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岳母
“请你原谅我,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舒雅捂着半边脸传来火辣的疼痛。
杨若轩看到一向优雅的上官浩云发这么大的火,生平以来还是第一次“上官伯伯你保重身体,改天再来拜访!这副画你就收下吧!”说着就赶紧拉着舒雅一步并作两步离开上官浩云的房间,心里送了一口气,手拉着厚重偷着光泽的玻璃门,听到有人叫自己将要松手“若轩哥哥你来我家怎么不休息一会就要走啊”看到拉着舒雅的一只胳膊,好奇的打量这个未曾谋面的捂着半边脸的几分成熟几分优雅的女人。
杨若轩赶紧松开拉着舒雅的手,说到:“我说是谁的声音如此甜美,原来是碧瑶公主啊!我老找你哥哥,你哥哥不在,我还有点事,就不休息了,我先走了,随后有时间我在登门拜访。”说着就赶紧拉开厚重的玻璃门,逃离刚刚令人窒息的空间,麻利的上车,发动车子,逃离。只听到身后传来碧瑶叫自己名字的声音。开车离开别墅的一段距离,杨若轩把车停靠在路边,大口呼吸着外面迎风吹来的自由空气,一分钟后舒雅看到杨若轩从胸口呼出一口气的时候,也送出一口气,她不明白为什么要逃离,这也许是一个很好的道歉机会,这一巴掌也算没有白挨,正当迷惑时,杨若轩关切地问道:“你脸还疼吗?”
“没事的,好多了,我自己办错了事,却让你跟着我受气,对不住了。”
“没事的,如果你不是为了我,就不会做出这样的傻事,我才是罪魁祸首,你别自责了,至于我拉你出来,那是因为上官伯伯生气了,他是画界赫赫有名的绅士,优雅的男子,说出那样的话,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再说人家的家务事也不想让外人知道,咱们还是赶紧走,随后我们再去拜访。”
“哦,原来是这样,还好我们走及时,要不然就·····”想到碧瑶温柔的声音,凭一个女人的直觉她喜欢杨若轩,心里莫名醋意。
在飞机上,上官悠水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肖婉颜的表情,肖婉颜第一次坐飞机,起的时候有些头晕目眩,赶紧拉着上官悠水的胳膊,强忍着把头靠在一边的后背上,上官悠水看着面部表情丰富的肖婉颜,野蛮地有力的左边的胳膊拦过肖婉颜的头,动作极轻地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一丝秀发极其不听话地贴附在悠水的脸上,感觉痒痒的,从发丝传来心底的温柔让自己的心也变得温暖起来,整颗心穿梭在云里,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后面一双窥探的眼神正瞅着这里发生的一幕。飞机缓缓降落洛阳机场,那种浓郁的古都气息,一草一木都显得富有诗情画意。
白芝兰自从接过女儿的电话,就急匆匆的赶到到机场,西边的落日,慢慢西
沉,晚霞映红了半边天,自从女儿走了以后,日日思念,开始后悔,后悔阻止去寻找自己的梦想才会执着,仿佛在那片片余晖中看到年轻时的自己,依旧自信、执着、刚强。可是谁又能逃脱命运的安排?又不感慨万千!看着肖婉颜走出机场门口就大声叫“妈妈,妈妈我想你,我错了。对不起妈妈。”
上官悠水走出机场一个依着朴素典雅的女人把肖婉颜拥如怀中,那份温暖浮上久违的心头。“阿姨好!我是肖婉颜的男朋友,我叫上官悠水。”
“哦,我忘记介绍了,妈妈你别听他瞎说,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在上海他帮助我很多。”
白芝兰听到上官这两个字的时候,心底一惊,回头看到这个年轻的小伙子高大英俊、谈吐优雅、干练又不失睿智。明亮清澈、锐利的眼神、古铜色的皮肤。难道是上官浩云,难道他,不······不·······不可能,一定是看错了。一时语盾=顿就说道:“谢谢,你对我女儿的帮助。”
“阿姨,你太客气了。”上官悠水看到一丝的慌乱,脸上那种经过岁月风霜的痕迹,沧桑与典雅质感,毫不逊色。不过她的一丝慌乱也许·····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那我们回家吧!悠水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他住宾馆吧,我家是小地方撑不下那尊大佛。”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悠水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我家虽然并不大城市,至少还算舒适的,我家里也没什么人,你就将就一下吧!”
“阿姨你严重了,客气了。”
“那好,我们就一块回家。”
“好,好。”
进去独家小院的大门,硬化两旁的葡萄架构成一条条长长的走廊,旁边还有黄叶挂枝头的牡丹,在夜风中摇曳着凋谢的容颜,凉飕飕的风也成为舞者的动力,依然没有遮住往日的风采,在葡萄架的尽头有一个红色的秋千,轻轻晃动着微冷夜里的温柔,明亮的灯光下显得如此的和谐与安静,远处传来几声狗叫声,越发的静谧。
“你们累了吧!你们休息一下,我去做饭。去去就来。”
“阿姨你不用麻烦。”
“没事的,一会儿就好,婉颜你替我好好照顾悠水。你们聊!”白芝兰走出客厅,回到厨房,难道是····难道这个年轻人就是上官浩云的儿子,他姓上官,这也太巧了吧!他没死,一直活着,或者就好····不,是自己想多了。
上官悠水巡视了客厅的一切,客厅的装饰淡雅,温馨。目光最终落在客厅正中的一副画上,群山峻岭间,一树树的桃花姹紫嫣红的开着,一个英俊的书生手背后拿着一本书,半开着,敏锐的眼光半眯着,望向远处沉思与执着,那种眼神似乎在期待什么?倒像是半副画。瞬间自己的脑海中也有这样的一幅画面,哦,在哪里见过,大脑中不停地搜索,哦,对了,是在父亲的书房,父亲每每心情不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会从他的保险柜里小心翼翼拿出来,慢慢展开,看到相似的画面,上面是一个庄重典雅的女士,父亲含情脉脉的看着,眼睛时而泪光闪现,轻轻地把他放在胸口久久不忍合上。不由的心中一惊,难道这两幅是一幅画,仔细一看,这幅画索然保存的完整,但是有些泛红,边缘四化还有用刀子割开的痕迹。画的一旁还有一行小字,有些模糊。不·····不·····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再说两地相差这个远,也许是自己看错了。正想的入神,肖婉颜在一旁看到平时的上官悠水不是这样子的,就说道:“看什么的,这么入神。给,我给你倒的水。噢,原来是这幅画啊。”