幻象再美，终是虚一场。”孔蓝羽叹息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